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寵之將女毒謀在線閱讀 - 第166節(jié)

第166節(jié)

    “不知榮親王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才讓楚大公子這般詆毀本世子,說本世子裝模作樣?本世子如今就在此處,不妨當年說來聽聽?”

    姬弦音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語氣之中帶著徹骨的寒涼之意,緊繃的面容透著一股子冷艷,怎么看都覺得霸氣十足,哪里還有半分的妖嬈姿態(tài)。

    慕恒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或者是因為啦坐的太久,突然站起來回血不足,導致他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竟然是覺得自己似乎是看花了眼,方才他明明見著姬弦音一番坐姿,還有那妖嬈萬分的眼神,似乎是在勾引自己女兒,怎么一眨眼竟然是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早已沒有半分所謂的妖嬈姿態(tài)了。

    慕恒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時之間也是覺得自己見了鬼了。

    其實并不止慕恒一人覺得自己眼睛花了,榮親王爺和楚琳瑯二人也是一模一樣驚呆了的神色。

    其中最為震驚的便是非楚琳瑯莫屬了,他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指責了姬弦音一通,就等著姬弦音反駁他,誰曾想到姬弦音不僅沒搭理他,反而對著慕流蘇丟了一個媚眼,還做了一番讓人看著都覺得臉紅心跳的動作。

    還沒看個清楚,他又被姬弦音氣勢凌人的指責了一句,楚琳瑯一時之間也是不曾回過神來。

    ☆、第三百二十八章喪盡天良

    等楚琳瑯終于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被姬弦音這個混賬東西給兇了一頓。

    楚琳瑯頓時滿臉怒火,再也不想看姬弦音裝模作樣的樣子,陰沉著面容冷聲道:“姬弦音,事到如今你還在要裝模作樣么?!”

    這次楚琳瑯倒是不若先前那般磨磨唧唧只打雷不下雨了,也不等姬弦音回應,就義憤填膺的開口指也道:“我知道你對我與父王有些誤會,這才導致了你對我們父子二人分外怨恨,可是無論你多么怨恨我們,總歸別人是無辜的,你為了恐嚇我與父王二人,竟然是不惜動手濫殺無辜,也不知道你是去何處殺了那么多人,還囂張至極的割下了人家的頭顱,放到了我與父王的床榻之上,簡直是喪心病狂,無藥可救了!”

    楚琳瑯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正義凜然,就差沒跳起來給姬弦音一巴掌了。

    榮親王爺也是從楚琳瑯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中回過神來,聽著楚琳瑯這一番控訴,榮親王爺也是想起來今兒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昨兒國交宴上獵場陷阱的事情,榮親王妃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了邢部大牢,榮親王爺雖然的確對榮親王妃有那么幾分真心,可是因為昨兒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讓他見識了榮親王妃的狠毒一面。

    他如今想起榮親王妃,就是一陣止不住的反胃,平日里榮親王爺因為榮親王妃的原因,倒是沒有怎么臨幸其他妾室,如今已經(jīng)沒了榮親王妃在側(cè),榮親王爺孤身一人也是覺得有些寂寞難耐,忍了昨兒一夜,今兒便再也忍不住了。

    榮親王爺索性挑了一房妾室,一番親熱后朝著自己的床榻倒去,誰曾想到他卻是不僅連半分情意浪漫都沒享受得到,反而被那滿滿一床榻的血淋淋的頭顱給嚇得魂飛魄散,那歡天喜地以為自己能夠得了新寵的小妾當場就給嚇得暈了過去,榮親王爺雖然沒暈,卻是極為狼狽的一邊驚呼,一邊爬著跑出自己的寢室的。

    想起今兒夜里這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榮親王爺就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雖然他跟著楚琳瑯一樣,轉(zhuǎn)頭就將見著他們狼狽模樣的幾個侍衛(wèi)給砍了頭,但是心中的憤恨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填平了的,榮親王爺如今也是恨不得沖上去將姬弦音給千刀萬剮了。

    姬弦音這個喪門兒子,一番心機瞞著他裝柔扮弱也就算了,得了榮華世子的位置,不僅沒對他這個父王有半分感恩之情,反而還做出這般兇殘的事情,若不是他心智極好求生欲極強,怕是直接便被那血淋淋的頭顱給嚇得魂歸西天了。

    榮親王爺越想越氣,自然也是跟著楚琳瑯的那一聲責罵聲音,極為惱怒的跟著罵了一句:“對,你這個逆子,本王真是錯看你了,你得了御賜的榮華世子,卻不知道感恩于本王,反而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當真是禽獸不如!”

