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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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天師有什么秘傳的良方要分享給他! 宋深:“少說廢話?!?/br> 徐朗:“嚶嚶嚶……” 幾人又練習了一會熟練掌握木筏了,再將帳篷擺在木筏正中央,木筏位置有限,四人的站位加上帳篷都得保持平衡,他們試了幾番之后還是決定先運一個再兩個兩個運過去。 帳篷袋太寬大了,而且只能平擺著不能堆疊,不然中途可能晃悠下來導致木筏失去平衡,擺上三個之后給人留的地方就不太夠。 因為怕在河道上遇見意外,他們畢竟還不能特別熟練的cao控槳葉改變木筏方向,幾人決定先讓陳佳詩坐船過去,同時在牽跟繩子到對岸當做保險。 撐船的老爺爺見他們終于商量好了,哼著小曲兒劃著槳帶陳佳詩先過去。節(jié)目組提供的繩子很長,陳佳詩下船之后將繩子就近綁在樹上,繩子懸在河流之上像一指小橋連接兩岸。 徐朗碰了下繩子,繃得緊緊的很結實,他好奇的問宋深:“天師,你說你們這些有功夫的能不能從這繩子上走過去,就和小龍女一樣?!?/br> “醒醒這是白天,別做夢”宋深說著笑瞇瞇的看向李倩問:“要不要哥哥們劃槳帶你玩?” 對著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自稱哥哥要臉不!在場的中年老男人傅景玉和樊賢斌都默默的不想說話。 李倩聽見這句話很開心,她揚起頭睜大眼睛向他確認:“真的可以嗎!” 宋深笑道:“當然可以,來吧。” 李倩蹦蹦跳跳的坐到帳篷袋上面,四個人帶著她一路來回講故事給她聽,同時將東西搬運完畢。最后要離開的時候李倩還有些舍不得,拉著宋深的不想離開。 他們這幾天依然需要時不時去躺集市,木筏暫時還得繼續(xù)借用。幾人商量了一下宋深和傅景玉負責把李倩送回去,另外三人負責準備晚飯。 到了李倩家的時候家門是開著的,李倩的爸媽已經回來了。李倩的爸爸點了一根煙坐在廳內抽煙,見到有人來了之后擠出一個笑容。 “是你們借木筏吧?!崩钯话职址畔聼熤竺嗣钯坏念^,“這孩子沒給你們惹麻煩吧,我和她mama這幾天有點事都顧不上她,倩倩快謝謝叔叔們送你回來?!?/br> 宋深笑道:“沒有沒有,倩倩很聰明,還得謝謝您愿意幫我們?!?/br> 正在做飯的李倩mama從廚房里出來,她本來是滿面愁容想要和李倩爸爸說什么話,見到家里來了外人之后向他們打了個招呼退回了廚房。 兩人和李倩一家人告別之后回到營地,宋深回想方才那一幕總覺得有點奇怪,他和傅景玉說:“李倩她們家是不是遇到了麻煩?!?/br> 傅景玉:“大概是,過日子總會遇到些難處?!?/br> 小山村里的人家若是沒遇上什么意外,日子過的平淡寧靜,但是一旦遇上災禍,更容易陷入難以逃脫的困境。 宋深說:“節(jié)目拍完之后我們再去看看,如果是缺錢這種事情能幫一把就幫一把?!?/br> 回到帳篷之后氣氛有些奇怪,另外三個人都沒說話悶頭做事,就連徐朗臉上的神情也不太好看。姚益在一旁滿臉堆笑,見到他們兩回來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氣連忙迎上來。 他這是又要折騰什么幺蛾子,宋深見姚益攔在他面前問:“姚哥,你有什么事?” 姚益沖傅景玉擠眉弄眼討好道:“這關系到節(jié)目組的存亡,傅老板你可一定要幫著點。” 傅景玉冷漠:“哦?” 姚益說:“第二組出事了?!?/br> 傅景玉繼續(xù)冷漠:“所以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哎喲喂您可不僅是嘉賓還是投資方,節(jié)目最后賺不到錢您也虧本?。∫σ嫘睦锟?,他就領這么點工資為什么要cao這么多心。 宋深催他:“忙著吃飯去,姚哥你有事快說?!?/br> 姚益:“第二組有一位素人嘉賓家里出了事,好像是老婆孩子出車禍,這種時候節(jié)目組也不能再拘著他在這錄節(jié)目,就放他回去了。本來第二組過河任務就沒完成,現(xiàn)在少了一個男人更不可能完成了,所以……” 宋深挑眉:“你們這是想把第二組塞進來?” 姚益干咳一聲繼續(xù)說:“也不是全塞,一邊塞兩,還往第三組放了兩?!?/br> 還真要塞兩人進來?! 宋深問:“然后你們想怎么分?” 另外三人臉色都這么難看,新的分組方式肯定是不利于他們。 姚益:“考慮到天師您是實力派,一個頂一隊,所以節(jié)目組決定把第二組的兩位女性嘉賓分到第一組?!?/br> 宋深:……辣雞節(jié)目吃棗藥丸。 