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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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探路。” “探路?你是說法拍空屋嗎?” “嗯?!?/br> “自己一個人去?”她蹙眉。 “半夜能做很多事, 犧牲一點(diǎn)睡眠時間,說不定會有其他收獲?!?/br> 珍瞇起眼,什么話都沒說關(guān)上車門, 拉起安全帶扣上。 他也沒問, 戴上墨鏡把車駛往另一邊條路,往市郊方向前進(jìn), 半路上,珍終于按捺不住提問:“你沒問我為什么跟?” “你跟來對目標(biāo)不會有影響,如果去了那碰到熟人,你的身份也沒問題?!彼_口?!岸? 你合法持有槍?!?/br> 珍的表情略為放松,手撐著車窗邊仔細(xì)看他, 促狹一笑:“我是個女人, 你就沒有一點(diǎn)猶豫,為了保護(hù)我而不讓我上車?” 他斜眼一瞥:“沒有猶豫。” “為什么?” “如果是我女人,我不會讓她上車。” 珍微怔幾秒,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收回視線后坐正:“很好,合格的答案?!?/br> 一路上沒什么車,他們很快就來到目的地,這片郊區(qū)人煙稀少,路燈與路燈之間的間隔很寬,幾乎算得上伸手不見五指。 班玨拿出小手電筒,珍則是拉了件外套遮掩好腰上的槍,小心翼翼跟他身后,這時不知道哪來的流浪醉漢倒在路邊,被手電筒燈光照到,不爽地起身,手拿酒瓶就朝他們沖來,珍還來不及反應(yīng),在酒瓶砸下來前,一只粗壯的手臂擋住了攻擊,酒瓶應(yīng)聲破裂,他的手臂也劃出幾道傷口,鮮血涌現(xiàn)。 珍皺眉,二話不說出拳壓制住醉漢,一個后頸手刀把醉漢擊昏后趕緊上前看班玨的傷勢,只見眼前男人平靜的說:“沒事,走。” “你……”她話都還沒說完,只得跟上他的腳步,他伸手撥開長得高的雜草往前面的白色房子去,兩人走上臺階,珍拉了一下木門,發(fā)現(xiàn)上鎖,正打算要找別的入口時,就見到班玨一拳把木門捶破,她瞪大眼睛看他,忍不住低聲質(zhì)問:“你動靜弄太大了?!?/br> “反正你在?!彼焓职牙镱^的鎖打開,推開門?!耙且话忝癖娔憔湍脴?,要是熟人就當(dāng)作我們野戰(zhàn)。” “去你的。”她沒好氣地說,搶了班玨的手電筒邁開步伐往前,她隨意一照,中間迭了好幾箱貨,少說有二十來個,珍從隨身包里拿出小刀切開其中一個紙箱,里頭透明包裝里是沉甸甸的白.粉,她皺緊眉頭,轉(zhuǎn)頭看班玨,他淡淡地說:“可.卡.因?” “總之這一大迭東西在這不會是什么好事?!彼f完就走出去打電話。 不到半小時警察跟調(diào)查局的人都過來了,珍也順便叫了救護(hù)車,班玨在處理傷口的同時,就聽到外面醉漢的口齒不清的怒罵,警察把醉漢壓上車,珍這時走過來,深吸口氣:“七百公斤,純可.卡.因。” 他挑眉,沒說話。 “我沒想到那些人會這么大方的東西放在這里……” 這時班玨突然咳了一聲,珍被打斷話:“怎么了?” “手機(jī)給我,我要打給他?!?/br> 珍馬上就意會那個他是誰,迅速拿出手機(jī)撥電話,不出所料是未接,連續(xù)打幾通都是這樣。 班玨跳下救護(hù)車,珍握緊拳頭跟上他,迎面而來的安迪望著兩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忍不住攔下來:“你們干嘛?” “那個俄羅斯人失聯(lián)了?!彼f?!翱淳o那個醉漢,在我們找到目標(biāo)前不能放人?!?/br> “哦,另外……”安迪正要繼續(xù)說話,就見這兩人默契十足的上車,揚(yáng)長而去,他努努唇,暗忖到底是誰找誰來幫忙的?怎么感覺自己被這秘密線人跟義大利代表指使的很順手…… 班玨動用了一切資源,在不打草驚蛇的狀況下找到了俄羅斯人帶來吃飯的其中一個小弟,對方起初拒絕透露任何消息,直到珍亮出警徽,班玨掏出槍抵住他的額頭,他才示弱坦承,他的老板每晚都會去個同志酒吧喝酒。 