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裝逼我可能會死[快穿]、不許說謝謝、我家經紀人會讀心[娛樂圈]、(系統(tǒng))當幸運值為max時、我,娛樂圈第一妖精、萬域之王、時光與你可安家、狀元郎總是不及格[古穿今]、上門女婿[穿劇]、小時光
錯眼間,陸玉簪看見了陸夷光。 陸夷光走了過去,看著小眉頭輕輕皺著的小公主,“每回見你都皺著眉頭,你不高興什么?” 小公主繼續(xù)皺著淡淡的小眉頭。 陸玉簪笑著道,眉目平和溫柔,“她脾氣大得很,稍不如意就不高興?!?/br> 陸夷光笑摸了摸小姑娘的手,“脾氣大不容易吃虧。”反正是金枝玉葉,脾氣大就脾氣大吧。 陸玉簪彎了彎嘴角,是啊,脾氣大小無所謂,只要明理辨是非即可。 陸夷光對她笑了笑,“我還有事先走了?!彼F在和陸玉簪是遇上了便會客客氣氣打個招呼,但是終究是回不到以前。看到她,她會想起生母然后再想起皇帝,頓時有一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但是看在血緣和她長得像生母的份上,她真心希望她過得好。 陸玉簪微笑頷首,想起她婚期將近,想說點什么,可陸夷光已經抬腳離開,便笑了笑,祝福她的人那么多,不缺她一個婚前添妝的時候,她備上一份厚禮也能聊表心意。 離開的陸夷光回頭望了一眼,正看見陸玉簪摘了一朵花逗小公主,側臉恬靜如畫,不由得想起了李恪。 奪嫡未有結果,倒是慶王府的世子之位終于定下來,記在慶王妃名下充作嫡子的李愷被立為世子。 日漸老邁的慶太妃輸給了正當壯年的慶王妃,李恪輸給了李愷。 而李恪做了一件讓人萬萬想不到的事,他出家當道士去了,險些將慶太妃氣死。 便是南康長公主也氣得夠嗆,直說自己看錯了他,當不成世子就出家,他這是嚇唬誰呢?他置李愷與何地? 外界也有一些流言蜚語,但是無論旁人怎么說,李恪還是出了家。 自從放棄了陸玉簪之后,李恪便陷入愧疚之中,如果陸玉簪過得好,他還能安慰自己。 可陸玉簪進宮了,成了皇伯父的女人。 李恪不相信陸玉簪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他覺得陸玉簪是哀莫大于心死下的自暴自棄,甚至覺得這是陸玉簪的報復。 愧疚痛苦一日重過一日,唯一支撐著他不倒下的前程。他為了的前程,放棄了自己的愛情。 可到頭來,他什么都沒得到,什么都失去了。 meimei被成了瘋子,禁足于別莊。兩個弟弟年紀也大了,自己能照顧自己。 沒有人再需要他,他也沒臉繼續(xù)留在慶王府內。 …… 陸夷光嘆嘆氣,真不知道是該遺憾還是慶幸二人沒能終成眷屬,搖了搖頭,算了,往事如煙,想它干嘛,還是想想自己的婚禮吧,她一定要當最漂亮的新娘子。 公主出降與尋常人家不同,尋常人家是把新娘娶回家。 在公主這,是公主把駙馬‘娶’回公主府。 婚前三天,陸夷光便搬回了皇宮,她要從皇宮出嫁。是日,陸夷光頭戴九翚四鳳冠,身穿大紅嫁衣,坐在清寧宮內。 “公主,駙馬到東華門了?!卑胂囊荒樝采嘏苓M來稟報。 差點掰斷玉如意的陸夷光佯裝淡定的哦了一聲,心里則是大叫,這么快!她還沒準備好呢。第一次嫁人,沒經驗,好緊張來著! 第126章 紅蓋頭蓋下,遮住了視線, 陸夷光只能看見方寸之地, 握著玉如意的手越來越用力, 心口撲通亂跳, 越來越緊張。 房間內鬧哄哄的聲響逐漸遠去,又徒然變大,陸見深來了。 