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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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算是問出了不少人的心聲,皇后問的問題,可不就是想要知曉慕流蘇到底是不是打算自己上場展示么? 慕流蘇倒是不想自己出馬,本來用意是想要趁著這次國交宴是,讓弦音彈奏一曲,洗刷了先前的廢物之名的,慕流蘇哪里會想到姬弦音會在參加國交宴的途中出了差池。 如今弦音未至,這國交宴總歸不能輸了,如今除了讓她硬著頭皮上,也委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慕流蘇朝著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笑得頗為隨意:“弦音既然仍舊未來,如今也就唯有流蘇來演奏一曲長蕭了。” 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子隨意,瞧著這般隨意態(tài)度,委實似乎沒將這國交宴放在心上,這樣子,比起那以戲耍為目的參加國交宴的趙鶴還要隨意幾分。 “既然英武將軍親自展示,本宮當(dāng)是拭目以待。”皇后朝著慕流蘇笑了笑,言語之中聽不出什么別的情緒,似乎當(dāng)真是對慕流蘇所謂的展示有所期待。 西北獵場上的眾人自然是做不到皇后這般不動聲色,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慕流蘇,說不出的怪異。 楚清菱和沈芝韻也是頗為震驚,他們自然是不曾聽聞慕流蘇還學(xué)過什么別的東西的,尤其是這什么長蕭,委實是讓人心中好奇得緊。 秦譽(yù)冷笑一聲,也是分外不信,要說慕流蘇那一身的武功擅長打打殺殺還行,若是說起什么才藝,那才真的是有了鬼了。 再看慕流蘇麻煩松松垮垮分外不以為然的樣子,哪里像是來比試的,分明就是一副鬧著玩的德行。 萬眾矚目下,慕流蘇分外從容的邁步上了場,衣擺間一泓溫潤翡翠玉色滑落,落在她纖長手指之間,赫然便是一只通體翠綠的長簫。 眾人瞧了半天,也只是瞧出了慕流蘇手中的長簫看著便是個極為珍貴的,至于這長簫到底叫什么名字,一時半會兒卻是說不出名頭來。 那了這么好的一支長簫,難不成當(dāng)真是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不成?一時之間誰也摸不著頭腦,分外古怪的看著慕流蘇。 然而慕流蘇卻是一句話也沒多說,手腕微微一動,紫竹葉衣袖晃蕩成了一抹驚艷弧度,徑直將長簫放唇間,漫不經(jīng)心的吹奏起來。 一抹泠然幽靜的長簫樂聲緩緩傾瀉而出,恍若有汨汨泉水從山澗之中流淌而下,徑直撞擊在平緩卵石之上,發(fā)出極為清脆的響聲,所謂的山泉鳴玉石,大抵便是如此。 只是這么簡潔的一陣調(diào)試長簫樂聲,卻是讓人仿佛透過這一抹泠然樂聲,依稀窺見了泉水流淌之間,仿佛有迷蒙水霧蒸騰而起的場景,讓人好一陣心曠神怡。 眾人尚且來不及感慨一聲,慕流蘇那邊卻是陡然一聲凜冽簫聲,竟是絲毫懶得廢話,試了試音色之后,徑直便開始了直接的演奏。 那一聲聲光是聽著便讓人覺得熟練至極的簫聲,更是讓人面露震驚之色,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少年將軍并不是只是隨意的上來意思意思,而是分明有那個能耐的。 然而他們聽著聽著,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恍惚察覺間,這首曲子似乎是有些許熟悉之意,聽著慕流蘇的簫聲,越聽越是震驚,這曲子可不就是方才楚晏寧彈奏了兩遍的待君歸么?! 華明大師用的可是琴曲,不說大楚,便是整個天下,也是從來沒有人敢用長簫這種樂器來演奏這般出名的琴曲的,畢竟古琴尚且還有七弦,而這長簫,卻是不僅考驗人的手上功夫,更是注重各人腹中氣流使用等等的其他因素。 