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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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綺羅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站在那里,就會讓人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只覺得這就是最耀眼的星。 閃亮,燦爛! 悠揚(yáng)的小提琴聲婉轉(zhuǎn)動人,白修然來到閨女身邊,牽著她走向馮驍,而這個時候眾人才發(fā)覺,不知何時,馮驍已然站在臺上。除卻主席臺,燈光跟著新娘子緩步上前,這在現(xiàn)代是相當(dāng)普通的結(jié)婚方式。但是在這樣的時代,卻讓所有人震撼。 如此時髦,如此新潮,絕無僅有。 白修然牽著閨女,燈光跟隨他們前行,一直來到臺上,白修然一手握住一個,微笑:“我把女兒交給你了?!?/br> 沒有多一句話,但是只這一句話就勝過了千句萬句。 馮驍:“岳父,我會對她好,一輩子疼她寵她愛護(hù)她。” 他的手指與白綺羅握在一處,白綺羅這才發(fā)現(xiàn),馮驍也不是看起來這般淡定,他的掌心,全是汗水。 她抬眸看向馮驍,馮驍含笑:“多謝岳父將你交予我?!?/br> 二人四目相對,白綺羅抿了抿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馮驍握緊她的手,好似一刻都不想放松。二人手牽手來到長輩面前,跪下磕頭。 現(xiàn)如今的婚事,總是中西合并的。 拜過天地,二位新人立在一旁聽證婚人的致辭,而他們的身后,三位男儐相三位女儐相都立在那里,也是十分出挑奪目。如若說三位男儐相是家世顯赫,那么三位女儐相就并不是了??呻m然如此,卻讓現(xiàn)場男士移不開眼。 新娘子再美,他們多看一眼也不行。可是女儐相就不同了,她們還是……未婚! 一時間,有些單身男子立刻躁動起來。不過這些,倒是并不惹人注意。大家的心思還是停留在證婚人身上。 這次的證婚人尋了北平市長,證婚致辭并不很長,可是卻仍是說出了幾分趣味性,引得現(xiàn)場都帶著些溫馨的笑聲。 證婚很快結(jié)束,白綺羅自然不需要在這邊久留,在眾人的打趣下,馮驍直接將白綺羅背了起來,往外而去。 只不過也不知是為了炫耀還是顧及三位伴娘高跟鞋不很方便,他走的很慢。 “敢情兒你是表演豬八戒背媳婦兒么?”白綺羅湊在馮驍?shù)亩?,小小聲說。 她聲音壓得低,二人又距離極近,旁人倒是聽不見的。馮驍笑了起來,順勢顛了顛阿羅。 眾人被他這一出兒弄得哄堂大笑。 馮驍雖然走的很慢,但是這條路總歸有限,倒是很快的到了門口,馮驍仔細(xì)叮嚀:“回去洗干凈等我?!?/br> 白綺羅瞬間紅了臉,她怎么就覺得,這話說的這么不對勁兒呢?透著……不懷好意。 只不過今日,她倒是沒有反駁馮驍?shù)脑挘豁槃萏秩鄟y了他梳的一絲不茍的發(fā),咯咯的笑。 馮驍沉吟一下,突然間低頭就湊到她的額頭,瞬間印下一個吻。 “反正,沒人看見!” 一瞬,芒刺在背。 馮驍緩慢回頭,眼前一黑。 又是,岳父! ☆、第98章 結(jié)婚(下) 馮驍覺得, 這世上最悲慘的事情就是岳父大人無所不在,他眼看岳父站在不遠(yuǎn)處, 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 只覺得一口氣上不來。他悵然又可憐的沖白修然笑了一下。 阿羅忍不住想笑, 她強(qiáng)忍著笑意,揚(yáng)著嘴角,輕聲嗔道:“讓你嘚瑟?!?/br> 馮驍?shù)吐暎骸拔覀兯闶呛戏ǖ陌??那么我親我媳婦兒一下,應(yīng)該不是大事兒?” 只是這話, 他自己的語氣都相當(dāng)沒有底氣了。 白綺羅忍不住笑的更加厲害,她嬌里嬌氣的推了馮驍一下,說:“好了,你趕緊回去招待客人吧?!?/br> 阿羅今日好看的額不得了, 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眸, 原本覺得她是一個十分摩登的女郎,偏向西化, 可是今日這樣一身大紅嫁衣才讓馮驍明白,他們家阿羅,是可以駕馭任何風(fēng)格的。 原本覺得她很適合鵝黃、湖藍(lán)絳紫等小清新的顏色,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才知道, 完全不是的呢!