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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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得意時,鞭子重重拍打人體的啪啪聲突然連續(xù)不停的響了起來。 何勛在小工不怎么和諧的配合下,總算是把那五個家伙掄倒,作為懲罰,他狠狠地抽了他們十幾鞭子,有一個不走運的,抽的幾乎皮開rou綻。場面十分兇殘! 何勛抽完人,突然轉(zhuǎn)頭對上角落里的龍老六,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 “……”龍老六屁股拼命挪了挪,大喊道,“別過來!” 何勛發(fā)出桀桀的笑,正要走過去,突然手中一空,鞭子不翼而飛! 正驚慌時,陸囂大聲道:“何勛哥哥,借來一用!” 竹竿男觸手太多了,而且砍了還能復生,陸囂干脆想到將他捆起來毆打一頓算了。 那條經(jīng)過改造無數(shù)次的長鞭,因為十分輕巧,陸囂控制起來絲毫不費勁,他手一揮,鞭子已經(jīng)快速飛到竹竿男頭頂。 竹竿男還在對付那些飛舞的刀子,渾然不覺、或者說他已經(jīng)沒法顧忌到頭頂?shù)奈淦鳎奔泵γι斐鲆粭l胳膊護住腦袋,誰知鞭子已經(jīng)如同天羅地網(wǎng),團成好幾圈,從上面砸了下來,連同那根藤條一起,緊緊箍住了竹竿男的腦袋。 粗糙的鞭身摩擦過他的皮膚,甚至有幾根斷裂的纖維不偏不倚,正好調(diào)皮地穿進他的鼻孔,他打了好幾個大噴嚏都打不出來,繩子已瞬時捆住他整個腦袋,幾乎不能呼吸。 竹竿男急了,勉強用藤條扒拉出一條縫,這條縫剛好能看清陸囂的手勢正在攥緊,而空氣正迂回地從眼角的空洞流竄回鼻腔。竹竿男全身的藤條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他就像一只離水的八爪魚,瀕臨窒息的邊緣。 陸囂與他的藤條展開了激烈的拉鋸。他能明顯感覺到,竹竿男的掙扎就像他拽在手里的螞蚱,這種掌控感讓陸囂興奮起來,那種感覺……那種生命在手中緩緩流逝的感覺,真讓人愉快。 竹竿男的手腳開始在人體和藤條直接不停切換,何勛眼見不太對勁,就跑了過來,一看孩子的神色,似乎又有點不太對勁了。 陸囂聽到他在說“你不是又犯病了吧”時意識還是很清晰的,甚至他還聽見自己冷靜地回道“沒有”,并且放松了鉗制。 竹竿男卻在他松開的時候咚地倒在地上,肢體僵硬,滿臉淤紫的死氣。 何勛心里咯噔一跳,責怪地瞪了陸囂一眼,匆忙跑過去查看那竹竿男的情況。 不過距離竹竿男三米遠時,何勛的腳步慢下來,警覺地盯著看了一會,撿起他腳邊斑斑勃勃布著血漬的鞭子,這才謹慎地往前走了兩步。 沒想到竹竿男突然眼睛一睜,四肢并沒變形,但皮膚上瞬間生出密密麻麻的倒刺,瞬間迸射出無數(shù)細小如發(fā)絲的鋼針般的倒刺! 那倒刺的射程,剛好就是三米左右。 何勛瞳孔一縮,距離太近,他只來得及側(cè)過身體盡量避開前身要害,同時揮起鞭子試圖驅(qū)走那些小刺。 旋即一道看不見的引力場扭曲了他身前的空間,倒刺大部分偏離原道,但因為距離實在太近,陸囂只來得及護住何勛的要害,他的大腿以下被結(jié)結(jié)實實扎了幾十針。 每一根倒刺大概是直徑三厘米,這么扎下去,還挺疼的。何勛痛的大叫,幸好他閃避角度到位,否則雞雞都要被扎廢了! 然而下一秒,猶在喘氣的竹竿男騰地懸空起來。 何勛想到什么,立即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陸囂怒不可遏的小臉。