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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精神病人思維廣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他現(xiàn)在的情況好轉(zhuǎn)了?”晉昕問。

    戴醫(yī)生搖了搖頭,“不能說是好轉(zhuǎn),但他的夢游癥變得規(guī)律許多。”

    從以前的不規(guī)律夢游變得規(guī)律起來,現(xiàn)在是每隔四五天才會夢游一次,每次邱飛夢游了,就代表第二天病院食堂的飯菜會特別好吃。

    比那些星級大廚不差分毫,算是他們醫(yī)院的福利了。

    “跟你說個不算秘密的秘密。”戴醫(yī)生對晉昕非??春?,許多不會隨便說給新人聽的事情都會跟晉昕提上一嘴,主要也是晉昕不是個喜歡嚼舌根的人,“有許多好美食的有錢人,還會通過我們病院申請跟邱飛見面,就為了吃一口邱飛夢游時做的飯菜?!?/br>
    因著邱飛進了這個地方平常人想見一面不容易,那些美食又是夢游時才會做,邱飛一份夢游時做的飯菜價格那是奇高,可那些好美食的人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所以說,邱飛就算進了這里,卻還是個不差錢的主。

    晉昕聽到這“秘密”,頗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她甚至開始懷疑,這種情況算是精神病院里的常態(tài)嗎?

    怎么想都不應該吧?

    還是這家醫(yī)院比較特別?

    戴醫(yī)生帶著晉昕去看第二個病人的路上簡單為她介紹了這個病人的信息。

    第二個病人看起來比較“普通”,他是一個妄想癥患者。

    很多精神病人都會有這樣的癥狀,甚至妄想癥被當做精神病患者的一種“標志”為大眾所知。

    在很多文學作品或者電影中,都會有“精神病患者”的扮演者,會幻想自己是一個小動物或者植物。

    這種情況確實是存在的,也比較典型。

    寧春也是一名妄想癥患者,一直活在自己的“故事”里,總覺得自己命運凄苦。

    但這位叫做苗明的病人幻想的卻是……幻想自己是一個游戲里的人物。

    “你們年輕人不都挺喜歡玩游戲嗎?你有聽說過杰克·莫里森這個名字嗎?對木倉支類的東西非常擅長,應該還能夠給自己回血?!闭f到回血這兩個字戴醫(yī)生忍不住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額頭。

    晉昕個人對網(wǎng)絡游戲不太感興趣,她對網(wǎng)絡游戲沒什么偏見,純粹只是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而已。

    不過她的同學們大多都喜歡玩游戲,男同學就不用說了,就連她的室友中都有兩個笑稱自己“網(wǎng)癮少女”的妹子,聽說還把那些游戲玩得非常好。

    最近兩年晉昕看著她們玩轉(zhuǎn)了《守望先鋒》、《絕地求生》還有《王者榮耀》三款游戲,實習之前更是掉進了《堡壘之夜》的坑,中間還有過一些異軍突起的小游戲,像是《掘地求升》、《人類一敗涂地》等等。

    晉昕能夠這么準確說出幾款游戲的名稱,跟她那兩位天天一起開黑的室友密切相關(guān)。

    杰克·莫里森這個名字她還真的聽那兩個室友提到過。

    晉昕的記憶力非常好,雖然只是聽過一耳朵,也沒怎么用心記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很輕松。

    “是《守望先鋒》里的士兵:76嗎?”

    晉昕的話讓走在前面的戴醫(yī)生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在一個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的病房門前停下腳步,戴醫(yī)生握著門把手特意叮囑說:“希望你不要被嚇到?!?/br>
    在戴醫(yī)生將門打開后,晉昕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與其說是被眼前的場面嚇到,不如說是被震撼到了。

