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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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抿唇,低頭好奇的看向了報紙,白綺羅:“你不怕揭了你的老底兒?” 馮驍理直氣壯:“你爸那個性格怎么會隨便選我?他選我之前怕是把我當(dāng)年尿床幾次都能扒出來,如果我真的有問題,我還能坐在你身邊么?我早就埋在你們家花園里做肥料了吧?” 白綺羅:“………………” 眼看坐在客廳豎起耳朵努力偷聽的幾個姨娘都瑟縮了一下,白綺羅:“你能不搞得這么驚悚嗎?” 馮驍笑:“但凡是好看的花朵都要肥料的澆灌,只是這肥料又看是什么了。也許,有的人家就是……唔!” 他的腳都要廢掉了,他抬眸,可憐兮兮:“小阿羅,咱們下次換一只腳踩好嗎?畢竟你也不想有一個瘸子丈夫吧?” 白綺羅哼了一聲,繼續(xù)低頭看:“咦?這里說你也和于涼心有一腿哎!” 她狐疑的抬頭打量馮驍,馮驍立刻解釋,別人他可以不當(dāng)作一回事兒,但是于涼心是一定要解釋的! “聽他們放屁,我跟于涼心就在帥府見過兩三次而已。那個時候我是過去看病重的三嫂的,誰跟她有一腿了??!真是天地良心,我要是看的上她,我真是要瞎!” 白綺羅呵呵兩聲。 馮驍:“真的,要不你讓你爸去問于涼心,我真的……” “你滾蛋啊,我爸才跟她沒關(guān)系呢!”白綺羅又說:“我爸說了,他不會再娶了!” “那你也不能冤枉我,真的,跟她傳緋聞我膈應(yīng),你不知道她……哎,算了算了,我說一個女的干什么!”他低頭將牛奶喝了! 白綺羅盯著他,不樂意:“你喝的是我剩下的半杯?!?/br> 馮驍:“呃……我不是故意的啊!” 白綺羅:“可是這是在你左邊!” 馮驍解釋:“我吃飯都是用左手?。∥倚r候習(xí)慣用左手的,后來我爸媽逼著我用右手,我改過來的。不過吃飯倒是習(xí)慣了左右開弓。我委屈,我冤枉,你不能不相信我!” 白綺羅:“………………你能不能不像唱戲似的。” 馮驍:“能??!你跟我回北平飯店?!?/br> 白綺羅微微瞇眼,覺得這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馮驍眨眨眼,給她使眼色,白綺羅瞬間想到兩個人的敲詐大計,立刻:“吃完你開車!” 馮驍:“行啊!” 眾位姨娘眼睜睜看著馮紈绔就這樣將他們家的善良小公主拐走! 不費吹灰之力! 好氣! 果然是紈绔! 眼看二人開車走了,心思比較細(xì)膩又善于察言觀色的五姨太突然說:“他們提到的于涼心,是不是吉林那個于家的二小姐?馮公子為什么讓阿羅去問老爺?” 仔細(xì)回想二人對話,哪里都不對呢! 六太太:“臥槽,那個于涼心是不是在勾引老爺?” 這么一想,很像啊! 七姨太:“怎么、怎么會呢?” “怎么不會?若是不會,你們都是怎么進(jìn)門的?多虧了阿羅,多虧了阿羅攔?。 倍酒鹕碜樱骸霸瓉硎沁@樣!” 其他幾個眼巴巴的看她,瞬間也明白了:“這個于涼心是要來搶老爺?shù)??!?/br> 六姨太:“可是老爺不再娶了!” “不再娶,她不會搞小動作嗎?”二姨太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比了個手勢,幾個姨太太湊在一起,小聲兒嘀咕,二太太為首:“我看,今日吃飯,阿羅是故意提及于涼心的。” “那為啥???”七姨太不懂。 二姨太真是煩死了她這個榆木腦袋,說:“你想想為啥,你想一想!還不是為了提點我們?若是直接告訴我們,怕是老白要不高興的。這樣間接的提點我們,我們有所防備。這才是阿羅的意圖!” “對對對,我就說阿羅怎么突然就和馮公子倆人嘀咕起于涼心了,分明就是給我們提點啊!你們想馮公子說的那個,這不是給我們提點是啥?沒想到!沒想到他這人真是挺好的!” 幾個人又感動起來,六太太:“那我看,這事兒不能傳出去,我們得小心著。連老白都不能說?!?/br> “為、為啥?”七太太再次發(fā)問。 六太太直接拍她的腦袋:“你是豬,你是豬嗎!為什么為什么,整天都不思考嗎?讀書給你讀傻了嗎?