少年瞇著眼,像被憤怒cao縱的傀儡般抬起了手,一字一句道:“去死,去死,傷害哥哥都去死?!?/br> 竹竿男整個人,被看不見的力量逐步壓扁——先是小血管破裂,肌rou正在壓縮,隨即是軟骨組織錯位聲,接著,他的下顎骨骨折,頭骨也開始變形…… 陸囂死死盯著他因為內(nèi)臟擠壓嗆出一口血,心里的憤怒和后怕得到緩解。 其實此時他體內(nèi)的異能幾乎完全掏空了,但他克制不住自己超負荷釋放,只為了多延長一秒控制那個男人的時間。他有種錯覺,似乎天地間的引力,都在為他所用! 某種陰暗的滿足感,逐漸自心底滋生。 作者有話要說: 陸囂:其實還沒到我黑化時間,作者干嘛要把我寫得這么變態(tài)tt 最近有個腦洞,文案我已經(jīng)放出來預覽啦~~《情敵每天都在尬寵我》 是穿書甜寵文,簡單來說就是小受穿到大神巨巨的某篇言情小說成為女主,然后他的情敵也穿進去變成男主,倆人一邊互相嫌棄對方,一邊互寵撒糖虐狗的故事~~~會在這篇文完結(jié)后開噠!歡迎大家來收藏一發(fā)喲~~戳我專欄就可以看到啦 第19章 中斷 陸囂此時的表情,很像影視作品里增加特效后、主角邪氣入體時的妖異和危險,何勛嚴厲喝到:“住手!冷靜點!” 陸囂似乎沒聽見,嘴角還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整個人真如同個小變態(tài)殺人狂魔。 何勛當機立斷一甩鞭子,狠狠抽向他。 鞭子又快又狠,啪地抽到了陸囂的后背。 他眼里的迷離一下子消失,又浮現(xiàn)出一股茫然,好像剛蘇醒。 何勛看不得他一副“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干嘛”的無辜樣,恨不得立即去掄醒他。但竹竿男因為沒有力道支撐,一邊咳血一邊從半空中摔了下來,何勛只能匆匆把他一勾,穩(wěn)住他不至于摔在地上。 探了探鼻息,呼吸還有,雖然非常微弱,但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何勛把他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早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的龍老六面前,毫不客氣地踹了一腳。 “還敢不敢打我們的主意?”何勛問。 龍老六畏懼地看著他在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甩動著的鞭子,又越過何勛的身子看向了正一臉呆愣的陸囂——這少年此時天真可愛,可他沒忘記他是如何企圖壓爛竹竿男的。龍老六患有深海恐懼癥窒息恐懼癥,光想象一下自己會被那樣對待,他都覺得膀胱發(fā)緊。 “說!” 龍老六哎喲一聲,差點嚇尿,忙道:“不敢不敢了!” 何勛又指了指竹竿男:“醫(yī)藥費能墊付吧?” 龍老六心在滴血,卻只能硬著頭皮道:“沒問題沒問題!” “很好,”何勛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快速切換回兇神惡煞,“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滾!” 龍老六把沖到一半的尿憋了回去,也不敢耽擱,又弄醒了肌rou男,幾個人抬著半身不遂昏迷不醒的竹竿跑了。 何勛給自家小工和陳升安撫幾句,又道明天給他們獎金,這才把精力放回陸囂身上。 陸囂此時已經(jīng)清醒過來,看到何勛不悅的神色,立即狗腿地端來椅子。