一拿到地址,他們很快就開車飆去,同志酒吧位于市區(qū)暗巷內(nèi),他們往下走進(jìn)狹窄的樓梯里,最后來到一處五光十色的空間,門口的壯漢門衛(wèi)擋住了他們?nèi)ヂ?,珍冷冷地拿出警徽,班玨則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個門衛(wèi)見狀只能退去一邊。 空氣里彌漫著汗水與香水味揉合成的怪異味道,震耳欲聾的重低音與酒杯碰撞的聲音,甚至還有些不可描述的親密互動聲響。 聽到有警方過來,酒吧經(jīng)理很快就出現(xiàn),珍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要找艾倫?!?/br> “艾倫?哪個艾倫?” “別浪費(fèi)時間?!闭淠贸鼍赵诮?jīng)理面前晃了一下,目光嚴(yán)肅?!澳愕姆?wù)員艾倫,我要知道他人在哪?!?/br> “哦,那個艾倫啊……” 班玨伸手碰了珍的肩膀:“你去找其他人,我來問他?!?/br> 酒吧經(jīng)理本來對女人的態(tài)度就很消息,轉(zhuǎn)頭看到這個臉色凌厲的大塊頭,經(jīng)理的表情就變得正經(jīng)許多,班玨拿出緝毒署證件甩開給對方看,語氣強(qiáng)硬又低沉:“給你3秒機(jī)會,人在哪?” 酒吧經(jīng)理本來眼神還很不客氣,但在見到班玨粗壯的二頭肌跟寬大的肩膀,很快就判斷這家伙不好搞,口氣稍微緩和:“我、我不知道啊,我不想惹麻煩……” “告訴我他在不在這。” “不在?!?/br> “今晚有沒有進(jìn)來過?身邊有沒有跟其他人?” “沒、沒有、待很久……跟個常客出去了,你知道會賺點(diǎn)外快?!?/br> “外出登記在哪?” 酒吧經(jīng)理見大塊頭這么直接就問了登記表,想裝傻也來不及,只能硬著頭皮去把小冊子拿過來,想翻開的時候被大塊頭一手抽走,接著把艾倫那張撕下來,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開,珍見狀也隨即跟上。 車上,珍正在與安迪通電話,詢問他醉漢的狀況如何,安迪表示沒實(shí)質(zhì)進(jìn)展,反問他們這么急忙忙是去做什么? “我們在那地方發(fā)現(xiàn)這么多貨,還不清楚是俄羅斯人太大意,還是我們運(yùn)氣好,無論是哪種狀況,這個俄羅斯人也活不了多久了。”珍平靜說道。“我們剛?cè)チ颂司瓢烧胰?,目?biāo)已經(jīng)跟店員出去,我們還在追?!?/br> 從話筒里傳出的聲音聽得出安迪很暴躁像是在咒罵,珍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班玨:“離目的地還有多少時間?” “半小時,只要他沒被帶出國,就還有機(jī)會。”他說?!鞍瑐愑锌赡苁强?卡.因集團(tuán)里的人,能有這么大量的貨,就表示他們的組織不小,有余力能在每個據(jù)點(diǎn)附近放眼線,艾倫是一個,那個醉漢也有機(jī)率是?!?/br> 珍深深吸氣,沒再說話。 而遺憾的是,他們跑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安排加倍人力搜查,直到天亮?xí)r刻,仍一無所獲。 林雋站在墓碑前,微微蹲下來摸了上頭的刻字,然后把手上的花放到墓碑前面,起身時轉(zhuǎn)頭正巧看到不遠(yuǎn)處由上方墓園走下來的人群,走在最前頭的那位拄著拐杖,與旁人說話的同時也剛好看到自己。 她認(rèn)出來,是那位書法家辜先生。 對方也停下腳步,看樣子是要等自己過去,于是她稍微拉好外套,往對方走去,不禁打量起跟在老先生身后的人,有點(diǎn)像是當(dāng)時馬爺出門時的大陣仗。 “辜先生?!彼蜌馇沂桦x,朝他頷首。 “原來你早上在這里,我剛也上去過教堂?!彼f?!艾F(xiàn)在老了,也不知道以后還爬不爬得動。” 她淡笑不語,卻注意到階梯上有個小坑,伸手扶住老人家慢慢走。 “我的助理都沒你細(xì)心。”他嘉許道。 來到墓園門口,她婉拒了老人家要載一程的好意,徑自搭了出租車先走了,并約定好下午的發(fā)表會可以準(zhǔn)時到。 身旁的助理這時低聲說:“林小姐今天又去拜班先生的墓?!?/br> 老人家微微低頭,開口:“打給他?!?/br> 助理撥了通電話,很快地對方就接起來,他慢條斯理地說:“我兒子喜歡的女人,今天也來給他掃墓?!?