然而慕流蘇吹奏的這首曲子,卻是吹奏得一分違和感都沒有,雖然長簫素來是以空靈孤寂聞名,但是慕流蘇卻是不知用了樣的法子,將待君歸里開端,戰(zhàn)場之上的殺伐之氣吹奏得活靈活現(xiàn),一股子肅殺之意讓人分外折服。 而到了男女主人公分開的部分,長簫的優(yōu)勢剎那便顯示出來,當(dāng)真是“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睂⑴魅斯珒?nèi)心的憂愁凄惶展示得淋漓盡致。 整個曲子吹奏到了一半,整個西北獵場忽而便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幾乎是全然呆滯的看著慕流蘇,這人吹奏長簫的樣子,哪里還有分毫方才隨意的模樣? 然而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便聽得天空之上忽而傳來一陣子的sao動之聲,眾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便見著無數(shù)飛鳥從天空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齊齊環(huán)繞在慕流蘇上方,隨著慕流蘇口中的一個哀怨音調(diào)再次響起,那天空上的飛鳥也是跟著齊齊鳴唱起來,一剎那間,整個西北獵場的人都宛若被五雷轟頂一般震驚十足。 東陵華明大師的那一曲琴曲,雖然傳聞是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時引得了池中魚群匯聚躍水傾聽,空中百鳥齊鳴隨樂而唱,但是一直以來也都只是個傳聞,聽過華明大師那一曲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在大楚貴族圈子中也不算是多。 如今一眾人真真正正的看到了有人能夠憑借一曲長簫之聲,引來了四面八方的飛鳥齊聲鳴唱,也是分外震驚,這位少年將軍當(dāng)初秦楚一戰(zhàn)大敗南秦得以名揚(yáng)天下,如今更是能夠憑借這一曲待君歸一曲成名了。 文武雙全,當(dāng)真是天下奇才。 沈芝韻看著慕流蘇的目光從最初的震驚也是轉(zhuǎn)為了極為盛大的歡喜,果真去她眼光不錯,看上的少年這般出色,委實是配得上她。 沈芝蘭面上雖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帶著一貫溫潤如玉的淺笑,顯得整個人分外文雅,然而若是仔細(xì)看去,便不能覺察到這位權(quán)傾朝野左相看著慕流蘇的目光,帶著些許寵溺之色。 秦譽(yù)自然也是分外震驚,僅僅憑借一首曲子,便可以引得百鳥齊鳴,當(dāng)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然而慕流蘇卻是憑借手中那一只看似華而不實的翡翠玉簫,當(dāng)真便做到了。 慕流蘇落下最后一個音符,這才懶洋洋的睜開了微微閉著的眸子,鳳眸睜開的一剎那,她整個眼中更似如同是落了萬千星河,分外引人沉醉其中。 一曲結(jié)束,天空之中盤旋飛舞的鳥群也是頗為整齊的停止了鳴叫,似乎是生怕壞了慕流蘇營造出來的悲楚意境一般,鳥兒停止了鳴唱,然而卻不曾飛散開去,盤旋在慕流蘇頭頂,像是分外舍不得離開一般。 整個西北獵場的看客已經(jīng)如同石化,見鬼一般的看著慕流蘇,又是詭異又是震驚又是佩服又是羨慕的,然而卻是沒有一個人膽敢生出絲毫之心。 人素來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有人比你強(qiáng)的時候,若是只是強(qiáng)了一星半點(diǎn),你可能還會覺得有所不服有所不甘,然而當(dāng)他真的強(qiáng)大到了一個你無法企及的地步,那便是只能生出一股子崇敬之心,連嫉妒的心思都省了。 慕流蘇這一首曲子展現(xiàn)出來的她在長簫之上的實力,本來就已經(jīng)極為厲害,如今還多了個百鳥齊鳴的奇景,顯然便是強(qiáng)大到了讓在座的才子佳人只能夠駐足觀望的地步。 