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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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定王妃,靈姐兒就趕緊派人去找琴夫子,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必須得盡快找到!這邊琴夫子還沒找到,宮里的暗線卻傳了消息過來。 第124章 真相 石騰的手心里緊緊攥著一張小紙條, 快步走到正院,靈姐兒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有話說, 不會是宮里的暗線有消息了吧?這樣想著,她便把丫鬟們都打發(fā)出去,又吩咐石騰把門掩上。 “坐下說, 是不是宮里的暗線傳信來了?” 石騰一臉鄭重,把手心里的紙條遞給靈姐兒, “是,這是剛傳過來的, 奴才接了信就朝正院來了。” 石騰的話外之意是說他還沒看這信,靈姐兒點點頭, 接過紙條看起來。石騰是自小便跟著夫君的, 靈姐兒對他是再放心不過了,人都是他聯(lián)系的,得了信先看看也沒什么, 石騰還是太過小心了些。 靈姐兒的眉頭越來越皺,把一旁的石騰急得抓耳撓腮,她看完后把紙條遞給石騰, 石騰略一猶豫還是接過去看了。王爺走前可是交代了, 王妃是個弱女子, 王爺把他留下來就是為了保護王妃和三個小主子, 他跟隨王爺多年,像這種事不知見過多少,有他在一旁看著點, 王爺也能稍稍放點心。 “我本以為這事和賢妃沒有關系,沒想到!”靈姐兒眼睛里都是怒氣,敢放釘子害她的三個寶,賢妃,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石騰把紙條看了一便,也大概理清楚了,這事本是宮里的賢妃做的,只不過她想害的是楚王府的皇長孫和三個小主子,而并沒有大郡主。她事先把釘子藏在軟墊里,大郡主的那張墊子也被她放了釘子,只不過她故意把釘子放偏了一點,按理說大郡主是不可能被傷到的,可是在祭天上大郡主可是第一個受傷的,這件事就要歸功于宋妃娘娘了。 宋妃沒有孫兒,她早就視這幾個孫輩為眼中釘rou中刺了,賢妃在背后做的事偶然間讓她給知道了,自此,她便一直注意著賢妃的一舉一動,在祭天前夕,她找人把大郡主的墊子給換了,上面的釘子并沒有放偏,只要大郡主一跪下去,就絕對會受傷。 既能夠一舒心頭知恨,又不會被懷疑,而且最重要的是,皇長孫他們都還小,一但受了傷肯定會在御前失宜,這可是在祭天,不比別的,皇上說不準就會遷怒了呢!估計賢妃當時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吧,如果真如了他們的意,幾個孫輩都被皇上給厭棄了,到時候可就是他們的天下了!可是他們都想岔了,景正帝并沒有遷怒這幾個孫輩,他年輕時可能會這么做,但他如今年紀已經不小了,心也軟了下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心疼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會遷怒。 “王妃不必生氣,氣大傷身。既然宮里的暗線傳了消息過來,皇上肯定也知道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給小主子們一個公道的。” 靈姐兒點點頭,“現(xiàn)在只能等了?!彼五龝簳r不管,如果父皇把這件事輕輕放下的話,她不介意自己給賢妃點教訓,敢這樣算計她的三個寶,其心是有如此的惡毒! “石騰,你說如果讓宮里的暗子對付賢妃的話,咱們的勝算有多大?” 石騰沉吟了一會,“七八成吧,不過奴才還是不建議王妃這樣做,現(xiàn)在王爺還遠在西北,萬一這件事被皇上知道的話,三個小主子可怎么辦???現(xiàn)在宮里正亂著套呢,什么人都有,王妃還是慎重考慮考慮為好?!?