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她是?這個意?思嗎? 商從洲好整以暇道:“現在的房子住的確實有點兒小,我打算年后帶書?吟去選婚房,到時?候給她弄個大點兒的衣帽間。” 沈以星得寸進尺:“衣帽間里可不能都是?我送她的東西,得是?你送她的名牌包包吧?” 商從洲:“當然。” 他倆一問一答的,分外流暢自然。 書?吟愣是?一句話都插不進嘴。 有沈以星在,這頓飯很是?熱鬧。 中途,沈以星想起什么,問書?吟:“明天天氣挺好的,要不要去普濟寺拜一拜?” 以往每年元旦,她倆都會相約去普濟寺祈福。 近些?年普濟寺在口口相傳中,被冠上了求姻緣的好去處。但她倆去那?兒從未求過姻緣,祈求的都是?落于俗套的發(fā)財。 書?吟:“我明天也沒什么事?,可以呀。” 沈以星:“早上去還是?下午去?” 書?吟靈魂拷問:“你有早上嗎?” 沈以星冷下臉,一本正經地說:“我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就是?早上。我的時?差由我的身體做主!我決定了,明天早上十五點,我們出?發(fā)去普濟寺?!?/br> 書?吟:“下午三點是?吧?好?!?/br> 沈以星委委屈屈地:“你就寵著我點兒吧?!?/br> 書?吟笑:“好,早上十五點?!?/br> 于是?明日的行?程安排就這么定下。 吃過晚飯,沈以星獨自開車回家。 時?間尚早,書?吟和商從洲決定去附近的電影院看電影。 小眾的英語電影,幾年前在國外上映過,如今才被國內引進。商從洲選的影片,書?吟上完廁所回來,發(fā)現竟是?自己翻譯過的影片。 商從洲說:“心有靈犀?!?/br> 書?吟拉著他的手往影廳里走?,浮沉的燈火,好像是?她怦然的心跳聲。 商從洲看電影三心二意?的,一會兒問她這個,一會兒問她那?個。 書?吟耐心地回答著,總算察覺到了他的企圖。 有部青春校園暗戀電影在元旦檔上映,來電影院看電影的,幾乎都是?奔著那?部電影來的。所以這個影廳里,除了他倆,只有三名觀眾,坐在五六排的樣子。而他們坐在最后一排。相隔甚遠。 書?吟后知后覺,他從買票的位置就居心不良。 “有監(jiān)控?!彼嵝阉?。 “就親一會兒?!彼麅A身落下溫熱的吻。 一場電影,他們親一會兒看一會兒。 到最后,書?吟刁難性?地問他電影的劇情,他居然對答如流。 書?吟不知是?開心還是?難過:“……你三心二意?的工夫好厲害?!?/br> 商從洲這才說:“這部電影我之前在倫敦的時?候看過了。” 書?吟:“這是?愛情電影,你和誰看的?” 商從洲斜睨她一眼,垂在身側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慢條斯理道:“和我一個表妹。我正好在倫敦出?差,她剛失戀,哭哭啼啼地拉著我去電影院看這部電影,看完后還在朋友圈發(fā)了張我的背影照,僅她那?個該死?的前男友可見?!?/br> 書?吟噗嗤一笑,了然:“不服輸的女孩子。” 她被吊起了胃口:“后來呢?她那?個該死?的前男友有說什么嗎?” “后來,那?個男的開車過來找她,車速快得恨不得把車從我身上壓過去。”商從洲很是?無奈,“趾高氣昂地指著我,朝我表妹吼,‘你他媽從哪兒找來的小白臉,他就圖你的錢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空有長相的花瓶!’” 書?吟笑得不行?:“那?是?你幾歲的時?候?” 商從洲:“二十三四吧?我被他的話給嚇得不輕,這到底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地下車庫里有著暖氣,他們在滿室的溫暖中,談論著從前的趣事?。 “結果我表妹也指著我,說‘這他媽是?我表哥,他就是?長得帥了點兒有錢了點兒,你他媽憑什么叫他小白臉,憑什么說我沒腦子?’——給他嚇傻了,急忙點頭哈腰地和我道歉。和我道完歉,又去安撫我表妹的情緒,一口一個‘老婆’、‘寶貝’的……到最后,他倆抱在一起在我面前親來親去?!?/br> 書?吟靠在他的懷里暢快地笑。 見她笑得如何愉悅,商從洲惡劣心起,伸手撓了撓她腰間。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兒他都知曉,果不其然,她躲閃著,被撓的直不起腰來。 “還笑嗎?”他故意?冷吊著眉梢,“有這么好笑嗎?” “有,非常好笑?!睍?吟說,“沒想到你成了第?三者,還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也從側面證明,我小有幾分姿色?!?/br> “……不要臉?!?/br> “難道不是?嗎?你難道不喜歡我的臉嗎?” 商從洲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書?吟坐在位置上。 久久,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邊。 書?吟懷里抱著爆米花桶,看電影時?只顧著和他接吻了,爆米花都沒吃幾顆,她抓了幾顆塞進他嘴里,“好吃嗎?” “還行??!?/br> “還要吃嗎?” “不吃了,有點甜。” 書?吟和他大眼瞪小眼:“那?你還不關?門干什么?” 商從洲笑:“還想親一會兒?!?/br> 書?吟指指車庫,“都是?車,有人?看見就不好了。” 商從洲眉梢輕挑:“沒人?看見就行?了?” 書?吟耿直地點頭:“沒人?看見,想干什么都行?。” 然后她就在商從洲的神情里,察覺到不懷好意?。 他臉上掛著幽幽的笑,空間里的暖氣呼出?來,吹得書?吟皮膚發(fā)燙,心里涌起潮浪,她有點兒頭暈目眩,腦海里不受控地冒出?些?不該有的畫面來。 半小時?后,封閉的地下車庫里,只有商從洲一輛車—— 寬敞的后座因為容納了兩個人?,而變得狹窄起來。 他壓在她身上,熱騰騰的氣息朝她涌來,空氣好似在靜靜燃燒。 書?吟臉上的笑漸漸退了下去,她手被他帶著,解開了束縛著的皮帶。 安靜的車廂里,眼神對視間,產生曖昧的禁忌感。 “……回家好不好?”她遲疑著。 “沒關?系,我不碰你。”商從洲按著她的手,不斷往下,往里。 好像碰到了什么,燙的她想收回手。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雙腿敞開,衣服蓋住,連書?吟自己都看不見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配合著他的動作,勾起他無數的欲望。 她看見他眼底滋生的紅,聽見他因為她或克制或愉悅的呼聲。 她靠在他肩頭,待一陣急促凌亂的呼吸過后,他平復了會兒,而后,抽過濕巾,擦她的手。 他面容是?清淡的,望向她時?,有種敗壞的浮蕩。 書?吟一看他,就會想起方?才的事?,于是?別開眼,小聲道:“你就不能回家里再做嗎?” 商從洲說:“可我一直在想,有機會和你在車里來一次?!?/br> “……” 書?吟埋在他肩頸,臉燙的過分,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裝聾作啞地打了個哈欠。 商從洲:“困了嗎?” 書?吟說:“有點?!?/br> 他說:“到家了再睡,乖啊?!?/br> 書?吟悶聲笑:“哄小孩兒呢?” 他也笑:“沒呢,在哄小姑娘?!?/br> 又黏糊了一會兒,商從洲才把書?吟抱回家。 到家的時?候,書?吟已經睡了,商從洲把她抱回屋。期間她意?識模糊地醒來,嘟囔了句:“睡覺要穿睡衣?!睆陀殖脸恋厮?,像是?在說夢話。 商從洲還是?給她換了套睡衣。 書?吟不工作的時?候,作息還是?挺規(guī)律的。 每天早上七八點醒,夜里十一點前睡。 隔天七點多,她和商從洲都醒了。 商從洲帶了些?工作回家,吃過早飯,他去書?房辦公。書?吟則在他邊上看書?。 下午一點多,作息也是?很規(guī)律的沈以星,在下午一點準時?醒來,給書?吟發(fā)消息。 書?吟給她發(fā)了條“我問問他”后,轉頭問商從洲:“你要不要和我們去普濟寺?” 商從洲反問她:“你想我去嗎?” 書?吟沒有猶豫:“想?!?/br> 她描述著:“普濟寺有棵樹,香客都會在樹上掛紅布許愿。那?里的大師說,情侶在同一塊紅布上許愿,愿望成真的可能性?特?別高。” “好,我和你們一塊兒去?!鄙虖闹奘?不信神佛的,卻還是?答應了書?吟。 普濟寺坐落在山中,每逢節(jié)假日,無數香客前來祈福敬香。 商從洲的車停在遠處的停車場,三人?徒步十分鐘才能抵達普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