西北獵場再也沒有一個人露出先前的惋惜神色,如今看著慕流蘇的眼光,更是帶著毫不掩飾的佩服羨慕之意,這般厲害的少年將軍,文武奇才,哪里還需要組什么隊友,就是憑著她自己一個人,就已經(jīng)足夠有資格去爭取國交宴的頭籌了。 原本還在幸災(zāi)樂禍的歡喜榮親王府那個病秧子托了慕流蘇的后腿,如今卻是悔得腸子都清了,姬弦音可不就傻人有傻福么,單單只是認(rèn)識了慕流蘇這般厲害的一個朋友,就能夠得了這般的運(yùn)氣——即便是缺席了國交宴,人臉都不必要露上一分,憑著慕流蘇這么一個少年將軍,卻是已經(jīng)足夠進(jìn)入頭籌的武試選拔,委實是讓人艷羨至極了。 ------題外話------ 仙女們不好意思,因為有點(diǎn)事兒所以延遲了,今天依舊三更,只是可能會很晚,可以明天看,明天開始我會盡量早點(diǎn)更新我愛你們久等了么么噠。 ☆、第二百四十個七章 慕流蘇這一首長簫曲子,讓人想要挑刺都心思都沒了,那隨著長簫曲子齊齊鳴唱的鳥兒至今仍舊盤旋上空,這般情景,委實是讓人雞蛋里挑骨頭的挑不出來。 更何況,慕流蘇那一首長簫曲,便是沒有引來了百鳥齊鳴,也依舊有那么多雙耳朵聽著的,好的總歸是好的,誰也沒法做的了假。 再說了,人家老爹——手握邊疆三十萬大權(quán),位列三公之上的慕恒就坐在高位之上,誰就是有那個想要找事兒的心思,也得是過了慕恒這一關(guān)才算得了數(shù)。 “好你個流蘇小子,當(dāng)真是給了朕數(shù)不盡的驚喜?!痹诘蹘ь^鼓掌,龍顏大悅,當(dāng)真是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隙了,任誰都能瞧出元宗帝對慕流蘇的重視和喜愛程度,果真是權(quán)臣之子,自己文武全才皆是兀足以名動天下也就罷了,還能得了帝王寵信,可不就是人生開了掛么。 國交宴的才藝展示很快便告了一個段落,除了冒出來的趙歡歡,姜鶯鶯二人之外,當(dāng)是慕流蘇最為出奇制勝了,原本最不看好,人們認(rèn)為毫無勝算的一組,卻是忽而就成了表現(xiàn)得最為出色,三人不得不服的一組。 慕流蘇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今兒還得多虧了秦霜云忽而將一首待君歸給翻了出來,她倒是沒有別的本事,但是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本事卻是鼎鼎的,楚晏寧彈奏了兩遍待君歸的曲子,自然是足夠她將這首曲子臨時吃透完美演繹了。 借著這華明大師成名的由頭,她這才想起來要用待君歸的曲子直接一曲驚艷的打算,不過慕流蘇素來是個懶得和人爭執(zhí)的,自然也是用了些許別的手段來堵住多嘴之人的嘴。 她先前看似隨意的一聲,其實是動用了師傅傳授的召喚鳥群的鳴簫之法,這才喚來了百鳥齊鳴,至于那傳聞之中所謂的華明大師引來百鳥齊鳴的事兒,慕流蘇倒是不認(rèn)為他是真的有那個能耐。 畢竟音樂畢竟只是音樂,并不是獸語,能夠喚來百鳥齊鳴,無非也是動用了別的手段罷了,慕流蘇自然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關(guān)注所謂的華明大師是不是也是動用了與鳴簫類似的鳴琴之法這才招來了鳥群齊鳴,不過借著這個人的曲子,她也算是沒有破例吹奏了師傅親傳的曲子,不算是破了大忌,也便是不會惹得師傅動怒了。 心中松了一口氣,自然也就放松了些許,然而這放松還沒延遲多久,便是又冷沉了下去。 這第一輪的比試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弦音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洛輕寒如今守在寒夜樓關(guān)注秦譽(yù)的事情,青花又被派出帝都去了唐門邦襯風(fēng)嶺,青魚如今一去不復(fù)返,也不知曉到底如何回事,她如今身在西北獵場正中的位置,眾目睽睽之下,倒是沒辦法再給荊棘門的暗人傳遞消息,如今她委實走不開,也就只能等著了。 等著是一回事兒,然而眼中的神色卻是越發(fā)寒涼刺骨。 