/br> 靈姐兒一擰眉,“行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br> 這個時候確實不是動手的好機會,還是再等等看吧,看看父皇會如何處置賢妃。 第二日,宮里傳來消息,賢妃抱病,皇上讓她在宮里安心靜養(yǎng),手里的宮權也被皇上交給了安妃,與她一同病倒的還有宋妃,她與賢妃一樣,宮權被奪,靜養(yǎng)在宮中,非詔不得外出。 靈姐兒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紫檀木桌子,父皇這樣做無非是想給這件事蓋個遮羞布吧,什么抱病,什么靜養(yǎng),無非就是給禁足找個借口。不過,她覺得這樣的懲罰對賢妃還是太輕了些,敢算計她的孩子,最起碼也要把賢妃的那些惡毒手段還在她身上。 京里的吏部尚書府和長寧侯府被這一消息打的措手不及,他們也尋思著是不是自家娘娘犯了什么錯了。得到消息,兩府第一時間就派人到宮里去探病,但皇上是誰?。窟€真能讓他們進去?兩府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去,又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來了。 京里的人都是人精,他們常年在皇城跟前住著,判斷消息的能力肯定不是尋常人可比,縱使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再琢磨琢磨也就明白了。一時間,京里的風向便轉了,因著賢妃和宋妃的失勢,定王和平王的受捧度大不如前,與此同時,端王又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定王和平王失勢,楚王和瑾王又遠在西北,現(xiàn)在京里邊最得勢的王爺可不就是端王了嘛!而陳貴妃也死了幾年了,皇上當時就沒有遷怒端王爺,現(xiàn)在就更不會遷怒了。況且端王還是當今圣上年齡最大的兒子,皇上以前也最疼他。 端王府,端王妃陳慧香端著一碗熱湯面走到書房,“王爺,夜里易餓,用些夜宵吧。” 端王看了一眼熱湯面,點了點頭,端王妃看他接了,心里一喜,“王爺,這碗面是妾身親自下廚做的,妾身知王爺愛食羊rou,所以這面是妾身用羊rou湯下的,妾身嘗了一口,面里邊都是羊rou味,王爺您嘗嘗?!?/br> 端王點點頭,“你有心了?!?/br> 端王妃臉紅紅的,“瞧王爺說的,妾身是您的妻,為您做這些還不是應該的?” 端王低頭吃著面沒說話,待用完了面,他接過帕子擦了擦嘴角,“你先回去吧,本王這里還有些事要做?!?/br> 端王妃一愣,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王爺,您今晚宿在......” “去正院?!?/br> 端王妃心里一喜,“那王爺你忙,妾身就不打攪你了。” 待端王從書房來到正院,都已經快到子時了,端王妃聽到動靜心里一喜,她本以為都這個時侯了王爺不會來了呢。她快步走到屋外去迎接,“外面冷,王爺快進去?!?/br> 兩人沐浴后躺在床榻上,端王闔上疲憊的雙眼,“把燈熄了吧?!?/br> 端王妃心里有些失望,但她還是沒有違背王爺?shù)囊馑?,王爺每日都忙到很晚,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兩人就這樣平躺在兩個被窩里,不知過了多久,端王突然開口道:“慧香,你睡了嗎?你說父皇會把皇位傳給我嗎?” 端王妃這會子還沒睡著,她心里一驚,“王爺怎么突然問這個?” 端王沒有偏過頭看她,“既然沒睡,那就陪本王聊聊吧?!?/br> “好?!?/br>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br> 端王妃心里一跳,“妾身,妾身覺得父皇肯定會把皇位傳給王爺您的。” “為什么?”端王聽了并沒有激動,聲音淡淡的。 