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逃!逃!逃!(二)
夏天心想如果再有機會見到瑞帝的話,一定給他一個建議,將他的虎衛(wèi),改個名字,叫鷹衛(wèi)!當然夏天并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她轉(zhuǎn)過頭對李敢說:“聽說你們叫虎衛(wèi),我覺得叫鷹衛(wèi)更為貼切!回去叫你們的皇帝給改過來?!?/br> 夏天一邊說一邊開始調(diào)整著自己的氣息,還有自己的心情! 遠處的典清也越來越近,剛開始的出奇不遇已經(jīng)行不通了,所以夏天只得為接來下的惡戰(zhàn)作準備。 李敢并不是一個有幽默細胞的人,他雖然聽到夏天說“你們的皇帝”有些不對,他是他還是很實在的問道:“為什么?” “你說你跑起來比起第一高手典清還要快,把我這個號稱輕功天下第一的人都追上了,還有什么比鷹更貼切的詞來形容你們!”夏天笑道說道。 夏天的話說得很有理,李敢既然真的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道:“你這建議確實不錯,不過這名字是皇上賜的,輕易不能改。若是你能親自說服皇上,那改也是可以的?!?/br> “你覺得我能說服你們的皇帝?”夏天面帶天真的問道。 李敢還沒答話,夏天便聽到一聲冷笑:“某人平常不努力,關(guān)鍵時刻體力不濟了就用口水來湊!” 隨著話音,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側(cè)面飄落而至,站在夏天與李敢的中間,蒙著面。 “所以你是來揭穿我的還是來抓我的!哎,我怎么覺得好人做多了也會遭雷劈的?!毕奶炜嘈Φ?,這個人她曾經(jīng)很熟悉。 來人是典雅! “聽說某人像條狗的被人追,所以我來湊湊熱鬧!”典雅說道。 “所以你覺得我今天可能逃掉?”夏天問道。 “你休息好了沒,休息好了可以接著逃!”典雅問道。 “真的,我這就走的?!?/br> “真的?!?/br> 典雅話音沒落轉(zhuǎn)劍直刺向李敢,與此同時夏天也再次拼命的向前飛奔。典雅的到來讓夏天覺得好人還是有好報的,讓她瞬間覺得精神抖擻! 當?shù)淝遐s到時,典雅已與李敢戰(zhàn)了數(shù)個回合。 “你去追,他交給我?!钡淝宀]有繼續(xù)追感夏天,而是從李敢手中接著了典雅的攻擊。李敢沒有多想,只以為是自己的輕身功夫好,所以典清才這樣安排,又繼續(xù)追擊。 “回去!”待李敢走遠,典清低沉著嗓子說道。 典雅望了望遠處趕來的幾個虎衛(wèi)說道:“父親若是讓我跑了,怕是回去不好交待吧。”說完就拔腿向來的方向逃去。 “抓住那人!”典清對后面的虎衛(wèi)指著典雅高聲喊到,隨后又追著李敢的方向狂奔。此時的典清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對夏天直接動手的了,他的直覺得告訴他,夏天身邊一定有個和自己一樣的高手,正伺機對付自己。 但是明白歸明白,他也不能不追,一是皇命,二是若他不趕去,那么李敢這個追人的最后反而會變成獵物。 夏天用典雅為自己爭取來的寶貴時間一口氣狂奔到巷口,一匹高大的黑馬不只從哪兒沖了出來,夏天飛身躍上馬背絕塵而去。 李敢眼見夏天騎馬逃走,正欲拔足急追,一道刺上的光芒向他襲來,又一個黑衣蒙面人跳了出來,李敢只得眼見著夏天騎馬而去,與那黑衣人斗在一起。 那黑衣人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拖住李敢,并不與他正面廝殺,李敢想前去追夏天,那人就阻擋,李敢回頭想盡快把那人解決,那人又逃。 當禁軍的騎兵馬蹄聲傳來,那黑衣人便也不戀戰(zhàn),很果決的逃走了。 李敢跳了下去,得了一匹馬就向著夏天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御書房中,瑞帝退朝后將游靖叫了過來,與游靖憶起了當年情。瑞帝憶起當年情,感嘆噓唏不已,而游靖則是忐忑不安中也漸漸的跟上的瑞帝的思路,畢竟那些意氣風發(fā)的年輕時光只有一次。 “你可知那夏可道的養(yǎng)女夏天的真實身份!”瑞帝突然問道。 游靖一愣,他知道瑞帝知道夏天的身份,但是他不知道瑞帝知不知道他知道。當瑞帝露出要殺夏天的意思后,游靖曾秘密的見過夏天,讓她趕緊走。 夏天只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她有辦法處理,后來他也隱約的猜到周后進城,他也放下心來了,有周伯在,不出意外,夏天應(yīng)該是能逃走的。 “你果然知道,不過不知你是否知道她與天師道的逆賊勾結(jié)?!比鸬垡娏擞尉傅纳裆?,心中了然。 “不可能!她之前根本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問了臣才確定的!”游靖的話出口而出,話音一落,面色便僵住,眼睛里也露出恐懼之色。 這就等于他早就知道了夏天的身份,并且與夏天暗中有來往,而夏天按著瑞帝的說法,可是與天師道一起要謀反的。 “哼,朕今早派了典清和李敢?guī)е嗝⑿l(wèi)和二千禁軍去捉拿她,都快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信。若她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子,怎么這么難抓!” 瑞帝輕哼了一聲說道。 “求皇上看在她的份上放過她吧!”游靖聞言面色大變,趕緊跪下求情。他雖然沒有說兩個她是指的誰,但是瑞帝清楚。 “放過她,你拿什么保證她不會與朕為敵!”瑞帝的聲音變得威嚴而蕭殺。 “臣愿以性命相保!”游靖想也不想的說道。 “再加上你全家人的性命如何?”瑞帝問道,聲音讓游靖有種徹骨的寒冷。 游靖見談話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一人的性命,他全家人的性命,不過也是瑞帝的一句話而已,于是咬了咬牙說道:“臣愿意!”。 “你竟愿意拿你全家的性命,來保一個不知道來歷的反賊!”瑞帝聽了即怒又有些欣慰。 “她不是來歷不明,她是她的女兒。當年臣出身低賤,四處遭人白眼,朝不保夕,是她給了臣一口飯吃,對臣有活命之恩。后來又是她信任臣,臣才有可能出人頭地,對臣又有知遇之恩。沒有她,就不會有臣今日。臣當初答應(yīng)她照顧好她的女兒,又怎能失言!” 游靖說到。 “她,她,全是她!若是她讓你謀反,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她謀反!”瑞帝大怒,他不愿意從別人口中聽到她!哪怕這個人曾經(jīng)與他生死與共。 瑞帝更不愿意自己的臣子將自己放在別人的下面,哪怕那個人是黎曉陽! “她不會讓臣這樣做,她從來不讓別人為難!”游靖說到,接著他又補了一句:“她的女兒也是,從未對臣有任何要求?!?/br> “假如她讓你這樣做呢?”瑞帝執(zhí)著的問道,其實他很想問,如果當初他回兵金陵逼宮的時候,游靖在金陵會怎么樣做。 “那臣只有一死!”游靖想了半晌,才慎重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