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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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草,這是什么鬼東西? 一座行走的金子山嗎? 等到近前,賈代善才看清楚那是一頂轎子。 ╮(╯▽╰)╭ 那讓賈代善不敢置信的轎子停在水源面前時,賈代善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看著那抬八人抬的制式轎子,再看看那轎子上金皇色繡著金元寶的轎衣。 這一刻賈代善真心為當今心疼。 這樣奇葩的兒子,當今到底是怎么生出來的? “本皇子的轎子腫么樣?父皇特批讓人趕制的。”在這皇朝,金皇色也不是哪個皇子都可以用的。這轎子還是他在生辰的時候磨了自家父皇好久,父皇才終于同意他用呢。 賈代善:“……皇上真乃慈父矣?!睈喝俗杂袗喝四?,皇帝也有今天,真是報應(yīng)不爽。 水源聽了一揚頭,“那是。” 第26章 水源不但是個視金錢如命的性子, 他還是個生財有道的皇子。最近他又跟著他的皇帝爹申請了一筆人頭稅。 他爹派到他身邊這么多人, 總不能白派吧。他讓這些人侍候也不能白讓他們侍候吧。所以每個派過來的宮人自然都要收一份人頭稅啦。 要是不給這筆人頭稅,那他就要將這些侍候的宮人都打發(fā)走,然后讓內(nèi)務(wù)府將這些下人的月俸都交給他。 當今皇帝聽著最小的兒子在那里掰著手指頭跟他算帳,頭疼的只能從自己的私庫里自掏腰包,每個月按著人頭給他兒子交稅。不然他這兒子能從一大早說到天黑, 第二天還能繼續(xù)的跟你磨嘰。 當然了,這里面最讓皇帝容忍不了的便是他這小兒子已經(jīng)算計好接管了戶部要怎么大刀闊斧的干一回實事了。 首先,追繳所有戶部欠款, 其次凡是入朝為官的官員俸祿減半。 最后戶部會根據(jù)吏部的官員考核成績對所有官員進行俸祿處罰。 你說有處罰了,那有沒有獎勵? 呵呵~ 想什么美事呢。 干得好,那是你應(yīng)該的。干得不好當然要罰了。 除此之外, 水源最近又盯上了內(nèi)務(wù)府, 他覺得宮里的開銷忒大了。每次跟皇帝提起宮里花銷忒大的時候,水源都能心痛到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為, 為什么他爹要娶那么多個女人呢? 皇帝:…… 不娶那么多的女人又哪來的你? 看著兒子那副吝嗇有禮的樣子, 皇帝對此已經(jīng)無力再糾正什么了。 自已的親生兒子, 在這種小事上, 皇帝也不愿意太嚴厲,于是久而久之, 對于這個性子奇葩的小兒子便多有縱容。 不縱容不行,這混蛋總能以各種奇葩的理由生各種奇葩的病。讓人猝不及防。 ╮(╯▽╰)╭ 賈代善看著水源一臉得意并且非常滿足的上那了那頂金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在這種轎子旁騎馬, 壓力山大有木有? 想到從皇宮到榮國府的這一路要穿街過巷的走在京城百姓面前,賈代善都有一種立馬掉頭回宮里再找皇帝說點公事的沖動。 媽蛋~ 還能不能更丟人? 轎子的主人坐在轎子里一點都感受不到京城百姓看西洋景的視線,唯有他,他這個最無辜的,兒子經(jīng)常被人勒索的可憐人被眾人當成猴子欣賞著。 累覺不愛~ 管你愛不愛呢,這個皇權(quán)天授的時代,就算是最小的,沒有實權(quán)的皇子也不是賈代善一個小小的國公爺可以得罪的。 于是賈代善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讓人去買了一把傘,他騎在馬上打著傘,將自己的臉遮住大半,這才麻木地送護著這頂轎子一路回了榮國府。 此時還不知道自家祖父被人圍觀的賈璉和賈小妞已經(jīng)回了東院。 看著院中一切依舊,唯少了張氏這個主心骨的家,二人心里都有些沉甸甸的。 仿佛沒了張氏,他們這個家就少了一大半似的。 院子里侍候的人都是張氏留下來的,還有原來府中各處,后來被王夫人擠下來的張氏的心腹。 這些人看到賈璉和賈小妞進來,連忙迎了上去。 噓寒問暖一番后,才將小兄妹送到賈赦的書房外。 “老爺,我和meimei來看您來了?!辟Z璉拉著meimei的手站在書房門,聲音脆脆的。 等了半晌,就在賈璉二人以為屋里的人沒有聽到時,二人才聽到一聲聲音沉悶的傳喚。 “進來吧。” 二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抬腳推門進屋子。 一進屋子,賈璉和賈小妞就發(fā)現(xiàn)了整間屋子都是畫廢的紙張,一屋子亂七.八糟的。 再看賈赦,身形有些消瘦,胡子拉碴的,一臉的頹廢。見此,賈小妞這個沒心沒肺的也不得不說一句原著中的賈赦也有這么‘人’的時候。 勸人的話,賈小妞懶得說,于是指了指屋中的草紙,好奇的問道,“老爺,您畫的都是什么?” 不孝女見到滿地的廢紙,掙開哥哥的手,直接蹲在地上挨張的看了一回,知道賈赦是想要畫什么,不過還是沒看明白賈赦畫了什么。 