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逼我做圣母、我在七零混社會、讓妲己看看你的心、糙獵戶的公主兔、待春衫做媒、穿到七零當(dāng)福星、蜘蛛網(wǎng)中的女孩、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福女寵后(穿書)、金算盤
南辭意外南母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執(zhí)情,更厭惡她的觸碰。 皺著眉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清清冷冷地看著她,“您有什么事嗎?” “小辭,你救救你爸爸吧,求你,救救他!” 南父? 南父又怎么了? 南辭一頭霧水,正想發(fā)問,就聽一旁的霍臨先出了聲。 “是不是我做的還不夠絕,所以讓你有勇氣鬧到她跟前來。” 霍臨的聲音淡淡的,但卻帶著讓人懼怕的冷意。 但南母這會兒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抓到了一塊浮木一樣,她根本不想放手。 她咬咬牙,“撲騰”一下跪在了南辭面前。 “小辭!霍臨為了你,把你爸爸送去監(jiān)獄了!求求你求求他,叫他放過你爸爸,好不好?” 第83章 南母這一跪, 真的把南辭嚇到了。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且什么送進(jìn)監(jiān)獄?南父又做什么了? 她印象里南父一直是有些唯唯諾諾,沒有南母的強(qiáng)勢, 也沒有南老爺子的心思深。對她中規(guī)中矩,不過在南家那種環(huán)境下,不欺負(fù)她利用她, 應(yīng)該就是對她好了吧…… 他到底怎么了?會把霍臨惹得發(fā)這么大的火? 南辭疑惑著回頭看向霍臨。 霍臨只是微微用力攬著南辭的腰,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母, 眼神涼得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將南母的失態(tài)和隱忍下跪都沒放在眼里一般。 “我當(dāng)初說過了,不要來拿那件事惡心南辭, 你是不是怕他一審判絕的年頭太少,不如我叫我這邊的律師再去收集點別的證據(jù)怎么樣?” 他的話也不知是讓南母想到了什么,她臉色白了白, 接著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副惡毒的模樣。 她惡狠狠地瞪向霍臨和南辭, “你們這么狠毒,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南辭原本毫無波瀾的內(nèi)心, 這會兒被她搞得有些惡心。 她靜著一張臉,從某個角度來看, 她此時此刻的神態(tài), 還有那么一絲像霍臨。 “報應(yīng)?像你這樣嗎?” 說完, 她便拉著霍臨繞開南母依舊跪著的身子離開了。 回到公寓樓下時,南辭向身后看了看,見南母并沒有跟過來, 才抬頭看向霍臨,問:“怎么回事呀?我怎么感覺你瞞著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霍臨失笑,吻了吻她的額頭,“回家再說?!?/br> 南辭見他這樣,覺得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事,所以也不怎么急了。 她倒不是在乎南父或是南家的人,他們于她而言,只是對她很差千方百計想著利用她的陌生人而已。 而且之前在國外那幾年,她頭幾次比賽拿到的獎金,也全部轉(zhuǎn)到了南老爺子的賬戶里面。 算是她還給他們的,之前那小半年給她的生活費吧。 當(dāng)然,她轉(zhuǎn)回去的只多不少,她不相信南老爺子會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猜測,這就是南老爺子在得知她回國了,還沒找過她的原因。 而她剛剛有點急,就是怕霍臨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如果因為她對南家做了什么,到時候牽連到他自己,這絕對得不償失。 但現(xiàn)在看霍臨的反應(yīng)這么淡,估摸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她回去后也沒急著問,順手接過所有的購物袋,將里面的生活用品和食物挨個分開放好。 最后又將冰箱里面的東西徹底更新?lián)Q代,那些蔫蔫巴巴早已失掉水分的蔬菜水果全部喂了垃圾桶,送進(jìn)去的全是水靈靈的新鮮貨。 做完一切的時候,她還特意切了兩只橙子,坐到霍臨身邊。 “吃嗎?”她舉起一瓣橙子,送到他嘴邊,瞇眼笑了笑,莫名像是要?;^的兔子。 霍臨將她的一切心思都看在眼里,但還是配合著張了張嘴。 果然,南辭下一秒就將手一撤,橙子瓣瞬間就送到了自己嘴里。 邊吃邊得意的嘟囔:“哎呀,看你像是不太喜歡吃的樣子,算了,不為難你了?!?/br> 霍臨瞧著她的小模樣,微微傾過身,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好半晌后,那瓣橙子還是到了霍臨嘴里,連帶著她唇間的甜蜜,一起吞到腹中。 末了,他吻了吻她有些紅腫的唇瓣,“偶爾為難一下還是可以的?!?/br> 南辭:“……” 她怎么就沒記性呢!為什么老是拿這種事逗他,最后受苦的不還是自己! 南辭窩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小聲嘟囔:“我其實這幾年已經(jīng)不這么孩子氣了,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你,又變成了這樣。好煩呀。” 霍臨好笑,將她整個人又向自己懷里緊緊摟了摟,“你如果在我身邊還像對別人那樣,才更應(yīng)該煩。” 南辭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相愛的人之間,就是應(yīng)該給彼此在外界沒有的那一面。 