    姬弦音因為方才調(diào)戲了一番的慕流蘇的事情,如今心情倒是極好,見著榮親王爺和楚琳瑯二人詆毀責罵,也是好脾氣的沒有露出冷意,反而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楚琳瑯。

    姬弦音迤邐鳳眸笑意清淺,帶著幾分嘲諷的笑道:“原來楚大公子也是知曉不可濫殺無辜的這句話啊,那將你救出寢室的人又做錯了什么呢,不過是見著你們二人被嚇得半死不活的狼狽模樣,就被你砍了頭,本世子也極想知道你這做法算個什么東西?!?/br>
    話落,姬弦音又興致極好的轉(zhuǎn)頭看了榮親王爺一眼,眼中諷刺之意更甚:“至于榮親王爺說的什么應當感恩于你的話,本世子得了這世子之位,全靠英武將軍幫襯,似乎與王爺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吧,本世子也想知曉榮親王爺這是哪里來的厚臉皮,竟是好意思讓本世子感恩于你?”

    楚琳瑯和榮親王爺原本還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如今一聽慕流蘇的話,頓時被羞惱得慚愧至極,也是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生姬弦音還說的沒有半點錯誤,楚琳瑯說姬弦音濫殺無辜,他自己卻是和榮親王爺一起句話不說就輕易殺了見過了他們狼狽模樣的幾人。

    至于榮親王爺,也是更加搞笑,姬弦音得到那個世子之位確實是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更甚至榮親王爺還想阻止他讓楚琳瑯接任世子之位,即便是元宗帝金口玉言御賜了姬弦音一個榮華世子,榮親王都還在試圖掙扎不愿意給他令牌。

    如今被姬弦音這么絲毫不給面子的說出來,榮親王爺也是覺得一陣丟人現(xiàn)眼。

    慕恒見著姬弦音這般言笑晏晏,談笑之間輕飄飄就將楚琳瑯和榮親王爺堵的面耳赤紅的模樣,也是忍不住大為驚嘆,他方才可是和這兩個人磨了快一個時辰了,是分外了解這兩人有多難纏的,如今姬弦音輕而易舉的應付了兩個人,實在是是讓他有些嘆為觀止。

    慕流蘇原本也是驚詫于弦音那妖嬈至極的媚眼神色,不過也是下意識的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如今瞧著姬弦音這般輕松的懟回了榮親王爺和楚琳瑯,也是忍不住面帶笑意。

    畢竟在慕流蘇眼中,弦音無論多強,的確都是弱不禁風需要人呢保護的人。

    如今弦音能夠自我保護了,也懂得回擊榮親王妃和楚琳瑯二人了,慕流蘇自然也是覺得無比欣慰。

    榮親王爺噎了一會兒,似乎是極為不甘姬弦音的嘲諷,犟著臉冷聲道:“混賬,你怎么說話的,你若不是本王的兒子,又豈能得了親王世子之位,如今你這般不知感恩,反而還牙尖嘴利的這般狡辯,委實讓本王失望至極。”

    慕流蘇雖然已經(jīng)答應弦音這事兒看著他親自解決,可是這榮親王爺委實太不要臉,這些年榮親王爺不曾待見弦音,對榮親王妃和楚琳瑯二人對弦音的打壓也是視而不見,一件好事兒沒做過,還口口聲聲的說他是弦音的父王,讓人家記得他的什么垃圾恩情,如此不厚顏無恥的人,她也是頭一次見著。

    總而言之,慕流蘇待在一旁實在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想著這事兒確實是弦音在處理,她如今說上一句,最對也算是個幫襯作用,不會擾了弦音虐這一對無恥父子的快感,也是直直上前一步。

    英氣長眉高高挑起,眉眼凌厲,看著榮親王爺?shù)臅r候殺氣騰騰,當真是讓人看著有有些膽戰(zhàn)心驚。

    “榮親王爺當真是好大的臉面,如今知曉你是弦音的父王了?那本將軍敢問王爺一聲,你的王妃昨兒安排人手在民樂街刺殺弦音的時候,王爺您又在哪里呢?”