/br> “顯然,他真的死了?!?/br> “是嗎?他要是真死了就太可惜了,雖然他達(dá)成我原本設(shè)定的目標(biāo),不過我沒料到他居然會因此喪命。”老人說。“這個女人挺不錯的,我在想,自己要不要幫幫她?” “幫?” “看起來她非常愛我兒子,每一周周末都會過來,我想給她個小任務(wù)?!?/br> “什么小任務(wù)?” “她的美貌是利器,她的刺青也是?!崩先思揖従徴f道。“我最近跟一群手上刺百合花的家伙有些矛盾?!?/br> 對方一陣沉默,才說:“所以你要吸收她?” “不用吸收,我只要讓她顯眼就行,會有人注意的。”他說?!叭缓?,如果運(yùn)氣好的話,她不會拒絕幫我?guī)c(diǎn)禮物。” “她并不蠢,你若是沒有理由,她恐怕不會照你的意愿走,你有什么值得她為你做事的理由嗎?” “怎么會沒有?她最想要的就是班,那么我會讓他們生死與共?!彼f。 對方安靜,只剩下吸氣聲。 “如果我讓這娃兒死了,我兒子也沒出現(xiàn),那么……”老人語氣輕緩?!拔乙矔恐軄韷炃翱此麄??!?/br> 作者有話要說: 3/30接下來,會是緊湊劇情章,并且迎來義父的死與陰謀。 男女主的親密戲,會在危機(jī)結(jié)束后來一場大的hhhhhh 希望你們能陪我到那時,預(yù)計(jì)4月底以前完結(jié)吧:gt 第49章 林雋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 她不動聲色的拿起侍者遞過來的白香檳,往展覽廳另一處走。 這里是辜老先生的別墅, 布置得如古時富貴大院那般高雅奢華,賓客低聲交談, 評論墻上的水墨畫的意境與藝術(shù)價值,場內(nèi)也不乏一些藝術(shù)顧問在評估估價,此時的辜先生正在另一處會客室里與大人物們聊天, 場面熱絡(luò),或許談笑風(fēng)生間,又有一筆好交易成立。 她慢慢踱步來到一處人比較少的房間, 里頭僅掛了兩幅字畫, 她抬頭凝視許久,感覺到那個盯著自己的人也來到這空間, 她瞥眼看周遭還有一些旁人,稍稍定了心緒,轉(zhuǎn)頭望向那人時,也瞇起眼。 佛列德。 只見佛列德借故拿起酒杯的同時, 比了比一個方向后,旋身離開。 她停頓了幾秒, 故作若無其事地才跟上去, 兩人來到室外的小花園,佛列德突然靠近她,低聲說:“抱歉?!比缓笊焓盅刂纳眢w曲線移動幾秒,確認(rèn)沒有監(jiān)聽與其他干擾設(shè)備后, 才又開口:“我們長話短說,這位辜先生有點(diǎn)問題,班讓我來跟這個人?!?/br> 她蹙眉:“什么原因?” “班的雇主在義大利標(biāo)一幅莫內(nèi)的畫,這位可能使了點(diǎn)詐把價錢抬高,這多出來的錢的用途,可能不單純。”佛列德說?!肮枷壬苡绣X,撇除他缺錢的這個意圖,那么他跟拍賣行玩的這一出游戲,就有可能是要私下交易別的東西,我們還不清楚拍賣行知不知道這位想做什么,或許只覺得是提供一個平臺讓兩個貴客廝殺,他們并沒有損失?!?/br> “這跟你在這里找到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完全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在這。”佛列德深深吸氣,自嘲道?!拔覄傄姷侥?,還以為是班不信任我,讓你來監(jiān)督,但我又想他應(yīng)該不會讓你介入這種事?!?/br> “我確實(shí)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我只是單純受邀。”她說?!拔腋@位有過幾面之緣,我本來也不想過來,不過就是給個面子?!?/br> “嗯,那你覺得我要把在這碰上你的事告訴班嗎?” 她沉默幾秒,才問:“先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最近在追一個俄羅斯人,有一幅價值連城的畫失蹤了,林布蘭的自畫像?!?/br> “長什么樣子?” 佛列德拿出手機(jī),找了照片給林雋看,林雋點(diǎn)了頭:“我會留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