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寵皇府貴妻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她狐疑地抬頭看向元丕,溫柔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縷縷莫名的緊張:“王爺是何時過來的?”

    元丕伸手攬住杜芊月腰肢,和煦一笑:“剛剛。”

    然而杜芊月終究有些心虛。

    不想在此處繼續(xù)逗留,杜芊月咬了咬唇,將身體微微朝前傾,把兩條細如黛的眉緊緊鎖在一起,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元丕很快注意到她的異常:“月兒怎么了?”

    杜芊月用一只手緊緊護住肚子,抬頭看向元丕:“可能是剛剛走的路多了,寶寶在抗議?!?/br>
    她聲音輕飄飄的,聽起來有些虛軟乏力。

    元丕略微沉吟,一伸手,抄起杜芊月的后背和膝彎,橫著抱起了她。

    登時,遠處未曾離開的人們一陣起哄。

    也不知誰先鼓掌叫好,一時間河岸兩側(cè)說笑聲絡繹不絕,都贊樂平王夫妻伉儷情深,實乃平京佳話。

    元燾來的有些遲,只遠遠看見云溪登船時的身影。

    他撥開眾人走到方才云溪站的位置上,遠遠眺望即將沉入夜色的畫舫,總覺得那素衣纖弱的背景有些眼熟……

    夜訪

    寧靜的夜,時光流逝的好像格外的慢。

    云溪秀眉微蹙,對著幾張字條出神。

    寫著“荊州桓家”和“荊州庾家”的,已經(jīng)被她一撕為二,棄在一旁?!皸纪跫摇钡?,以朱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叉。最后輪到“陳郡謝氏”的,云溪提起筆來,躊躇再三,遲遲沒有落筆。

    雖然此刻身處王府西院云宮別院,然而之前紅衣船娘姬四娘的話卻猶在耳邊:“三月前奴家接到公主傳信喜極而泣,立即聯(lián)絡各處分支。這些天消息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傳回。昔日前楚門閥望族中,荊州桓家和庾家早就被梁王所滅,棲霞王家背主求榮投靠梁王,唯有陳郡謝氏尚且存了一些實力,然而卻也是嫡庶一分為二,左右人心不齊。公主若想重拾舊部為王爺復仇,恐怕,恐怕不甚容易……”

    云溪揉了揉額,繼續(xù)整理思路:“如今陳郡謝氏一分為二。以嫡長孫謝承運為首的一派,秉承先人遺志,心懷前楚,然而他的封地卻連年遭遇水災,自顧不暇。另一派雖是庶出,卻因投靠梁王,反而承襲了官位,和正房分庭抗禮……”

    正思忖間,凌翠端著茶盞走了進來。

    她見云溪愁眉不展,眼睛底下淡淡泛起一層淤青,忍不住心疼道:“公主昨夜睡得太晚,今夜還是早些安歇。”

    云溪揉了揉腰,心心念的,卻唯有一事:“謝承運雖為嫡長孫卻大權(quán)旁落,你說如何能令他重新掌權(quán)?”

    凌翠撓了撓頭道:“奴婢斗大的字不識一個,如果恪將軍在就好了!他精通兵法和治國之道,肯定知道該怎么辦!”

    云溪停在半空的筆登時一頓。

    宮燈中靜靜燃燒著的蠟燭,忽然發(fā)出細碎的爆裂聲。

    片刻間綻放出一片搖曳不定的火光,將整個宮燈點綴得格外明亮。也忽閃忽閃的,將云溪臉上本來就擰成一團的眉,和剛剛才覆上的一層冰霜,照得格外清晰。

    凌翠心里一緊,知道自己不慎說錯了話,眼睛微紅,連忙跪下:“奴婢知錯!梁賊奪權(quán)謀國害死先皇,恪將軍助紂為虐,恪將軍,他早就是公主不共戴天的仇人!”

    兩人看不見的地方,紅色的燭淚緩緩流下,仿佛流淌進云溪的心底里。

    火光撲簌簌又閃躍了幾下,終于嘆息一聲,歸于黑暗。

    周圍一片寧靜,云溪有些許茫然。

    她嘆了口氣,把字條連同朱筆一同丟進熄滅的宮燈:“心有明兮而不亮,偏偏有心向暗黑。此燈寓意不祥,拿去丟掉!”

    這時門外突然細碎而雜亂的腳步聲,云溪聽見褚沖大聲喊道:“屬下參見王爺!”

    凌翠臉色微變,趕緊抱著殘燈退至角落。

    眨眼的功夫,另一盞明亮宮燈由遠及近亮起,卻是元燾一身墨黑錦服提燈走入,將黑作一團的云宮主殿,重新帶回光明。

    “心有明兮而不亮,偏偏有心向暗黑!”