    榮親王爺本就存著一個心思,不管姬弦音到底如何,總歸也是他的兒子,是全然不應該這般對他的,可是他也不想想,他除了對姬弦音有一個生育之恩,從小到大可是對姬弦音盡過半分父親的責任。姬弦音經(jīng)歷了楚琳瑯三番五次好幾次刺殺,若是榮親王爺愿意,即便他再無能,總歸也是能夠查出些許名堂的。

    可惜他對姬弦音沒有絲毫的關(guān)注之心,別說是知曉了姬弦音被楚琳瑯刺殺的事兒他不知道,恐怕連姬弦音受過欺壓的次數(shù)他都不可能清楚。

    如今被慕流蘇一個外人當面戳穿,榮親王爺也是一時之間有些兜不住,只是慕流蘇問的這句話委實也是讓他不知如何回答,榮親王爺雖然知曉榮親王妃對姬弦音這個兒子不怎么親厚,平日里也是有些刻薄,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會找人去刺殺姬弦音,更是連帶著去陷害了一把慕流蘇。

    慕流蘇如今沒有因為榮親王妃做的蠢事兒找他問罪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所以榮親王爺左想右想,也是覺得還是不要當著慕恒的面和慕流蘇杠上才對,也許榮親王妃做的那些個蠢事兒也會就這么揭過了。

    榮親王爺嘴巴動了動,一方面是因為沒話回應,另一方面也是不敢和慕流蘇正面杠上,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到底還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只是榮親王爺膽小如鼠是一回兒事,偏生還有一個楚琳瑯,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左右刺殺和陷害一事兒已經(jīng)有了榮親王妃擔了罪名,楚琳瑯如今只想著借今日之事兒翻盤,哪里還管什么慕流蘇和將軍府。

    楚琳瑯面帶厭惡的瞪著姬弦音,原本楚琳瑯的五官還是極為俊朗的,眉眼大刀斧闊,帶著一股野性,可是因為他自己的神色總是透著一股子扭曲仇視之態(tài),就顯得他整個人都極為扭曲。

    “姬弦音,你別以為你有英武將軍幫襯,就能如此為所欲為,你用來恐嚇我與父王的人頭不在少數(shù),那些人可比不得咋們王府之上簽了賣身契的奴才,本公子今日打殺的都是奴才,本公子想他們死,那他們就是該死,而你不一樣,你殺的這些人并非府上的奴仆,你這是濫殺無辜!”

    慕流蘇才收拾完榮親王爺這個老家伙,轉(zhuǎn)頭又聽著楚琳瑯這一番謬論,不由冷笑了一聲,什么叫做殺了簽了賣身契的奴才就是理所應當,不是和殺了其他人一樣也算做濫殺無辜了?

    當真以為這還是遠古時代的奴隸主社會不成?如今整個大陸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四大國家分立的局面,很明顯都是以帝王為首建立起來的各自國家勢力,四國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每個國家所推行的制度都是有所改變的,

    就好比在如今的大楚境地,因為有沈芝蘭這個左相在,還是做出了一些列改革措施,沈芝蘭倒是極為重視百姓的權(quán)利的,即便是簽了賣身契的奴仆不算是完整的百姓,也是確實可以由主子打殺,可是如今的大律法早就下了規(guī)定,即便是作主子的想要懲處奴仆,那也是需要正當理由的,不能隨意按照喜好處置了才行。

    這事兒先前倒是沒怎么放在臺面上來說,畢竟在帝都這種地方生活的大都都是府上貴胄,不可能會將注意力放在這群不起眼的奴仆身上,自然也沒人討論這個問題。

    偏生慕流蘇就是有些不信邪,她壓根不覺得身為奴仆又如何,同樣都是人,也是有生存的權(quán)利的。若是那些個背叛了主人心懷不軌的人被正當理由打殺處置了也就罷了,但是對于那些忠誠于自己主子的奴仆,必然是值得每個作主子的好生相待的。

    楚琳瑯和榮親王爺今夜殺死的人,雖然不說多么效忠于他們二人但是畢竟是在見著主子有危險后第一時間趕到救助的人,可是楚琳瑯和榮親王爺不僅不知感恩,反而只是因為救助他們的人見著了楚琳瑯和榮親王爺?shù)睦仟N模樣,最后兩個人索性就將第一時間趕來他們面前試實施救助的這些人都一一斬殺了。