她一身大紅的時候真的美的耀眼。分明就是古色古香的少女, 可是卻艷光四射, 照人心扉。 馮驍?shù)难酃鈳е鴰追职V纏, 白綺羅臉色越發(fā)的紅潤了幾分, 宛如秋日里已然上了色的水蜜桃, 鮮嫩粉潤,她嗔道:“看什么看,還不回去?!?/br> 馮驍清斂的笑了出來,他突然說:“若是能很親近,就算是被岳父揍一揍,其實也不算什么的?!?/br> 白綺羅也不管自己是坐在車?yán)?,直接踢他一下,說:“你還油嘴滑舌?!?/br> 馮驍癡癡看她,好半響,說:“回家吧?!?/br> 他為她關(guān)上了車門。 男儐相和女儐相都在不遠(yuǎn)處,阿嬈小聲兒:“我們還沒上車啊!” 馮驍這才想到,不過他倒是很淡定:“難道我攔著你們了?” 幾個女儐相:“………………” 大家魚貫上車,一人坐在副駕駛座,剩下二人一左一右,都坐在了車子的兩側(cè)。 除卻婚車,還有七八輛車子,魚貫而出,前后左右,都有車子護(hù)送,相當(dāng)?shù)闹?jǐn)慎,眼看車子開走,馮驍徑自來到白修然身邊,白修然面無表情的看他,馮驍小心翼翼:“岳父……” 白修然到底是沒有在婚事上干出弄死新郎這種事兒,他深深的掃了馮驍一眼,說:“進(jìn)去吧?!?/br> 幾人一同進(jìn)門,謝揚(yáng)跟在馮驍身后,低聲說:“我怎么覺得老白剛才的眼神兒,像是要吃人呢!” 徐薦鳴笑了笑,說:“等你將來有個女兒,就知道嫁閨女的心思了。” 謝揚(yáng)趾高氣揚(yáng):“我將來是要生兒子的?!?/br> “呵!” 婚禮現(xiàn)場相當(dāng)?shù)臒狒[,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個洋人的樂隊正在演奏,也不知是因為洋人還是因為樂隊演奏相對新鮮,倒是將現(xiàn)場炒的十分熱鬧。許多人都對這樣的表演形式不太了解,而更對金發(fā)碧眼的歪果仁十分的好奇,一時間注意力還都在他們的身上。 而也有十分精明的,已經(jīng)開始打探伴郎伴娘的身份了。伴郎倒是不需要怎么打探,畢竟,這場婚宴到底還是上流人士更多,北平人也不少。而不管是陸少帥還是徐公子謝公子,都是名人,雖說不是那種常上報的,但是大多人都是知道一二的。他們這樣的人家,本來也就不會隨隨便便的娶妻。倒是三個女儐相都不是那么眼熟,平日間也不見哪家?guī)Я诉@樣的姑娘出來走動。 雖說三位伴娘都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這么打聽一番,十有八~九竟然還都不知道,如此一來,倒是更加讓人抓耳撓腮了。 有些長輩看的是與白家小姐的關(guān)系好,不該是什么泛泛之輩。而許多年輕的男子就不是如此了。年輕之人,誰人不更好顏色呢!而三位伴娘雖然不敵白家這位小姐耀眼的美麗。但是也是相貌出眾,千里難尋了。 現(xiàn)場這么多參加婚宴的女眷,女明星也是有的,可是仍是不及三位。 三位女儐相,風(fēng)格各異,各有千秋,也是美的讓人心動呢!好在,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到底是很快的摸清了三位伴娘的身份,說來都不算多厲害。 嬌俏小少女是新郎官馮驍?shù)奶妹民T嬈;而朝氣那位則是十二中的女先生,據(jù)說讀書很好的;出人意料是溫溫柔柔那位,那位竟然是陳家的大女兒,人人都道陳家二女兒得罪了白綺羅,這次婚事都沒有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這位大小姐倒是做了白綺羅的女儐相,不得不讓人感慨,豪門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呢。 不過雖然時間極短,但是只一眼看去就知這是個溫柔的。而溫柔在許多人看來都是很優(yōu)秀的品質(zhì),倒是瞬間又有些心動了。 說來,陳夢月這次為的也就是能有個機(jī)會都露面,能夠嫁個不錯的人家。而現(xiàn)在也算是得償所愿了。不過此時陳夢月倒是沒想那么多了,她坐在車上,手心里全是汗珠兒,比白綺羅這個新娘都緊張呢。 她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啊,而這樣盛大的場面,她又是伴娘,更是緊張的如履薄冰。好在,一切結(jié)束了。 “原來,結(jié)婚這么有趣?!瘪T嬈小聲開口,她臉色紅潤,也是帶著激動。