說了之后再擠兌于涼心,老白只會覺得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小心眼!是我們沒有肚量!我們要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么做什么都是無意的呀。不動聲色的在老白面前說于涼心的壞話,日積月累,他是不是就覺得于涼心不是一個好東西,所以就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了?這樣我們不就少了一個情敵了嗎?這點道理,難道還要我教你?” 七太太恍然大悟:“對的對的,六姐你真厲害!” 七太太:“誰跟你似的,像個豬!” 她又想到了一個事兒,期期艾艾:“這些事兒,要不要和老八說?” 二太太呵呵冷笑,看她:“你是腦子讓糞水浸泡過嗎?她跟咱們是一條心嗎?” 七太太立刻:“不是!” 二太太:“那你就給我閉嘴,讓我知道你泄露一點,我就對你不客氣!” 七太太委委屈屈小小聲:“放心,我不說,打死也不說!” 她又補充:“最好她也被趕走才好呢!忒煩她,做的飯像是豬食!我們每天早上就跟吃豬食似的?!?/br> 二太太深深吸了一口氣,相當(dāng)無語的看她,認(rèn)真問:“你告訴我,你真的讀過書嗎?” 七太太:“讀過的??!我有市女一中的畢業(yè)證書的!” 眾人:“呵呵!” ****** 此時,馮驍與白綺羅趴在床上,很快的將威脅信搞定,馮驍封好了信封,微笑:“我就給他們?nèi)鞎r間,他們不捐錢就完蛋,哈哈哈哈!” “他們會不會死扛?” “他們都不敢的!一個慈善晚宴在即,一個結(jié)婚在即!嚇不死他們!” 白綺羅:“你這門清兒?。 ?/br> 馮驍:“干這種下三濫的事兒我特在行,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爸不給我零花錢,我還和陸老三那王八蛋互相綁架對方呢!他坑我爸,我坑他爸?!?/br> 白綺羅興致勃勃:“然后呢?” 馮驍:“………………然后?然后我們就都被抓了,差點被抽死唄!” 白綺羅噗嗤一下噴了:“你這也不行??!” 馮驍一本正經(jīng):“但是我經(jīng)驗多啊!現(xiàn)在搞這些,駕輕就熟!所以說,機(jī)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 白綺羅:“……………………能將干壞事兒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的,也只有你了!” 馮驍微笑:“沒關(guān)系,臉皮厚就行!” ☆、第34章 塑料兄弟情 “砰!混蛋!混蛋!”章署長咣咣的砸著桌子, 憤怒的恨不能抽過去, “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 “署長, 署長,您輕點啊,您這胳膊還沒好呢?!迸株犻L悔不當(dāng)初,怎么就挑了這么個當(dāng)口過來探病拍馬屁呢!要死要死! 果然, 章署長的胳膊再次滲血, 一眼看去十分的可怖。 胖隊長:“我這就去給您叫大夫?!?/br> 他一溜煙出了門, 不在病房繼續(xù)承受章署長的怒火。 章署長臉色鐵青, 盯著手里的勒索信, 仿佛能看出一個窟窿眼兒。想他縱橫江湖這么多年, 打了一輩子的雁,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被雁啄了眼。 勒索,竟然還有人敢勒索他! 而且, 擺明了是故意讓他破財?shù)模?/br> “大夫,您這邊請,我們署長的傷口又崩開了!”胖隊長引著大夫過來, 這位正是章署長的主治醫(yī)生, 只是他倒是不怎么待見章署長, “他又干什么了!整天這樣自己折騰, 胳膊什么時候能好?若是不好就要說我們醫(yī)院沒有能力。若是每一個病人都如此, 我們這醫(yī)院真是怎么也說不清楚了。同樣都是槍傷, 你看看胳膊的白八太太。人家比你恢復(fù)的強(qiáng)多了。做病人的就要聽醫(yī)生的話, 自己什么都能,那還來醫(yī)院干什么?在家里自己找個紗布包一包得了。” 章署長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他陰惻惻的盯住了白大褂,冷颼颼的沒言語。 