陸夷光只能看見他的下袍以及鞋尖,都是紅色的,她見過他穿紅色朝服的模樣,那樣鮮艷的紅色,襯得他顏如玉。穿上紅色喜袍應該更俊俏吧。 陸夷光動了動腦袋, 盼著刮來一陣風, 吹起紅蓋頭, 好一睹俊顏,奈何天不遂人愿,陸夷光撇撇嘴,大婚日都不給面子。 “阿蘿?!笨粗P冠霞帔的陸夷光, 陸見深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聞聲, 陸夷光心里一定,就像是飄飄蕩蕩的風箏終于平穩(wěn)著落,她拉住紅綢的另一頭,緩緩站了起來。 陸見深牽著紅綢的另一頭,領著他的新娘離開清寧宮。 聽著旁人的贊美,陸夷光忍不住掀起蓋頭一角, 沒道理別人能看她這個新娘子不能看的。 今天的陸見深一身喜袍,人面桃花,眼底閃現星光,撞上陸夷光看過來的視線,微微一笑,彷佛在問她是否滿意。 很滿意的陸夷光點了點頭,大哥果然不愧是是大周第一美色。 “公主!”半夏慌張地壓下紅蓋頭,急忙忙道,“哪能自己掀蓋頭?!?/br> 蓋頭下的陸夷光吐了吐舌頭。 在殿內跪拜帝后,高座上的皇帝滿臉嫁女的喜悅和惆悵,神情委實復雜。 “幸得公主出降,兒臣銘感五內,此生定不負公主垂愛。”陸見深擲地有聲。 皇帝頷首,大喜的日子就不放狠話威脅女婿了,這么多宗親在,可不得給他留點面子,反正該說的早說過了。倘若陸見深敢讓阿蘿傷心,皇家暴斃的駙馬也不是一個兩個,他的女兒可不愁沒男人。 皇帝目光慈愛,“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望你們恩愛白頭,兒孫滿堂?!?/br> 陸夷光和陸見深叩首謝恩。 拜別帝后,陸夷光坐上了花轎,陸見深翻身上馬,在今天的日子里,可以破例在紫禁城內御馬。 隨后,寧王也上了馬,他是送嫁的娘家兄長。昭仁公主出降,送嫁的是燕王,陸夷光這邊,則換成了他,一人一回,皇帝并沒有表現出更偏愛哪一個,下面的朝臣們也看不透皇帝到底屬意哪一個,不敢輕易下注,帝王心術,不過如是。 寧王看一眼鮮紅奪目的花轎,再看一眼意氣風發(fā)的陸見深。當年陸見深多番阻擾,只以為他是出于兄長眷眷之心,如今看來,只怕早就動了心思,呵,君子。說不定用了什么手段把人騙到手,他這半路認回來的meimei,有時候機靈,可有時候又傻得很,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抱著何等心思,便拿出一顆真心對待。 陸見深朝著寧王輕輕微笑。 寧王一扯嘴角。 鑼鼓喧天中,花轎緩緩離地,移向東華門。 符驥跺了跺腳,驅走一絲寒意,眼望著大紅花轎。 這個女人居然嫁出去了,還嫁的這么好,深表哥風度翩翩,人中俊杰,多少閨女的夢中情郎,倒叫她捷足先登了。 呼出來的熱氣凝結成霧氣,符驥抬手揮散,少年不識情滋味,等識了,人已嫁做他人婦。怪誰呢? 只能說命中注定,也許她不嫁人他還意識不到,亦或者只是因為失去了一個玩伴的酸澀而已罷了。 望著逐漸遠去的花轎,符驥翹了翹嘴角。 這家伙從小運氣就好,那就一直這么幸運下去吧。 陸夷光也由衷的覺得自己幸運,嫁的夫君是看著她長大的,公公婆婆事親舅舅親姑姑視她如親女,再好不過了。 嗯,唯一不好的就是……太熟了,下不去手呢! 掀了紅蓋頭,喝過交杯酒,新郎新娘面面相覷。 挨不住這架勢的陸夷光摸了摸臉,摸到了厚厚的脂粉,嬌聲抱怨,“我要洗臉,臉上粉有一斤重?!?/br> 陸見深失笑。 