端王妃猶豫了一會,說道:“王爺,您是父皇的長子,父皇不把皇位傳給您,那還能傳給誰啊?” 端王在黑夜里勾了勾嘴角,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幾個兄弟里,雖然本王的年紀最大,但五弟和六弟是嫡子,資質也不輸本王,父皇會把皇位傳給誰還真不好說?!?/br> “現(xiàn)在五弟和六弟遠在西北,你說,要是父皇病危,本王這時候有沒有勝算?” 他自顧自的說著,一旁的端王妃早已嚇的闔上了雙眼假寐,端王一直沒有得到答復,他往一側看了看,發(fā)現(xiàn)端王妃已經睡了,他輕笑出聲,“罷了,跟你個婦道人家說這些做什么,你又不懂?!?/br> 瑾王府,靈姐兒暫且先把賢妃的事放到一旁,專心給福寶找起夫子來。她早已把招夫子的消息放了出去,但找上門來的琴夫子都讓她不甚滿意。她就福寶一個閨女,肯定不能隨隨便便就找個夫子來教,這夫子的技藝、人品、家族她都要一一的查,現(xiàn)在京里人心涌動,他們王府可不能招個jian細進來。 就在她一籌不展的時候,她以前的琴夫子楊夫子卻給她去了一封信,楊夫子現(xiàn)在還在安國公府住著,她得知靈姐兒要給福嘉公主找琴夫子,便想著幫一幫她。 靈姐兒把信看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子欣喜,楊夫子在信中寫到她以前的夫子薛大儒這些日子在京城,她說她可以幫靈姐兒引薦引薦,信中寫了薛大儒現(xiàn)在的住處,還附上了一封推薦信。 “冰兒,你去把庫房里父皇賞的琴拿過來。” 冰兒領命下去拿了,這琴還是幾年前父皇賞下來的,特別貴重,靈姐兒試著彈過一兩次,手感非常好,她自從成親后就不怎么彈琴了,這琴放在她手里也用不著。當時父皇賞了兩把琴下來,還有一把正好留著給福寶用。楊夫子現(xiàn)在用的琴還是薛大儒幾十年前做的,她手里這把雖不是薛大儒做的,但卻并不比楊夫子手里那把差。 待冰兒把琴拿來,靈姐兒讓她把琴送去安國公府,自己則開始準備拜訪的禮物。她想著薛大儒年紀大了,不如多送些人參、燕窩這些補品什么的,這些東西王府里多的是,靈姐兒挑了一些最好的放在了禮盒里。她還記得庫房里有一本琴譜,據(jù)說是前朝某位大家所作,也讓她一并給薛大儒拿去了。 收拾好了東西,靈姐兒便拿著推薦信帶著福寶去拜訪薛大儒了。 第125章 薛大儒 楊夫子在信中寫到薛大儒現(xiàn)在居在京郊的一處莊子上, 薛大儒本身就是個恬淡的性子,雖貴為大家, 卻喜愛閑云野鶴,一年到頭很少有幾日是在京里的,就算回了京里, 也極少讓人知道。靈姐兒這回能夠知道,還是沾了楊夫子的光。 馬車行了許久才停下, 靈姐兒帶著福寶走到莊子門前,伸出手輕輕叩了叩門, 稍等了片刻,便有個小童過來看門。靈姐兒說了身份與來意, 那小童也沒有格外的震驚, 一直都是不卑不亢的,他領著一行人走到莊子正中間的屋子前,“算你們來的巧, 大儒現(xiàn)在就在屋子里,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大儒不一定會見你們。” 靈姐兒點點頭把那封推薦信遞給小童, “無事?!彼駜哼^來本就是想碰碰運氣, 薛大儒是什么人?那可是大師級的人物, 像他們這些大師、大家, 大都性子高潔,就算對皇族之人,也不見半分諂媚。 那小童進去后, 不到片刻便出來了,“算你們走運,大儒現(xiàn)下正好無事,你們進去吧。” 靈姐兒心里一喜,忙走帶著福寶上前敲門,“進來吧。”屋內傳來一聲渾厚的男音。 推開門,屋內傳來淡淡的檀香味,屋子里的家具都透露著一股子古樸、淡雅,雖沒什么別的裝飾,卻不會讓來人小覷。 靈姐兒雖為王妃,但此行卻是為了求人而來,她微微屈膝對薛大儒行了個晚輩禮,福寶也跟著靈姐兒有樣學樣。薛大儒已從小童那里知曉了靈姐兒兩人的身份,依著禮數(shù)給兩人行了一禮,靈姐兒嚇的忙把薛大儒扶坐在椅子上,“大儒,您是晚輩,怎可向我們晚輩行禮?!?/br> 薛大儒年紀大了,坐在椅子上緩了口氣,才擺手道:“你是瑾王妃,這位想必就是福嘉公主吧?