別說是她們,方圓圓也是的。他們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兒,甚至連正式的婚禮都沒有參加過,如今作為女儐相,明明五月的天氣不算很暖,而他們又只穿著單薄的裙裝,可是仍舊是緊張的汗流浹背了。 白綺羅笑瞇瞇:“等阿嬈結(jié)婚,讓大家為你籌備啊?!?/br> 馮嬈搖頭,很果斷:“我還小。” 白綺羅想一想,阿嬈真的還小啊,她才十七歲,都未成年,不急的。而且……她的心智也達(dá)不到十七歲。 她笑了笑,說:“我都餓了。” 早上怕吃了東西穿禮服小肚子微凸不好看,所以一直都餓著,連一口水都沒喝。這個時候,阿羅自己都感覺到又餓又渴了。車子很快的進(jìn)入馮家的大宅,馮家的格局與白家十分的相似,一下車,白綺羅就看到陳曼瑜迎了上來,她并沒有留在宴席現(xiàn)場,反而是陪著阿羅回來了,只不過她坐在前邊的車子,阿羅上車之時被馮驍打岔兒,竟然沒看見。 白綺羅含笑:“小姨,你怎么也回來了?” 陳曼瑜笑嗔:“我不回來幫你,誰幫你打點(diǎn)?” 馮家沒有個女人當(dāng)家,阿嬈年紀(jì)又小,她哪兒能不跟著回來照拂?她道:“走吧?!?/br> 她率先上前扶著自己的外甥女兒,一行人進(jìn)了門就見客廳里許多的鮮花與盆栽,春日里就是這樣好,花團(tuán)錦簇,顯得生機(jī)勃勃,欣欣向榮。 白綺羅說:“很好看?!?/br> 陳曼瑜:“走,帶你去房間看一看,順便換個衣服。” 不說旁的,這樣純金的鳳冠戴著一上午,不累才怪呢!果然,阿羅揉了揉脖子,說:“我都覺得脖子好酸,鳳冠很沉?!?/br> 陳曼瑜:“馬上就給你摘了。” 馮驍與白綺羅的婚房在馮家的二樓,與白綺羅原本的房間位置一樣,不過一開門就看出不同了。他們的婚房比阿羅在白家的房間大了足足兩倍,單說婚床就是超大的size。 這個年代,可真是很少有人把床做成兩米多,白綺羅目測一下,最少有兩米多了。 而房間內(nèi)也相當(dāng)?shù)南矐c,梳妝臺上擺著鮮嫩欲滴的玫瑰,一整套的女士護(hù)膚品整整齊齊擺放,而正明顯之處,那是馮驍與白綺羅的婚照,白綺羅一身大紅的嫁衣,嬌滴滴的將頭靠在馮驍?shù)募缟?,馮驍?shù)氖职醋∷念^,揚(yáng)頭燦爛笑。 好似,新郎官故意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肩膀,而新娘羞澀嬌俏順從的樣子,雖然不是中規(guī)中矩的婚紗照,但是卻平添了幾分趣味兒。 只是,白綺羅倒是來不及探索更多,她道:“小姨幫我把鳳冠拆掉吧。” 不管如何,還是正事兒要緊,她坐在椅子上,任由陳曼瑜為她拆頭上的鳳冠。這東西想相當(dāng)復(fù)雜,戴著艱難,拆掉也艱難。陳曼瑜生怕弄疼了她,足足用了十幾二十分鐘才全然拆好。 她小心翼翼的將鳳冠放在梳妝臺上,又將白綺羅頭上的發(fā)卡都一個個摘下,白綺羅的長發(fā)瞬間傾瀉而下。 她撫著肩膀搖了搖頭,說:“果然輕松多了?!?/br> 頂著那么重的東西,真是好辛苦??! 馮嬈:“嫂子,我?guī)湍惆匆话矗俊?/br> 她是習(xí)武之人,吃的又多,勁兒特別大。白綺羅趕緊點(diǎn)頭:“好?!?/br> 陳曼瑜笑著讓開,阿嬈別看瘦瘦小小的,但是按摩力道更好。而她雖然沒有學(xué)過正統(tǒng)的按摩,但是對xue位十分精準(zhǔn),正是因此,倒是按的舒服。 白綺羅:“哎哎哎,嗨呀!” 馮嬈:“輕一點(diǎn)?” 白綺羅:“不用,就這樣就行,現(xiàn)在雖然有點(diǎn)疼,但是過后兒很解乏的。” 她掃了掃方圓圓與表姐夢月,說:“你們也站了半天了,快坐吧?!?/br> 兩個人齊刷刷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真皮的沙發(fā)相當(dāng)?shù)挠蜐?,而且造型特殊,并沒有靠背,一看便是昂貴異常。特殊的東西都是很貴的!這是她們的認(rèn)知。 方圓圓打趣:“我總算是見識了一下豪門的生活,你們家的沙發(fā)都好舒服啊。” 馮家這段時間布置并不許她過來,說是要保留一點(diǎn)神秘,白綺羅也不知具體都是什么樣子。因此倒是跟方圓圓幾人一樣,處處都覺得挺驚奇的。 她笑著說:“我自己還沒坐過呢!” 她也帶著幾分好奇,四下打量,說:“馮驍果然很了解我?!?/br> 其他幾人都齊刷刷的看她,白綺羅笑說:“因為我喜歡舒適性是超過奢華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