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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被人攏在懷里的蘇斷慢半拍地伸出小舌頭舔舔自己濕漉漉的唇角,嘗到了一絲微醺的酒味。

    是微微泛著甜味的味道, 帶著酒精的辛辣, 從盛著紅酒的玻璃酒杯、江忱嘗過酒的舌尖,曲折地被送到了蘇斷唇角。

    也不知道是被酒熏暈了, 還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江忱的舉動越過了某種界限, 蘇斷忽然有一股熱度從脖頸上躥升, 將他的臉頰都燒的熱乎乎的。

    無論是哪種原因,因為青澀的身體太過敏感,蘇斷很快就一路從脖頸紅到了臉頰,好像很害羞著急的模樣,但他又不會反抗,被人用一種極其露骨的方式擁抱著,也察覺不到絲毫危險似的,兩只胳膊從江忱的胳肩膀搭到胸口。

    雖然看上去是推拒的姿勢,但實際上根本沒用什么力氣,反倒讓人覺得像是只主動扒在江忱身上的樹袋熊似的。

    樹后的燈光很暗,但憑借良好的實力,江忱還是看到了蘇斷淡粉色的臉頰和脖頸,在昏暗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吸引力,混著空氣中未散的甜美蛋糕香氣,讓江忱驀然升起了一股帶著曖昧氣息的食欲。

    江忱的視線逐漸凝結(jié)在那段纖細(xì)的脖頸上面,很久都沒有移開。

    在他的注視下,蘇斷似乎有些緊張,唇瓣微微張開又合上,最終只小聲嘟囔了一句:“哥哥喝酒了?!?/br>
    軟聲軟氣的,說是指責(zé)人也沒有力道,讓人不知道究竟是在撒嬌還是什么。

    “嗯,喝酒了。”江忱干脆利落地承認(rèn),忽然將一只錮在蘇斷腰上的手移開,送到自己唇邊,牙齒含著手套邊緣,輕輕用力一扯——

    手套就從手上脫落了下來。

    露出的那只手指節(jié)因為訓(xùn)練過而寬大有力,五指修長白皙,形狀完美,整體要比蘇斷的要大上一圈。

    江忱把摘下來的手套塞進身上西裝外套上唯一的口袋里,沒有任何遮擋的手微微抬起,就那么搭在蘇斷肩上。

    蘇斷呆呆地看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被剛剛嘗到的那一點兒酒味熏暈了,轉(zhuǎn)的很緩慢,依舊沒能察覺到危險到來的氣息。

    小馬甲的領(lǐng)口也束的不低,鮮紅的蝴蝶結(jié)將精致可愛的鎖骨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倒是露出了隨著少年身體發(fā)育而變得突出的小巧喉結(jié)。

    江忱用指節(jié)摩挲了兩下蘇斷的頸側(cè),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那里比尋常要高一些的溫度。

    江忱的手背近乎迷戀地在上面滑來滑去,貪婪地攝取著那里的溫度和柔軟、細(xì)膩與順從,瞇起眼,輕輕吐出一口氣,因為剛剛在宴會場中和人不斷握手交談而涌出的煩躁感逐漸被滿足感替代。

    蘇斷似乎被他摸得有點兒別扭,縮了縮脖子,江忱的手如影隨形,很快繞到他脖頸后,捏了捏那里的軟rou。

    蘇斷不安地扭動幾下,非常不聰明地和加害自己的人訴苦:“哥哥,脖子好癢?!?/br>
    “斷斷的脖子很熱?!边@一招倒是奇異地奏了效,江忱聞言倒是很快將手拿開了,重新搭在了蘇斷后腰上,低聲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是不是發(fā)燒了?”

    蘇斷遲疑地說:“應(yīng)該沒有吧……”

    明明是因為江忱親了他,蘇斷在心里小聲逼逼著。

    江忱卻像是忽然犯了傻似的,眉眼含著罕見的笑意,嘴里說著根本不通邏輯的話:“真發(fā)燒就難辦了,哥哥幫斷斷吹吹?!?/br>
    蘇斷:???

