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捉j(luò)ian(二)
“金陵的早就沒事了,你也太小看咱們圣上了,咱們圣上性格可好了,很少發(fā)脾氣的。”游鐵戈說道。 雖然他也算得上一個質(zhì)子,但是瑞帝這些年對他一直像一個溫和的長輩,這一點他很佩服瑞帝。 “好了,就你們的圣上性格最好,我的脾氣最差行了吧?!?/br> 金魚兒嬌嗔道,不過她看到游鐵戈一副無所適從的表情,又自顧自的笑了兩聲,接著帶著好奇的神態(tài)問道 “你說咱們皇上天天待在皇宮中,哪也不去,不覺得悶不?!?/br> “也不是啊,皇上常常微服出宮的。就這段時間,有些忙天天在宮中,前日,皇后怕皇上累著了,還特地從外面請了人來給皇上表演皮影戲呢。” “皮影戲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幾個木偶跳一跳去的嗎?” “你是沒有見過好看的,那人的皮影戲可真是絕了,一個人將許多聲音,男人聲音,女人聲音,還有戰(zhàn)場上的廝殺聲等等模仿的惟妙惟肖,那些木偶在他手中也像是活了,讓人身臨其境?!?/br> 游鐵戈想起那個的皮影戲,神情也精彩起來了。 “我不信,就一個人能模仿那么多聲音,除非你幾時帶我去看那人表演?!苯痿~兒說到。 “這可就難到我了,這人是皇后請的,我也不知道在是哪請的,不過我抽空打聽下,應(yīng)該很好打聽的。那人長相丑陋,臉上全是疤痕,而且右手食指還短了一截,說不定你還聽說過呢?!?/br> 游鐵戈說到,他在心中想到像這樣有特色的人,表演皮影戲還很傳神的,應(yīng)該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沒聽說,定是你杜撰來哄我的?!苯痿~兒細細的想了一會兒說道。 “真的,我怎會騙你,那人確實是表演的很好的?!庇舞F戈發(fā)急的說到。 正在這時,外面一陣嘈雜。 “公子,公子,魚兒姑娘現(xiàn)在不得空,您留步,哎喲!”水一方的秦mama焦急的攔著白小今,卻被白小今的護衛(wèi)一掌推開了去。 白小今剛剛打聽清楚得知游鐵戈確實在水一方還沒有走,就勁直來到水一方?;艘粌摄y子就很快的打聽到金魚兒的所在,也不管秦mama的阻攔,直接向金魚兒的方向闖。 “本爵爺想見的人不得空也得空,你們幾個別壞了小爵爺?shù)男那椋蝗幻魅站蛯⒛氵@水一方的門給關(guān)了!”白小今指著準備沖上來的水一方的護衛(wèi)說到。 那些護衛(wèi)一聽白小今這樣講,全都看著秦mama,等待著她的指示。白小今趁著眾人愣神的空檔已經(jīng)溜了過去,秦mama只得跺了跺腳,恨恨的說道:“今日這個小祖宗怎么跑這里來了!” 游鐵戈在室內(nèi)聽到白小今的聲音臉色就變了,他自小受的教育讓他覺得妓館是正經(jīng)人家子弟來不得的地方,雖然他被金魚兒所迷,但是每次來都是偷偷摸摸的來的。 現(xiàn)在聽到白小今來了,下意識站起的想溜走,可是他看了看楚楚可憐的金魚兒,又覺得這樣對金魚兒是侮辱,而且白小今向來頑劣,他也怕金魚兒受到傷害。 正在猶豫之間,門已經(jīng)被推開,白小今大喇喇的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喲,你也在這里啊,真沒想到你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原來還有這愛好?!卑仔〗駞拹旱目戳搜塾舞F戈說到。 游鐵戈頭一次在白小今面前覺得心虛,像一個做了錯事被大事抓包的小孩子,臉色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那樣呆呆的立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到金魚兒驚慌的站了起來,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白兔,顫顫的問道:“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游鐵戈才回過神來,金魚兒嬌弱的形象激起了他極大的保護欲,他一把將金魚兒拉到他的身后,將所有尷尬都拋在腦后,冷冷的說道:“你來干什么?” 