賈赦自張氏死后,便有些自我否定和頹廢,此時見到兒女進來,心里又產(chǎn)生了一種愧疚之感。若是他早點回來,也不會讓這對兄妹變成沒娘的孩子。 后來他又聽說自家兒子親眼目睹了老太太勒死媳婦的一幕,心里都悲涼已經(jīng)無法用他那淺薄的文學(xué)知識來形容了。 那草蛋的心情,讓賈赦實在是沒處發(fā)泄。不然也不會將賈政打的那么狠了。 拳拳朝著臉去的,不然打在別的看不到的地方實在不解恨。 “-*-” 原著中賈赦雖然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可他畢竟沒有在案發(fā)的時候趕回來,再加上老太太當時的鐵血手腕,差不多直接將張氏的人都清洗了一番。 等到賈赦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粗心的賈赦只顧著傷心張氏哪里還顧得上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 就是賈代善那里,因著張氏已逝,多說無易。雖惱了賈母所做所為,但又怕影響了家里的和睦,母子反目留下疙瘩也只能在事后幫著賈母多番描補。以至于到了最后,張氏的心腹除了當時看著賈璉留在榮禧堂的趙嬤嬤外,知情的人幾乎都被驅(qū)離了賈赦和賈璉這對父子。 趙嬤嬤一個闔家都在榮國府的奶.媽子,就算是知道內(nèi)情她也不敢說,到了最后只能看著賈赦變成那副樣子,而賈璉渾渾噩噩的活下來。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賈赦回來的及時,又有賈璉親眼目睹生母被害,賈代善除了讓府中的下人不往外說實話外,也懶得幫賈母描補。 就連賈母前兩天想要送兩個漂亮丫頭過來侍候賈赦的事,都被賈代善披頭蓋臉一頓罵。 你既然有那個心,就將這兩個丫頭都提了姨娘送到梨香院來,張氏不需要這樣的姐妹。 “我在畫你們太太,可總是畫不好。你們還那么小,要是不畫下來,我擔心你們過幾年就忘記了你們太太的容貌了?!?/br> 在屋子里轉(zhuǎn)一圈,作為張氏的親生兒子,賈璉非常想要勸說親爹別為難自己了??陕牭胶笠痪?,賈璉也有了一分期待,“老爺,我想要一幅太太的畫像掛在房間里。” 賈赦點頭,“我也想要一幅你們太太的畫像掛在房間里。” 父子倆說完,齊齊將目光看向賈小妞。 賈小妞眼角抽了抽,然后也擺出了一臉渴望樣子,“要是只有一幅畫像,那就給老爺,要是有兩幅,就老爺和哥哥一人一幅。要是還有多余的,那……我也要一幅?!眽合涞?。 父子倆聽完滿意的點頭。 他們果然都是同一國的。 …… 少時,父子三人離開書房去了一旁的花廳說話。至于賈代善的禁足令。在父子三人看來,只要不出了東院,那就沒有違反。 “老爺,哥,太太沒了,咱們大房總要有個拿主意的人。我想了想,我雖年幼,卻還比你們都聰明些,以后老爺和哥就聽我的話吧。” 賈小妞擔心自家蠢爹再成為原著里那個大色色,所以便想著先拿下他們家的大權(quán),然后在蠢爹犯蠢的時候,效仿一下親祖父。 呃…… 當然了,她不能讓人打親爹的板子,但她可以關(guān)親爹禁閉,餓親爹肚子。 然而賈小妞想的很美好,她那蠢爹卻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啥?”賈赦看著自家閨女,都驚了。 真沒想到,他們家還出現(xiàn)個野心耿耿的閨女。 賈赦一副嫌棄的模樣看著他那沒有板凳高的閨女,“你個小豆丁,你懂個啥,咱們家我最大,我是老爺,你們都應(yīng)該聽我的?!彼老眿D沒了,他必須要立起來,好好的保護這一雙兒女了。 他最近聽給他送飯的下人說了,若不是他回來的及時,他那狠心的老娘都想要將他兒子,她的親孫子一起勒死了。 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親娘自來就偏心,說勒死他媳婦就勒死他媳婦,可見在親娘的心里,他連個屁都不是。而親爹雖然疼他,可他爹也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真要是出了事,他也得受委屈或是被……舍棄。 就好比這一次的事情,他也不求著親爹做什么,畢竟主事的是他親娘。可王氏呢,難道就放任著她迫害妯娌?還有賴大一家…… 現(xiàn)在于他來說,唯有兒子和閨女才是最要緊的。只要他活著,誰也別想欺負了他的孩子。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能夠讓他那不到三歲的閨女造他的反。 小屁孩,心不小。 喝~ 聽到賈赦這話,賈小妞不服氣了,一蹦三尺高,“祖父夸我最聰明,比敏姑姑還要聰明。祖父說了,你和二叔都沒敏姑姑一半聰慧?!?/br> 言下之意便是嫌棄自家老爹沒智商。 “我比你大,是你老子?!?/br> “我比你聰明?!?/br> “聽我的?!?/br> “聽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