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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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穎:“一行,站在你當時的立場上,我能理解你為什么那么做。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你也不用為這件事感到壓力。你是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心地又善良,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能有不錯的成績。 陳一行:“官穎姐,我找你,其實也是想為辛然道歉?!?/br> 官穎抱著胳膊看著他,沒有說話。 陳一行忐忑地看了官穎一眼,繼續(xù)道:“辛然年紀小不懂事,她壓力大,一不小心就走了極端。希望你能原諒她?!?/br> 官穎抱著胳膊道:“一行,說起年紀來,你比她更小,進圈子的時間也不如她長?!毖韵轮馐牵愣级牡览?,她怎么會不懂。 陳一行被堵了一下,卻依然沒放棄:“現(xiàn)在出了這事,她知道自己做錯了,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眼睛都哭腫了?!?/br> 官穎點了點頭:“我聽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出來幫她洗白還是怎么的?” 陳一行:“不是。官穎姐,我希望你能再給她一次機會。能不能出面幫她求個情,讓節(jié)目組不要換掉她?!?/br> 官穎不怒反笑:“陳一行,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咱能不能稍微長點兒心,不帶這么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br> 陳一行急了:“辛然不是那種人!她……她只是逼不得已才病急亂投醫(yī)?!?/br> 官穎漠然道:“我不是很關(guān)心她給你編了一個怎樣感天動地的故事。作為前輩,我只想給你一個忠告。我認識她時間比你長的多,她是什么樣的人,我自認比你清楚。為了你的前途,我不建議你和她有過于親密的往來。還有,撤換辛然是制作方的決定,你覺得我憑什么能左右他們的決定?還是辛然又告訴你,我是睡進這個節(jié)目的?” 陳一行張了張嘴,半晌沒能說出一個字。他被官穎的直白震驚到了。出道至今,他還沒遇到過說話這么不加修飾的藝人。 官穎:“言盡于此。希望你好自為之。” 官穎說完轉(zhuǎn)身走了,留給陳一行一個瀟灑的背影。 洛銘辰不知從哪兒暗搓搓地閃出來跟在官穎身后:“嘿,我看那小子臉都黑成碳了,你跟他說什么了。” 官穎:“喲,難得,你居然沒玩兒游戲,學人聽墻角來了?!?/br> 洛銘辰:“別冤枉我,我可一句沒聽見。別藏著掖著,說說?!?/br> 官穎聳了聳肩:“還能說什么,不就是辛然那破事兒。他想讓我去節(jié)目組當說客,把辛然撈回來。” 洛銘辰搖了搖頭:“嘖嘖,牛x,背后捅刀子,還指望著你以德報怨?!?/br> 官穎:“我可沒心情出演現(xiàn)代版農(nóng)夫和蛇?!?/br> 洛銘辰點了點頭:“沒錯,別瞎摻和。哎,可惜了陳一行這小子。一副癡情樣?!?/br> 官穎:“人嘛,總需要點兒血的教訓才能長大?!?/br> 洛銘辰看了官穎一眼:“你的心得體會?” 官穎笑了笑:“算是吧。” 現(xiàn)在回頭想想她和唐昊那段,只余下兩個字——荒唐。 少了辛然后,拍攝異常順利,求生組員們也從一開始的各種尬聊發(fā)展為深厚的革命友誼。 不過辛然也就缺席了兩期,然后又回歸了。不知道她又找到了什么門道說服了節(jié)目組,而那些□□逐漸銷聲匿跡。不過經(jīng)此一役她倒是收斂了很多,回來以后也沒敢再出什么幺蛾子。一來是因為這件事讓大家對她產(chǎn)生了隔閡,她再怎么賣乖也難以融入這個集體,除了陳一行,再也不會有人會站她的隊。二來是制作組也心知肚明,無論什么活動都盡量避免官穎和她的互動。 到第五期的時候,節(jié)目開始正式播出。官穎在節(jié)目里的彪悍女漢子作風贏得了觀眾的清一色的好評,大家稱贊官穎不做作,膽大心細,有責任心。官穎的微博粉絲開始成倍增長。不僅如此,大家因為特別喜歡官穎事事為洛銘辰出頭,也喜歡他們的互動,于是開始站辰穎cp。而且呼聲越來越高,熱度竟然蓋過了官方炒的行然cp。 于是官穎和洛銘辰被制作方叫去開會。讓他們刻意制造些曖昧舉動,順著這股熱度使勁炒cp。甚至還把后面的臺本也改了。 官穎雖然對這種事并無興趣,但也不是太抵觸。一來是因為跟洛銘辰夠熟,兩人用腳趾想都不可能發(fā)展出什么jian情。這其實就跟演戲一樣,只要在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給什么劇本,照著演就是。 不過沒想到的是洛銘辰卻出現(xiàn)了抵制情緒。 他直接把臺本往會議桌上一扔:“一開始簽合約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不接受炒cp?!?/br> 制作人有些尷尬,又試圖繼續(xù)勸說:“銘辰,這也就是做做戲而已。而且臺本上也沒什么越線的安排。最多就是對話上加了些曖昧元素。真人秀節(jié)目都是這個套路,大家也都懂得。觀眾吃這套。” 洛銘辰面無表情:“可是我不吃。” 制作人求救的眼神看向官穎。 官穎默默垂下眼皮,假裝認真地翻著臺本,沒說話。這件事,當然得雙方同意才行。她本來也就抱了無所謂的態(tài)度。能讓洛銘辰這么抵觸,肯定有他的原因。她才不會‘助紂為虐’。 洛銘辰直接扔下一句話:“你們改臺本,我就退出?!?/br> 制作人:“……” 畢竟影帝地位和人氣擺在那兒,盡管節(jié)目方很不爽,不過還是只能妥協(xié)。 會議結(jié)束,官穎和洛銘辰并肩走出會議室,洛銘辰忽然對官穎道:“那什么……” 官穎看著他,安靜地等他說話。 洛銘辰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雖然這么說很失禮,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因為節(jié)目對我產(chǎn)生別的想法?!?