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勾惡鬼(一) h
羅帳深處,被yin藥迷暈了的少女仰面軟軟躺在被衾上,還留著一縷微弱的清明。 阿福杏眼半睜,從一抹幽暗光線里,惡鬼站在床沿,極高的身形,垂目冷冷俯看她。 乍然看見這張熟悉面孔,阿福還以為回到了上輩子,早已是見慣不怪,身子卻起了癢意,從頭癢到腳趾,尤其腿心深處,嫩xue發(fā)癢,她兩條玉腿摩挲,軟軟地從床榻上直了起來,兩手勾了惡鬼的頭頸,無力倚到他胸膛上,“好癢?!?/br> 惡鬼見了她如此親昵的動(dòng)作,只當(dāng)她受yin毒促使,也未給她一絲可憐的撫弄,身形紋絲不動(dòng),甚至拉開她的手臂,指腹捏著她腕子上的軟rou,聲音幽冷,真如那深淵里傳出來,“你不是忘了我么,你癢你的,關(guān)我什么事?” 阿福搖頭道:“我沒忘記,您怎么會(huì)忘呢?!?/br> 阿福仍當(dāng)他是前世的康王,其實(shí)前世也沒這般親昵,頂多被他親嘴捻乳,可眼下她快不行了,一點(diǎn)兒理智都沒有,只想尋個(gè)男人來殺癢。 康王生著一張好臉皮,他說話再兇,阿福也能忍得,當(dāng)下小手往他胯間探去,就見那陽物早已怒立,頂著軟薄的袍面,她拿指尖輕輕一點(diǎn),又硬又燙,還會(huì)跳彈。 太過新奇,阿福詫異睜大了眼,急縮回手,卻被惡鬼牢牢按住,瞬間她視線天翻地覆,又被壓在身下,原先并攏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分開,一路探到底褲里頭。 少女陰戶還沒生毛,光滑如綿,惡鬼愛不釋手,才摸了幾下,手心觸得一手水膩,她早已動(dòng)情,身子濕軟得不行。 惡鬼撫她下體時(shí),阿福早已勾住他頭頸,一面抬起屁股,將瘙癢的xiaoxue送到他手上。 阿福一面吮住他脖頸一側(cè),舔蜜餞一樣哼哼嘬著,小手握住一根roubang不放,胡亂捻弄。 胯間roubang瞬間變得又粗又長,小手摩挲,還能摸到綻結(jié)的青筋。 顯然他也動(dòng)情了。 阿福越摸越動(dòng)情,骨酥皮軟,骨縫里的yin毒被逼出來,腿心流滿一片yin水,難受到輕泣,“大人,快來止我癢,我不行了。” 惡鬼全身壓在她身上,脊背胸膛重壓住她,手從羅裙下退出來,帶著一層濕意。 他撫她鬢發(fā),俯眼緊盯她嬌媚可憐的臉蛋,寒聲道:“我是誰?” 惡鬼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氣息溫?zé)?,卻在半夜聽來有一股滲人,仿佛她敢說不記得,就要折了她脖頸。 阿福立即懼怕起來,縮了縮粉頸,小手仍不忘揉他衣襟,眸子膩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爺啊。” 偌大一個(gè)平陽府,除了康王這個(gè)大藩王,誰還敢稱王,兩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告知身份,只自稱張狐,委婉告知她身份。 天下之大,卻無人敢喚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從戎時(shí),隱去皇室身份,用了張狐這名。 當(dāng)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卻整整兩年未曾來尋他,惡鬼不滿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過她軟rou,毫不憐香惜玉,“不對(duì),你該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著雙霧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爺,叫什么?” 還是沒記起來。 