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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死局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七章:古董販栽贓

第七十七章:古董販栽贓

    三個月后。

    兩個人賺了一點錢,石濤去倒手,秦越閑著沒事,便去大鐘寺長長見識,畢竟這入了古玩這個圈,不可能一問三不知,所以他打定主意,先實地考察一番。

    剛到門口,就被一伙人圍住,他們七嘴八舌地推銷自己的東西,秦越被吵得頭大,只能說聲抱歉然后擠到一旁。

    “小兄弟,看看我這上官青釉,絕對的好貨我給你說,這釉色均勻明亮,有種雨過天晴的感覺,小兄弟,不是我吹,這東西可是個稀罕物件。”這人嘴里鑲了一顆金牙,一口的北京腔:“老哥哥我呢,是個實在人,這件上官青釉梨花耳瓶給你跌個價,旁人我買五萬五,今天看小兄弟有緣,給你這個數(shù)怎么樣?”

    秦越連忙擺手。

    這人臉上的笑有些僵:“怎么,嫌多,那這樣吧,我給你開到這個數(shù),這個數(shù)可就不少了,是個實心價?!?/br>
    秦越架不住這人的熱情,笑了笑說:“我就看看,您不用理我……”

    “看看沒關系?!边@人鍥而不舍,拉著秦越的袖子繼續(xù)推銷,他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來:“小兄弟你看看這塊羊脂玉,玉質(zhì)通透,而且是新疆和田籽料,買來送女朋友最合適不過了?!?/br>
    送女朋友?

    他現(xiàn)在還是個光棍,哪來的女朋友。

    “我就看看?!?/br>
    秦越笑著搖了搖頭。

    這人臉拉得有些長,可見秦越是個空頭,便想著要宰一宰他,于是乎,他給身后的人使了眼色,而身后的人也點了點頭,趁著秦越不注意,便要推秦越一把,可這手還沒伸出去,胳膊被一個人反擒住,他心里頓怒,扭過頭去瞧反擒自己的人是誰,可這一眼,他立馬驚出一身冷汗。

    “又想使壞?”

    他連忙搖頭:“沒……沒有?!?/br>
    “我勸你們還是規(guī)矩點,這大鐘寺雖然不比潘家園,可好歹是東爺管著的地盤,你們?nèi)羰歉以亵[事,那后果自負。”說完便松開手,眼睛緊盯著前面的秦越,眼底閃過一抹異樣,而那攤主看到事情敗露,也不敢再造次,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越又來到一個攤位。

    他看了看地上的三足鼎,心里一動,兩手指勾住拿起鼎的內(nèi)壁,小心托起來,這一打量心里便明白了,原來是個陰陽貨,這只鼎雖然有舊的東西,可做的太粗糙,鼎底基本上打了一層銹蠟,看著挺有感覺,可仔細端詳,便會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再說了,這只鼎不僅是打了銹蠟,而且這上邊沿的銅料也不是正經(jīng)的礦口出的,他試探地敲了敲鼎邊沿,發(fā)現(xiàn)聲音發(fā)悶,不像其他青銅器那樣清脆。

    “這只鼎,怎么請?”

    “對八?!?/br>
    嗬,好大的口氣。

    對八,那就是十六,而且之前他聽東爺曾說過,大鐘寺交錢都是以萬來開口,這么一說這只鼎就是十六萬了。

    秦越放下手里的鼎,準備去另一個攤,可這剛站起身,有人忽然推了他一把,他沒剎住腳,一腳踩在一塊獨山玉擺件上,那玉不經(jīng)踩,一下就裂開兩條縫。

    “我的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攤主揪住秦越的衣領,怒道:“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小子是成心的,剛剛在我這攤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買東西也就算了,還他媽的弄壞了我的鎮(zhèn)攤之寶,小子,你賠我玉。”

    “老板,這樣成不成,我拿你這塊玉去修一修,如果可以修好,那我原物奉陪,如果修不好那就算我的怎么樣?”秦越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應該講點道理。

    “修?”這人冷哼了一聲:“小子,你是個外圈人吧,這玉沒有修這一說法,更何況你將我的玉踩出了兩條裂紋,就算是修也修不好,除非你賠我件新玉?!?/br>
    “就是就是?!?/br>
    “小伙子,這玉有了裂紋便賣不出去了,要么你找個人掌掌眼,證明這玉的真假,要么就買了這塊玉?!迸赃呉恢心甏笫逄嵝训?。

    秦越選擇聽大叔的,準備找人過過眼。

    可他還沒去找人過眼,這攤主就不干了,他拽著秦越的胳膊不讓秦越走,嘴里還說著不入流的臟話。

    秦越讓他放手,可這攤主耍賴死活不肯松手,還說秦越踩碎了他的玉,還想著跑路,最后秦越?jīng)]了辦法,只能扯開攤主,惡狠狠地警告他,不要耍賴,要不然他報警。

    攤主一聽報警,愣了半秒。

    可沒一會兒,這攤主又作妖:“沒天理了,碰壞了我的玉,還拿話頭威脅我,大家都來評評理,這到底是誰的錯?”

    “你別太過分?!?/br>
    秦越被氣得咬牙。

    攤主不依不饒:“我過分,我怎么過分了,小兄弟,這人得講良心,你這碰壞了我的玉,不僅不賠錢而且還恐嚇我,不行,我得告訴吳爺,讓他給我主持公道?!?/br>
    吳爺,東爺?shù)乃缹︻^?