作者有話要說: 每周抽空碼一點 等我忙完之后再來肝 謝謝還在看的小天使,這本是我自己的原因以后多備點存稿就不會這樣了 第40章 新隊友 值得慶幸的是今天的晚飯有進步, 昨天在李朋的悉心教導之下,他們終于能掌握好水量煮出米飯。 第一組的五個人平心而論都不是難相處的人,包括陳佳詩,她除了最開始在有關傅景玉的事上有自己的小心思,并且遇上蛇之后整個人都變得極為收斂,在各個方面都表現(xiàn)的很刷好感。 不同于有些作天作地的嬌氣小公主,陳佳詩在節(jié)目拍攝的過程中一直很配合, 雖然說到底也沒做什么事情但是就是讓人感覺到她的努力和辛苦,讓不少想要看她笑話的黑粉都閉了嘴,還給她圈了一大波路人粉。 即將到他們隊里兩位新的女隊員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性格, 雖然是因為有一位隊員退出,但他們都沒有多搶救一下就選擇了散隊,宋深料想他們之前的任務應該不算太順利。 飯吃完了之后幾人說起新隊員的事情,徐朗苦著臉說道:“好不容易和大家混熟了, 節(jié)目組這一招簡直有毒。” 樊賢斌看向徐朗和陳佳詩問道:“既然是兩名女隊員,你們誰知道其中那位女明星?” 徐朗搖頭:“知道是何蓉, 小時候看過她演的電視劇。可惜不知道為什么隱退了,我沒和她合作過不了解,佳詩姐可能知道?!?/br> 陳佳詩有些微妙的看了攝像頭一眼,她輕聲說道:“我以前和蓉姐合作過, 她演的是女主我演她小時候。我以前還被人喊作“小何蓉”呢,不過現(xiàn)在這么多年了已經沒聯(lián)系了?!?/br> 徐朗問:“佳詩姐認識的人果然多,那她人怎么樣?” 陳佳詩說:“蓉姐人挺好的,特別溫柔細致的一個人, 說話做事都很講究,在圈內風評也一直很好?!?/br> 宋深說:“那聽起來還不錯?!?/br> 陳佳詩繼續(xù)說:“和網上的評論一樣,她一直以來的形象和《野外大冒險》都不太一樣,更適合聊聊天說說話的訪談類型真人秀?!?/br> “這不就和佳詩姐你一樣。”聽到這里徐朗嘴快的插了一句話,看到陳佳詩尷尬的的臉色之后捂住嘴趕忙搖頭,“不不不不一樣,佳詩姐很能干,也不是,哎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佳詩:“……” 樊賢斌在一邊干咳了幾聲說道:“雖然我不了解娛樂圈,但我也知道有不同才有突破。沒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之前觀眾都以為佳詩是那種嬌氣的年輕女孩,現(xiàn)在大家總該知道了她也有吃苦耐勞的一面,這是好事?!?/br> 徐朗急忙說: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樊老師你真的太過譽了,我哪有吃什么苦,都是我應該做的?!标惣言娧鄄ㄎ⑥D,她知道權衡利弊,現(xiàn)在最該做的事情是讓自己在直播里的表現(xiàn)不拖后腿,有亮點能夠吸粉。而這顯然需要依靠宋深的能力,畢竟她又不是真的來冒險的。 陳佳詩忽然有些慶幸,她不像何蓉運氣那么差。 方才徐朗的提問有一點她沒說出來,那就是關于何蓉當初為什么隱退。 何蓉那個時候可是如日中天的玉女花旦,作品獎項國民度都不缺,真正意義上的大勢,可是她一說隱退就這樣真正的消失在了大眾的視線里。隱的干干凈凈,一點消息也沒透出來過。 圈子里有傳言說她中了邪神志不清,那時候八卦行業(yè)不像現(xiàn)在這么方便簡單,上一下微博就可以,所以這一消息并沒有流傳開來。陳佳詩因為曾經和何蓉合作過,有段時間被戲稱為“小何蓉”。何蓉隱退之后曾經有業(yè)內人士感嘆,說希望還年幼的“小何蓉”不要步了何蓉的后塵。 河對岸人煙稀少格外蔭靜,地上的濕氣更重。重新搭好帳篷收拾一番之后,幾人的鞋上褲腳都沾了水露。宋深繞開營地去找了處地方沖洗了一下自己。時事多變,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有所不吉的地方,臨時有來客往往不是什么好兆頭。他們之前的經歷說的上是水到渠成,而如今順暢的水道即將多了頑石堵塞。 宋深想著莞爾,似乎是他的想法過于消極了,不過是有兩位新隊員加入,為接下來的行程稍微加了一點困難而已。 回到帳篷之后宋深打開手機收到了盧兆財發(fā)來的微信,盧兆財說他給這幾天的買家們都發(fā)去了無條件退款的追回信息,有少部分買家覺得湊個樂子玩玩沒退,其他的買家已經陸續(xù)的退款。 第二天一大早,節(jié)目組的大喇叭開始高歌呼喚他們起床,刷牙的刷牙洗臉的洗臉。