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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鸞鈴錯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眾人皆沒看見深藏灌木叢中的冽冽刀鋒, 也沒聽見跟蹤者軟底靴踏上枯枝落葉的脆裂聲。

    陳冉跟蹤齊韻已有兩日,從朱成翊的車隊出現(xiàn)在羅喀山腳下開始, 陳冉便注意到了這個古怪的車隊。車隊不休息,日夜兼程,似乎很趕路, 到了山腳卻又不過關(guān), 只在原地扎營休整。直到那日夜間, 自車隊中走出一位舉止優(yōu)雅的農(nóng)家女子,陳冉大喜,大小姐當(dāng)真是位女諸葛, 這不是齊韻又是誰!

    陳冉想在那日傍晚山路上動手,那時的護衛(wèi)只有一個,可一路上竟然遇上好幾波自山上而下的探子,終究放過了齊韻。今日齊韻往大石盤山走, 這是一段不短的路程,此次可是絕佳的動手機會了!

    繞過一條小溪,來到一塊陰暗的山坳,陽光被徹底擋在了山外。山谷內(nèi)陰風(fēng)驟起,自路邊樹林中猛然沖出數(shù)十名跨騎高頭大馬身穿裋褐的刀客,二話不說便朝車隊沖來。幾名刀客對付一名兵卒,護衛(wèi)馬車的十幾名兵卒瞬間沒了招架之力。

    馬車孤零零地停在路中央,此處靠近大石盤山坳,因梁禛換防,為方便朱成翊通過,梁禛將沿線守軍皆撤了個一干二凈!山林中只聞啾啾鳥鳴,想要喚人救命都不可能了。

    陳冉手握大刀催馬預(yù)備靠近馬車,不等陳冉啟動,路中央的馬車門簾刷地拉開,齊韻猛然沖出車廂,坐上馬夫位置,提起馬鞭對準(zhǔn)馬臀一頓猛抽。馬兒吃痛,扯起車架發(fā)足狂奔。因事發(fā)突然,陳冉不及阻攔齊韻,馬車便沖出重圍往小路盡頭奔去。

    齊韻駕著馬車,被抖得擺成了風(fēng)中的柳條,腎上腺激素狂飆,她聽不見刀客們的喊殺聲,只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死死握緊韁繩,毫無目的的狂抽拉車的馬兒。馬兒穿過密林,樹枝抽打在她的身上、臉上,卻不覺得痛。

    刀客們死死咬住馬車狂奔,馬車怎能跑過輕騎,但羅喀山山高林密,齊韻的馬車大,占據(jù)了路的一大半。碩大的車廂左右搖擺,追擊她的刀客竟一時無法越過馬車。不得已,刀客們只好鉆入密林奔行,試圖奔至齊韻側(cè)面。

    身側(cè)的密林中開始不時閃現(xiàn)刀客的身影,齊韻看見有刀客舉起了箭。

    齊韻開始慌亂,心底一片荒蕪,自己怎能躲過武士的追殺,今日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梁禛去訓(xùn)話了,一個人都沒有,一個人都沒有?。∷宄目匆娨恢诲P亮的羽箭對準(zhǔn)了自己,馬車正好跑出了密林地帶,周邊一棵遮擋的樹都沒有……

    齊韻閉上了眼睛,她渾身顫抖,因為絕望,握緊韁繩的手也慢慢松開……

    耳旁傳來箭矢此起彼伏的的呼嘯聲,就在齊韻靜靜等候利箭射穿自己身軀的時,她聽到四周響起零落的悶哼及重物落地的聲音。

    她愕然地睜開眼——白音如天神下凡正跨坐在拉自己馬車的馬匹背上,一張油光的大弓拉得錚錚直響。

    “白音大人……”齊韻喜極而泣,滿面淚痕。

    原來,朱成翊并不認(rèn)為梁禛會真心實意地放自己過關(guān),為防止梁禛使詐,在自己通過時施行劫殺。酉時剛到,白音便派出十余名部眾隨自己一路排查而來。老遠(yuǎn)便聽得馬匹奔馳,車輪磔磔的聲音,白音心中一凜,還真給大公子說中了?