    自己就是一個不折手段真正濫殺無辜的火貨色,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臉面去指責姬弦音濫殺無辜,慕流蘇素來也是殺人都隨心意,這事兒她自己都極為認同,卻是從來不會用自己的做過的事情去嘲笑另一個人,這不單單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反而讓人覺得分外的愚蠢無知。

    “楚大公子怕是有些孤陋寡聞一點了吧,按照是如今的大楚律法,即便是當真想要打殺各個簽了賣身契的奴仆,那也是需要遵從大楚的律法的。”慕流蘇低聲一笑,面容已經(jīng)染了幾分肅殺之意。

    若不是因為姬弦音和慕流蘇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兒,想要留著楚琳瑯讓他親眼看著當初被他欺壓的弦音實力碾壓奪走他的一切的樣子,慕流蘇才沒空留著這種貨色辣了自己的眼睛。

    慕流蘇還原本還覺得她這一輩子應當最是厭惡北燕的人來著,一轉(zhuǎn)頭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果然是每個國家都有那些個讓人厭惡至極的存在,慕流蘇也是從未這般程度的厭惡過一個大楚人,楚琳瑯和榮親王爺,還有如今將軍府上倚老賣老的慕老夫人,這三個奇葩湊在一起,都是吸血鬼一般只知道賴著別人的貨色,委實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惡心。

    慕流蘇心中怒火升騰,自然也不愿意看著弦音和這么一個故作清高的楚琳瑯對上,這樣的貨色,交給她來處置就行了。

    慕流蘇向弦音示意了一個眼神,示意一切有她在,姬弦音負責收拾這兩個人,她則是是負責將這兩個人懟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姬弦音知曉慕流蘇這是忍不住想要幫他,看著她壓抑著怒火的小模樣,一張皓月生輝的瑩瑩面容已經(jīng)透著幾分緋色之意,很顯然是被楚琳瑯和榮親王爺這兩父子給氣出來的。

    姬弦音眉眼之間的溫情也是越發(fā)多了幾分,面頰上的笑意不再若對著楚琳瑯和榮親王爺那般滿是冷厲之色,反而透著一股子極為明顯的寵溺和信任之色,示意慕流蘇隨意開懟這兩個人,一切有他護著,不會讓這兩個貨色動了她一根汗毛。

    慕流蘇也是被姬弦音眉眼之間的寵溺神色驚了驚,她只是想幫襯姬弦音,并不是真的想要替他收拾了榮親王爺和楚琳瑯兩個奇葩一般的人物兒,畢竟結(jié)算舊賬這種事兒,還是要由受了委屈的當事人親手結(jié)算才有意義。

    奔著一個不會搶了姬弦音的復仇快感的心理,慕流蘇言簡意賅的補充了一句:“本將軍也是長見識了,原來楚大公子這般厲害,說的話竟比大楚律法還要有用?!?/br>
    ☆、第三百二十九章三人

    雖然慕流蘇的這句話分外簡單,但是震懾效果確實是鼎鼎厲害的,楚琳瑯哪里敢說自己的話抵得過大秦律法,一時之間也是被慕流蘇一句話給噎住了。

    胸腔之中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弄得楚琳瑯臉色分外精彩。

    就算大秦律法說了不可以隨意處死奴仆,但是這些身份低賤的奴仆素來不被他們這些身份尊貴的人放在眼中,自然也是沒人搭理這些人的死活。

    如今慕流蘇拿大秦律法說事兒,他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應下這句話。

    楚琳瑯沉著面容,語氣陰森寒涼:“英武將軍休想轉(zhuǎn)移注意力,今夜這事兒,重點可不在本公子殺了的幾個犯事兒的奴仆身上,而是在姬弦音殺的那一群人身上,殺了人還將其分尸送到父王和我的床榻上來,簡直是喪心病狂!”

