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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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吧?!蓖蹰喴桓辈顝?qiáng)人意的語氣,注意到自己站在床上身高才勉強(qiáng)和張閻齊平,心塞地斜著眼。他和張閻吃的喝的都一樣,甚至連作息時(shí)間也幾乎一模一樣,為什么張閻那么高,他卻這么矮? 張閻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忍住笑,“去洗漱,在我把早餐買回來之前要洗好。” “知道了?!蓖蹰啿桓实乜戳艘谎鬯叽蟮谋秤?,踢拉著拖鞋往浴室走。 等他洗漱好,張閻還沒回來。他按照張閻教他的打了一遍拳,又做了一遍廣播體cao,尤其是踢腿運(yùn)動和伸展運(yùn)動多做了兩遍。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馬收起動作,假裝認(rèn)真看電視。 “來吃早餐?!睆堥愐苫蟮乜戳艘谎鬯t撲撲的臉,但沒多想。 張閻買了八個(gè)rou包、兩份抄手、兩份米粉和兩份皮蛋瘦rou粥,看上去都很美味。 王閱胃口大開,只可惜吃了三個(gè)rou包和一份抄手就飽了,但嘴還沒解饞,又去吃米粉,吃了兩口吃不下了硬是往嘴里塞。 張閻皺起眉,攔住他,“傻了?” 王閱遺憾地摸摸肚子,沒敢說是為了長高,張閻肯定會罵他。 張閻把他的米粉碗挪到跟前,慢條斯理地將剩下的米粉吃掉。 等他解決完所有的早餐,王閱帶他進(jìn)空間,兩人給蔬菜和果樹都澆了一遍水,環(huán)顧一排排果樹,想象不久后碩果累累的情景,均臉上掛笑。 “摘一些香蕉吧。”王閱看到香蕉樹上的香蕉有一部分成熟了,黃橙橙的顏色讓人心情愉悅。這是他特意買的老香蕉樹,買的時(shí)候香蕉就快熟了。 張閻點(diǎn)點(diǎn)頭,去取來一把鐮刀。 王閱跑到香蕉樹下,想摘已經(jīng)成熟的那一串,沒想到踮起腳尖也夠不著,正郁悶著,身體一輕。 張閻輕松地將他舉起來安放在左邊肩膀上,“摘吧?!?/br> 王閱有點(diǎn)別扭,低頭看他,見他不在意,也就安心地坐著,抬起兩只手,小心地用鐮刀把一大串香蕉割下來,手上沉甸甸的。 張閻及時(shí)接住香蕉串。 “打算怎么吃?” “剝了皮吃,還能怎么吃?”王閱反問。 張閻笑而不語。 兩人離開空間,回到酒店房間。昨天太累,今天留在酒店休息,不準(zhǔn)備出門。 看電視看到十一點(diǎn),王閱摸摸肚子,“有點(diǎn)餓了,中午吃什么?外面太熱了,我不想出門。讓酒店的人送餐?” 張閻放下遙控器,“我來做飯?!?/br> 王閱挑眉,把他送入空間,看了半個(gè)小時(shí)的電視劇后也進(jìn)去了,目光被餐桌上的幾道菜吸引。 “這些是什么菜?” “拔絲香蕉、脆皮香蕉和炸香蕉?!睆堥惸昧艘浑p筷子遞給他,“嘗嘗喜不喜歡?!?/br> 炸香蕉做得很精致,乍一看像南瓜餅一樣。王閱夾起一塊嘗了嘗,兩眼亮晶晶的,“好吃!” “喜歡就好?!睆堥愵h首,“下次再給你做脆皮香蕉和蛋酥香蕉卷?!?/br> 王閱無意中瞥見他唇邊的笑似是含著無盡的寵溺,臉上無緣無故地騰起一片燥熱。一時(shí)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他輕咳一聲轉(zhuǎn)過身,“我去拿相機(jī)拍照?!?/br> 第057章 你身上有痣嗎 第二天,王閱和張閻乘火車到崇慶,在這里停留了一天將干貨全部賣掉后給家里打了個(gè)電話,然后登上回棗花市的火車,結(jié)束這個(gè)假期的旅行。 在外面這段時(shí)間雖然玩得很開心,還是比不上在家里自在。有一句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王閱歸心似箭,在椅子上坐不住,左顧右盼。 