只是她即便心中再是冷然不快,再是表現(xiàn)得分外不郁,這國交宴的比試總歸是不能半途而廢。也就安安靜靜的待在原地,靜靜聽著接下來武比的項目。 方才的才藝展示,慕流蘇憑著那一首簫聲,自然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其二便是沈芝韻的那一支大敗了秦霜云和楚華裳的舞蹈,因為沈芝韻勝出得太過明顯,所以另外兩人的舞蹈也就有些略輸一籌,在場的人各自洋洋灑灑說了半天,各抒己見,斟酌一番,最后還是象征性的將楚心慈的那一首琵琶曲子和秦霜云的那一首曲子并列定在了第三,再將李毓秀的那一副山河畫定位了第四位。 其余人的臉色都還算正常,楚心慈雖然心中對沈芝韻不滿意,然而畢竟人家確實是勝了她不少,反正沒有彈奏琵琶讓她損失了顏面,丟的是她南秦公主秦霜云的臉,也就由著她去了。 至于楚華裳,她原本還以為自己的舞技已經(jīng)算得上是艷冠群芳,哪里會想到有朝一日會在國交宴上被南秦的一個公主和大楚的一個貴女輪番碾壓,委實是有些丟臉至極。 但是沈芝韻畢竟是沈芝蘭的meimei,她雖然惱怒,但是因為沈芝蘭的原因,也還是沒有太過表現(xiàn)出來。 對秦霜云就不一樣了,若不是秦霜云自己跟著她跳了舞,她哪里會被人兩次舞蹈碾壓,自己一直自以為第一的本事結(jié)果成了一個笑話,委實是怎么想怎么氣人,一時之間,楚華裳委屈至極,也就又只能羞赫又惱怒的瞪著秦霜云,很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然而秦霜云此時卻是沒有半分心思注意秦霜云的舉動,她現(xiàn)在的的臉色也是分外精彩,絲毫不比楚華裳差了多少。顯然是得到了第三,她也覺得分外恥辱。 她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一首曲子,就是指望著用待君歸作為伴奏一舞成名,如今卻是算為人做了嫁衣,沈芝韻用了同樣的一只舞蹈勝過了她不說,便是慕流蘇也是曲子用這首曲子得了第一。 如果不是沈芝韻的那一支舞蹈,她分明是可以穩(wěn)坐第一的,更可氣的是慕流蘇的那一首曲子,百鳥齊鳴她雖然委實沒法子置喙,但是慕流蘇當(dāng)真是能夠?qū)⑺龤獾陌胨赖摹?/br> 想她秦霜云仗著一身的美貌和才藝,在南秦之中也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般大的委屈,平白被人這般侮辱,委實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無論她再如何惱怒,也仍舊沒有辦法再方才的敗局。大楚國交宴的比試,增添了才藝展示這一項,無非就是讓女子能夠在國交宴上展示一二罷了。 然而國交宴真正的比試,其實還是在于男子這邊的表現(xiàn),男子的比試有兩場,全部是要根據(jù)表現(xiàn)來重新排名的,最后國交宴上的頭籌,也就是將全部三場的名次綜合起來,看誰能夠奪了真正的頭籌,若是名次綜合起來有同等位次的,再進(jìn)行一場加時賽。 很顯然,按照秦霜云如今第三的名次,也就是唯有將剩下的兩場比試通通拿下第一才能有機(jī)會能夠贏得頭籌。 但是……大楚的朝臣和南秦的使者默默的看了一眼似乎正在神游慕流蘇,卻是不自覺的有些心中默默無言。 大楚朝臣自然是說不盡的歡喜,畢竟慕流蘇是他們大楚的少年將軍,比拼武術(shù)這一項,大敗了南秦的慕流蘇就是想要輸了恐怕也有些難度。 至于南秦的使者們,自然早就已經(jīng)是是已經(jīng)是愁眉苦臉分外苦澀了,他們接下來要出戰(zhàn)的皇子并不是他們南秦的戰(zhàn)神皇子秦譽(yù),而是三皇子秦益。 秦益武功雖然不差,但是比起秦譽(yù),那自然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連秦譽(yù)當(dāng)初都被慕流蘇破了帥帳,還讓孤身一人的慕流蘇安然而歸了,可想而知慕流蘇的一身功夫當(dāng)是如何厲害,秦益若是對上慕流蘇,自然是必敗無疑。 