    白音一路疾馳,想探明敵人數(shù)量,湊近了暗地這么一看——竟是齊姑娘在駕著馬車狂奔,身后幾十名刀客圍追!白音顧不得多想,策馬追上齊韻的馬車,挽弓射落幾名刀客,飛身躍上拉車的馬背,將亂奔的馬拉入正途。

    圍追的刀客們一看,竟然有人來救齊韻,愈發(fā)瘋狂。圍追越來越緊,箭雨越來越密,白音喚齊韻把手伸向自己,一把將齊韻扯到了馬背上。白音揮刀砍斷了馬車的車軛,將車身與馬匹分離,沒了車身的馬匹沒了負(fù)累,奔跑速度明顯提升不少。白音帶著齊韻奔行于密林之中,一番驚心動魄后,終于擺脫了刀客的圍攻。

    朱成翊又見到了齊韻。

    朱成翊不顧呆怔一旁的安緹,激動得一把抱緊齊韻,眼中都是淚,“韻兒姑姑……”

    在得知白音趁自己議事,偷偷放走齊韻后,朱成翊盛怒之下差點沒一劍砍去白音的胳膊,他寧愿自己被梁禛捉了也不愿自己親手將齊韻送到梁禛的身邊。

    甚至在周波帶回梁禛的口信后——今日酉時,大石盤山換防半個時辰,都未能改變朱成翊留守羅喀山的決心。最后還是白音立下軍令狀,承諾會在穿過羅喀山后將齊韻再從梁禛身邊“解救”出來,朱成翊才一步三回頭地隨巴拉朝大石盤山進發(fā)。

    齊韻與朱成翊同乘了一匹馬,他死死箍緊齊韻的腰,好像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見。奔行中,朱成翊自后將齊韻摟進懷里,緊貼齊韻的耳朵,訴說自己心中的歡喜。

    他沒有問齊韻為何獨自駕車,還被一群刀客追殺。他甚至有些感謝那些刀客,沒有他們,齊韻只怕死也不會跟白音走了……

    可齊韻卻心事重重,自己不能隨朱成翊走,梁禛怕是不能善了。可如今這形勢,自己怎么可能讓白音送自己回去?梁禛不知道躲在了何處,且不說那些不明來路的刀客指不定什么時候會鉆出來再度截殺自己,就朱成翊這激動的狀態(tài),自己如若此時要走,只怕他也會隨自己留下了。

    要走也等翊哥兒順利進入孟艮府后再走吧……可為何有人要殺自己?齊韻一路悶頭想了老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

    梁禛回到大帳后,幾乎要將大帳頂掀翻,熊熊怒火幾欲將自己焚滅。他捉來守營的校尉,質(zhì)問他為何放任齊韻走出營地。

    校尉嚇得縮在地上,弓成了一只蝦,他并不知道昨晚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竟然是如此重要的人物,不然他打死也不敢放齊韻離開啊!再說梁禛又沒將齊韻的身份向全營守軍通報過,也沒就是否禁止齊韻走動下過軍令。更何況還有十?dāng)?shù)名卒子貼身跟隨齊韻,這怎么還能失蹤呢……

    一番無功的審訊后,梁禛親自率部出了營帳向齊韻離開的方向奔去。

    來到一片山坳,梁禛見到了自己的兵卒。遍地血污,死狀慘烈。每人都身中多處致命刀傷,有些都快被分成了塊——多人同時砍殺,對方來人遠(yuǎn)遠(yuǎn)超過己方數(shù)量。

    梁禛憤怒之外又略略慶幸,還好沒有韻兒的尸體……他喚來小校,讓他們將自己戰(zhàn)友的尸體殮裝。

    梁禛繼續(xù)前行,在一片樹林中又看見廢棄的馬車與散落一地的箭矢。

    馬車車軛齊嶄嶄的斷裂,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劈斷的。梁禛又仔細(xì)看向林中那凌亂的馬蹄踏痕,它們一直尾隨馬車行進的方向,并一直往前——有人追擊馬車,駕車之人砍斷車軛逃命。

    梁禛疑惑,自己的兵卒一個不少的被他用尸袋裝走了,又是誰在駕馬車呢?

