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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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見那女子走過來,懶洋洋倚在他車旁,帶著戲謔的笑意:“跟了這么久,你是想抓我當式神?” 作者有話要說: 總感覺最后一句說出來某家主要倒霉 說起來為啥你們都這么恨他啊 評論區(qū)全在為的場要被教做人而叫好還有炸煙花的 emmm……家主混的也太慘了吧喂 我看那張臉就根本恨不起來啊長得賊帥 就是這么膚淺_(:3)∠)_ 第42章 這就是天譴 “怎么, 你既然知道,也不落荒而逃嗎。”的場露出了招牌的惡劣笑容,配上臉上的符文,看起來有些妖邪之氣。 “逃?我為什么要逃?”蘇馳低低笑了幾聲:“倒是你,初生牛犢不怕虎,掉進坑里還不自察。” “什么?” 蘇馳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可還來得及,這兒是我的地盤, 你絕對不能如愿將我收服, 還是死了這條心吧?!?/br> “呵, 雖說你是個頗有修為的大妖,但這么狂妄也著實少見……”的場靜司絲毫沒有被壓制住的緊張感, 坐在車里還毫無防備地打開車窗,半張俊秀的面龐露出來, 赤紅的眸子帶著一點輕慢:“也許你是剛?cè)胧? 不知道的場一族在陰陽師中的聲名顯赫, 這個我不怪你, 但一會兒你就要……” 他輕佻地用手勾起蘇馳的下頜:“對我俯首稱臣?!?/br> “……噗。”蘇馳突然笑出了聲,纖白素手將的場靜司的握在掌心:“你這孩子真可愛, 膽大地破了天去, 這世上我還沒聽說過有誰能讓我心甘情愿對他俯首稱臣……告訴你, 我可是有主的, 小家伙?!?/br> ……小……家……伙? 的場靜司心底升起一種微妙的感覺, 雖然知道作為人類和妖怪比年齡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然而對方言語中的輕佻仿佛告訴他并沒有他想的這么簡單。 除了不爽之外, 他也說不清到底哪里不對。 這時蘇馳銀藍色的眼睛突然轉(zhuǎn)向七瀨:“我勸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也別欺負我家孩子,否則這個后果你承受不了。” “哼,狂妄?!鳖^發(fā)灰白的七瀨手指夾著符,顯然是打定主意要跟蘇馳死磕,如果不抓住她收為式神,以她的性格,利用不了的就一定要消滅,哪怕對方是千年大妖,有自己同家主協(xié)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呢,好話就說這么多,識相的話最好現(xiàn)在掉頭走人,在我這體驗敬酒不吃吃罰酒,可是會后悔的?!碧K馳輕嗤了一聲,甩開的場靜司的手,轉(zhuǎn)過身去:“孩子們還等著我回去,我就不再跟你們浪費時間了。” 說著她就往森林深處走去。 “家主!” “跟上她?!钡膱隼淅涞乜粗K馳的背影,從一旁的背包里拿出自己的弓箭,將式神率先派了出去,一名不夠,他還另外召喚了四名,想著和蘇馳打一波車輪戰(zhàn)。 “等會兒你去攔她,適當時機,我就出手。”的場輕笑著彈了一下弓弦。 “是,家主。”七瀨微微頷首,拉開車門追向蘇馳。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早點兒走人嗎?”蘇馳看著面前白發(fā)蒼蒼的女子,眼睛微微的瞇起來,有一絲危險的氣息閃過她銀藍色的眸子:“我可是已經(jīng)認過主了,你還要搶不成?” “在陰陽師的社會里,如果我比他強?當然可以搶她的式神了?!逼邽|冷笑一聲:“不過是個未曾謀面的無名小卒,又能如何跟的場家相媲美,做了家主的式神又不會虧待你什么,你也真是想不開?!?/br> “我覺得你可能太妄自尊大了。”蘇馳朗朗笑出來,只是聲音里面充滿了輕蔑:“我當你是什么東西,敢跟這么說話,原來只不過是給人打工的一個狗腿子?!?/br> “你放肆!”七瀨氣急,當下拿起手中的符咒狠狠的向蘇馳砸了過去。 