    元燾順口稱贊:“好詩!”卻將目光兀自在云溪身上瞟來瞟去。

    原來前些日子西院庭前半日成林,遮擋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元燾一開始看不見云溪和西院在眼前晃悠,還挺得意??傻靡膺^后,卻總琢磨“丑妻她在干什么?”

    于是開始盼著云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懇求自己把竹林移走。

    誰知一連七日,連云溪的影子都沒瞧見。

    到了今晚,他實在沉不住氣了,便決定善心大發(fā)地前來看看這丑妻的死活。

    熟料才繞過竹林,大老遠地就看見屋內(nèi)燈光撲簌閃滅。

    要知道黑暗中不能視物,倘若有人不慎摔傷,王府還得承擔醫(yī)藥費!

    故而元燾這才大搖大擺冠冕堂皇地走了進來。

    眼見到云溪安然無恙,并沒有短胳膊少腿,元燾擱下宮燈,拿捏了個架子地坐好,又輕咳兩聲,轉(zhuǎn)移了話題:“此詩乃何人所作?倒是和眼前的光景有幾分相稱?!?/br>
    此時云溪一顆心都在先前那包裹了幾張字條和朱筆的宮燈上。

    她見元燾附庸風雅也沒多想,隨口回答:“妾身無心插柳,讓王爺見笑了?!?/br>
    話音剛落,就見凌翠已另提了一盞宮燈走了進來。

    凌翠擺好宮燈,垂眸點頭朝云溪頷首致禮,亦是傳遞某個信息。

    云溪頓時會意,將高高懸著的一顆心放下。

    元燾這時微微挑眉詫異:“你會賦詩?”

    云溪訕訕地掩口尬笑:“只是略微識得幾個字罷了,妾身豈敢在王爺面前獻丑!”

    然而心里卻暗暗叫了一聲:糟糕!

    按照她的戲文本子,自己應該是一見到元燾,就主動投懷送抱求恩寵!

    而不是這般談論詩詞!

    掃了眼窗外幾乎快成正圓的滿月,云溪頓時有了主意。

    她主動給元燾斟了一杯茶,沖元燾眨了眨眼睛,拋去足以令他此生難忘的第三記媚眼:“妾身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

    元燾渾身一栗,登時又想起自己大婚夜被她在酒里下了迷藥放倒,登時看著那杯茶猶如燙手的山芋,接過來,順手就放在桌上。

    見狀云溪使出第二記殺手锏:“眼下天色已晚,王爺不如今夜就在此安歇?”說著,挪動碎步走到元燾身畔,就要幫他除去外袍。

    元燾蹙眉,總覺得云溪舉止有些輕浮。

    但鑒于對象是自己,也就勉勉強強接受了。

    他不悅地撣了撣剛剛云溪手指觸碰過的地方,沉聲道:“今日并非十五!”

    云溪小臉登時沮喪:“妾身本就不該心存妄想!”

    元燾這才留意到,云溪身上穿著件彩蝶霞衣薄如蟬翼,隔著桑蠶輕紗,依稀可以看見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剛想教訓云溪以后不可穿得如此裸.露,然而一剎那間,目光卻不經(jīng)意地掠過云溪拎著茶壺的一只手。

    只見她右手蔻丹之下也有一小團殷紅!

    那顏色鮮艷如血、紅若新漆,竟然和她左臉胎記頗有幾分相似!

    元燾不禁一怔:這個,也是一生下來就有的嗎?

    隨后目光無意中落在云溪前些天讓凌翠裝裱好的“忍”字上面,元燾微微訝異,又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云溪幾眼,總覺得她應該如同這上面的字一樣端莊秀麗,而不似這般不成體統(tǒng)。

    思忖了片刻,元燾拿定主意對云溪道:“你自來到北鄴,身體一直抱恙,府醫(yī)瞧了好幾次都未見起色。后日春耕大典,你大抵是沒有辦法參加了,本王自會替你告假。這幾日,你便好好休息,莫要再踏出這西院!本王還有要事要辦,姑且不陪你了?!?/br>
    臨行前,又若有所思地回頭望了望,忽然道:“日后殿中多點幾盞燈,莫要讓人以為我王府吝嗇,舍不得幾根蠟燭錢!”

    禁足

    兩日時間彈指即過,云溪寫下一封帛書:我竭盡全力幫你鏟平水患并重掌謝氏,你借兵助我起事,如何?

