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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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太子 3 “快請!”沈顏舒連忙說道。 “兩位小姐聊得好開心,萬某可是來的不是時候?”萬丙申調(diào)侃道。 “讓萬公子見笑了?!鄙蝾伿娌⒉徽婊卮?。 “不知現(xiàn)在應(yīng)該如何稱呼姑娘為好?”萬丙申輕搖玉骨扇,狀似隨意地問道。 莫繁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公子叫我莫繁便好?!?/br> 萬丙申聽后微微一笑:“也是,這樣聽起來親切,畢竟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是吧,莫繁?!?/br> 莫繁點了點頭,看了沈顏舒一眼,為什么總是覺得萬丙申哪里怪怪的呢? “啪!啪!啪!”萬丙申三擊雙掌,一眾下人魚貫而入。 各色精致的首飾,華麗的衣衫,就這么大刺刺的闖入了莫繁的眼簾。 這東西是給誰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屋子里面一共就只有兩個人,如今沈顏舒是左相府千金,身份尊貴,周身衣料皆非凡品,難道還有人覺得沈顏舒需要更衣? 再看莫繁,一身花匠打扮,頭發(fā)用木簪束著,好不寒酸。 “莫繁,這是我們家爺?shù)囊馑?,爺?shù)囊馑嘉乙呀?jīng)帶到了,其它的您自便?!比缓笕f丙申就帶著他的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莫繁,沈顏舒還有清兒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清兒,關(guān)門,若有人來立即通報?!鄙蝾伿婷畹?。 “是!”清兒乖巧的應(yīng)道。 “繁兒,你當(dāng)真不怪jiejie當(dāng)初沒去尋你?”沈顏舒的眼眶眼看著就又要滾下淚來。 “顏jiejie,我當(dāng)真不怪你?!蹦笨芍^是欲哭無淚。 “繁兒,你既然不怪我,為何要瞞我你與萬寶齋的主人相識?你終究還是不信我。”沈顏舒轉(zhuǎn)過身去,暗自傷心。 莫繁真的也想哭:“顏jiejie,我但凡與那銀邪有絲毫的瓜葛我也不至于過的如此不堪,你看看我如今的樣子,還是當(dāng)初那個明艷照人的我嗎?” “也是!那你既然不認(rèn)識銀邪,那銀邪為何要為你準(zhǔn)備金釵羅裙?”沈顏舒疑惑的說道。 莫繁咬著下唇,郁悶的說道:“我看那銀邪就是看我們姐妹情深,他看著難受,所以來這么一出,就是想破壞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br> “撲哧!”此話一出,二人皆不由自主的捂嘴輕笑。 銀邪是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金釵羅裙相贈,難道,真如顏jiejie所說,他們以前真的認(rèn)識? “姜meimei,你快瞧,你快瞧,那煙花多漂亮呀!”梁悅纏著姜盈兒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姜盈兒完全無視她,只是自顧自得玩兒著手中的絲帕,目光時不時的看一下天色,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小姐,來了?!眿蓛焊┥碓诮瘍旱亩?,低低的說了一句。 姜盈兒目光一亮,連忙起身,繼續(xù)無視梁悅,自顧自得向來人迎了上去。 梁悅微愣,冷冷的哼了一聲:“我還以為怎么了呢,在我面前故作清高,遇到身份比你尊貴的還不是上桿子貼上去,祝你也碰一鼻子灰,哼!” 梁悅一個人在原地氣得直跺腳,最后提腿就走。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小丫頭不解地問道。 梁悅狠狠地一哼:“還能去哪?上桿子去唄?!?/br> “請大家安靜!請大家安靜!”高臺之上,祥子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繁兒,等了這么久,詩會總算是開始了,今年總算是可以見到你的真本事了?!鄙蝾伿嬲{(diào)侃道。 “顏jiejie莫要取笑我,jiejie的才情在京中都是排得上名號的,繁兒之才,尚不及jiejie的十分之一?!蹦闭f得極為謙遜。 沈顏舒抿嘴輕笑:“往年我拿你沒法子,只能由著你性子胡來,但是今年可不同。” “jiejie倒是說說,今年有何不同?”莫繁打趣道。 “你可還記得那串赤金還珠九轉(zhuǎn)玲瓏鐲?”沈顏舒神秘的說道。 “jiejie這是何意?”莫繁不解地問道。 “今年頭獎的彩頭就是那串兒赤金還珠九轉(zhuǎn)玲瓏鐲?!鄙蝾伿嫘Φ卯惓i_心的說道。 “沈jiejie說的可是那萬寶齋的三寶之一的赤金還珠九轉(zhuǎn)玲瓏鐲?”梁悅最是耐不住性子,連忙問道。 沈顏舒難得回道:“正是?!?/br> “那東西聽說可是大昭帝最喜歡的妃子珍妃不小心遺落在民間的絕世珍寶,那寶貝就連盛產(chǎn)珠寶的大昭皇宮都難得一見,更何況我大延了。”梁悅一臉陶醉的說道。 “沈顏舒,你開什么玩笑,此等大事本小姐怎會不知曉?少在這里妖言惑眾!”郭秋雅換下了那身華麗的百花拽地裙,穿了一身紅色的紗衣,雖不及那身衣裳華麗,但是卻平添了一抹嫵媚。 “咦~你這乞丐,從哪里弄來的一身衣裳?不會是哪個小姐脫下來換洗的你看到了就直接穿上了吧?哈哈~”郭秋雅找到了羞辱莫繁的機(jī)會,自然不會放過。 “郭小姐胡說八道,莫繁小姐的這身衣裳是我家少主親自送去的?!毕沧颖揪筒幌矚g郭秋雅,剛才陪郭秋雅去更衣,又受了一肚子的委屈,此時見有機(jī)會擠兌怎么可能放過。 “哪兒來的賤奴?主子們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奴才插嘴?來人,給我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賤奴!”