小脾氣也好,占有欲也有,幼稚,狼狽……一切不需要偽裝的情緒,全世界都不能看見,唯獨他們彼此日日夜夜能體會到。 于是她安心了,微微勾了勾唇像小動物一樣,又朝他懷里拱了拱。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睜開眼。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剛剛到底怎么回事兒呢。” 霍臨臉上的笑意淡了淡,眉眼間也出現(xiàn)了一絲冰冷。 “你還記得你之前叫我查的,你mama的事情嗎?” 南辭點點頭,她當(dāng)然記得,其實到現(xiàn)在她也還是疑惑,mama為什么會沒名沒份就跟了南父,又為什么生了她之后會得抑郁癥跳河自.殺。 “這兩件事有關(guān)系嗎?” “嗯。”霍臨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溫?zé)犴樦氖直硞鱽?,“我的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你mama當(dāng)年在大學(xué)期間,是被……強(qiáng)迫的,她報了警,但因為她沒保留現(xiàn)場證據(jù),又過了十幾天之后才去警局,所以……” 南辭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握著霍臨的手,下意識捏緊。 “你說的是真的?” 霍臨看著她,“我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派人把人證和物證都送去警局了,南……他也被拘留有一段時間了。” 當(dāng)年沒法查證的事,是因為南老爺子派人將一切都掩蓋住了。而那時候南辭mama只是一個剛踏入大學(xué)的半大的孩子,遇到這種打擊沒有第一時間找正確的方法解決,也能讓人理解。 但她再反應(yīng)過來,想著為自己做點什么的時候,該有的證據(jù)也都沒有了。 而當(dāng)年的那些監(jiān)控或者酒店記錄,也都叫南老爺子派人銷毀了。 只不過他應(yīng)該沒想到,當(dāng)年派去的人會私底下留了一手,做了備份。 霍臨找到人的時候,恰巧那人因為欠了賭債四處的躲,后來知道霍臨的來意,便提出可以和他交易,獅子大開口的要了幾千萬做為酬謝金。 霍臨不在乎那么一點錢,只要東西是真的,再多一些也無妨。 好在對方?jīng)]有讓他失望。 他的話讓南辭又是一陣愣神,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每次提起mama時,姥姥的眼神總是閃躲中帶著一絲難過。 原來并不是因為mama給她丟臉了,而是mama的遭遇讓她無力又心疼。 而姥姥之所以選擇不告訴她,肯定也是不想她的生活充滿怨恨,其實可以想象,如果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是這樣出生的,她會有多嫌棄自己。 她不明白人為什么可以這樣顛倒黑白,明明是受害者的人,怎么過了十幾年,就一直被人冤枉成作惡的人了呢? 南辭咬著牙,回想著小時候的事情,又回想著她剛來北城的日子,聽到的無數(shù)次的“野種”。 最后,她眼神漸漸冰冷,對霍臨說:“我想去見見他。”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霍臨沒有猶豫,“好,我?guī)闳ヒ??!?/br> —————————————— 因為案件還在走著流程,所以南父這些日子一直被押在拘留所,并沒有移交到更高部門。 霍臨帶著南辭,跟著律師一起去到了拘留所。 南父原本聽到是霍臨來,心里還有些憎恨和害怕,但出來時一瞧見有南辭,突然一喜。 “小辭,小辭你回來了??!” 南父情緒非常激動,他甚至起身,想越過桌子到南辭身邊去。 還好旁邊的警察及時按住了他,“老實點兒!” 南父訕訕笑了笑,倒也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還是看著南辭:“小辭,你終于回來了,爸爸……爸爸真的很想你?!?/br> 南辭表情淡淡地看著他,眼底帶著涼意,“想叫我勸霍臨撤訴?” 南父呵呵一笑,像是有點尷尬,但還是繼續(xù)說:“我知道,你肯定會怨我沒和你說實話,但是當(dāng)年的事,真的是你情我愿的……我發(fā)誓!而且你看,如果爸爸真的被冤枉坐了牢,你作為我的女兒,不也臉上無光嗎?所以,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話關(guān)起門來怎么都能說,何必鬧得這么大呢?對吧?” 南辭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我以前只覺得你懦弱無能,現(xiàn)在怎么突然覺得你還有點惡心呢?” “你情我愿?你情我愿的話,mama為什么生下我之后就會抑郁癥嚴(yán)重到跳河自.殺?!” 南父表情淡了淡,好半晌后,才小聲回:“那是她承受能力不夠……也不是多大的事兒,而且當(dāng)初我也給了她一筆錢,足夠她自己好好生活的,誰讓她非要想不開,把你生下來?!?/br> 南辭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了,如果不是在警局,不是因為要尊重身邊這些警務(wù)人員的話,她真的想狠狠抽對面這個男人一巴掌! 什么叫承受能力不夠?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毀掉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 “前不久我回老家的時候,還找到了mama的一本日記,上面的東西我原本是有些看不懂的,但現(xiàn)在,我似乎明白她在說什么了……呵,相信這本日記交給警方的話,會更加坐實你之前的罪行了?!?/br> 南辭眼眶發(fā)紅,像是強(qiáng)忍著什么一般,看著南父,“人做了孽,早晚是要還的。” 說完,仿佛惡心到不想再看到他一樣,連霍臨都沒顧,直接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