張閻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攤開一本筆記本,手里拿著一支鋼筆,低頭寫著什么,看上去自在又閑適。不知想到什么,他的唇邊時(shí)不時(shí)地勾起一抹溫柔的淡笑,顯得更加迷人。 火車上不少人有意無意地看他。 “在寫什么?” 王閱猛然湊過去看,張閻阻攔不及。王閱看到第一行字,寫著日期,天氣等信息,哈哈一笑,驚訝的語氣帶著不可思議,“你在寫日記?”在他看來,日記是一種只有老師強(qiáng)制要求了他才會去寫的很幼稚的東西,他以為對別人來說也差不離,因此對張閻的舉動十分意外。 張閻警告地掃視他一眼,把封面豎起來阻擋他的視線。 “想寫就寫。怎么,不行?” 王閱暗自嗤了一聲,張閻的日記又不是藏寶圖,他才沒興趣。不過,他無聊了也不能讓張閻好過。他眼珠一轉(zhuǎn),再次撲過去,伸手去搶筆記本,“寫的什么?讓我欣賞欣賞?!?/br> 張閻按住他的腦袋,“玩你的?!?/br> “我看看!”王閱抓住他的手,奮力伸長脖子將腦袋往筆記本跟前湊,整個(gè)人幾乎栽進(jìn)張閻懷里。 張閻看著他在自己懷里掙扎的模樣直笑。 斜對面位置的乘客是一個(gè)二十出頭的女孩,不自覺地關(guān)注著他們,好笑地翹起了嘴角。 此時(shí)張閻如果還看不出王閱是故意搗亂,就白活了兩輩子,無奈地?fù)u搖頭,把筆記本合上 “說吧,想干什么?” 王閱嘿嘿一笑,從他腿上爬起來,“坐火車太無聊了,我們來玩撲克牌。”他的眼神飄向被放在一旁的筆記本,起了一絲好奇心。一直以來,可以說除了沒有仔細(xì)看過彼此的身體以外,他和張閻之間完全是透明的,但現(xiàn)在,張閻明顯有了秘密,會是什么?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么會想到“他們沒有仔細(xì)看過彼此的身體”這一點(diǎn)?王閱齜齜牙,拍拍腦袋。 “小心拍傻了。”張閻拿掉他的手,“不是要玩撲克牌?” “等會兒,問你一個(gè)問題。”王閱諱莫如深的目光順著他的臉往下滑到寬闊的胸膛、窄瘦的腰和大長腿,又往上滑回到臉上,確定他臉上連一顆小痣都沒有,嫉妒不已。反觀自己,眉心略偏左的位置有一顆痣,好幾次被同學(xué)取笑是美人痣。 “問?!睆堥愒缌?xí)慣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從背包里拿出撲克牌。 王閱湊到他耳邊,好奇地問:“你身上有痣嗎?有幾顆?” 張閻定定地看著他半晌,忽然露出笑容,眉梢輕揚(yáng),唇角勾起,頗有些邪魅。他低首靠近小孩的耳朵,輕語,“想知道?我也不清楚。回去后你幫我看看?” 王閱正襟危坐,拿過撲克牌認(rèn)真地洗牌,假裝剛才問出那個(gè)蠢問題的人不是他。 “就玩斗地主吧?!?/br> 他熱情地邀請坐在他們對面的中年大叔加入他們。中年男人想必正無聊,爽快地應(yīng)下。三人玩起斗地主。 張閻好看的手指捏著一手牌,輪到他出牌時(shí)就甩出幾張,沒輪到他的時(shí)候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王閱身上,就像在提醒王閱,他沒忘記剛才沒討論完的問題。 王閱一開始還坐立不安,玩著玩著就將尷尬拋之腦后。 玩牌玩得投入,時(shí)間過得很快,似乎沒過多久火車便抵達(dá)了棗花站。 烈日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干燥的空氣沒有一絲波動。一下火車,感覺溫度立馬飆升了幾度,呼吸似乎都變得困難起來。王閱的心情卻不錯,在前面走得飛快,回頭催張閻,“閻閻,走快些?!?/br> 張閻保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無奈地?fù)u頭?;丶业男欣畋瘸鲩T時(shí)多了一大包,他一人不光背著一個(gè)大背包,還拉著兩個(gè)行李箱。那小家伙也不說幫他拎一件行李,哪怕意思一下提一聲也好。