縱使我年紀大些,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坐吧?!?/br> 靈姐兒沒有客氣,依言坐下了,她今兒沒帶丫鬟,薛大儒屋子里也沒有侍候的人,靈姐兒親自搬了個兀子放在椅子旁邊,讓福寶坐在上面。 靈姐兒剛要把禮奉上,薛大儒便開了口,“這里陋舍一個,無茶點招待你們,我先把話說清楚,我只在這里停留幾日,過幾日我就要出京了,至于你說的想請我給福嘉公主當琴夫子,我恐怕是無法答應。” 靈姐兒聽罷心下有些失望,但她本就沒報多大的希望,所以聽薛大儒這樣說也沒有多難受,她淡淡一笑,雙手把禮奉上,“大儒,這是我準備的一些小禮物,不足敬意,既然大儒有事,我也不勉強了,大儒就當我只是尋常來拜訪的客人就行?!彼睦锩靼?,如果沒有楊夫子那封推薦信,薛大儒估計都不會見她們,她們這會子還能坐在這里,已是看在楊夫子的面子上了。 薛大儒是個隨性的人,他接過禮盒就直接打開了,看到那些人參鹿茸燕窩,薛大儒無奈的笑了笑,待看到那本琴譜,他顫抖著聲音,“這,這是鄭大師的那本琴譜?” “是?!膘`姐兒點點頭。 薛大儒翻著那本琴譜,雙手一直在顫抖,“這本琴譜我一直在找,找了許多年都沒有找到,本以為這輩子是找不到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著它?!?/br> 靈姐兒笑了笑,“現(xiàn)在這本琴譜在大儒您這里,才不算辱沒了它。” 薛大儒把琴譜合上,對著靈姐兒正色道:“你送了我琴譜,我也不能白收,這樣吧,作為謝禮,我答應你的要求,可以教福嘉公主學琴。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年紀大了,一把老骨頭,不能每日來回奔波,還要請瑾王妃在王府給老朽安排一座院子?!?/br> 靈姐兒本以為事情也就這樣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她忙不迭的點頭,“大儒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安排的妥妥當當?shù)?,您能來真是太好了?!?/br> 薛大儒擺了擺手,“比起這本琴譜,我當一回夫子又算什么?!?/br> 靈姐兒是看出來了,這薛大儒是真的喜歡這本琴譜,看來她今天選禮是選對了。 “說來羞愧,我少時跟著楊夫子學琴,自成了親也就不怎么碰了,這琴譜在庫房里放著沒人動,到了大儒您手里才算是找到主人了?!?/br> 薛大儒開懷一笑,似是極為喜悅,“話也不能這么說。”他清了清嗓子,又道,“還請瑾王妃先出去,我想單獨和福嘉公主聊聊?!?/br> 靈姐兒點點頭出去了,她知道這是大儒要看看福寶的資質如何,過了有半個時辰,門才開了。 薛大儒給靈姐兒使了個眼色,兩人走進內室,“瑾王妃,老朽剛才和福嘉公主聊了一會,不瞞你說,老朽甚是喜愛公主,要是你同意的話,老朽想收福嘉公主為徒。” 靈姐兒被薛大儒的話給驚到了,她可是知道的,薛大儒不輕易收徒,楊夫子年紀也不甚小了,卻是他最年輕的徒弟,由此可見,薛大儒已經許多年沒有收徒了,靈姐兒本想著讓薛大儒略教一教福寶,不做正經的師徒,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把師徒情分看的很重,世人中把師父當父親奉養(yǎng)的比比皆是,就說她在閨中時,和楊夫子他們也不是正經的師徒。她是真的沒想到,薛大儒竟然主動開口要收福寶為徒! “大儒,這,福寶還那么小,這......” 薛大儒擺擺手,“無妨,公主雖然年紀小,但資質卻不錯,不瞞王妃,老朽和公主說了幾句話,甚是喜愛公主。” 靈姐兒擰眉思索著,薛大儒口中說著喜愛福寶,她不知大儒是真的這樣想還是因著那本琴譜的緣故才想收福寶為徒的,罷了,不管是因為什么,這對于福寶來說都是一個好機會,能夠拜薛大儒為師,這是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求不到的,這對于福寶以后也是極有好處的,有一個大儒師父,名聲上也會好許多。 