    抬眼望去,四面墻壁上全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木倉支。

    是的,木倉支。

    如此數(shù)量龐大的木倉支,簡直像是走進了軍火庫,跟其他病人的病房看上去完全不同。

    晉昕對木倉支不太了解,也難以分辨這些木倉支的真假,只是這些木倉支身上的金屬光芒那么逼真,光是看著就能夠感受到它們被握在手上時沉甸甸的重量。

    晉昕沒有辦法喊出這些木倉支的名字,只能大致分辨出這些木倉支的種類。

    它們大多屬于狙擊步木倉,長長的木倉管漆黑冰冷,還有一些像是機關(guān)木倉的木倉支,以及手木倉。

    只是仔細去看,又覺得這些木倉支跟自己平常了解到的那些木倉支類型有些不同。

    “那是脈沖步木倉,是不是很帥氣?”半蹲在角落陰影里的苗明突然開口轉(zhuǎn)移了晉昕的注意力,在他開口之前,晉昕被這充滿蕭殺氣息的房間所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第8章

    戴醫(yī)生對待苗明的態(tài)度,不似對待其他病人般謹慎小心,卻也不像對待邱飛時的隨意。

    看著這滿屋子的木倉支,戴醫(yī)生的眼中有著深深的無奈,說出口的話卻還是親切溫和的,“還在做木倉支呢?這技藝看著是越來越好了?!?/br>
    “如果你能為我提供我想要的材料,我能做的更好?!泵缑鹘又麽t(yī)生的話說,“等我做好了,送你一把怎么樣?”

    大多男人性格中天生的侵略性讓他們對木倉支這種東西感到天然的親近,戴醫(yī)生極為光棍的承認,自己在聽見苗明這句話的時候,確實非常心動。

    可想到苗明報出來那些對他們這群醫(yī)護相關(guān)人員仿若天書的完全聽不懂、極為難得、貴的要死、一般人根本買不到的材料,戴醫(yī)生立刻就打消了這種“妄想”。

    為了“控制”苗明的病情,他們還是給苗明提供了“材料”,只不是苗明所說的那些材料,而是非常普通的木頭或者塑料等。

    現(xiàn)在這個世道,好木頭和塑料制品的價格也不便宜??!

    本來以為不需要提供太多,結(jié)果苗明動起手來就沒有停過,最后他們不得不把苗明的“手工作品”掛到了網(wǎng)上銷售賺錢回來給苗明繼續(xù)買“材料”。

    考慮到苗明這些“手工作品”真的能當木倉一樣發(fā)射“子弓單”,他們特意跟苗明商量了下,把“子弓單”的材料都改成了橡膠。

    “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材料嘛哈哈哈~”戴醫(yī)生一臉尬笑的打哈哈,企圖轉(zhuǎn)移話題,同時還要讓自己的雙眼中透露出十分的真誠。

    真誠、親切、耐心、溫和的態(tài)度,是對待病人的基本原則之一。

    又因為他們面對的都是這種特殊病人,這里的醫(yī)生和護士們,還練就了一身不管面對什么樣的突發(fā)狀況都能夠面不改色的本領(lǐng)——大多數(shù)工作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和護士們是這樣的。

    對待其他的病人,戴醫(yī)生總是保持如此模樣態(tài)度,就算再難搞的病人,在這般持之以恒的關(guān)護之下也會有所觸動。

    可苗明跟其他病人不太一樣。

    他也沒說話,只是用一種看著頑劣后背的無奈眼神注視著戴醫(yī)生,最后嘆了口氣啥也沒說。

    然而這比說了什么更讓戴醫(yī)生難受。

    這嘆了口氣是什么意思呀?

    簡直像是在說:“好了好了,還是個小孩子呢,就寵著你吧?!?/br>
    什么鬼?。浚?!

    戴醫(yī)生簡直想要抓住苗明的肩膀瘋狂搖晃,問清楚他那嘆了口氣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好在戴醫(yī)生憑借自己優(yōu)秀的職業(yè)素養(yǎng)忍住了。

    他能怎么辦?

