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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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躍見她不再推讓,嘴角的笑立刻擴大了,接著方才的話茬道:“我當(dāng)時在馬上急奔,的確沒有看到j(luò)iejie也在,等反應(yīng)過來時箭已經(jīng)射出,jiejie或許聽過很多人說我的不是,但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還請jiejie不要偏信他人,自己來了解我好嗎?” 淼淼怔了一下,抬頭便看到他眼底的星光,她咳了一聲,不自在的低下頭:“知道了?!?/br> 林知躍笑笑,看了眼她身后面色不虞的陸晟,輕聲道:“一刻鐘到了,jiejie回去?!?/br> 淼淼心中微微松了口氣,朝他點了點頭便果斷轉(zhuǎn)身走了。當(dāng)她轉(zhuǎn)身那一刻,林知躍平靜的看向陸晟,目光與對方在半空相遇。 半晌,林知躍笑笑,微微行了一禮后轉(zhuǎn)身離開。 陸晟目光晦暗,等淼淼到身邊后涼涼道:“聊得很開心?” 淼淼的求生雷達刷的開了:“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呵,”陸晟不咸不淡的看她一眼,“先是給國師縫荷包,接著擅自拿了林知躍的花,女人,看來你是皮癢了?!?/br> 他先前還念在那杯熱茶的份上,打算就此算了,如今看來,是要將新帳舊賬一起算了,定要按之前想的那般,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被陸.霸道總裁.晟的發(fā)言突然搞懵逼的淼淼:“……”拿林知躍花這事就算了,怎么給國師做個荷包也是錯了?難道是因為丑? 看著陸晟似笑非笑的表情,淼淼牙疼了。 第28章 淼淼討好的扶住陸晟的胳膊, 可憐巴巴道:“云南王說,奴婢若是不收此花,他便不回去了,奴婢怕他真要這么做, 便只好將花收了?!?/br> “是么。”陸晟淡淡問道, 語氣卻不見任何疑惑。 “是啊!”淼淼果斷將花丟到地上, 順便毫無心理障礙的踩了踩,堅定道, “皇上你看, 奴婢除了您的花, 根本就不稀罕別人的。” “要朕送你花?你倒是想得美?!标戧舌土艘宦? 臉上神情卻好了許多, 轉(zhuǎn)身便往宮里走。 淼淼忙跟著走, 笑嘻嘻道:“奴婢也知道不可能, 這不是心里這么盼著么, 說不定皇上哪天心情好, 便給奴婢送一屋子花呢。”捧啊捧把你捧高高,這樣就能消氣了? “別以為如此說, 朕便會這么放過你, ”陸晟冷哼一聲, “國師的荷包是怎么回事?” 淼淼莫名:“奴婢也不知道啊, 國師非要奴婢親手做個荷包才將玉佩還奴婢, 奴婢這不是為了給皇上要玉佩么, 所以才做的, 皇上你看,奴婢的手都破了。” 說完像是為了邀功一般,將自己的手指遞到陸晟眼前。 陸晟本沒興趣看,但她都將手戳到面前了,也只能勉為其難的看一眼,結(jié)果便看到上面大大小小幾個針眼,有兩根手指都是腫的,他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蠢貨,怎么弄成這樣?” 淼淼立刻道:“這都是為了給皇上換玉佩,還請皇上不要怪奴婢了?!币驗槔C的東西太丑定罪什么的,簡直不要太丟臉。 “為了換玉佩,便可以給旁人送荷包?”陸晟想起國師佩戴荷包的模樣,聲音又冷了下來,“國師何等身份之人,豈是你一小小宮女可以高攀的?你還妄圖送他東西,當(dāng)真是大膽?!?/br> “……奴婢知錯了,請皇上饒了奴婢這一次?!表淀狄е齑叫÷暤馈?/br> 陸晟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一眼便看出她的心不誠,他漠然道:“不饒,朕這次罰你罰定了。” 仔細算來,她入宮也有半月有余了,做過的錯事足夠他殺她一百次,結(jié)果沒一次真正罰她,才導(dǎo)致她如今氣焰越來越囂張。 他必須要她知道,奴才跟主子的區(qū)別。 陸晟陰惻惻掃了她一眼,將淼淼看得渾身發(fā)涼。 之后無論淼淼如何討好,陸晟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直到他叫了宮人過來,吩咐幾句之后才意味深長的笑笑。 淼淼聽了半天沒聽到什么東西,只得眼睜睜看著這人一副即將整她的得意嘴臉。 或許是知道陸晟打定主意要對她做什么,淼淼看表演時,便沒有先前那么活潑了,跟誰說話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宴過一半,被陸晟吩咐出去的宮人回來了,在陸晟旁邊回了句話后便退下了,淼淼內(nèi)心哀嚎一聲,腦子里猛然閃過書中陸晟懲罰傷女主宮女的片段。 