姚益拿著口哨志得意滿的走到中間吹響口哨:“同志們,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眾人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五雙眼睛齊齊的看向姚益。 姚益見此覺得自己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次,他嘿嘿的笑了兩聲格外得意的說道:“我先賣個關子,天師要不要來猜一猜?!?/br> “……貓病。”宋深推了一下徐朗,無視他一臉‘求真相’的表情淡定的說道,“該干嘛干嘛都忙著呢,徐朗你快點洗完臉我好去燒水?!?/br> 徐朗:“啊,好的天師,我馬上就好。” 徐朗回去接著洗臉,其他三人也都繼續(xù)去做方才在做的事情。人走茶涼,姚益見沒人關注他了哀嚎:“天師你就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嗎,這不科學!” 傅景玉:“相信科學,你再不說導播就該扣你工資了?!?/br> “我怎么就這么可憐!”姚益委屈,萬一他拖延久了消息沒及時通知到,導演組真的可能會扣工資,他哭唧唧的說,“因為考慮到明天又有新的隊員加入,所以導演組決定給大家放一天假。今天沒有硬性任務,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享受這里的風景,到晚上一起吃頓飯互相認識一下就行,是不是很棒棒!” 陳佳詩:“是的是的姚哥你最棒棒了,蓉姐她們什么時候到?” 姚益:“這個我也不知道,那邊沒通知我具體時間,應該再等會中午就來了吧?!?/br> 幾人收拾好了之后在營地想等新隊員來了一起行動,結果等了好一會兒人都沒來。姚益一臉菜色的走過來通知大家:“蓉姐她們可能下午到,昨天因為是節(jié)目組載他們過橋,就干脆歇在隔壁縣的酒店了,他們組的工作人員說蓉姐要出去逛一下買點東西,另一位素人嘉賓也跑不見了。” 陳佳詩回到帳篷拿出一本書繼續(xù)看,樊賢斌提議他們可以一起玩棋牌桌游打發(fā)時間,徐朗和傅景玉都沒異議,宋深呆滯了一秒之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樊賢斌于是問:“那我們玩什么好,桌游人太少了,棋牌我只帶了撲克牌,其他要去問工作人員看有沒有帶?!?/br> 徐朗:“這個可以,斗地主也挺好玩的,就是不知道傅老板會不會玩,不過我們賭什么好!” 傅景玉:“我當然會,賭什么都行,不過你小心等下輸?shù)奶珣K哭鼻子求饒?!?/br> 宋深見他們都討論起來了若無其事的問:“斗地主是什么,撲克牌是什么?” 徐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深:“你哈什么,我又沒玩過這些當然不知道?!?/br> 徐朗:“修道之人我懂我懂,哈哈哈哈哈哈我懂我懂,不過天師你們沒什么休閑活動嗎,整天都畫符背經書不會累嗎,偶爾也要去娛樂一下不然太幸苦了吧?!?/br> 宋深認真的想了想說道:“畫符這些都是基本功,長年累月下來都習慣了,不會累的。你說的休息也有,有時候師父會讓我去找一些梵文背著玩,汲取百家之長?!?/br> 早起的觀眾們起床之后打開直播,看到這里之后都開始刷彈幕要求天師現(xiàn)場背幾段梵文來聽聽,以及吐槽徐朗是不是開心的太早了一點,在牌桌上據(jù)說新手的運氣是最好的。 徐朗:“這種休息方式……背梵文聽起來比背經書還可怕。不過突然開心,天師居然真的不會玩,要不然我們就賭的簡單一點,誰最后輸了晚上不準吃飯怎么樣!” 樊賢斌面露不忍:“可是不吃晚飯萬一餓到了怎么辦,這樣對身體不好?!?/br> 眼看著最有可能輸?shù)氖撬紊睿浪紊羁墒撬麄冃£牭淖顝姷着啤?/br> 宋深說:“沒事,不要緊的。來吧來吧,你們教一下我怎么玩的。” 陳佳詩在一邊聽見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放下手上的書走過來問:“你們這是要玩什么呢?” 徐朗向她解釋:“我們打算玩斗地主,天師他不會玩,正準備教一下天師規(guī)則。” 陳佳詩抿了抿嘴角嗔怪道:“你們怎么都不叫一下我?!?/br> 徐朗:“這不是剛剛看你在看書,我們不好意思打擾你。” 陳佳詩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忘了我,那我看著你們玩,還可以順便幫天師看牌?!?/br> 徐朗:“佳詩姐你這可真的言重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