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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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然:“就是你想的那個東西!給我。” 他拿起包裹,緩緩說:“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在哪兒了?!?/br> 白修然看向阿羅,說:“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下?!?/br> 阿羅:“我跟您一起?!?/br> 白修然:“不,你應(yīng)付這邊,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不在家?!?/br> 他眸光閃了閃,冷靜:“有些仇,總要自己去報的?!?/br> 他白修然,其實就是一個陰險小人罷了。 他說的多好聽,也不過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他轉(zhuǎn)身從后門出去,這一個晚上,到處都亂作一團(tuán)。就在白家門口一片槍聲鬧得沸沸揚揚之際,白修然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八大胡洞。 不管外面何等樣子,這里都是熱熱鬧鬧的。 白修然拉低了帽檐,揚了揚嘴角,來到其中一家,順勢攀上了墻,迅速的竄進(jìn)了二樓。人人都道白修然是一個斯文讀書人。連阿羅這個女兒都不知道,他白修然,其實不管是槍法還是功夫,都更勝一籌。 畢竟,上一輩子吃了虧,這一輩子,他怎么還會任由自己文弱下去呢? 如此,不過就是一個隱藏的手段罷了。 他笑了一下,來到一間房,這間房內(nèi)是有人的,白修然站在窗口聽了一會兒,微笑說:“沒想到,你倒是很癡情?!?/br> 房間內(nèi)的不是旁人,正是胡司長。 胡司長一瞬間想要抓起槍,卻沒有成功,他一只手腕中了槍,而另一只手則是肩膀。 兩只手,都不靈活。 他變了臉色:“白修然,你竟然知道我在這里?!?/br> 白修然推開了窗戶,順勢坐在了窗臺上,他含笑打量了一下,房間里的女人已經(jīng)半老徐娘,濃妝艷抹,當(dāng)年的花國皇后,如今不過是一個姿色已退的老鴇子罷了。 “所以說,你沒有那么了解我,我卻是足夠了解你的?!?/br> 胡司長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說:“是么?” 不過很快的,他陰森的扯了扯嘴角,呵了一聲,說:“你有功夫跟我在這里磨牙,倒是不如回去看一看你們家!也許,你的結(jié)果還不如我?!?/br> 白修然平靜:“你是指,那些殺手么?” 頓了一下,他又說:“還是說,你送到我家的炸~彈?” 胡司長睜大了眼睛,臉色難看的不像話,他的唇帶著幾分顫抖,說:“你是什么意思?” 白修然微笑:“你覺得,那個炸~彈現(xiàn)在在哪里?” 胡司長急切的追問:“你送到了胡家,你是不是把炸~彈送到了胡家?” 白修然:“你以為我會如你所愿嗎?” 他搖頭:“我說過,我了解你,勝過你了解我?!?/br> 他到處打量,好半響,含笑:“這里,會被炸成平地?!?/br> 胡司長變了臉色,瘋狂:“不,你不可以!” 他沖了起來,緊緊的揪住白修然的衣領(lǐng),說:“你不可以,你不可以的!” 白修然眼神漆黑冰冷:“我可以!” 老鴇子聽到這話,嗷了一聲,沖了出去,她叫道:“有炸~彈,快逃,快跑啊!” 她匆匆的往外跑。樓下各個房間都有黏糊的男女,他們正在快活,乍一聽到這話,竟是也沒聽清說了什么,只是略一反應(yīng),倒是嚇的屁滾尿流。倉皇跟著往外爬。 白修然眼看老鴇子已經(jīng)跑到了院子里,奔著院門而去,他抬手就是一槍,老鴇子嗷了一聲,應(yīng)聲倒地,斷了氣。 “你瘋了!” 白修然微笑:“其實,我一直都是瘋的,從上一輩子就是,只不過,上一輩子沒有讓你感受到。但是沒關(guān)系,這一輩子。你還有足夠的時間。你會體會到我上一輩子的那種絕望。” “你再說什么鬼話?什么上輩子?我會告訴別人,你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胡司長這個時候是真怕了,驚悚的看他。 白修然微妙的笑,相當(dāng)開心:“我原來很想讓你死,可是現(xiàn)在,就在剛才,我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我突然就覺得,你還是活著更好的!” 