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游戲里的妻子來找我了、和親公子、(穿書)黑蓮花攻略手冊、顯國公府、世家貴妾、沈太太離家出走、我是妖王小心肝、大妖精、重生之家賊男防、帶著糧庫回六零
唯弗反問道:“你不敢?” “沖道劍那是數(shù)萬年前隨天地而生的劍,一直以來都鎮(zhèn)壓在無邊火海里,不讓無邊火海里的火向外蔓延。拿到?jīng)_道劍,無邊火海的火就再也控制不住,到時候我們都得死?!?/br> 明昧顯然對這些事還是挺了解的,并不是由著唯弗說什么就是什么。 唯弗道:“無邊火海的火就是天火,你若是能收了天火,無邊火海自然也就消失了?!?/br> 卡了半響,明昧不確定地道:“果真?” 關(guān)于天火的記載,明昧只知道天火是開天第一撮火,但是天火何在,她看的書來真沒記載。 “無邊火海的事一時半會的說不清,你還是趕緊去準(zhǔn)備點常用的東西,有無嗔送你的這锏,勉強的撐會兒也行,余下的再慢慢說?!?/br> 明昧動了動胳膊,提了一句醒,“我的傷還沒好?!?/br> “和人打架打得那么歡實,當(dāng)是無礙。”唯弗那么堵了一句。 “打架,但凡還能動也必須要打贏。”明昧這么地回。 唯弗不說話了,明昧試探地道:“那女鬼能交給你嗎?” 被這么地問到,唯弗毫不客氣地回道:“不能。你真以為你救了她一回,她就會對你感恩戴德?” 明昧非??隙ǖ負u頭道:“不會。” 唯弗要說教的話直接叫明昧這一句堵住了,唯弗道:“要不然,你找個地方把鬼給放了。要是她再纏著你,叫她魂飛魄散了,又不是沒有這本事?!?/br> 處理事情那叫一個果斷冷絕,明昧道:“要把鬼魂飛魄散,那我還救她做什么?” “不然你就讓她纏著你?!蔽ǜ涣嘶厝ィ髅恋溃骸拔覀儾皇且o邊?;穑康劝褨|西準(zhǔn)備齊全了,出發(fā)前放了她,她要是不怕的就跟?!?/br> 無邊?;?,那是人、妖、魔、鬼都敬而遠之的地方,明昧要不是為了天火也不會去。 唯弗對此沒意見,點頭道:“可?!?/br> 總而言之,明昧還是趕緊的去把該準(zhǔn)備的東西給準(zhǔn)備了。 有了店小二給的萬事通的小書本,明昧買東西也就找上一家,把煉丹要用的草藥,還有制作陣法用的一些東西都一塊買下了。 買完了之后,她也不找客棧了,讓唯弗指了個地兒貓著煉她的丹還有陣。 已經(jīng)被明昧指了兩次路的唯弗在明昧制好了一個迷陣之后問道:“為什么每次都讓我指路?” 對于這個問題,玄牝代為回答,“因為明昧的運氣太差了。哪怕走個路都能碰見鬼,你不是親眼看到了?!?/br> 唯弗一聽想著還真是有那么一回事,拿眼看回了明昧,明昧扯著嘴角與唯弗一笑,“運氣差,生來如何,沒辦法。” “你的運氣差到什么地步?”唯弗還真是沒有意識到這點,聽著玄牝的語氣覺得不對勁了,也就問到底了。 玄牝道:“喝水能塞牙,吃果子吃到蟲,睡個覺能叫人砸了屋頂。當(dāng)初她就是跑路的時候不小心闖入了有始門的禁地,那才出現(xiàn)在你的湖里?!?/br> 啪啦啪啦的把明昧的黑歷史都倒了出來,玄牝是半點不幫明昧瞞著。 唯弗聽著嘴角抽抽,“這樣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 明昧擺手道:“你是看著的,我這確實好好的活著?!?/br> 這么一說,唯弗道:“你運氣那么差,要不我們還是別打天火的主意了吧?!?/br> 那么多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都拿不到天火,明昧倒霉成這樣,萬一被天火燒成了渣渣,他們可都得死。 為了小命著想,明明是唯弗提起這主意的,如今唯弗只想讓明昧打消念頭。 明昧頓了頓道:“得了天火,我會變得更強?!?/br> 好吧,唯弗不得不說,明昧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天火,成就成,實在不成跑就是了,修道之人,求的不就是長生?怕死也是為了不死,賭吧,無論如何都賭一賭。 唯弗頓了半響,明昧問道:“有什么東西能滅天火的嗎?” “天火,好像滅不了的?!蔽ǜト绱说卮?,明昧道:“萬物相生相克,沖道劍能壓住天火是因為什么?總不可能除了沖道劍,再沒什么能克住天火的?” 唯弗道:“克與滅那是兩回事。天火是天地的第一撮火,天火若滅了,其他火怕是都不成了?!?