    楚琳瑯越是這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姬弦音眉眼之間的笑意就越深,儼然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聽楚大公子所言,似乎是有人殺了不少人,將人頭提到了楚大公子和榮親王爺?shù)拇查街狭搜??”姬弦音語調(diào)微提,故作詫異的問道。

    楚琳瑯見姬弦音和慕流蘇二人饒了這么大一圈,終于回答了正題之上,想起榮親王府發(fā)生的事情,底氣自然就足了一些,只要讓姬弦音當面說了是他殺的人,那么多血淋淋的人頭,一句濫殺無辜都算是說得輕了。

    一旦姬弦音這殘暴兇狠的名頭落下,驚擾了朝廷之中的那一群老古董,被那御史臺的人參上一本,他這個榮華世子的位置可以說是岌岌可危了。

    隱忍多年,鋒芒畢露又如何,到底心性手段還是差了一點,剛剛有了點本事兒,就開始沉不住氣的對他們下手,也不想想他那點本事到底夠不夠看,敢用人頭嚇唬他,不妨看看最后是誰自食惡果。

    楚琳瑯唇角咧開一抹嗜血的笑意:“二弟,事到如今,你還想耍賴到底不成,我與父王素來待人和睦,不曾招惹敵人,自然不會有人對我們下手,唯有你,才可能因為母妃的事情對我們二人出手,而且那些個人頭就放在我與父王的內(nèi)寢,必然是極為熟悉榮親王府構(gòu)造的人才能這么精準的找到,若說不是你這個被仇恨蒙住了眼睛的人做出的好事兒,誰會相信你的胡話?!”

    楚琳瑯自以為他已經(jīng)分析得很明朗了,可惜他卻是小看了別人,就榮親王爺和楚琳瑯兩人那個招搖顯擺的性子,每年不知道各自舉辦了多少次宴會,邀請了形形色色的人齊齊到了榮親王府?

    便是榮親王妃一屆女子,也是時不時的舉辦個勞什子賞花宴會或者吟詩宴會來顯擺自己的身份,所以這榮親王府的構(gòu)造,早就已經(jīng)被人知曉得差不多了。他還以為自己說的多有道理,其實在慕流蘇等人眼中,看著他也無非覺得他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姬弦音心情仍舊極好,看著跳梁小丑的模樣興致也極高,說話的聲音就宛若逗弄貓兒一般,精致迤邐又帶著幾分諷刺之意。

    “楚大公子說這話可是有證據(jù),本世子從國交宴結(jié)束之后,可是還未來得及回榮親王府一趟,一直在將軍府上也未曾踏出一步,怎么楚大公子就認定了那所謂的床榻之上的人就是本世子殺的呢?”

    楚琳瑯頓時臉色一變,他和榮親王爺自然都能萬分肯定這事兒和姬弦音脫不了干系,所以才這般一口咬定了就是姬弦音干的好事兒。

    可是姬弦音這句話問出來,倒也是的的確確讓他們有些沒法接話,姬弦音確實都沒有踏足過榮親王府,怎么可能回到榮親王府做出這樣的事情,在兩人眼中,即便是姬弦音再如何厲害,但是榮親王府的那些暗衛(wèi)可不是個能輕易瞞過的。

    楚琳瑯被堵了一句,但是心中仍舊不甘心,犟著頭回了一句:“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也許是之前就在榮親王府安插了眼線,或者是背后有武功極高的人幫襯了你呢?”

    楚琳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若有若無的從慕流蘇身上晃蕩而過,其間意味極為明顯,很顯然是在說可能是慕流蘇幫著姬弦音動的手,之所以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出來,完全是因為今兒榮親王妃出事兒的那一場獵場刺殺已經(jīng)得罪了將軍府,如今慕恒就在眼前,他若是指名道姓的說慕流蘇闖了將軍府,那可算是真的得罪完人了。

    慕流蘇也是被楚琳瑯那個想要指認他有不敢指認的小眼神逗得有些想笑,楚琳瑯方才為了見到弦音,不是還大有與慕恒撕破臉皮的架勢么,如今一轉(zhuǎn)眼便慫了下來,當真是有些打臉。

    但是慕恒眼神不瞎,自然能夠看出楚琳瑯那意有所指的舉動,面容頓時沉了下來,好在他見著慕流蘇和姬弦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有了打算,這才沒有開口說話。