胡司長睜大了眼睛。 白修然輕聲:“你知道嗎?其實死了才是一了百了,死了,就往事如煙了無痕了。對有些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br> 他作勢想了一下,認(rèn)真:“你好好的活著,然后告訴別人,我白修然活了兩輩子啊?!?/br> 胡司長這個時候終于明白,白修然真的瘋了,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瘋子。他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白修然,正欲跑,白修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抬手打滅了燈,將他向窗外一推,胡司長咣當(dāng)一聲,從二樓掉了下去! “?。。?!” ☆、第111章 完結(jié) “轟隆?。 ?/br> 隨著一聲猛烈的巨響, 北平白公館, 炸了。 誰能想到,好端端的,白修然的府邸竟然被人給炸了。 這說出來,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眾人紛紛揣測,白修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畢竟,前一日,白修然家那位作上天的千金還差點被人綁架。這第二天凌晨,四點來鐘, 正是有些人熟睡的好時候, 竟然就發(fā)生了這樣重大的事情。 不過相較于外人的紛紛揣測, 白家的人倒是十分的微妙了, 你說為啥? 誰能想到, 白修然自己炸了白府呢? 不過白修然倒是相當(dāng)?shù)牡?,他微笑淡? 說:“舊的不去, 新的不來。” 白家的東西,幾乎一夜間就搬了個差不多, 因為搬到遠(yuǎn)處實在太過明顯,因此這一下子就把老馮家堆滿了。 老馮:“……………………”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說:“這沒事兒炸房子玩兒?很費錢吧?” 乖乖,這要浪費多少錢??!原來有錢人都是這么玩兒的, 他這種土包子給有錢人丟臉了。以后不敢自稱有錢人。 馮驍微笑攬住他爸的肩膀:“爸啊, 這你就不懂了啊!又不是我岳父炸的, 這炸~彈總不是我們自己準(zhǔn)備的吧?難得有這樣訛人又能洗脫自己的機(jī)會。要是我,也得這么干,反正玩票大的嘛!你信不?會有人主動送上門送錢的。” 老馮:“………………”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道變化快。 阿羅:“爸,房子炸了,那么這段時間住哪兒啊?” 她其實也不太懂為什么一定要炸房子,而且還是炸自己的。要他說,就炸那些混蛋的?。{啥胡司長那個缺德玩意還能活著,他們家的房子卻要變成殘壁。 若是旁人問,白修然可能也只是簡單的說一兩句,不過自家閨女嘛!總歸是不同的。 白修然微笑,說:“我原來就覺得房子不是很夠住,而且房子住這么久,不管是建筑設(shè)計還是當(dāng)時的一些建造,都有些缺陷了。我原本就想推倒重建?,F(xiàn)在正好有人送來機(jī)會。自然要用的。反正,又不用我自己花錢。” 白綺羅笑著調(diào)侃:“怎么爸還在乎這個錢么?” 白修然:“不在乎,但是我不能不給他們機(jī)會表現(xiàn)吧?胡司長這么算計我,胡家雖然不知情,但是我沒干死他。他們不是也該給我點補(bǔ)償吧?我要的又不多,不過是重新翻建一下房子而已?!?/br> 他不說,胡家也會表現(xiàn)的。 老馮終于明白了一些,他頷首:“有別人花錢,那肯定是要好好弄一下了。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嘛!” 白修然微笑:“還是老馮大哥聰明?!钡故且桓薄拔覀冏钔镀酢钡臉幼樱@話一下子讓老馮又高興起來,他說:“你上班忙,這里就交給我,我這人其實沒啥本事,但是很適合做監(jiān)工。保證讓他們給你好好的搞,一點也不讓你失望。” 白修然突然道:“說起來,旁邊這塊地是我一位好友的,他去了外地,這房子就一直空著。如今也七八年了。你說空著也是空著,不如我把這房子買下,然后整體都給推倒打通,蓋一個大一點的別墅,我們兩家同???” 老馮一愣。 白修然補(bǔ)充:“我們家女眷多,多少也有些不方便,不過我可以在中間做成隔斷,從外面看是一整棟,但是進(jìn)來之后院子在一處,可是分成左右兩個門,如何?