/br> 明昧側(cè)過了頭,唯弗道:“怎么,不想收為己有,倒是要把天火給滅了?” “只是做最壞的打算,萬一收伏不了,為了保命當(dāng)然只能把它滅了?!泵髅恋莱鲎约簽楹稳绱说卮蛩?,唯弗道:“水火相克的道理你總不會不懂?!?/br> 天火自天地初開就已經(jīng)生了,要是有能澆滅它的水,還至于要用沖道劍來壓著天火? “當(dāng)初是誰用的沖道劍鎮(zhèn)滅天火的?”明昧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唯弗道:“上善派的傳承一直沒斷,若是連上善派的書樓都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你道還有誰知道?” 換而言之,唯弗不清楚這件事。 正好明昧剛弄出了一個陣法來,準(zhǔn)備要歇一會兒,“我進書樓找找?!?/br> 把關(guān)于天火的記載找出來,多作準(zhǔn)備,到時候無論能不能收伏,總是多一手的準(zhǔn)備。 唯弗動了動魚尾,“去吧?!?/br> 半點沒有要跟明昧回芥子空間的意思,她可不是明昧這倒霉孩子,躺在家里睡覺都能禍從天降。 至于明昧進了書樓,找著天火還有沖道劍的記載,然而這兩樣都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古物了,所以明昧只能去翻古籍,翻著翻著,還真叫明昧翻出來了。看完之后,明昧心里有了譜,吐了一口氣笑道:“果然是有備無患?!?/br> 唯弗見明昧出來了,而且嘴角掛著笑意,“看樣子有所得。” “捉緊時間把幾個陣弄好,咱們就出發(fā)?!泵髅吝@么地跟唯弗說,唯弗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明昧發(fā)狠的制陣,而且翻出那些上古大陣,用著最簡單的辦法,弄出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陣來。玄牝是不懂的,唯弗雖然懂得皮毛,畢竟還是差遠了。 但見明昧神色奕奕的,玄牝跳上明昧的肩膀道:“出門在外,能不能叫你的名字?” 這是還記得當(dāng)年明昧在往有始門去之前說的話,明昧道:“叫吧。十年過去了,誰又能想到我還會活著?!?/br> 一個上善派的弟子,怎么逃過未形界的追殺活下來。所以,在湖里的十年,明昧雖然想出來,卻也依然心懷感激的,也是在湖底下,她才成功筑基,今又結(jié)丹,也才有了一爭的機會。 玄牝能出來,唯弗是絕對不行的,唯弗道:“去無邊火海得往東去?!?/br> 算是不用明昧說先指了路,明昧點點頭表示記下了,“去無邊火海之前,咱們先去一趟極北之地,取點東西?!?/br> 唯弗一頓,不解明昧要去取什么。 “雖然我們都打天火的主意,打主意不等于送死,所以多做準(zhǔn)備是必須的。去北地,就是取保命的東西?!泵髅粮ǜツ敲匆徽f,唯弗道:“什么?” “冰髓?!泵髅粱卮穑ǜサ溃骸坝杏??” “古籍里記載的,有用沒用總要試試?!睋Q而言之也不確定究竟是真是假,總之還是去試試。 唯弗道:“冰髓不好找。” “遇火不化即為冰髓,放心,我有辦法?!睂τ谝粋€在水里都能放火的人,明昧確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冰髓。 一行往北而入,進入那極寒冰山之地,玄牝一個才長點毛的獸受不了的要回明昧的芥子空間去,明昧也不攔著,只是臨近一處冰山,一陣打斗聲傳來。 聲音一入耳,明昧立刻往自己的身上貼了隱身符,探頭往前一看,有一撥人有點眼熟,然后明昧就想起來了,這不是有始門的人。 那么一想,那頭的已經(jīng)見了血,幾個打扮得富貴的人叫一群身著白衣的人給打倒了。 “你們想要做什么?”都見了血的一群反問。 穿白衣的人里似是領(lǐng)頭的一個道:“你們到冰山來做什么?你們偷了什么東西?” “我們就是來歷練的。偷東西,我們才來到,偷什么東西?” 一群人很是冤枉地說,明昧注意到那群人的嚴(yán)肅,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族長,小偷在這兒,小偷在這兒。”一通叫喚,明昧尚且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晶瑩剔透的東西就跑到了她的面前,朝著明昧呵呵地直笑。 