何勛哼一聲,大腿邁開坐下來,左手執(zhí)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甩在右手掌心上,發(fā)出輕微拍打聲,在靜謐的空間顯得十分嚴肅! 陸囂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戾氣,他抿著嘴垂下頭,專注地看著自己的腳尖。他圓潤的下頜骨線條流暢漂亮,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還未完全褪去的嬰兒肥,靠著高挺的鼻梁和尖細的下巴生出一股凌厲,使得他精致的五官不至于太過秀氣。 何勛打量著他在這小半年抽高了許多的身材,眼神一擰,結(jié)果還未發(fā)話,陸囂立即出聲:“我錯了,何勛哥哥?!?/br> 何勛本已經(jīng)醞釀了暴君的怒氣值,正要像老子訓兒子那樣教訓他一頓,見狀一時噎住了,沉默片刻,道:“剛才,怎么回事?” 陸囂低聲道:“我控制不住,真的。我不是有意的?!?/br> “非要我打你才能控制?”兩次都是這樣,必須靠別人打斷。 “不知道,我以前不會這樣的?!标憞潭⒅蝿椎难劬?,突然道,“只要你有危險,我就控制不住?!?/br> 何勛心里頓時有些熱,撇撇嘴:“胡說八道,那算什么危險?!北辉c針而已,又不長,他剛才已經(jīng)三兩下拔完陷進皮rou里的倒刺了,一拔一個小洞,他邊拔還邊想著這他媽真像拔黑頭。 陸囂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何勛哥哥留一滴血,我都心疼?!?/br> 此言一出,一股可怕的沉默和尷尬自兩人之間蔓延。 何勛簡直要瘋了,這小兔崽子才多大,說起情話來簡直出其不意信手拈來,他上輩子是不是他媽的情圣轉(zhuǎn)世?半晌后,何勛僵硬地批評道:“以后這種話只能對女孩子說?!?/br> 然后立即生硬地轉(zhuǎn)開話題。 他讓陸囂描述自己失控時的感覺。陸囂心知自己發(fā)作的引子雖然是何勛遇到危險,但真正讓他控制不住的,似乎是埋藏于心底的、對于掌控他人性命的快意和戰(zhàn)栗。陸囂乖乖詳細地說完,擔憂道:“哥哥,我會不會是個殺人狂?!?/br> 這句話讓何勛心里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你有這種懷疑,說明你還不是真正的變態(tài),別擔心,你不會成為那種人的?!苯又趾唵蔚卣f了一下初期異能者情緒會受異能增長影響的原因。 倆人也意識到,似乎是那涼茶鋪子的緩沖液沒效果。 何勛索性就不再購買那些通用款的涼茶,打算找人給陸囂定制。 梧桐鎮(zhèn)有個科研機構(gòu),但由于經(jīng)費有限、條件簡陋,沒有專門針對異能者的研究員;鎮(zhèn)上只有一家號稱二甲實際上規(guī)格相當于診所的小破醫(yī)院,同樣因為條件簡陋,所有的設備只能負責傷員或者重大疾病;一來二去,何勛只能求助原來的兩家涼茶鋪子的赤腳醫(yī)師。 兩名醫(yī)師兼老板其實就懂點皮毛,他們手上的寒山水和玲瓏茶,方子都是從別人手上買來的,自己再改進改進就出來賣了,何勛讓他們針對陸囂的情況擬定新藥方,他們還真沒底。 但何勛出的價錢很高,其中一個人連夜翻了好久的醫(yī)術(shù),加上藝不高人卻膽大的黑心眼,承了何勛給的一萬塊酬勞,折騰出一張方子。 何勛雖然不是醫(yī)師,但對藥草的大致屬性有所了解,在認真看了方子后,決定試一下。 主要材料有紅甘草、紫術(shù)、白石水、川貝母等等,這些藥材都可以在鋪子購買到,唯獨一味藥,叫變異荊芥,兩家藥鋪都沒有。 “普通荊芥不行?”何勛問道。 老板煞有介事:“當然不行咯,變異荊芥藥性更猛,既能疏導化瘀,還能固本強元。” 