兩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白嫩玉滑身兒,香氣直撲,勾著他頸兒引誘,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憐,替她紓解了一場,牙床羅帳中,她也親口說是他的女人,誰想睜眼酒醒過來,不記得一切,翻臉不認(rèn)人了。 惡鬼平生最恨忘恩負(fù)義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rou抽筋地恨上了。 知道連家二小姐不老實(shí),意圖用長姐代嫁,他便設(shè)法半路劫花轎,將這個(gè)忘恩的人困在金籠子里,不休不眠折騰她。她拿紅絨花討賞求饒也沒有用,他劫她花轎,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還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臠。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花轎里的人仍是連儀,竟還花枝招展,又惹上一個(gè)漕幫總舵手謝行羯。 謝家這賊,他的女人,倒也敢想。 阿福睜圓眼,就見惡鬼俯身壓下來,捉起她兩只作怪小手,惡狠狠堵住她撓人的香唇。 男人大舌含入她口中,絞住一條嫩舌尖,重重吮她,吮得舌根發(fā)麻,阿福嘴上吃疼禁受不住了,咿唔喚出聲兒,“疼,王爺。” “就該讓你疼。”惡鬼要狠狠懲罰她這個(gè)翻臉無情的女人,大手從腰腹狠擦上去,卷起了衣衫肚兜,雙乳彈跳而出,顫rou挺挺。 他一把捏住,阿福輕哼聲兒,不但不疼,還軟軟哼道:“好舒服?!?/br> 這小sao婦,惡鬼碧眼一下子怒紅,大手捏住一只嫩乳,像要生拽下來又揉又捏,另一只手直接撕她下身羅裙,露出一具白嫩嫩的rou身兒。 惡鬼揉她嫩乳,摩弄白面團(tuán)似的陰戶,越揉越用力,也揉得少女越發(fā)瘙癢。 阿福兩腳勾著惡鬼的腰,將濕噠噠的腿心送到他手上,大眼兒里全是淚珠,哼唧道:“要,想要?!?/br> 惡鬼將軟成一灘春水的阿福翻了身兒,屁股抬起,兩瓣臀rou像新鮮的豆腐腦,顫盈盈翹立在他猩紅的眼皮底下。 阿福身子伏趴,腰肢款擺,竟還像小狗一樣朝他搖幾下屁股,咬唇哀求,聲音快滴出水,“王爺,快進(jìn)來?!?/br> 這可憐巴巴的語氣,卻令惡鬼面沉如水,見慣了她的小把戲,卻仿佛也中了那摧骨yin肌的sao毒,手勁用力,將她兩瓣屁股掰開,露出滴水的yinxue。 yin水不止流遍了她紅rourou的嫩xue,連他手上全是。 “小sao婦?!睈汗砬旋X一聲,勾引了他,還有那陸家公子作未婚夫,現(xiàn)在謝家又來插一腳,水性楊花的sao婦人。 惡鬼挺著一根粗長赤紅的roubang,抵住臀rou,狠一撞進(jìn)去,唧唧溜溜撞滑進(jìn)了少女一口嫩xue。 兩年前,他早破了那層薄膜,進(jìn)得暢通無阻,直抵花心。 “唔……” 這一下撞擊,撞得阿福尾椎骨酥麻了起來,咬著手指頭顫叫了聲。 叫聲還沒落下,惡鬼忽然退出,又猛地一撞,阿福尾音都變掉了。 花心被撞得軟爛,yin水四流,卻又流不出來,全被一根大roubang牢牢堵住嫩xue。 每一下極重,像長矛尖一樣,狠捅阿福的肚皮。 阿福xue水又多,還沒到潮吹,身下被褥濕透,早已是一片汪洋,小肚子更因yin水被堵得微鼓,嫩xue盛不下了,偏生惡鬼從后面一下下猛撞她屁股,不許她滴落出來。 撐得阿福身子又酥又難受,小嘴緊咬被角,臉兒歪在被上,鼻尖磨蹭錦被來解癢,很快腿心xiele一片出來。 身下被褥濕得不成樣子,阿福細(xì)腰被撈了起來,后背緊貼住男人胸膛,抱她連連聳動(dòng)。 “不嗯嗯嗯不要了。”阿福嫩xue出水太多,兩年沒開苞的身子一時(shí)承受不住,口干舌燥的,想鉆出床帳,將纏她身上的惡龍甩開。 哪曉得被惡龍狠狠摟緊,重咬她耳尖,聲如利劍射出的寒光,“你敢走,我折了你脖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