反正,難得占便宜嘛。既然要占一下,倒是不如徹底一點。既給我們兩家行了方便,又有人免費拿錢。何樂而不為?” 老馮呆愣之后,拍手道:“這主意好,相當(dāng)好!” 他雖然還不知道具體到底是個什么事情咧,但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些揣測,而且他知道,稍后他兒子不說,親家也要詳細(xì)告訴他的。所以他現(xiàn)在是樂顛顛的湊近了白修然,神秘兮兮的說:“訛人這種事兒,我最在行了。要不你帶著我,我?guī)湍阏勁??!?/br> 白修然笑了出來,他拍拍老馮的肩膀,意味深長:“多謝老馮大哥,不過,這事兒倒是不用的?!?/br> 頓了一下,微笑:“你什么時候看我吃過虧?” 這么一說,老馮倒是點頭:“那倒是,除了選了我兒子這事兒讓你吃虧,別的事兒還真沒有?!?/br> 馮驍:“親爹啊,我還在呢!您別當(dāng)我聾了??!” 老馮呵呵呵呵,他轉(zhuǎn)頭:“滾!” 打是親罵是愛,這是親爹對兒子最深沉的“慈愛”了。 老馮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他點頭說:“也是,住在一起,正好還可以互相照顧。我這偶爾去潘家園溜達(dá)。讓阿嬈自己在家真是不放心??!她單純?nèi)跣∮趾闷圬?fù),遇到壞人咋整?” 見識過馮嬈戰(zhàn)斗力的幾個姨太太:“………………” 白修然:“你說的有道理,阿嬈天真活潑,特別招人喜歡。不定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想要算計呢!如若住在一起,那就不同了。正好她們也能多幫著照看,如此也放心許多?!?/br> 老馮:“對對對!” 老白:“那行,這邊的設(shè)計及相關(guān)交給我。您到時候幫著看著現(xiàn)場,可好?” 老馮:“這當(dāng)然沒有問題。” 白家的房子不止一處,不過縱然如此,白修然卻還是包下了北平飯店的頂層,大張旗鼓的住了進(jìn)去。 白家與馮家人人都知道白家的爆炸,是白修然自己引爆了炸~彈。但是別人不這么想啊,就這么一點“小事兒”足足被猜測了一個月。當(dāng)然這一個月北平還真是相當(dāng)不平靜了。除卻白修然出了事兒,同樣的,他的上司胡司長也出了事兒。 這個一貫正派和氣的胡司長,竟然在八大胡同意外墜樓了。而墜樓之前,他自己還受了槍傷。這次的傷勢導(dǎo)致胡司長直接直接昏迷,一直沒醒。 胡家將他安排在廣仁醫(yī)院居住,并且派了保鏢。 雖然不知現(xiàn)場是個什么情況,但是那一日,同時還死了一個老鴇子。更有甚者,有那消息靈敏的竟然挖出了其中的一些內(nèi)情。原來當(dāng)年,胡司長就與這位老鴇子有一些牽扯,那個時候,她還被稱為花國皇后。 而他不僅為了這個女人染上福~壽~膏,還因為這個女人被趕出過胡家兩年。這樣勁爆的消息,一下子就壓住了白綺羅差點被綁架與白修然家出現(xiàn)殺手,并差點被炸死。 畢竟,單純的殺人事件總是不如桃色事件更加吸人眼球了。 就在這消息如火如荼之際,又有傳言出來,原來,當(dāng)年胡家其實是報復(fù)了這位花國皇后的,不過她僥幸沒死,逃了出去,十年之后改名換姓重新回到北平,重cao舊業(yè)。 只是容顏不再,誰也想到這個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許多的女人是當(dāng)年那位艷光四射的花國皇后。只不過,雖然容顏不再,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在的。也不知她如何與陶三太太勾搭上,表面兒上在八大胡洞經(jīng)營著小生意,背地里還會為陶三太太調(diào)~教一些女孩子。聽話的,不聽話的。從而培養(yǎng)這些女孩子勾引達(dá)官顯貴,進(jìn)而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而胡司長應(yīng)該就是陶三太太的客人之一,只是,他沒有看中那些年輕妙曼的姑娘,卻一下子認(rèn)出了這位舊日的情人。二人如何重修舊好,天雷勾動地火也不可知,只是據(jù)說,二人甚至有了一個兒子,被他們養(yǎng)在了外地。 而今這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二人一死一傷,這倒是無人知曉,可是卻又能引出許多的猜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