何勛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當初他家也是有小范圍種植草藥的,變異荊芥還附帶小毒,食用起來略麻煩。 “是的是的,有小毒,但我這里有狂風草,可以中和它的毒性,到時候您可以來我這買咯?!崩习逡娍p插針地趁機推銷。 何勛瞪著他,收好方子,帶著陸囂離開了。 老板美滋滋地數(shù)著錢,心里想:要是他們覺得藥效不行也怪不到我頭上,誰叫變異荊芥不好采集呢!采到了也無所謂,還能順便賣出一堆狂風草,橫豎都是自己賺了,哈哈。 科學技術(shù)果然是生產(chǎn)力,老板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岌岌可危的毛禿頭。 陸囂有點兒心疼何勛的錢,他知道何勛看起來游刃有余,其實每一分錢都不容易。哎,他還知道何勛想用那筆錢換房子,結(jié)果都被自己糟蹋了。 十四歲的青蔥少年,此時已經(jīng)下了個天大的決心,要用一輩子好好報答何勛對他的好。 何勛自然一無所知,他拿到方子后并沒有馬上行動,因為此時玉米地成熟了。 十五畝玉米地,五個人花了兩天全部摘完,因為有泉水源源不斷供應,加上科學精細化的管理,收成放在這個年代來說簡直是奇跡,居然高達500公斤每一畝,整個生長期的衰化還不足百分之十。 按照約定,何勛要分十分之一的玉米出來接濟難民。來收糧的人來來回回稱重了幾次,確認機器沒有出錯后驚訝道:“何大老板,您確定是800公斤嗎?我們只要求上繳百分之十,您難道多算了?” 何勛大氣道:“就是百分之十,盡管收去?!?/br> 收糧的人頓時肅然起敬。 他們現(xiàn)在有七八噸產(chǎn)量可以銷售。何勛再次找上了之前在集市的那個收購商,雙方一商議,玉米價以五十一斤的價位成交。一來二去,除開成本和人工,何勛這批玉米純利潤達到七萬聯(lián)邦幣。 由于龍老六被上次打怕了,不敢再亂抬價,因為成本下降,玉米自然也降到八十一斤,相較于以前破百的價格已經(jīng)算非常低廉,老百姓總算是能吃到鮮玉米了。 其實何勛這個時候把價格抬高幾十也沒人會說。但還他還不至于利欲熏心到讓小鎮(zhèn)居民們苦哈哈地連主食都吃不起的地步。更何況,隨著農(nóng)業(yè)水平提高,產(chǎn)量也會提高,物價下降是必然的趨勢,總有一天居民們也會像沒有衰化時期一樣,隨意大魚大rou。而何勛的目標更宏大,說征服星辰大海也不為過! 糧食價格下跌,政府自然是喜聞樂見,加上何勛在繳納公糧時表現(xiàn)積極良好,深得他們放心,于是,他們又計劃著再讓何勛承包更多的農(nóng)田。 幾乎所有的公家玉米地都劃分到了何勛名下,共計五十畝。 何勛不得不雇傭更多人來幫忙,幸好陳升在梧桐鎮(zhèn)呆了多年,又早已作為玉米地護工多時,認識不少看護工,于是沒費什么功夫就找來了人手。 此時,來梧桐鎮(zhèn)剛好滿一年,何勛已經(jīng)擁有五十畝玉米地耕種權(quán),以及手下八個工人,一個經(jīng)理,還有一個打手。 打手就是未成年陸囂同志。 何勛忙完第一季的玉米收割,終于騰出時間來關(guān)愛自己這員大將。方子早已熟記于心,而變異荊芥的蹤跡,他也打聽到了。 梧桐鎮(zhèn)附近東南方向五十公里處,有一片沼澤地。變異荊芥特別喜愛沼澤過分潮濕的土壤環(huán)境,極有可能在那里生長。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剁手節(jié),感謝在剁手之余還來看更新的小可愛們,么么噠(づ ̄ 3 ̄)づ 勛哥哥和陸弟弟要出新手村啦,會遇到第一個重要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