陸夷光臉紅了下,湊過去嗅了嗅,皺皺鼻子略帶嫌棄,“一身酒味,你要不要洗個澡?” “他們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只能往自己身上灑了些酒裝醉。”陸見深無奈道。 陸夷光咯咯笑,“下次等他們大婚的報仇?!?/br> “孩子都能跑了,不然怎么會這么肆無忌憚?!?/br> 陸夷光笑得更歡快了,發(fā)間珠釵輕輕擺動,在燭火下流光溢彩,襯得她的面龐眉目如畫,鮮妍動人。 陸見深嗓子眼發(fā)干,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空氣突然安靜,陸夷光被他看得臉龐發(fā)燙,燙的臉上脂粉都遮不住緋色,脂粉,“我要洗臉?!?/br> 旖旎氣氛蕩然無存,陸見深無奈搖了搖頭,揚聲喚人。 卸掉妝容,陸夷光頓覺輕松,半夏捧著水盆低頭告退,屋內再次只剩下兩個人。 四目相對。 陸見深柔聲道,“就寢吧。” 就……就……就寢! 陸夷光瞪圓了眼睛,就像一只受了驚的貓。 陸見深輕笑一聲,“你睡床上,我打地鋪?!闭f著走到衣柜前抱出一床嶄新的被褥。 陸夷光看看他,再看看大紅喜床,陷入人神交戰(zhàn)之中。 將被褥放在桌上,陸見深走到她面前,望著她皺起來的眉頭,“慢慢來,我不會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br> 陸夷光目光落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你喜歡我嗎?” 陸見深眼神繾綣又溫柔,“我自然喜歡你,不是兄長對meimei的喜歡,是男子對女子的愛意?!蔽罩氖址旁谛乜?,“這么些日子以來,你感覺不到我的心意嗎?我心悅你。” 他脫掉了沾滿酒氣的喜袍,內里是一件月白色的長衫,絲絲縷縷的灼熱穿過布料傳遞到她掌心。 陸夷光撓了撓唇,有些苦惱,“可是我還不能確定我對你的喜歡哪一種更多?”他是她的兄長,寵她,護她,愛她。后來他變成了她的未婚夫,依然寵她,護她,愛她。 她是喜歡他的,喜歡和他在一起,看見他,她便覺得溫暖可靠??墒牵€是分不清,這是對兄長還是對丈夫的喜歡? 陸見深猝不及防低頭,蜻蜓點水一般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厭惡嗎?” 陸夷光呆呆地睜著眼。 “討厭的話,推開我?!标懸娚罡┫律砦亲∷拇?,舌尖輕舔,克制著沒有放肆,片刻后離開。 陸夷光眼神恢復神采,亮閃閃的帶著光,無意識的舔了舔唇角。 陸見深喉結繃緊,一股熱流直沖腦頂,目光燒灼起來。 陸夷光忽然踮腳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不得章法之下發(fā)出啾的動靜,若有所思地喃喃,“嗯,親的下去?!睋Q成陸見游陸見湛的話,她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雞皮疙瘩頓時立起。 陸見深環(huán)住陸夷光的腰,逐漸收緊雙臂,低頭凝望她,“那你是不是下得了手了” 呼吸噴在臉上,蒸騰出一片酥麻,陸夷光臉兒一紅,恍若盛開的桃花,美艷不可方物。 陸見深拉著她的手放在臉上,聲音沙啞蠱惑,“你可以一點一點慢慢嘗試著下手,我是你的丈夫,對我,你可以為所欲為?!?/br> 第127章 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