    蘇斷還沒反應(yīng)過來,錮在他腰上的手再次收緊,江忱的腦袋又快速地湊近,不過比起剛剛舔他唇角蛋糕屑的時候,垂的更低一些,側(cè)著頭,唇瓣停在距離脖頸只有零點幾厘米的位置,薄唇微啟,對著眼前細(xì)膩的皮膚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屬于成年男性的炙熱的氣息從他脖頸上以一種十足曖昧的姿態(tài)拂過,蘇斷的脖頸一下子變得更紅了,甚至感覺被吹過的地方冒出了一些細(xì)小的雞皮疙瘩。

    身為人的致命弱點之一,脖頸被碰觸、吹氣的感覺,似乎比親吻還要刺激許多。

    ——是一種混雜著不安的顫栗,能夠輕易讓人的神經(jīng)興奮繃緊。

    江忱離得太近,以至于他整個人都被屬于江忱的氣息包圍了,那是一種他熟悉的冷冽氣息,明顯的屬于獵食者一類,存在感極強,又因為此時主人的狀態(tài)的亢奮而帶上了曖昧的色彩,不要錢一樣朝人散發(fā)著荷爾蒙的味道。

    隨著江忱把臉湊到他脖頸邊的動作,細(xì)軟的發(fā)梢也摩挲過他的臉頰和下頜,帶起一陣細(xì)微的麻癢。

    “哥、哥哥……難受,不要吹了。”蘇斷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搭在江忱肩膀上的手都用了點兒力氣,指尖緊緊捏著掌心下緊繃的肌rou,像是一只終于察覺了危險的小獵物。

    他雖然比江忱小了兩歲,但怎么說也已經(jīng)生理功能健全了,也是會……激動的。

    不是不想跟江忱親近,但家里還在開宴會呢,江忱又是宴會的主角,他們在這里停留的時間太長,宴會場里的人肯定會奇怪的,說不定連蘇父蘇母都會出來找他們……

    到時候的場面一定很奇怪。

    如果真的要做的話,就應(yīng)該選一個父母都不在家的日子,或者想要更安全一些的話,也可以去外面的賓館開房。

    他存了很多錢,在五星級賓館里連住半個月還是不成問題的。

    干脆和家里說去旅游也可以,去別的國家玩的話,沒有人認(rèn)識他們,就更不容易暴露了。

    ——如果江忱這個暑假不打算學(xué)個什么東西的話。

    蘇斷的思維越發(fā)散越遠(yuǎn),甚至已經(jīng)進行到了到時候要用什么味道的套套好。

    說實話,他還是覺得不戴最舒服——

    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的電子音打斷了他越來越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腦補:“宿主!根據(jù)相關(guān)規(guī)定,未成年人不準(zhǔn)有脖子以下的性行為!”

    蘇斷:“……”難道還有脖子以上的性行為嗎?

    呃,好像確實有……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很快修復(fù)了自己言語中的漏洞:“抱歉,剛剛內(nèi)存出了個小bug,系統(tǒng)的語言系統(tǒng)發(fā)生紊亂,系統(tǒng)的意思是未成年人不能進行性行為,脖子以上的也不可以,請宿主牢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哦?!?/br>
    蘇斷很心虛:“嗯嗯,我知道了。”

    雖然蘇斷表達了拒絕的意愿,但江忱似乎是酒意上頭,并不愿意這么輕易地放開他。

    他緩慢地又吹了兩口氣之后,忽然一張嘴,含住了眼前那只因為緊張而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

    如果說脖頸是人的弱點之一,那么喉結(jié)就無疑是弱點中的弱點。

    喉結(jié)被溫?zé)岬目谇话。K斷立刻倒吸一口冷氣,發(fā)出一聲“嘶”聲。

    致命點被人含住的感覺太過奇怪,蘇斷控制不住地開始吞咽起來,喉結(jié)也滾動地更快了。

    ……也更方便被別人欺負(fù)。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就要發(fā)生一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反應(yīng)了,蘇斷著急地把脖頸扭開,同時委屈地說:“哥哥不要再咬人了!”

    察覺到自己的小少年似乎是真生氣了,江忱這才如夢初醒地將腦袋從他脖頸間移開,漆黑雙眸定定地看了他半晌,低聲說:“抱歉?!?/br>
    然后掏出紙巾,仔細(xì)地幫蘇斷擦脖頸上沾到的濕潤液體。

    蘇斷有些狼狽地喘著氣,眼里帶著尚未消退的水光,在燈光昏暗的樹后像是月下盈盈閃光的澄澈湖面,帶著點兒可憐的意味,不過,倒是也沒有避開江忱幫他擦脖子的手。

    江忱垂著眼,安靜地幫他把脖頸擦得干干凈,確保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后,又幫蘇斷整了整皺起來的領(lǐng)口和被蹭歪的小領(lǐng)結(jié)。

    整個過程中,江忱一直沒有說話。

    江忱的指尖最后在小領(lǐng)結(jié)上按了按,忽然開口問:“……斷斷討厭哥哥了嗎?”