雖然,他并不覺得這些行李很重。 看到前面有一間小超市,他停下腳步,在行李箱上坐下。 王閱半天沒聽到身后的動靜,回頭一看,抹皺皺眉,幾步跑回來。 “怎么不走了?” “口渴?!睆堥愑螟喩嗝甭朴频亟o自己扇風(fēng),坐著沒動。 “我去買水?!?/br> 王閱跑去超市買了一瓶冰水快速跑回來,擰開蓋子,喂張閻喝水,嘴里評價(jià),“真嬌氣?!?/br> 張閻險(xiǎn)些被水嗆到。到底是誰嬌氣? 王閱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牙齒,晃得張閻的心評評直跳。 “好了,好了。知道你辛苦了,所以我這不是在服侍你嗎?”王閱懶懶地靠在他身上,拍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 張閻伸手在冰涼的礦泉水瓶上摸了一把,然后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看他被冰得猛一哆嗦,眼里浮出笑意,站起身,“走吧?!?/br> 棗花站下車的乘客不多,他們順著稀稀落落的人流出了站,無意中抬頭卻看見蔣大鵬和林巧秀的身影,對視一眼,加快步伐。 “干爹、干媽?!?/br> “閱閱、閻閻!” 近一個(gè)月沒見到兩個(gè)孩子,蔣大鵬和林巧秀想得不行,正好今天不忙,干脆到火車站來接他們。 林大鵬將兩人的行李接過去,“可算到了,路上還順利吧?” “很順利?!睆堥悰]松手,“干爹,我來。有些重。” 蔣大鵬沒有堅(jiān)持,拍拍干兒子厚實(shí)的肩膀,很欣慰。 “都曬黑了,不過也都結(jié)實(shí)了!”林巧秀一手握著一個(gè)兒子的手,仔細(xì)地端詳兩人的臉色,笑瞇瞇地說。 王閱低頭打量自己,失望地問:“干媽,您沒覺得我長高了?” “這……”林巧秀知道小兒子的執(zhí)念,抿嘴一笑。 張閻和蔣大鵬也笑起來。 “走,咱們吃飯去?!笔Y大鵬領(lǐng)著他們往前走。 林巧秀揉揉王閱的頭,“聽人家說火車上的飯菜不好吃,你倆一定沒吃好吧?一會兒咱們多點(diǎn)幾個(gè)菜。” 王閱順著她的心意哄她開心,“嗯,特別難吃。干媽,我想吃紅燒排骨,還想吃粉蒸rou?!?/br> 林巧秀笑得開懷,對他有求必應(yīng),“好,好,都點(diǎn)。” 一家人在餐館里吃了飯后坐上回縣城的班車。王閱給蔣大鵬和林巧秀講一路上的見聞,張閻補(bǔ)充,一家四口熱熱鬧鬧地聊了一路。班車上的其他人也聽得有趣,羨慕他們之間的親呢。 到家后,王閱和蔣大鵬把給林巧秀和蔣大鵬帶的特產(chǎn)和禮物都拿出來,在桌子上堆得高高的。林巧秀嗔怪兩人亂花錢,但眼里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蔣大鵬把玩著張閻給他買的造型新奇的打火機(jī),笑呵呵的模樣十分滿足。 在家休息了沒多久,村里的小伙伴們來了。 王閱和張閻把給他們帶的手信分給他們。男孩都是特色小吃,女孩則都是小飾品。 考慮到兩人剛回來太累,林巧秀五點(diǎn)就做了晚飯,吃過晚飯后,催兩人回去洗了澡早點(diǎn)睡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王閱打開衣柜,拿出一套干凈的睡衣,順便給張閻也拿了一套等會兒穿。 張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先洗。” 王閱朝他擺擺手讓他快去洗,趴在鋪了涼席的床上,隨意地翻看一本書。 “閱閱,你過來一下?!睆堥愒谠鹤永锝兴?。 “怎么了?忘記拿什么了?”王閱從床上溜下去,一邊往院子里走,一邊問。剛走到屋檐下,他的手突然被人一拽,因?yàn)閼T性往前方快走了兩步。 “干什么?嚇我一跳?!?/br> 說完他才注意到張閻竟然沒有穿衣服,驚了一下,連忙移開視線,心突突跳了好幾下才恢復(fù)平穩(wěn)。 “發(fā)什么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