郭秋雅不管怎樣也是右相府嫡女,身份尊貴,今日本就受了一肚子氣,如今竟然連一個賤奴也敢觸她的霉頭,郭秋雅的忍耐力也算是真的到了極限了。 郭秋雅一開口,從來都不缺少上桿子巴結(jié)的人,不管怎樣,郭秋雅代表的是右相府。 之前是郭秋雅與沈顏舒的較量,一個代表右相府,一個代表左相府,現(xiàn)在朝局本就動蕩,誰人敢貿(mào)然插手。 但是現(xiàn)在不同啦,這喜子只不過是一介商賈家的奴仆,并且此時理站在郭秋雅這邊,這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呀。 也不知道是哪里跑出來的那么多人,一下子就把喜子淹沒了,瞬間慘叫聲一片。 祥子站在高臺上,把這里的一切瞧了個清清楚楚,雖然他聽不到這邊說了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喜子要被打了。 一群小姐們包括郭秋雅自己都愣在了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平日里這些小姐們被繡花針扎一下都要養(yǎng)半天,何時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一個個的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看著點兒路,撞著太子爺你擔(dān)待的起嗎?” “太子爺?太子爺救命呀,太子爺救命呀!”祥子跪在太子龍御翰的腳邊拼命的磕頭。 “祥子?起來說話,發(fā)生了什么?救誰的命?”太子龍御翰本不欲理會,一聽說要出人命了,也不好甩袖離開,只好問上一問了,卻沒有想到來求他的人竟然會是萬丙申的心腹祥子,他正愁沒機(jī)會和這個天下首富萬寶齋扯上關(guān)系了,這不,機(jī)會來了。 “太……太……”許是祥子之前跑的太快,這會兒還沒有順過氣來呢,一時間竟然講不出一句整話。 “你還是直接帶路吧?!饼堄差H為無語的說道。 祥子眼前一亮,嗖的一聲就按原路返回。 龍御翰扶額:“說話不快,跑的倒是不慢?!?/br> “都住手,都住手,都住手!太子殿下駕到,太子殿下駕到,太子殿下駕到!”祥子邊跑邊扯著嗓子喊。 祥子這一嚷嚷算是把莫繁的魂兒給叫了回來:“都住手,都給我住手!” 多年來培養(yǎng)的貴氣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可以抹殺的,莫繁一發(fā)怒,還真是嚇到了一群人,竟然都鬼使神差的停了手。 “太子殿下駕到!”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中氣十足的喊道。 莫繁拉著還沒太回過神來的沈顏舒率先行禮:“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見過太子殿下!” “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問安聲從開始的此起彼伏到最后的整齊劃一,顯然大家都回過神了。 “怎么回事?”太子龍御翰臉色發(fā)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差點兒出人命,而且參與者還全部都是朝堂之上的權(quán)貴之子女,這事兒如果傳到皇上的耳朵里,他身為太子,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郭秋雅見太子震怒,嚇的腿都軟了,什么也不敢說,跪在那里挺尸。 莫繁看了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喜子,氣不打一處來,她能夠成功的混進(jìn)萬寶齋,多虧了喜子的幫忙,而此事又是因為喜子替她出頭所致,今日說什么也要為喜子討一個說法。 郭秋雅,我本想在詩會上光明正大的收拾你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這可是你自找的。 莫繁沖著龍御翰深深的一拜,然后說道:“太子殿下容秉。” “說?!饼堄驳男那橐矝]比莫繁好到哪里去,一張臉黑的都能夠當(dāng)墨汁用了。 “啟稟太子殿下,此事皆因民女的衣裳所起。”莫繁如實說道。 “衣裳?一件衣裳也能鬧出人命?”龍御翰抬高了嗓音怒道。 龍御翰在心中咆哮:你們不要告訴本太子這么大的陣仗就是因為一件衣裳。 莫繁并不接話,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氣:“瑞寧求收回大延祥瑞之女之封號!”說完莫繁就狠狠地扣了一下頭。 第7章 替罪羊 3 “嘶……”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太子龍御翰愣了愣,臉色不善的說道:“瑞寧,你的封號是父皇封的,是我大延國君封的,豈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莫繁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吸了吸鼻子,說道:“瑞寧身為大延的祥瑞之女,既不能護(hù)家宅平安,又不能保百姓富足,更不能守朝堂太平,瑞寧實在是不敢舔居此位,引得各位小姐不痛快!” 莫繁此時一直在用瑞寧自稱,就是在提醒太子龍御翰,她莫繁不僅是皇上親封的大延祥瑞之女,還是那個與當(dāng)今太后同月同日出生的柳瑞寧,那個太后親自賜名的柳瑞寧。 找她的不自在,不僅是在駁皇上的臉面,同樣也是在打太后的臉,皇上在太后面前還要恭恭敬敬的呢,他龍御翰一個孫子輩的,有什么資格武逆太后?更何況此處人多眼雜的,各路牛鬼蛇神多著呢。 龍御翰鳳眸微瞇,心中暗罵莫繁狡詐,黑著一張包公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哦,不知是哪位小姐覺得我大延的祥瑞之女不配舔居此位?給本太子站出來,本太子好好的認(rèn)識認(rèn)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