/br> 官穎滿頭黑線:“……影帝同學,你還可以再自戀一點。真當誰都跟章婕似的,當你是個寶?!?/br> 洛銘辰:“……跟章婕有什么關(guān)系?!?/br> 官穎:“你說的喜歡的人,難道不是她?” 洛銘辰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你怎么知道?” 官穎翻了個大白眼:“我又不瞎?!?/br> 晚上回賓館的時候,官穎接到了季裴遠的電話。 季裴遠例行問候之后,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道:“我聽說……節(jié)目組想讓你和洛銘辰炒cp” 官穎好氣又好笑:“你怎么知道?又在我身邊安插眼線了?” 季裴遠道:“別這么草木皆兵。我是看最近觀眾對你倆呼聲很好,猜到節(jié)目組可能會有這個要求,詐你一詐。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招了?!?/br> 官穎:“季裴遠你這人……” 季裴遠:“我怎么了?” 官穎:“真是太太太招人討厭了!” 季裴遠:“哦?討厭我還愿意和我綁在一塊兒,莫非你有受虐傾向?” 官穎:“虐你妹??!” 季裴遠:“我還沒問完呢?!?/br> 官穎:“長官您請講?!?/br> 季裴遠輕咳一聲:“炒cp我沒意見,正常推廣手段。不過別被節(jié)目組牽著鼻子走,別越界就行。” 官穎起了玩兒心:“季大boss,你能告訴我一下,你對‘越界’的定義嗎?” 季裴遠:“言語曖昧尚可接受,若是有什么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就有點過了。” 官穎:“呀,你這么一說,臺本上好像是有點什么拉拉扯扯的,還讓我倆玩兒故意摔倒疊羅漢呢,還說要是能不小心碰下嘴唇什么的,肯定能大大提高收視率?!?/br> 季裴遠沉默了一下:“稍等,我打個電話?!?/br> 官穎:“還打什么電話,我都答應了。” 季裴遠:“……” 官穎:“季大boss,被人當猴耍的滋味如何?” 季裴遠無奈道:“官穎……” 官穎:“你不是經(jīng)常玩兒心跳么?怎么,現(xiàn)在放自己身上,就不適應了?” 季裴遠聲音忽然低沉下來,有種邪性的魅力在里面:“官穎,別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br> 官穎毫無所覺近在咫尺的危險,得意道:“總不能次次都如你意啊,季總?!?/br> 季裴遠在電話那頭低笑了兩聲:“這筆賬我記下了。等你回來,我們慢、慢、算?!?/br> 官穎:“……”有種吵醒了沉睡中的猛獸的感覺。 兩人煲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粥,直打到官穎手機沒電了,才放下電話。 季裴遠掛了電話,就看見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人。 男人身材高大修長,一張臉跟季裴遠有七八分像。同樣都是英俊的,若說季裴遠給人一種不正經(jīng)的邪氣的感覺,而這個男人則是完全的冷漠、難以接近的感覺。他站在門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等季裴遠掛了電話才信步走進來。這個男人正是季裴遠的嫡兄——季天行。 “你臉上的表情要膩死我了?!蹦腥四坏?,“女朋友?” 季裴遠點了點頭:“準的。” 季天行冷哼一聲:“還有你追不到的女人?” 季裴遠笑了那么一笑:“別把我說得像紈绔子弟一樣?!?/br> 季天行:“你不是?一個人躲到香港那邊去,一攤子事兒全扔我一個人頭上?!?/br> 季裴遠攤了攤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季天行:“我聽說你最近簽了一個小明星,叫什么來著……官……。” 季裴遠:“官穎。” 季天行:“我聽說她風評不太好?!?/br> 季裴遠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聽誰說?” 季天行挑了挑眉:“語氣這么沖,踩你痛腳了?” 季裴遠:“你不是向來不關(guān)心這些娛樂八卦的?!?/br> 季天行:“我總有權(quán)利知道你給公司都簽了些什么人吧?若是颶風沒落在你手中,我回去怎么跟爸交代。” 季裴遠:“你的擔心多慮了。哥,你應該多跟業(yè)內(nèi)的人打聽打聽我的名字。我早就不是那個跟在你屁股后要糖吃的小孩兒了。” 季天行勾了勾嘴角:“你從來不屑于解釋這么多?!?/br> 季裴遠:“好吧,那我就直說了。不管你聽誰說了什么,都是扯淡。官穎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簽她就是沖著她的才華,僅此而已。這和李承安用她是一個道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承安的眼光和他對藝術(shù)的嚴謹,你總該相信吧。” 季天行:“本來我只是來探探你的口風,現(xiàn)在我開始真正有些擔憂了。剛才跟你打電話的就是她吧?!?/br> 季裴遠皺了皺眉。 季天行:“裴遠,你別怪我多嘴。戲子無情。而且季家也不可能接受一個女明星。你最好別陷進去。” 季裴遠正色道:“大哥,從小到大,家里就你對我最好。在這件事情上,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或者至少,請你不要干涉。” 季天行:“裴遠,作為你大哥,我可以理解你。畢竟我也是過來人,誰沒年輕過。年輕氣盛。但是爸媽這關(guān),你過不了。我不希望你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像當年你非要瞞著他們?nèi)ル娪皩W院一樣。結(jié)果呢?” 季裴遠諷刺地笑了笑:“從電影學院輟學,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后悔的事情。我當年沒能力和他們抗衡,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季天行嘆了口氣。 季裴遠:“大哥,你是我最敬重的人。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從中作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