然而蘇馳根本不欲動手,狂妄的人她見得多了,這一個連個小蝦米都算不上,哪怕站在原地不動,對方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主公!”忽然聽見一聲大喝,“嗖嗖”的幾聲過后,一群將出陣服穿戴整齊的短脅就一個接一個地從高處躍了下來,穩(wěn)穩(wěn)落在蘇馳面前,拔出本體刀,用嗜血地眼神鎖定住七瀨。 “不是說讓你們留在本丸里嗎?” “主公疼愛我們,當然不能留下您自己對付這些家伙了?!奔又萸骞庠跈C動上稍遜一籌,然而來的也并不算晚。 作為滿級付喪神,他的統(tǒng)率值和偵查目前都是在場所有付喪神中最高的,一眼就看穿了對方六個人的站位,大喝一聲:“全體注意!逆行陣!放手大干一場吧!” “是!” “看招!擊中!”愛染國俊紅色的頭發(fā)猶如火焰一般在濃綠色的森林中穿梭,短刀動作迅捷,對方式神一時不差,竟然被劃了一道,發(fā)出一聲嘶吼后就朝著愛染撲了過去。 “哈哈!我在上面呢!八~嘎!”很難想象今劍穿著單齒木屐是怎么躍上參天大樹的,那式神傻不愣登抬頭看過去,今劍就帶著一串笑聲舉著刀跳下來:“看招!” “二刀開眼!”那邊鯰尾藤四郎跟加州清光采取了合擊的方式,饒是那式神會飛,一時也被纏得無法脫身。 “連刀柄都貫穿進去了,認輸吧!呵啊!”藥研將一名式神壓在地上,咬著牙把本體刀捅進對方的身體,愛干凈的他完全不在意一身血腥,染血的笑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狂氣。 “你看見了吧,”蘇馳的笑容怎一個自豪可以形容,她以睥睨的姿態(tài)看著七瀨:“你的式神連我家孩子都打不過,何況還想對付我?” “……” 七瀨雖然說是陰陽師,自己的武力值卻著實不高,所有的籌碼都壓在式神身上,此時被蘇馳譏諷,頓時怒火中燒,惡狠狠瞪了那五個式神一眼。 式神們聽了蘇馳的挑釁,不由齊齊打了個哆嗦,調(diào)動起全身的力量跟面前的付喪神們對打—若是—不能完成任務,不僅在同伴中抬不起頭來,還很可能被自己的主人作為餌食去喂給更強大的妖怪,她當然不想死。 這樣想著,她從掌心燃起一簇火焰,直向著對面的銀發(fā)少年而去。 蘇馳聽得耳邊傳來骨喰藤四郎的痛叫聲,霍然回頭,只見七瀨的式神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手里抓著被言靈束縛住的骨喰,自家孩子的一邊袖子都被火給燒沒了,露出了白皙的手臂,只是現(xiàn)在也被火給灼傷,還有隱約可見的血痕,少年面露痛苦之情,然而雙手被縛住,使他毫無抵抗能力。 “骨喰哥!” 幾個小短刀當然知道自家哥哥對火焰的畏懼,此時見他被火所傷,恨不得立刻抽身去報仇,然而那些式神卻更加拼命,仿佛要跟他們同歸于盡似的,愈發(fā)難纏起來。 “骨喰!”藥研驚叫了一聲,然后暗道一聲“遭了”,整個人便朝旁邊的女子掠過去,可那邊站著的人比任何生物都要快地。 黑色長發(fā)在風中烈烈飛舞,蘇馳銀藍色的眸子里不再是漫不經(jīng)心,從眼底傳達到那式神眼中的全都是怒火,讓他不由得松開剛才還抓在手里的銀發(fā)少年,長袍下蓋著的腿發(fā)自本能地瑟瑟發(fā)抖。 蘇馳單手成爪,腳下生風,瞬間就到了那式神面前,“咔”地就把一個成年男子身高的式神給按進了參天大樹的粗壯樹干里,指節(jié)發(fā)力往側(cè)面一掰,本就因為她的動作而一片寂靜的環(huán)境里頓時發(fā)出一陣令人牙酸腿軟的頸椎錯位聲。與此同時她另一只手高高揚起,身后頓時出現(xiàn)無數(shù)閃爍著冷光的銀針,暴雨一般釘進了那些正與蘇馳家付喪神纏斗的式神身體里,半支都沒浪費的直接把這群當初費了的場和七瀨不少氣力抓捕到的式神給扎成了五只刺猬——連已經(jīng)死了的那只都不能幸免。 “我說過了,不要體驗我這里的罰酒?!碧K馳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冰冷,銀藍色的眼睛轉(zhuǎn)向已經(jīng)傻眼的七瀨,直把她看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