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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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面已經(jīng)破了皮,應(yīng)該原本是有血跡的,但這會兒她泡過澡后,傷口處的血跡早泡沒了,只剩下磨掉皮的血色嫩rou。 霍臨怕她疼,手下的力道沒敢太重,但還是聽見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淡淡的抬眼掃了她一下。 “疼?” 南辭有點委屈,點點頭。 “活該?!?/br> “……” “誰讓你這么蠢?!边呎f,他手上的力道又減輕了一些,“沒有車不會去打車?為什么偏偏自己走回來?” 她小聲反駁:“我沒有現(xiàn)金,又找不到地方取錢。” “也沒有手機(jī)?” “有手機(jī),但是手機(jī)里面沒有支付軟件?!?/br> “我是說,沒有手機(jī)?不知道打電話求人?”替她消好毒后,他撕開一張創(chuàng)可貼貼到了傷口處,“我記得你的快捷鍵1是我的號碼吧?不會按?” “……” 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她怎么可能遇到困難想到他?。慷摇膊⒉挥X得和他聯(lián)系叫他來接自己,會比走回家強(qiáng)啊。 一個是精神折磨,一個是rou體折磨,相較而言,她寧可受一些疼啊! 不過這話她哪敢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回:“不想麻煩小叔叔你。” “不想麻煩我,想麻煩別人?” 南辭搖搖頭。 霍臨看著她,語氣中帶了絲強(qiáng)硬。 “記住,以后發(fā)生任何事都第一時間來找我,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越過我去找別人,不然……” 他頓了頓,要笑不笑,嘴角勾起,帶了絲危險的氣息。 “幫你的人就有麻煩了?!?/br> —— 南辭后來被強(qiáng)制著留在了霍臨的別墅。 她見他替自己上好藥后,就說了想回南家的事,畢竟作為個女孩子,這么明目張膽的夜不歸宿也不太好。 哪想霍臨那時候聽完,一點也沒在意,一邊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一邊回她:“你的手機(jī)我之前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今晚你就睡在這兒,明天早我陪你回去?!?/br> 南辭一聽,嚇了一跳,不由就急切上前,說:“小叔叔,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爺爺他們肯定會擔(dān)心的?!?/br> “你是怕他們擔(dān)心,還是怕他們生氣?”霍臨摘掉眼鏡后,眼神看上去比平時要深邃不少,看著她,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把心放進(jìn)肚子里吧。” 說完,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像是要去洗澡,邊走邊解著襯衫扣子。 頭也沒回地對她交代:“先去三樓書房等我?!?/br> 南辭見木已成舟,霍臨根本沒有放她走的意思,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認(rèn)命了。 她聽話的去了三樓的書房,門沒鎖,推開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一如霍臨平時的風(fēng)格,都是冷色系的裝飾,低調(diào)大氣。 南辭知道像霍臨這種生意人,書桌上肯定很多文件,或許很多都不能給外人看的。 她不想找麻煩,為了避嫌,坐到了離書桌很遠(yuǎn)的沙發(fā)上。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擺著幾本財經(jīng)雜志,旁邊還有兩本外文書籍,巧的是,最上面的那本,是南辭剛才起來的西班牙語書。 她想了想,拿起來開始看。 她學(xué)習(xí)的時間并不長,上次能和周夫人對話,也是碰巧對方說的是很日常的話,但現(xiàn)在真正看起書來,還是非常吃力的,十個詞里面,有七八個是沒見過的。 不過她無聊的很,又不知道霍臨想做什么,只能讓自己分散分散注意力,才能不胡思亂想。 所以就算生僻拗口,她也強(qiáng)迫自己讀下去。 霍臨進(jìn)來時,就看見了她垂頭看書的小模樣。 手指輕按在書頁上,眉頭小小的皺著,半濕不干的頭發(fā)一邊掖在耳后,一邊散落下來,有幾樓正落在書頁旁。 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跟前,視線朝她指著的單詞看過去,淡淡的開口:“teamo?!?