    姬弦音見著慕流蘇露出笑意,臉上也透著幾分寵溺,似乎也是沒了心情再和楚琳瑯這兩人周旋,轉(zhuǎn)而對著楚琳瑯出聲道:“行了,你二人既然非要糾結(jié)此事兒,那就去將將軍府等著的極為御史臺大人請進來,別讓人家久等了,本世子也好心成全你們一次,當著他們的面兒將此事兒說個清楚?!?/br>
    榮親王爺和楚琳瑯聞言,臉色頓時有些慘白,姬弦音是怎么知曉他們二人已經(jīng)暗中叫了御史臺的人來了,御史臺的幾位大人之中,其中便是有一位姓趙名昌運的人,這人一直是個鐵面無私,有事兒就如實彈劾主兒。

    雖然趙昌運是個經(jīng)常彈劾人的,并且為此惹了許多人的不快,但是卻偏偏是無人敢去拉這個人下馬,也不敢故意去找他的事兒。

    一方面是因為趙昌運深的元宗帝信任,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趙昌運是長公主已故夫婿的唯一胞弟,駙馬因為身子不好英年早逝,死前托付了長公主好生照顧趙昌運這個弟弟。

    長公主愛夫心切,自然是將夫君的遺愿時刻放在心上,對趙昌運也是多有提攜,總歸元宗帝對她這個胞姐有所情意,不僅沒怎么為難,反而還暗中推波助瀾。

    身后有大楚長公主撐腰,自身也確實是個極有才華正氣凜然的,即便是得罪了不少人,也沒人敢去動手除了他。

    榮親王爺和楚琳瑯雖然是親王府的人,但是因為大楚御史臺的規(guī)矩,除了正常的程序之外,是不必單獨聽令于其他人的,所以榮親王爺和楚琳瑯辛辛苦苦跑到了御史臺,也是苦心孤詣的請求了半天,才用當朝榮華世子是個枉顧人命濫殺無辜的名頭將這幾個老古董請出來的。

    人確實就在將軍府外等著,榮親王爺之所以會請這幾人出來,一方面是因為要讓他們親眼見證姬弦音側(cè)濫殺無辜的名頭,另一方面則是害怕將軍府對他們動手,若是將軍府為了拒絕他們而動手,順帶著讓他們彈劾將軍府一條不尊皇族的罪責也是極好的。

    只是人還沒出馬,就被姬弦音掉出來了,就像是自己以為自己隱藏了一張極為強大的底牌,結(jié)果卻是轉(zhuǎn)眼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這感覺委實有些微妙,楚琳瑯索性也不掩飾了,硬著頭皮對慕恒道:“慕老將軍,御史臺的幾位大人的確就在外面,依我看,如今也是時候了,不妨將人請進來把這事兒趕緊解決了吧?!?/br>
    楚琳瑯自己說著,也是覺得有些丟人現(xiàn)眼,慕恒必然是已經(jīng)猜想出來他們請來御史臺的人有一半的原因是想針對將軍府,只是如今也委實沒有辦法了,只能將人請進來干趕緊處理了姬弦音的事兒,否則這兩邊都給得罪了他和榮親王爺?shù)哪樏婵删蛠G大了。

    慕恒冷笑一聲,已經(jīng)對楚琳瑯厭惡至極了,原以為他只是心性差了點比不得姬弦音,如今一看,何止是心性,這品性也是委實是差了不少,腦子里的彎彎繞繞倒是多,還將御史臺的人偷偷摸摸請來了將軍府上,是準備找準機會參他一本不成?

    “本將軍不知楚大公子原來竟然是特意將御史臺的諸位大人請來了,”慕恒心中不爽,言語之間的諷刺意味也是極深。

    “費盡心思將人家請來了,又干巴巴的晾在外面,倒不知楚大公子這是什么個意思,到底是我將軍府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讓人進來瞧著還是怎么,就這么將人晾在外面,不知道還以為這不是你榮親王府的待客之道,而是本將軍的待客之道呢?”

    楚琳瑯被說的一陣羞愧,好在臉皮足夠厚重,倒是聰明的沒去正面對峙,而是賠著笑臉對慕恒賠罪道:“慕老將軍哪里的話,請御史臺的幾位大人出面,無非是因為二弟這件事情性質(zhì)太過惡劣了點罷了,至于為何沒讓極為大人進來,也是我與父王方才一直念著二弟的事情情急之下忘了,w將軍要怪就怪我吧,這事兒確實是我處理不當,還是快些將人請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