    不等梁禛想完,一聲悠長的“報!——”拉回了他的思緒。

    “稟左都督,山腳施家隘口的守將截獲數(shù)十名刀客,他們自稱是興平侯府的人,來此公干,卻一身江湖打扮?!?/br>
    梁禛挑眉,這就得了?他直起腰,喚來馮鈺,讓他繼續(xù)前行,查看是否還有尸體。馮鈺頷首,他自然知曉梁禛在擔(dān)心什么,當(dāng)下便點了一撥人馬繼續(xù)往前奔去。

    梁禛回頭再次望了望著地上凌亂的馬蹄踏痕,“回大帳!將刀客帶入大帳!”

    梁禛不出意料地見到了笑容滿面的陳冉。

    “左都督啊!小民,失禮啦!”陳冉一進大帳便跪在地上施了一個大禮。

    “免禮,免禮!陳冉兄快快請起!”梁禛亦熱情好客的為陳冉安置好了座位,上好了茶,梁禛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望著陳冉。

    陳冉沉吟片刻,復(fù)又起身,恭謹(jǐn)一揖,滿面愧疚之色,“大都督,小民無能,未能替大都督攔下劫匪。”

    梁禛挑眉,望著陳冉也不言語。

    陳冉抬頭,只誠懇地望著梁禛,“稟大都督,駱大人查得車?yán)锿了竟唇Y(jié)外敵屠我邊民,現(xiàn)已將土司府查封。駱大人親自率部從趕赴老撾國邊境捉拿朱成翊,小民接大姑娘的令,來羅喀山暗訪,如有異狀得趕緊告知駱大人。于是小民便做了游俠裝扮前來此地,恰好看見一名蒙古劫匪屠殺我漢人兵丁,劫掠我漢人姑娘。小民便圍追了此惡匪一路,然小民功夫不到家,最終讓劫匪給溜了……”

    陳冉自知殺的就是梁禛的兵卒,怎敢主動承認(rèn),好在有個來路不明的蒙古人救走了齊韻,凡事讓那蒙古人背鍋就行。

    說完,陳冉滿眼悲憤與自責(zé),好似那幅天怒人怨的場景又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一樣。

    梁禛愕然,思罕勾結(jié)外敵屠殺邊民,朱成翊卻來治理車?yán)??駱璋親自抓捕朱成翊,齊韻身份可曾暴露?………

    撓頭的事太多,最為緊要的是,蒙古人殺我小卒,劫走齊韻?莫不是朱成翊一面穿過自己給他讓開的道,一面又派白音劫走齊韻?

    梁禛腦子里電光火石間想了許多,但一想到朱成翊素來的陰險做派,設(shè)下此種狡詐圈套也不是不可能,怪只怪自己高看了他!瞬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自己還沒有被人這樣玩過呢!

    梁禛騰然起身,滿面怒容,右手架在腰間刀柄上,猛走數(shù)圈,回頭沖陳冉沉聲問道,“敢問陳統(tǒng)領(lǐng),不知興平侯爺現(xiàn)在何處?”

    ☆、梁禛之怒

    梁禛是真的發(fā)怒了, 長這么大,他還沒有被人如此戲弄過。他親自率部沖進了孟艮府, 在孟艮府與羅喀山邊界一通折騰,甚至引來孟艮府孟蓮縣縣令親自帶來兵丁,協(xié)助搜查。

    孟蓮縣令一頭霧水的引著梁禛左沖右突, 梁禛死活都不肯告訴他究竟要找什么人,只說是劫匪將京城里的貴女給搶走了,劫匪里有蒙古人。折騰了整整一夜尋找有蒙古人的劫匪,一無所獲。

    梁禛無法通令孟艮府封鎖各大城關(guān), 他第一時間派陸離向駱璋送信, 請求駱璋通令孟艮府嚴(yán)鎖城防,抓捕朱成翊。

    “朱成翊已經(jīng)通過羅喀山了?”駱璋眉心皺出一個巨大的川字。他驚訝無比, 朱成翊跑得真夠快,自己前幾日去了濯莊果然一根草都見不著了,也不知誰放的火, 四處焦黑焦黑的被燒了個一干二凈。