    找遍全國的精神病院,像是苗明這種病人大概也是天下間獨一個了。

    那種完全長輩式的寵溺,簡直讓人渾身發(fā)毛又想發(fā)狂,現(xiàn)實卻只能夠露出一貫的職業(yè)式笑容。

    這就是戴醫(yī)生對苗明感到無所適從的原因之一,另外一部分原因自然出在苗明制造木倉支的事情上。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

    在戴醫(yī)生想要把話題轉(zhuǎn)到晉昕身上之前,晉昕已經(jīng)跟苗明兩個聊了起來。

    對于這滿屋子并不像是開玩笑制作出來的木倉支,晉昕多少有些好奇,她同苗明問出了自己心里的困惑:“你制作的這些木倉支,跟我們平常見到的那些木倉支好像有些不同?!?/br>
    “當然不同,”苗明非常高興的為晉昕介紹,“這些木倉支可是領(lǐng)先當前武裝科技力量不少年。我在科研方面不是非常擅長,如果讓我的那些同伴來的話,只要給他們提供必須的材料,他們能夠制作出來的東西可不僅僅只有木倉支?!?/br>
    “他們還能制作出什么東西?”晉昕抱著一把苗明遞給她的狙擊木倉,在苗明的糾正下調(diào)整好抱槍的姿勢向著窗外開鏡瞄了一會又放下。

    她有一種自己仿佛在抱著一把真木倉的感覺。

    “你相信猩猩可以同人類正常交流并且成為一位極為優(yōu)秀的科學家嗎?”苗明說到這句話時面上的神色變得極為柔和,像是回憶著某些溫暖的東西,“你相信如今這些被當做工具的機械在將來可以被賦予智能,和自己一起努力生活、奮勇戰(zhàn)斗嗎;你相信混亂的時間也能夠被科學的力量調(diào)整到相對穩(wěn)定嗎?如果我的伙伴在這里,他們能夠改變當今世界,這些就是我的伙伴能夠做到的?!?/br>
    苗明在笑。

    他的笑容和語調(diào)那么篤定,那么驕傲。

    那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伙伴”,好像都真實的在他的生命中存在過,并且有著極為深厚的羈絆一般。

    他們可以互相信任,乃至交托生命。

    這般坦然無畏又赤誠相伴……

    簡直讓人感到嫉妒。

    那是晉昕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觸碰到的世界。

    ……

    晉昕突然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扶著額頭,她的眼簾低垂面龐冷靜,指尖卻有些顫抖。

    這樣的異象讓戴醫(yī)生不由露出擔心的神色,“你怎么了?感覺不舒服嗎?”

    晉昕避開了戴醫(yī)生伸過來的手搖了搖頭,“沒有什么,我并沒有不舒服,只是捋了下額頭上的發(fā)絲?!?/br>
    戴醫(yī)生看了晉昕一眼未做追問,而是重新拾起自己身為精神病人醫(yī)生的職責同苗明交談起來,算是例行的談心。

    苗明的臉上再次閃過無奈的神色,明顯不想進行這樣的交談,他可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是得了妄想癥。

    可最后苗明又以一種出人意料的對待晚輩的耐心坐下來跟戴醫(yī)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晉昕站在一旁安靜聽著,摸出了記錄表,掏出前胸口袋里的筆在表上進行記錄。

    只是她的指尖卻依舊是顫抖的,那種無法遏制的情感依舊在她的胸膛中留下激蕩的余韻。

    晉昕看著自己顫抖的指尖,看著它們一點點平靜下來。

    她想。

    這可真糟糕。

    她方才竟然被苗明的情感所感染,有那么一瞬間,簡直要相信苗明說的話都是真的。

    可是站在一個長在紅旗下的當代青年角度去看,卻根本無法相信苗明說的那些。

    怎么可能會是真的呢?

    想著想著,晉昕突然就笑了一下。

    一個無聲的微笑,像是覺得此刻之前的自己是那般有趣,竟然在思考這些問題。

    如果苗明的這些事情不是真的,那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因為在最開始它們就不可能是真實的事情。如果苗明說的那些都是真實的話……若是她有幸能夠接觸,那定然是旁人一輩子都難以撞上的奇遇,該是多么讓人驚嘆。

    所以說,她現(xiàn)在想這些東西并沒有太多意義,她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