這一會的功夫,靈姐兒想了很多,最后,她點點頭,“那就要勞煩大儒了。大儒您看您哪日有空,我?guī)е<蝸硐蚰桨輲?。?/br> 見她答應了,薛大儒捋了捋長長的胡須,“就今日吧,老朽既然答應了教公主琴藝,短時間內就不會出京了,接下來幾日老朽要去拜訪拜訪老朋友,恐怕沒有空閑?!?/br> “可是這拜師禮,還沒有......”靈姐兒有些猶豫。 薛大儒一擺手,“無妨,剛才不是送了禮嘛,不需再另外準備了?!?/br> 薛大儒一錘定音,靈姐兒也沒有再反駁,她想著等過些日子薛大儒得空了,她再把拜師禮給補上。 等出了莊子,靈姐兒還感覺有些不真實,她閨女,真的拜了薛大儒為師了! 回了府,靈姐兒并沒有把這件事傳出去,她想著薛大儒應該不喜別人打擾,要是她把這事傳出去了,肯定有許多人來打聽薛大儒的住處,到時候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還不如一開始就閉口不言。反正再過些日子薛大儒就來王府住了,到時候大家自然會知道她給福寶請的夫子是誰。 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有閑著,她一邊要給薛大儒準備院子,一邊還要給福寶物色其他的夫子。定王妃久久不見她有動靜,還特意來了瑾王府一趟,話里話外都是請夫子的事,靈姐兒什么也沒透露,只說已經找到了,定王妃暗地里撇撇嘴,找到了還藏著掖著,她看啊,瑾王妃這是沒找到又怕丟了臉面吧! 定王妃怎么想的,靈姐兒也能猜到些,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上她這個三嫂了,她從來都不把福寶和蓉姐兒比較,小孩子嘛,各有各的好。她這三嫂可好,從福寶丁點大就開始比來比去的,真不知道這樣有什么意思。 出了正月,大寶和二寶就開始每日去宮里的弘文館念書了,現(xiàn)在是二月初一,明兒個就是三個寶的生辰,靈姐兒打算過完生辰再拘著福寶學東西。 二月初二這日,是三個寶的五歲生辰,齊司南也在幾日前派人給三個寶送來了三個用木頭雕刻的小物件,大寶和二寶的是彈弓,福寶的是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小豬,三個寶非常喜歡,成日里拿在手里不松開。與生辰禮一起送過來的,還有一根木簪,這是給靈姐兒的,上面刻著的是一朵朵的鈴蘭,靈姐兒一邊欣喜,一邊又暗暗責怪,西北戰(zhàn)事頻繁,夫君還有空做這些小玩意,還不如多休息休息。 令人意外的是,薛大儒竟然也過來了,靈姐兒雖事先給他遞了帖子,但她以為大儒去拜訪朋友了,也沒打算他能來,沒想到大儒竟然真的來了。他不光來了,而且還是帶著行李過來的,把一眾賓客看的目瞪口呆。 靈姐兒讓丫鬟們接過行李,自己則熟稔的和薛大儒說著話,薛大儒還給三個寶準備了生辰禮,一打開,是三個上好的玉佩。一眾賓客看的更加震驚了,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和薛大儒說話,待安頓好了薛大儒,眾人才開始問靈姐兒是怎么回事,靈姐兒瞄了定王妃一眼,淡淡道:“是這樣的,我請了薛大儒來教我們家福寶學琴,薛大儒見了福寶很喜歡,便收了福寶為徒,” 她短短幾句話,眾人聽了心里卻翻起了驚濤駭浪,緩了許久才將將消化了這件事。定王妃此時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虧她還暗地里想著瑾王妃是不是沒請到夫子呢,沒想到人家冷不丁的就把薛大儒給請來了,薛大儒是誰啊?薛大儒可是大齊朝數(shù)一數(shù)二的琴藝大家,福寶這丫頭可真好命,拜了薛大儒為師,這輩子是不用愁了,不行,她得去問問薛大儒還收徒嗎,她家蓉姐兒可比那福寶強多了,薛大儒見了肯定喜歡,她家蓉姐兒,絕不能比福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