    “回駱大人, 是的, 朱成翊已經(jīng)進入孟艮府境內(nèi)數(shù)日,按腳程應(yīng)該還未出孟艮府?!标戨x畢恭畢敬地回答。

    駱璋二話不說,提起筆便開出了要求孟艮府全境封鎖城關(guān), 嚴(yán)密盤查過往客商,搜尋朱成翊的公函,再端端正正蓋上個官印。

    “不知你們梁大人還需要本官如何配合?”駱璋將公函遞與陸離。

    陸離一個拱手,“回大人的話, 目前朱成翊在逃,不知蹤跡,梁大人說還請駱大人再借五千輕騎,以備我家大人的不時之需,待我家大人覓得朱成翊下落,會第一時間通稟陸大人?!?/br>
    駱璋頷首,喚來參將劉春,讓他清點五千精兵隨陸離奔赴孟艮府,也不再留陸離,任由陸離離開速速回營復(fù)命。

    駱菀青端坐堂中,聽著陳冉與自己匯報此次行動的情況。當(dāng)她聽得齊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蒙古人救走后,心中一陣狂喜。我就知道齊韻離不開朱成翊,梁少澤,你一腔熱血盡付了東流水,今日你才看明白麼?現(xiàn)在才尋我父親封鎖城關(guān),是不是太晚了點……

    駱菀青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對上陳冉,“陳統(tǒng)領(lǐng),梁大人除了要我爹幫助封鎖城關(guān),還有要求我爹爹做什么嗎?”

    “回大小姐,梁禛還要了五千輕騎,再無其他?!?/br>
    “唔……”駱菀青沉默半晌,復(fù)又開口,“陳統(tǒng)領(lǐng),煩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依舊帶五十人,明日隨我趕往孟艮府?!?/br>
    駱菀青看得明白,這齊韻不知為何落了單,被陳冉咬上,正好又被白音救走。梁禛不知內(nèi)里,被陳冉一忽悠,將賬全算在了朱成翊頭上。如今梁禛是氣昏了頭,要拿朱成翊祭旗!

    可梁禛氣歸氣,就怕他對齊韻還心存幻想,屆時又將齊韻的事遮掩了過去。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自己必須主動出擊,就算不能結(jié)果了齊家毒婦的賤命,也要盯牢了梁禛,讓他不敢亂來!

    駱璋對自己女兒要去孟艮府尋梁禛的行為感到驚訝,他不明白女兒為何非要在這個風(fēng)聲鶴唳的時刻去梁禛身邊湊熱鬧。

    “青兒,你一大姑娘家為啥總是野得像個小子?梁大人是有公干,不是在玩耍,你如此貿(mào)然便去打擾,豈不是拖人后腿?青兒素來分得清輕重緩急,為何此時卻對梁大人的公務(wù)如此兒戲相待?”

    “爹爹!”齊韻面色冷然,“你也知女兒素來拎得清事,你為何不想女兒非要逆常態(tài)而動,是否真的另有隱情呢?”

    她直起身來,看進駱璋的眼睛,“我就是為防止梁少澤將皇上的吩咐視為兒戲,才執(zhí)意要去的……”

    駱璋愕然,“女兒何意……”

    “青兒以為,梁大人動作如此之久才尋求爹爹的幫助,只是為了爭奪人家貌美的姬妾。故而青兒想近些看著少澤,以免他萬一腦子發(fā)熱,一失足成千古恨……”

    駱璋更加驚愕了,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女兒,青兒與梁禛連親都沒說起過,女兒便如此急吼吼地想要掌控梁禛。青兒尚未嫁人,便活脫脫一個深閨怨婦對行徑,如此步步緊逼的感情,哪個男人能夠忍受?