明昧…… 她明明用了隱身符,為什么還會叫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玩意看到了。 “雕蟲小技!”隨著這一聲落下,明昧尚且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劈頭一桶水與明昧澆下,明昧趕緊的躲下了,得虧了躲得快,否則必是要澆得全身都濕了。 而也在明昧動的一刻,一支箭朝著明昧射來,明昧想都不想地再次躍起,同時也將剛剛站在她面前的東西一手捉住,沒想到那東西叫明昧那么一捉,竟然發(fā)出陣陣的尖叫聲來。 明昧毫不猶豫地把那東西往芥子空間里一扔,隨后屏住了氣息。 裝過一回死人,想再掩藏自己的行蹤,明昧也算是老手了。 “人呢?”無論是那叫喚族長的人,還是后來朝明昧扔箭的人,都站在明昧的面前,一通地追問。 “腳印到這里就不見了?!比蛹娜酥钢厣险f。 明昧一看那叫一個想死,也總算是明白為什么自己戴了隱身符還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人會不會還在這里?”腳印在這兒沒了,人憑空消失了? “不會,我感覺不到任何人的氣息?!比蛹娜耸挚隙ǖ卣f,然而明昧卻連忙屏住了呼吸,卻在這時,明昧的身后傳來了一陣細微的驚呼聲,這一次扔箭的人再次扔出了一支箭,方向卻是明昧那頭。 好啊,敢情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而是想要放松她的警惕,把她給弄死。 明時面對扔來的箭,趕緊的將锏亮了出來,直接將那箭打落,一陣拳風(fēng)正面打來,明昧毫不猶豫地握住那人的拳頭,借力打力的反打了回去。 她身上的隱身符還在,旁人是看不到她,攻擊她的人卻像是長了透視眼,一招一式都往明昧的身上招呼去。 “閣下不會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而已,真正偷你們東西的人,你們再不捉,那是真要跑了。”明昧和人一邊過著招,一邊出聲說。 她如今甚是懊惱,偷東西的一定另有其人,明昧就是個替死鬼,巧巧上趕著頂包的替死鬼。 “我們親自看見你拿了冰髓,你還敢說你不是小偷?”與明昧廝打起來的人質(zhì)問這句,明昧沒想到送上門的竟然正好是冰髓,那這小偷的名聲她還真是要擔(dān)了。 “你要這么說,我不偷都不行了。謝謝你們的冰髓了。” 明昧說著拿出了噬心草藤用力地一揮,那人伸手去捉,立刻叫噬心草藤的毒給腐蝕地連忙松手。 “左邊一丈之地有人,明昧,把她打出來?!泵髅链蛲炅巳司蜏?zhǔn)備走,玄牝如此一喊,明昧毫不猶豫地甩出噬心草藤往左邊那么一揮,果然碰到了人,一聲尖叫,這個聲音正是剛剛聽過的聲音。 “走,明昧!”玄牝再次地叫喚,“往回走。” 往回走,自然就是從哪里來就往哪里走,明昧絲毫不猶豫地施了法術(shù)走人。 至于那叫她用噬心草藤打得不得不現(xiàn)了形的是女子正叫喚著要拍落噬心草腐蝕在她身上的毒,而身著白衣的人已經(jīng)架著弓箭對著她,但凡她再動一下,必叫她萬箭穿心。 “把冰髓交出來?!比俗降搅?,這些人當(dāng)然不忘地目的。 至于明昧把那一開始真正偷走冰髓的人揪了出來,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她便也就往無邊火海的方向去。 “玄牝,你怎么知道我左邊有人?”明昧沒有忘記那陷害她的人也用了隱身符藏了起來,若不是玄牝提醒,明昧是絕對不會不會發(fā)現(xiàn)那人藏在哪里。 “當(dāng)然是用眼睛看到的。就好像看到藏在陰魂木里的女鬼一樣。啊,明昧,你快進來。”玄牝很是自得的回了一句,下一刻一聲尖叫,明昧立刻地進入芥子空間,這一看,天吶,整個芥子空間都結(jié)了一層薄冰,玄牝都凍成狗了。 倒是唯弗氣定若閑的,這點冰對她半點用處都沒有。 “冰髓呢?”明昧一看空間成了這樣,立刻地問,唯弗道:“你找。” 半點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明昧也不在意,放出神識,很快地找到了躲在噬心草旁邊的冰賄,小小的一撮東西,跟拇指那么大,明昧一下子就把它拉了出來,冰髓一被明昧捉住便發(fā)出一陣陣的尖叫聲,明昧點了一撮火,沒想到這冰髓一看到火張口就吞了,明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