    這兩天,她已經(jīng)想的十分明白。如果想要幫謝承運重新掌管陳郡謝氏,首當其沖的,就是要幫他解決水患問題。所以接下來這段時日,她需要在治水方面多留些意……

    云溪來到后院鴿房,使剪刀把帛書鉸成兩半,親自縛在信鴿傲雪玄霜羽下,遙遙一指遠方:“去陳郡,找謝承運!”

    傲雪和玄霜是父皇豢養(yǎng)多年的信鴿,只負責與謝氏傳信。

    曾幾何時,誰又曾知道,父皇昔日愛寵,有朝一日也會成為她的幫手……

    這時,凌翠端來一盆洗手水,看見云溪正在逗弄一只頭頂絨毛的幼鴿,忍不住抱怨:“王爺未免欺人太甚!公主神清氣爽身體康健,哪里是有病的樣子!王爺此舉,不是明擺著禁足,讓所有人都給咱們臉色看?”

    云溪絲毫不以為意:“子非魚焉知魚之愁也,不要妄自揣度王爺?shù)囊馑??!?/br>
    她想起元燾走時言猶未盡,下意識地幫他辯解了一句:“或許,他也有不得已?!?/br>
    凌翠撇了撇嘴:“王爺哪有甚么不得已的?他是北鄴的大皇子,陛下親封的泰平王,太上皇的心尖寵。何等的意氣英發(fā),驕傲不可一世?試問北鄴上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給他臉色看?”

    云溪搖了搖頭:“一朝天子一朝囚徒,從我和父皇身上,你就應該知道世事變化無常,很多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早早就埋下因果,只是哪天突然間爆發(fā)了而已!”

    說完,她突然想起當日梁帝說元燾那句“聽說元嗣屬意立他為太子”,怔了怔,隱約覺得既然梁帝這樣說,或許,元燾他真的另有苦衷,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紈绔。

    凌翠吐了吐舌:“是奴婢狹隘了!”然后瞥了瞥半空中兩個愈飛愈遠的黑點,猶豫了一下問,“咱們好容易在北鄴安定下來,公主可是真的想好了,時機一到,便計劃離開?”

    云溪強迫自己不去探究元燾這個人,沉默了片刻,目光看向了遠方:“父皇大仇未報,目前我羽翼未豐,還需要王爺庇護。待時機成熟,咱們自然要走?!?/br>
    凌翠嘆了一口氣,:“公主到底是一介女流,如此心思,真真是難為公主了!”

    云溪神情有些落寞:“若是可以選擇,我寧可不要出生在皇家?!?/br>
    凌翠心疼道:“公主心頭重擔,奴婢豈會不知?奴婢左右不過看著公主命苦,如今又被禁足,心疼公主罷了!”

    云溪心里一暖,反握住凌翠的手寬慰她道:“我和王爺只有夫妻之名,并沒有夫妻之實。我對他沒有以誠相見,他待我亦沒有真心。大家半斤八兩,誰也沒比誰強。日后就算離開,我心中沒有羈絆,也能走得干脆利落?!?/br>
    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忽然反過來調(diào)侃凌翠道:“現(xiàn)眼下,我左右不過是被禁足幾日罷了,又不是一輩子不許出去。反倒是你,日日陪我關(guān)在這里,終是不妥。不如這樣,也不等咱們離開,等過些日子,我便尋個由頭把你嫁給褚侍衛(wèi)。日后他若是敢欺負你、禁你的足,你便來告訴我。本宮給你做主!”

    凌翠臉皮薄,一聽此言立刻羞紅了臉,嬌嗔一聲,端起凈手盆就走:“奴婢和公主好生生地說話,公主怎么突然就取笑起奴婢了?”

    一主一仆邊說著話邊往外走,正好在西院庭前和老管家杜伯迎了個照面。

    元燾那心腹小廝宗庵本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在杜伯身后,這時一看見云溪,趕緊從杜伯身后鉆出來,著急忙慌地朝云溪行了個禮,沉聲道:“宮里面剛剛傳來消息,今年宮里不布置祭祀,直接在宮外方澤壇舉行春耕大典。屆時皇上會攜四位夫人親率眾皇子王妃到城郭鋤地通渠,王爺命王妃務必前往!”

    杜伯見宗庵神色匆匆說得甚急,很多細節(jié)未曾交代明白,不由得皺了皺眉:“具體怎么回事?你先喘口氣,慢慢說?!?/br>
    宗庵依言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壓低聲音道:“黃公公說昨日皇上還說要在宮里先祭祀春神的,誰知后來經(jīng)過先皇……”

    說到這里,頓了頓,明顯跳過了什么,又接著說道:“總之皇上昨夜回去后,一夜未曾合眼,今早便傳下詔令,說是監(jiān)天司連夜推算,宮里三月內(nèi)不準布置任何典禮,故而便有了今早這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