/br> 南辭驚了一下,抬頭看到是他,有些尷尬的想將書放回去。 霍臨沉身坐到了她旁邊,攬著她的腰,一個施力,直接將人抱到自己腿上。 南辭想掙扎,卻提前被他按住。 “別動,我不做什么?!?/br> “……”她都被他抱住了,還想做什么?! 南辭有些臉色,一半是氣自己沒用,一半是莫名的害羞。 他身上獨有的檀香和沐浴乳的氣味混在一起,一呼一吸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味道的了。 霍臨看著她越來越紅的小臉兒,淺淺笑了下。 長臂攬過她的身子,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則拿過她剛剛看的書。 “聽周起說,你還學(xué)了西班牙語?” 距離很的,他聲音輕柔,又帶了獨有的磁性。 南辭覺得像有浸著酒的羽毛在她耳邊輕拂一樣,有些難熬,也有些醉心。 強(qiáng)撐著聲音,回他:“爺爺確實幫我報了西班牙語的實習(xí)課程,但我學(xué)的不精。” 霍臨笑了笑,低沉悅耳,在她耳邊無限放大,她難受的縮了縮身子,卻怎么也躲不開他。 “要不要我教你?”他貼在她耳邊說。 她又向外避了避,“什么?” 他直接用行動回答,將書翻開,看向剛剛南辭看不懂的那頁。 他一目十行的掃了一遍,最后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莫測的笑了笑。 “來,我教你讀。;dequémodoteamodejaquetelasformas:” 他的發(fā)音非常標(biāo)準(zhǔn),聲音醇厚性感,南辭聽著比平時老師上課時還有專業(yè)一些。 見她不讀,霍臨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恩?” 南辭沒辦法,只能開口:“;dequémodoteamo?dejaquetelasformas:” 兩個人的聲音一前一后不停響起,大概讀了兩分鐘后,霍臨忽然頓了頓。 也不知是不是南辭的錯覺,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比剛剛要沉了兩分。 “ysidiosasilodesea,traslamuerteteamaréaunmás” 這句有些拗口,南辭重復(fù)的卡住了,霍臨也不急,又沉聲給她念了一遍,像是一定要教會她一般。 最后,她終于,一字一頓的,將那句話完整的念了出來。 “ysidiosasilodesea,traslamuerteteamaréaunmás” ——假如上帝愿意,請為我做主和見證,在我死后,我必將愛你更深,更深。 兩個人的聲音,一前一后像是宣誓一樣,這感覺讓霍臨莫名興奮。 “記住你今天讀的這首詩,一輩子都不能忘?!?/br> 南辭雖然不明白自己讀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他滿意的笑笑,抬手順了下她的長發(fā),說:“說說吧,今天怎么回事?!?/br> 南辭不知道他怎么話題轉(zhuǎn)的這么快,一時不知該怎么回,只能搖頭:“沒什么?!?/br> “我不喜歡被人敷衍?!被襞R捏著她的下巴轉(zhuǎn)過她的臉,“說了給你撐腰,這次有天大的事我都給你頂著,說吧?!?/br> 南辭怔了怔。 他這份熱情和好心來的也太突然了吧,之前還以欺負(fù)她為樂趣的人,怎么現(xiàn)在忽然要對她好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只靜靜的打量著他,眼神復(fù)雜的小模樣,透著幾分蠢也透著幾分可愛。 霍臨覺得好笑,俊美的臉龐朝她貼近。 “別怕,以后都不會欺負(fù)你了,只要你乖乖聽話?!?/br> 他額頭輕抵住她的額頭,輕柔的吐氣:“所以,告訴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恩?” 南辭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弄得腦袋不夠用了,更別提現(xiàn)在這么親密的接觸著。 于是下意識的,她就將自己被南母為難的事情說了出來。 霍臨其實猜到了,只不過讓她親自對自己說出來,總歸是不一樣的。 末了,他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南家。” 言下之意就是幫她解決南母了。 南辭不敢拒絕,也不想拒絕。 現(xiàn)在她的處境已經(jīng)不像開始那樣有選擇的余地了,尤其今天又夜不歸宿,南老爺子對她的印象只會越來越差,單靠她自己的力量,很難在近期扭轉(zhuǎn)過局面了。 既然霍臨開了口,那請他幫忙也未必是件壞事。 只是…… 她靜了靜思緒,抬眼看向他,說:“這次幫我,你又想讓我用什么換呢?” “什么都不需要。” 他垂著眼,修長的手指微微摩梭著她的紅唇,挑得南辭體溫漸漸升高。 “不止如此,我還能教你些別的?!?/br> “……什么?” “教你怎么將敵人一招斃命,教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