好像是餓了三天三夜后亂棍打死了? 她現(xiàn)在好歹也有點用,雖然不至于被亂棍打死,但餓個幾天應(yīng)該也是可能的,畢竟當(dāng)初她被李全餓著的時候這人就沒管。 一想到自己最近好不容易長的三兩rou又要掉,她便悲憤不已。 陸晟一回頭,便看到她又犟(?)又恨(?)的表情,冷笑一聲后問:“可是歌舞無趣?” “奴婢覺得挺好的?!表淀稻璧目粗瑒e以為她不知道,剛才那人肯定是給準(zhǔn)備關(guān)禁閉的牢房去了,現(xiàn)在就等著把她騙去關(guān)起來呢。 陸晟卻不管她心里有多少小九九,也不管她答了什么,在問完之后便站了起來,淡淡道:“朕覺得無趣了,扶朕離開。” “……”那你還問個屁!淼淼哀怨的看他一眼,走到他身旁扶住了他的胳膊。 陸晟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如此喜歡她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情舒暢的讓她扶著自己走了。 二人一路回了龍晰殿,將所有的熱鬧都甩在了身后,越是安靜淼淼就越是心慌,再去看陸晟面無表情的臉,她只想跪下唱征服。 將陸晟扶進寢房,她默默松開了他的胳膊,輕聲道:“若是無事,奴婢便先告退了?!?/br> “今日是你當(dāng)值,你去哪?”陸晟斜了她一眼。 淼淼舔了下嘴唇,訕笑道:“奴婢剛剛想起來,自己跟人換了值,今日不該奴婢當(dāng)值?!?/br> “你跟誰換的?”陸晟平靜問道。 淼淼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出一個比較熟悉的名字,剛要說出口,便聽到陸晟淡淡道:“朕殺了他,你來值守?!?/br> “……”這特么誰還敢說? 陸晟不去看她,坐到軟榻上后沉聲道:“將東西呈上來。” 話音剛落便有人雙手端著一個木盒進來了,將木盒放在桌子上后迅速退下,還貼心的將門給關(guān)上。 房間里瞬間只剩下陸晟和淼淼兩個人。 淼淼一看到木盒就想起,李萌萌沒傻前也是拿了這么個針盒要戳她,她的頭皮啪的炸了,毫無出息的跪到了地上。 “皇上,奴婢就是給國師縫了個荷包,雖然丑了點,但也沒丑到值得您這么罰奴婢的地步?還請皇上饒奴婢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淼淼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陸晟動搖一瞬,垂眸看著地上的她,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說說,錯哪了?”若是懺悔得當(dāng),他便再饒她一次。 淼淼眨了眨眼睛,試探道:“奴婢不該收云南王的花?” “還有呢?” “還有……”就只剩下荷包那事了,淼淼仔細的想了想他方才說過的那些話,認(rèn)真道,“還有就是不該送國師那么丑的荷包,徒惹國師失了身份,皇上放心,奴婢定會好好彌補?!?/br> “如何彌補?”陸晟眉頭微挑,覺得木盒之中的東西不必給她了。 淼淼舔了舔嘴唇,誠懇的瞪大眼睛:“奴婢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刺繡,等改日再做一個更好的送給國師,以免他再招人笑話?!?/br> 陸晟:“……” “……”這表情好像不太對啊,她沒說錯什么,狗皇帝一直對她送國師荷包的事耿耿于懷,不就是因為那玩意兒太丑么,現(xiàn)在她都反省繡技準(zhǔn)備奮發(fā)圖強了,這人怎么表情不對。 陸晟深吸一口氣,不知是不是胎毒之癥犯了,他此刻有些頭疼:“江小淼……” “在呢皇上~”淼淼諂媚道。 “朕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還真是自罰三杯的魄力。”陸晟冷笑。 淼淼縮了縮腦袋:“什么意思啊皇上?!?/br> 陸晟掃了她一眼,冷著臉將木盒扔到她面前,面無表情道:“給朕換上?!?/br> “……”換什么?有什么刑具還是得穿身上的嗎?淼淼顫巍巍的看了陸晟一眼,發(fā)現(xiàn)沒得商量后只能哭喪著臉將木盒打開。 一開盒子里頭折射出的富貴光暈幾乎要晃瞎她的雙眼,她眨了眨眼,半天才看清里面是什么—— 一件綴滿寶石的金絲西域舞衣,規(guī)格比她在今日晚宴上見到的每一件都高上數(shù)百倍,每一根絲線都在叫囂它有多貴。 淼淼:“???” 看到她呆愣在木盒前,陸晟淡漠道:“怎么,不換?” “……換了,做什么?”淼淼懵道。 陸晟垂眸:“換?!?