    “青兒!梁禛與你有何關(guān)系?他不是你夫君,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有何權(quán)利指責(zé)?”駱璋氣得吹胡子瞪眼。

    “守著梁禛?此種讓人笑掉大牙的事,休要再提!”駱璋廣袖一甩,直咕隆通就給駱菀青的行為定了性,殘暴地掐滅了駱菀青的一切念頭。

    駱菀青一口氣噎住,父親這是不相信自己呢!齊韻的事怎樣同爹爹說才好呢……可是又不能說?。?/br>
    駱菀青又氣又急,憋得一張小臉一瞬青,一瞬白。

    翌日天未亮,一隊黑衣人簇?fù)碇获{馬車自升興客棧后門魚貫而出,駱菀青偷偷溜出了客棧。這是最后的機會了,再待在這遙遠(yuǎn)的客棧天天數(shù)日子,駱菀青覺得自己一定會發(fā)瘋。

    為著思罕勾結(jié)外敵的事,駱璋忙得焦頭爛額,現(xiàn)在又加上堵截朱成翊的事,一大早客棧的花廳里便傳來了駱璋罵人的聲音。車?yán)锊豢梢蝗諢o土司,蠻夷之地本就事多,如今思罕與午逸雙雙倒臺,突然沒了主心骨,剛見起色的車?yán)锼查g陷入一片混亂。

    駱璋代替午逸批著車?yán)锔鞯厣蠄蟮木碜谡箾]睡,一大早又接到了孟艮府遞來的公文,里面詳細(xì)匯報了數(shù)日前梁禛搜查孟艮府與羅喀山交界處數(shù)個村落的情形。公文是用來表忠心的,孟艮土司非常重視左都督“關(guān)心”的那名“貴女”,便來直接請示駱巡撫,孟艮府會盡全力協(xié)助大都督查找“貴女”,望巡撫大人轉(zhuǎn)告左都督,希望能多給點“貴女”的資料,也方便孟艮府出力。

    駱璋看得一頭霧水,這一會找朱成翊,一會找貴女的,梁禛究竟要找誰?還是兩個都找?這二人是個什么關(guān)系?

    福至心靈,駱璋突然想起昨日駱菀青說的,梁禛動作如此之久,突然要求支援,便是為了搶一個女人!駱璋撓撓后腦勺,青兒說的那個女人莫不就是這個“貴女”?

    駱璋猛拍自己的大腿,“來人!替我把大小姐喚來!”

    話音未落,老管家領(lǐng)了兩名小廝畏畏縮縮的擠了進來,“……老爺……大小姐……大小姐不見了……留了封這個……”

    一封寫滿娟秀簪花小楷的書信遞了上來。

    駱璋扶額,青兒如此急迫地非要去守著梁禛,莫不是那小兒真的有啥不妥?不過想起之前馮鈺說的“攸樂族神藥”,駱璋就來了氣,明明那小兒早就知道了朱成翊的事,偏偏瞞著自己,編出些污糟話來騙自己不說,還讓自己白白跑一趟濯莊,只看見遍地的黑炭。若不是好大喜功,便真的如青兒說的那樣,那廝偷偷摸摸就不是在干好事!

    駱璋將手中的卷宗狠狠往桌上一摔,花白胡子顫巍巍抖得像憤怒的貓須。本官受新皇口諭,要周全統(tǒng)籌在云南的抓捕朱成翊事宜。梁家小兒,本不想給你難堪的,可你自己不老實,也別怪本官不地道,你的差使,本官管定了!

    ……

    梁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駱菀青,沒想明白這女人為啥非要來湊熱鬧。

    “少澤……見到青兒不高興嗎?”眼前的女人梳著墮馬髻,身穿飄逸的宮紗裙,粉面含春,秋水盈盈。

    “……呃……高興……”梁禛扯起嘴角,有些愣怔。

    “青兒聽說朱成翊便在孟艮府,可曾尋得他蹤跡?”

    “目前還未覓得逃犯蹤跡,但孟艮府全境皆鎖了城關(guān),想來不日便能捉得朱成翊?!贝舜瘟憾G盛怒,下達了直接鎖閉各類關(guān)口的命令,不允許任何客商過境,需要過境的客商得等梁禛捉到朱成翊再走。如此一來,孟艮府便成了封閉的鐵桶,寸步難行。

    “甚好,少澤此次魄力非常,定然能將那逃犯手到擒來。”駱菀青笑眼彎彎。她輕輕走近梁禛身邊,放低了聲音。

    “青兒聽說齊家姑娘也與那逃犯一道來的?少澤可得慎重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