白大褂為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又說:“你這胳膊又砸什么了?你這是胳膊,不是錘子!你能不能用心好好的養(yǎng)一養(yǎng)!你這個樣子……” “我看你是活夠了!”章署長終于忍無可忍,一拳頭揮了出去,直接打在白大褂的臉上,毫不猶豫的又加了一腳:“我看你真是給臉不要臉,不識好歹!也不看看爺爺是誰,就敢跟我說三道四。是我脾氣太好,給你臉了是吧?” “你打啊,有本事你繼續(xù)打。不管你打不打的死我,你這胳膊我是不會給你治了。倒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囂張又不配合的病人。你打死我吧……來一來看一看啊!看看我們英明神武的章署長有多厲害,毆打大夫,往后我是不能隨隨便便給權(quán)貴看病,不然真是被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大褂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叫嚷的聲音一點都不小,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引得周遭不少大夫患者的湊上來圍觀。 醫(yī)院幾個同僚爭相湊上來拉架:“你好端端的怎么還打人!” 其中一人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直接扯到了章署長的胳膊,章署長疼的一抽:“臥槽,你他~媽眼瞎嗎?沒看到我的傷口嗎?我看你們醫(yī)院沒一個好東西?故意是吧?” 章署長暴跳如雷,只覺得氣血上涌,恨不能捏死這些混蛋。要說平日里他多少也會裝一裝的,畢竟能做醫(yī)生的總歸不會是普通人家。只是最近實在是太不順利,兩個地方都被盜尚且沒有一點頭緒。如今又有人用照片來勒索他。 想到此,他真是火上澆油的憤怒。 也正是因此,這個白大褂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我告訴你們,別以為……” “這是怎么了?” 章署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女人的聲音傳來,他一抬頭,愣住了:“你怎么來了!” 語氣竟然有些不善。 陶三太太聽出話中的不歡迎,心中立刻別扭了一下,不過她面兒上倒是不顯,落落大方:“這不是聽說您受傷了么?特意過來探望您的。” 她含笑上前,將水果籃子放下又道:“這又是怎么了?” 自然,她也不是真心想問,立刻又道:“我看這些都是誤會,肯定都是誤會的。您沒事兒吧?我看章署長也是因為久久沒有痊愈,心中十分掛念署里的公務(wù),這才急火攻心。我最是清楚章署長的為人,從來都是將北平的安危當(dāng)做己任,他真真兒的沒有任何惡意的。我想您也是北平的老百姓,定然能理解章署長這樣的心情吧?” 她言笑晏晏,十分會說話,只是白大褂倒是硬邦邦的來了一句:“不能理解?!?/br> 不過總算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不理會訪客,轉(zhuǎn)頭憤怒的瞪了章署長一眼,說:“往后,我是堅決不會再給你治病的?!?/br> 隨后又大庭廣中之下鏗鏘有力:“今日我得罪了章署長,他日被他如何報復(fù),也未可知。只是天下間沒有說不清的公理,將來我真不明不白的死了,大家且要記得,就是這章署長干的。沒別人!” 言罷,重重的踩著腳步出門! 章署長氣的臉色通紅,不知一個小小的大夫怎么就敢這般與他叫囂,正要說些什么,陶三太太立刻:“好了好了,老章,這么生氣是干什么?總歸自己的身體要緊。這些有些學(xué)問的脾氣總是差一些。你何必與他見識?” 她使了一個眼色給旁邊的胖隊長,他倒是看懂了,趕緊將人扶到床上坐下,又一想,許是自己留下也不是很妥當(dāng),便道:“既然署長有客人,我就不久留了。署里還有不少公務(wù),我先走、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