    聲音中帶著殘留的啞意,和做了壞事后才遲遲涌上來的惶恐。

    他等了太久了,也忍了太久了,人的忍耐總是有界限的,即使是圣人也不可能年復(fù)一日地一忍再忍,更何況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圣人。

    本來只是擔(dān)心蘇斷在會場里悶成小蘑菇,想帶著人出來安靜地待一會兒的,卻不知什么時候生出了綺麗的試探心思,試探之后又被蘇斷過于乖順的態(tài)度刺激得失去理智,做出了更加過分的事。

    欲望一旦出了閘,要想再將其關(guān)回去,就成了一件異常困難的事。

    安靜了一會兒,蘇斷才回答了這個問題,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一樣,不過吐字倒是很清晰,清潤地在這個樹后昏暗的小小的空間里響起:“不討厭?!?/br>
    忽然間,從小少年仍未褪去微紅的臉色上領(lǐng)悟到了什么,江忱眼底劃過一抹近乎荒誕的亢奮,啞聲說:“哥哥想親斷斷?!?/br>
    蘇斷沒有說話,只是用腦袋磕了磕他硬得像是石塊一般的肩膀。

    江忱伸手固定住他的后腦,指尖插入柔軟的黑發(fā)中,臉越湊越近,最終徹底沒有了間隙。

    唇瓣緊貼,呼吸交纏融合,舌尖從張開的縫隙中探出,去到了另一對溫軟的唇瓣后造訪。

    這一次,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屬于情人之間的吻。

    【叮,治愈目標(biāo)江忱治愈值上漲1點,目前治愈目標(biāo)的總治愈值為60,請宿主再接再厲!】

    ……

    宴會場中,剛剛在樓上和自己小姐妹聊完天,花式炫耀了一番自己家的兩個崽崽后,蘇母心滿意足地下樓,想看看江忱的情況如何了。

    結(jié)果在會場中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江忱的人影。

    不僅是江忱,就連蘇斷也跟著消失了。

    兩個孩子一向形影不離,八成是一起溜的。

    揮手招來一個下人,蘇母問:“看到兩位少爺了嗎?”

    下人說:“兩位少爺都出去了,應(yīng)該是去花園散心了?!?/br>
    蘇母又問:“離開多久了?”

    下人想了想:“大概十五分鐘?!?/br>
    蘇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讓下人繼續(xù)工作。

    她向著會場門口走去,準(zhǔn)備把兩只偷溜的崽崽逮回來。

    江忱不是貪玩的人,肯定是為了帶蘇斷散心才出去的,蘇母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

    不過也是趕巧了,她剛走到花園門口,就見一大一小兩只牽著手從花園里走回來了。

    兩只崽崽看著整整齊齊,但不知道為什么,蘇母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

    對著兩人打量了一圈之后,蘇母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微微挑眉:“斷斷,臉怎么這么紅?”

    第141章 給我摸一下

    蘇斷呆了一下,咽咽口水, 小聲回答說:“……可能, 是熱的吧。”

    神態(tài)非常心虛, 說話磕磕巴巴, 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在說謊”四個大字了, 簡直不打自招。

    江忱:“……”

    蘇母:“……”行吧。

    她兒子都長這么大了, 連說個謊都還這么磕磕巴巴的, 真是讓人發(fā)愁。

    冷酷地?zé)o視兒子緊張的眼神, 蘇母湊近了些,鼻尖微動,在兒子身上嗅到了一縷不尋常的刺激味道,敏銳地問:“你喝酒了?”

    雖然那股味道很淡,但蘇母還是能輕易聞得出來,那是酒液的氣味。

    蘇斷支支吾吾:“嗯……”

    他沒有喝,但是江忱喝了之后, 又親了他,四舍五入一下, 大約也就相當(dāng)于他喝了吧……

    蘇母見他一副做了壞事不敢吭聲的樣子,捏捏他的臉頰, 輕聲訓(xùn)斥:“你才多大?就學(xué)著你哥哥喝酒?!?/br>
    蘇斷老老實實地回答:“十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