    這下壞了,要給東爺惹麻煩了,這可不行,他必須溜,要不然這事捅到東爺那,那他這臉皮子沒光。

    想到這,秦越便從兜里掏出十張人民幣塞給那攤主,并說了句好話:“大哥,對不住了,我出門只帶了一千塊錢,這玉我是真心賠不起,如果你不嫌棄,就拿這些錢啊……”

    “白玉扳指?”

    攤主看著秦越大拇指上的扳指。

    突然他跪了下來,磕了兩個響頭說:“寶爺對不住,我有眼不識泰山,這錢我不拿了,你看這攤上有入眼的東西,盡管拿去,只要您老不嫌棄?!?/br>
    秦越有些懵逼。

    這什么情況,這老板魔怔了吧?

    他看向攤主,不解地問:“大哥,您這是怎么了,這錢是我賠你的玉錢,雖然不多,可你將就著拿點……”

    “這錢我不能拿?!?/br>
    攤主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般:“今個能有幸仰仗寶爺?shù)拿?,我是燒了高香了,況且這玉不是真玩意,晃了您老的眼了。”

    秦越將錢重新塞給攤主,他知道他們敬畏的是這枚扳指,而不是他,況且他有錯在先,這玉也得賠,這一千塊就當賠玉的錢。

    攤主不肯收,可被秦越瞪了一眼這才將錢揣在兜里,因為這扳指,其余人看秦越的眼神都變了,那敬畏中又夾著恐懼。

    看到這,秦越有些不解。

    這位寶爺當年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讓這些人又敬又怕,而且?guī)啄耆缫蝗?,怕到骨頭縫里了。

    “小伙子,你還是將錢拿回去吧!”剛才提醒秦越的中年大叔扯了他的胳膊:“這北京城混這個圈的人只要看見這白玉扳指,誰也不敢造次,況且這玉有問題,不被當場砸碎就算不錯了?!?/br>
    秦越還是有些懵:“為什么?”

    “這是寶爺立的規(guī)矩?!?/br>
    寶爺立的規(guī)矩?

    秦越忽然覺得這白玉扳指沉重,他戴著大拇指根疼,他以為這扳指是個普通的玩意,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大的權利,可以否決這個圈的所有假貨,這也太牛逼了吧!

    那中年大叔繼續(xù)說:“小伙子,看你樣子應該是第一天入門吧,這樣,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做你的師父,帶你認認門?!?/br>
    這敢情好。

    “有勞?!?/br>
    秦越拱手致謝。

    中年大叔爽朗一笑:“小伙子,抬舉了?!?/br>
    秦越連說了幾個不敢不敢。

    因為攤主死活不肯拿錢,秦越也沒了辦法,只好抽出四張百元大鈔扔給攤主便撒腿就跑,身后攤主吵嚷著不敢要,可秦越背著耳朵選擇聽不見。

    中年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贊賞地夸了幾句,秦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自個不能做不道德的事,再說那玉原本就是他踩壞了,他就得賠給人家,這也是他做人的原則。

    是非分明,對錯有別。

    中年大叔點頭。

    兩個人邊走邊說,沒一會兒便到了一個古玩店,門面倒不錯,只是這門口堆著破銅爛鐵,看起來忒扎眼。

    秦越看著門口這些破銅爛鐵,不解道:“高叔,您這門口怎么堆了這些東西,是不要的殘次品嗎?”

    “殘次品?”高利民搖頭:“這些可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寶貝,如果不是這東西不能存陰氣,我也不至于將它們擺在這晃眼?!?/br>
    價值連城的寶貝?

    看著不像啊,況且這上面都銹跡斑斑,哪能是寶貝,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爛銅爛鐵,沒什么特別之處。

    高利民沒再解釋,領著秦越進了店。

    店里清靜,沒幾個人,伙計坐在柜臺打著頓兒,桌子上的電風扇呼呼亂吹,將一角的賬本吹得紙頁翻飛。

    高利民敲了敲桌子。

    伙計一抬眼就看到老板,立馬抹了一把口水,笑瞇瞇地說:“老板,您老轉(zhuǎn)圈回來了,怎么樣,有東西入您老的眼沒?”

    “丫頭呢?”

    “在院子里?!被镉嬆闷鹉ú疾亮瞬凉衽_:“剛從外面回來,老板,我看著丫頭的臉色不對,您一會說話可得小心點,別提那小子,要不然丫頭準會生氣?!?/br>
    高利民臉色一沉:“那狗東西還敢招惹我閨女,看來這幾天我給他好臉色了,讓他個狗東西不知道東南西北了?!?/br>
    “老板,您小聲點?!?/br>
    伙計看了看院子,然后才說:“丫頭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您要是再氣她,小心她離家出走……”

    “她敢。”

    高利民瞪眼。

    伙計心里無語,這父女兩天生不對盤,這三天吵一小架,五天吵一大架,他這做伙計的兩頭受氣,真是頭大!

    秦越?jīng)]參與兩個人的談話,他在店里轉(zhuǎn)悠,左看看右瞧瞧,看到架子上的玉雕,他心里嘖嘖稱奇,這天底下還有這么傳神的玩意,不僅雕得精致,而且玉質(zhì)通透,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貨。

    看過那玉雕,他又轉(zhuǎn)向一旁的紫檀。

    木架上擺著紫檀葫蘆,紫檀果盤,紫檀珠串,還有紫檀根雕,每一件都是精品,絕世的稀罕物,這要是拿出去,那肯定不下五位數(shù)。

    他看了看木架上的標簽,不由地吸了口涼氣,原以為這根雕值十幾萬,沒想到竟然是上六位數(shù)的天價。

    看來這古玩圈不是他種人待的地方,這一件就得讓他拼死拼活賺三十多年,而且還是不吃不喝的那種。

    他下意識咽了煙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