白小今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游鐵戈以及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金魚兒,摸了摸下巴說道:“哦,原來你是喜歡這一款的啊。以后你聽話點,本爵爺送你十個八個不成問題?!?/br> 游鐵戈這時已經(jīng)確認,白小今是來找他茬的,又羞又怒。 就在這時,一雙柔軟滑膩帶著一絲涼氣的小手拉住了游鐵戈的左手,嬌柔的說道:“游公子他是你的朋友?你回去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一邊說身子也無意識的貼向游鐵表,話音剛落,眼睛便蒙上一層霧氣。 白小今自幼便扮作男兒,她的母親朝陽長公主也是英姿颯爽,平日里接觸的公主和貴家小姐都自有一翻矜持、端莊的氣度,哪里見過金魚兒這番做作,只覺得滿身都要起雞皮疙瘩,惡心不已。 她平日里雖然討厭游鐵戈,但是還是懷疑游鐵戈肯定是中邪了,竟然被一個這樣矯揉造作的妓女迷得七葷八素。 而游鐵戈是在去年瑞帝在無邪館遇刺時,調(diào)查水一方的時候認識金魚兒的,當時他對楚楚依人的金魚兒的印象就特別深刻,后來又遇著了幾次,但深陷進去了。 金魚兒雖是風塵女子,但游鐵戈對她也是一直以禮相待,連她的手都從未碰過,誰讓他是一個老實的人,而且從小就在宮中當質(zhì)子,他的父親游靖對他的書信教育就是做人要君子。 于是游鐵戈過了二十多年面對女性目不斜視的生活,若不是游霜來到京城,他連與女子相處的經(jīng)驗都沒有,現(xiàn)在被金魚兒的手一拉,將他作為男人的氣概一下子全拉出來了 “有我在,別怕!”游鐵戈說道,然后又冷冷的看著白小今說道:“你有話就說,沒話就出去!” 白小今此次來本來就是來打游鐵戈晦氣的,她本來很嫌棄金魚兒的身份,連話都會不屑同她講的,但她此時見游鐵戈很在乎金魚兒,所以她要讓游鐵戈不快。 “本爵爺來是來找這水一方的花魁的,你啊別在這里掃興,趕緊離開。” 白小今說著正準備一屁股坐下來,顯示她不走的決心的,可是一想這個位子是剛剛金魚兒坐過的,覺得很臟,于是改為晃了晃向里面走了幾步表示決心。 “魚兒姑娘不歡迎你?!?/br> “出來賣的,上門就是,什么歡迎不歡迎的,本爵爺今兒還要在這里過夜呢?!卑仔〗褚贿呏v一邊向內(nèi)室走去,反正她就是要讓游鐵戈覺得屈辱。 “不要,游公子,快攔住他。”金魚兒焦急的說到。 她說話間游鐵戈已經(jīng)沖到白小今的身前,攔住了白小今的去路。 “你最好讓開,要不然鬧起來,我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來嫖*妓?!卑仔〗裥ξ恼f到,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也不自覺的紅起來了。 若是正常情緒下的游鐵戈一定會考慮這句話的殺傷力的,可是現(xiàn)在他最喜歡的女子就站在不遠處殷切的看著她,一個男人怎么能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呢。 此時此刻游鐵戈對白小今的厭惡之感也在這個時候徹底的爆發(fā)了。 就在白小今得意洋洋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了,游鐵戈以往隱忍的神情陡然變得陰冷而又暴烈,她下意識的向后縮了縮,然后還大喊了一聲“來人!” 話音一落,游鐵戈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她的門面,砰的一聲,白小今被游鐵戈這一拳打得暈頭轉(zhuǎn)向,緊接著白小今的護衛(wèi)就沖了進來,室內(nèi)亂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