/br> 淼淼眨了眨眼睛,突然福至心靈:臥槽這二貨該不會以為讓她穿個漂亮裙子就是懲罰了?這算什么玩意兒的懲罰?言情文的男人腦回路都這么迂回奇葩嗎?邏輯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陸晟就冷然開口:“怎么,覺得屈辱了?這便是你做奴才的本分,朕要你做什么,你便只能做什么,不要以為朕愿意慣著你,你便任性妄為,日后若是再不安本分,比這更屈辱的懲罰還等著你?,F(xiàn)在,換上?!?/br> 淼淼面上雖然還在呆滯,但腦子已經(jīng)開始飛速運轉(zhuǎn):所以他還真當(dāng)這是懲罰了?也難怪,這里的世界雖然不比歷史上的古代那么古板,但普通女子也沒有敢穿這樣的衣裳的,或許他覺得這樣就是對一個女子最大的懲罰? 呵,男人。 淼淼思考一秒,露出一個悲憤的表情:“好,奴婢換!”說罷眼角突然酸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便轉(zhuǎn)身去了屏風(fēng)后。 陸晟誤以為她哭了,心尖抽疼了一下,他蹙眉撫上心口,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低聲道:“她隨意將私物贈與旁人還不知悔改,若不好好教導(dǎo),日后必惹大禍?!?/br> 淼淼進屏風(fēng)后謹(jǐn)慎的看了眼外頭,確認(rèn)陸晟沒有偷窺后滿臉放光的將衣服拿了出來,一邊心中感慨一邊像個癡漢一樣摸上奢華的衣裳。 她這輩子都沒穿過這么漂亮的衣服!淼淼虔誠又興奮的把身上的宮裝脫了,頓覺一陣涼快,接著又把舞裙套上,滿意的看著正合適的腰身,心想幸虧自己近日那點小肥rou又瘦了,否則還真不一定能套上。 就是裙子太長了些,她也算女孩子中比較高挑的了,可惜穿上西域舞姬的裙子,還是有些長了,但是只要小心點,就沒什么事。 這套舞裙和現(xiàn)代的衣服有些像,上身是露臍背心加輕透紗衣外褂,下身則是一條亮閃閃的長裙,等將衣裳穿好,淼淼發(fā)現(xiàn)盒子里還有一條頭紗,本著穿就要穿全套的原則,她將頭紗也給仔細的戴上了。 當(dāng)整個人都穿戴整齊后,淼淼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舞池中最妖艷的女人,全世界的中心,整個宇宙最閃亮的一顆星。 雖然明知道這衣裳是陸晟刻意羞辱才給她的,但此刻到底只有他一個觀眾,穿上戰(zhàn)衣后很有表演欲的淼淼深吸一口氣,滿心期待的拎著裙角走了出去。 “皇上?!?/br> 陸晟此刻背對著她看桌上棋局,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情,淼淼努力控制著聲音,生怕將自己的興奮給泄露了,結(jié)果控制得過頭了,便發(fā)出顫顫的聲音。 陸晟捏著棋子的手指頓了一下,久久沒有言語。 也沒有回頭。 “皇上?”這人怎么了,又犯神經(jīng)?淼淼穿新裙子的興奮感降了許多。 陸晟垂眸盯著棋盤,這盤棋是他得空時與國師下的,二人將棋下成了平局的死局,他想了一個下午,都沒想通到底該如何破局。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教訓(xùn)一個奴才,何至于他如此婉轉(zhuǎn),直接指出來就是,若她日后再敢如此行事,便直接打一頓,一頓不行就兩頓,直到她不再犯就好。 “皇上……”淼淼第三次叫他的名,不知是不是又是求生欲在作祟,她突然有些怕此刻的陸晟,仿佛他又成了她第一次見時有些無限距離的帝王—— 雖然她不想承認(rèn),但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自動將陸晟劃為‘自己人’的范疇了,哪怕是有階級差距,陌生感總是沒有的。 屋子里的氣氛越來越僵硬,沉默肆無忌憚的蔓延,淼淼那點穿新衣裳的喜悅徹底沒了,她猶豫一下,掂著裙子小心的靠近,身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磨人的聲響:“皇上……” “站住,”陸晟淡淡道,淼淼立刻不敢動了,他這才緩緩接著道,“日后還敢不敢,輕易將荷包這種東西送給外男?” 淼淼一頓,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在氣什么,無語之后又是一陣冤枉,送荷包還不是為了給你換玉佩!不過她到底沒敢頂嘴,而是聽話的應(yīng)了一聲。 “朕雖然看不上你,但你到底是宮里的女人,是朕的人,記住今日的恥辱,日后,不要再犯,”陸晟說完頓了頓,“若再敢如此,朕便要你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