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捻香乳 h 1800豬
到了最關(guān)鍵一步,康王倒不勉強她,把手縮回來,握住另一只,他臉埋在乳溝,朝著兩粒乳尖來回掃蕩,把一塊肚兜舔得透亮濕滑。 阿福身子軟了,兩腿也支撐不住,無力靠在案頭上,仰著一具白松松的身子,兩眼兒含著淚珠,由著康王輕薄她。 不讓碰下面,只咂弄她胸口一個地方,康王越發(fā)使勁起來,兩手按住阿福細腰,一下又一下地頂起來,撞身后那香案也一下撞一下,案上果盤倒了,咕嚕嚕砸在綿軟的毯子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寺外那一班金甲護衛(wèi)耳朵尖,立即聽出來了,首領(lǐng)陶元駒上前來詢問。 這時候,室內(nèi)二人勾纏正最親熱,阿福胸口的肚兜被扯了下來,一對酥嫩奶兒輕輕彈跳而出,在康王眼底晃動來去,蕩出誘人的乳波,如何禁得住,大手揉住一只,含住那櫻桃一樣嫣紅的乳尖。 阿福咬著手指頭,忍不住輕哼發(fā)泄。 陶元駒不敢進來,站在外面低聲道:“王爺有事么?” 里頭沒動靜。 “王爺?”陶元駒試探叫道,眼前多出一道人影,計獾攔住他,“王爺若有事,自然會召你,著什么急?” 計獾是康王身邊的侍衛(wèi),雖與護衛(wèi)有一字之差,但身份卻天壤地別。 一個是皇家護衛(wèi),奉朝廷命令來看管康王。 一個跟隨康王多年,出生入死,只對康王盡忠。 主子不同,焉能和平相處,陶元駒被計獾攔住,心下有些不樂,“計侍衛(wèi)耳風(fēng)比咱們厲害,剛才里頭什么動靜,想必你也聽到了,倘若叫一個歹人混進去,出了差錯,計侍衛(wèi)負(fù)責(zé)?” 說到最后,陶元駒面上轉(zhuǎn)冷,就怕里頭混進了什么人,跟康王暗自密謀。 正執(zhí)意要進去,卻從里面?zhèn)鱽砜低醪惠p不慢的聲音,“出去?!?/br> 康王聲音不重如常一般,卻含著寒風(fēng),像一柄利劍,透著殺意,似乎還帶著一層濕意。 陶元駒怔了一下,到底不敢觸怒,不敢細究,低眉恭聲道:“奴才告退。” 計獾看他吃癟退下,唇角微翹,繼續(xù)守在塔心室外。 夜色幽靜,而室內(nèi)正一片旖旎春光,就見玉冠道袍的男人伏在少女胸口,背脊聳動如惡龍,頭頸深埋在飽翹的乳溝,兩手分別握住一只乳。 少女靠案頭仰面,露出又白又嫩的上半截身子來,下面馬面裙仍著,卻皺巴巴的。 燈火一圈又一圈晃蕩,隱約照見層層繁復(fù)的裙擺下,兩只繡鍛花鳳頭鞋胡亂輕踢。 許久動靜方才止住。 伏在阿福胸口的男人吐出濕紅的乳尖,他手里拿著她的肚兜,擦了擦她脖子里的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玉冠歪斜,掉了幾縷烏發(fā),眼波入鬢翠眉長,神色是飽餐過后的饜足,“你的誠心,本王看見了?!?/br> 阿福卻是渾身無力,眼里含滿大顆的淚,燈火下看她,面色又白又粉,姿態(tài)越發(fā)可愛。 她聽到了康王的話,仿佛一錘定音,心里猛松口氣,又覺苦盡甘來,眼淚珠子一粒接一粒砸到他手背上。 “你哭什么?!笨低跛坪蹼y以理解,明明剛才她也十分快活,一轉(zhuǎn)眼哭了,這算什么事,伸手揩她面頰上的淚珠。 阿福卻一見他痩白的手指,猶如見了一柄雪白利劍,瞬間之前壓抑的恐慌襲來,嚇得雙眼緊闔,臉色發(fā)白,嘴唇快咬出血來。 “倒煞人胃口!” 阿福未等他挨近,有一聲冷哼擊在耳中。 這副極不情愿的面孔,康王見了極是不喜,生生將手頓住,一下打掉了她發(fā)間歪斜的紅絨花。 阿福跪伏在康王腳邊,“民女頂撞王爺,大罪難逃,只求王爺記得先前的允諾?!?/br> 康王是在戰(zhàn)場縱橫,拿大弓利箭慣了的,手掌上的繭子可以糙得刮一層軟rou下來,見她這般惶然,能不厭惡,但又不能拂袖走了,康王盯住她,一時心透涼,冷聲道:“在這跪一夜,就念金剛經(jīng)?!?/br> “謝王爺成全?!?/br> “叫人瞧見,你也不必跪了?!?/br> 康王手心攥著她香汗淋漓的肚兜,拂袖離去。 男人隱怒的聲音落在夜中,阿福仍低伏在地上,天子一怒浮尸千里,惹得康王這個藩王不高興,她只落得一夜罰跪,算是責(zé)罰輕了。 但被他拿去肚兜,阿福又羞又怒,胸口還麻麻地疼著,全是被康王含吮的,上輩子看不出來他這般好色。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明明是一個男人,兩世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主動,導(dǎo)致了偏差? 但這絕不可能,康王是何人,怎能因為她的主動,而對她另看一眼,想來剛才她的瑟縮,已拂怒了他,倒足胃口。 康王不許她露在護衛(wèi)眼里,免得以為攜妓入佛塔,臟了他的名兒,也對先皇貴妃不敬。 阿福不敢讓外頭護衛(wèi)撞見,所幸四面門扇只開了一半兒,紅燭火光落在她僧衣衣擺之上,照不見她另半邊,阿福一動不動,口中輕輕念著《金剛經(jīng)》。 那朵細紅絨花被風(fēng)卷過來,吹到她手邊,阿福撿起來,掌心微熱,終于塵埃落定。 阿福生挨了半夜,到后半夜,幽風(fēng)吹襲之下,她四肢發(fā)寒,臉上生熱,一陣?yán)湟魂嚐峄杷^去。 清早阿福睜眼醒來,就見原本大開的窗子已全部闔上,而她趴在蒲團上,臉映著刻有尺小佛陀的青石磚。 聽到外面的動靜,阿福連忙起身,躲到香案底下。 她渾身酸軟僵麻,大氣不敢喘,以為是康王,或是韋氏婢女過來了,誰想,踏進來的明顯是一個年輕男子。 他徑自走進來,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人,咕噥了聲,一瞧香案之下微微晃動的繡布,很快走過來。 躲在案底下的阿福,眼睜睜看那人靠近,無法躲兒,心想與康王的承諾要化泡影了,下一瞬,就見面前輕軟的繡布被一口銀鑲劍柄挑開。 外面那人看見她,阿福也看見男子迎著晨曦微光的面孔,耳邊戴花,鳳目細長,時下風(fēng)流郎君作的打扮。 只看了一眼,阿福眉心猛跳,嚇得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