這若是一敗,再加上秦霜云方才輸了的那一場,總歸是沒法子能夠得到頭籌了,想起秦霜云方才還頗有些篤定自己能夠拔得頭籌的模樣,南秦的一眾使者更是愁的頭發(fā)都白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話說的那么滿,如今第一場便打臉了。 …… 無論南秦人多么愁白了頭發(fā),國交宴的武試依舊是如期進(jìn)行了。第一場比試很簡單,也很粗暴,就是極為簡單的對戰(zhàn)比賽。 八個人,兩人一組,一共分為四組,進(jìn)行一隊一的對戰(zhàn)賽,誰要是輸了,誰就下場。然后再根據(jù)獲勝的四人的排序,來決定總體的排序順序。 仍舊是皇后主持的這個活動,也仍舊是用個第一輪一模一樣的抽簽方式?jīng)Q定各位的出場順序,包括對戰(zhàn)的人員。 有了第一場的鋪墊,這次的武術(shù)比試的抽簽環(huán)節(jié)倒是不若先前那般驚險了很多,眾人也算是靜下了心來,安安靜靜的等著抽簽結(jié)果的消息。 第一場出戰(zhàn)便是沈芝蘭這一組,對陣?yán)畈?,沈芝蘭雖然是面前成名的左相,人們對于這位左相的武功倒是不甚了解,但是李策更是個能文不能武的書生,雖然很多人都很詫異,李策這般書生模樣,何必跑來參加什么武術(shù)比試活受罪的,不過想來想去,估摸著也是為了李毓秀這個meimei吧,讓meimei的才藝得以展示一番,他這個做哥哥的也算是盡職盡責(zé)了。 本就是沒有懸念的一場,兩人象征性的過了幾招,李策便頗為鎮(zhèn)定的的認(rèn)輸了,自然便是沈芝蘭勝了。 接下來的一局,秦益對陣楚琳瑯,慕流蘇聽見這對陣信息,不由們不在乎的笑了笑,當(dāng)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和南秦秦益過招,楚琳瑯那般三腳貓的功夫,還不知死活的偷窺了秦譽(yù),被打成了重傷,如今也就只有輸?shù)姆輧毫恕?/br> 慕流蘇對這一場比試沒什么興趣,但是并不代表對這場比試沒有興趣,眾人不明就里,還算是看的津津有味,還期盼著楚琳瑯能夠做出什么不得了的舉動來,替大楚爭爭光,讓那南秦的公主皇子都輸?shù)脩K烈一點(diǎn)。 楚琳瑯原本在國交宴比試之前,還對那所謂的頭籌有著些許想法的,然而方才比試之后,楚華裳那個倒數(shù)第三的成績,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算是希望完全破滅了。 不過他素來是個面子好強(qiáng)的,總歸是不能自己我輸?shù)锰y看了,也是卯足了勁兒,想要好好和南秦的這位三皇子秦益好生斗上一場的。 然而素來都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越是想要急功近利的想要打敗秦益奪得個好名聲,爭回些許臉面,反而越是著急,越是漏洞百出,不過幾個來回,便讓秦譽(yù)給抓住了極大的防守漏洞,一招功夫,便讓他成功落了敗。 楚琳瑯被秦益這么快打敗,只覺得臉上無光,心中便也只能寄托在慕流蘇的身上,恨不得慕流蘇抽到了楚清越,好生被當(dāng)今太子給羞辱一番。這樣一來,慕流蘇也算是毀了些許名聲了,毀了名聲只是個小小的利息,只要國交宴上慕流蘇和姬弦音這一組和他一樣拿不到頭籌,那就一切好說,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然而等楚琳瑯看著慕流蘇抽中的對手的時候,卻是氣的差點(diǎn)暈了過去,暗自腹誹了一聲這個該死的慕流蘇也不知走了什么好運(yùn)氣,竟然是這般好命的抽到了那個跑來戲耍的小胖墩趙鶴! ☆、第二百四十一章三場認(rèn)輸 趙鶴對陣慕流蘇……一個是邊疆歷戰(zhàn)多年的少年將軍,一個是從小被長公主的身后養(yǎng)的比女兒還要嬌慣的皇族子弟,差別太大,委實是沒有什么可比性。 趙鶴那張胖嘟嘟的臉也皺成了一張苦瓜臉,原本趙鶴也不單單只是想要借著國交宴的名頭來戲耍一番的,看著趙歡歡表現(xiàn)得不錯,也就起了幾分心思,若是他運(yùn)氣好一點(diǎn),碰到了李策那個文弱書生,那好歹也是賺了點(diǎn)的,總歸也不算是輸?shù)锰y看。 然而他的運(yùn)氣不僅不好,還差到了極點(diǎn),對陣慕流蘇,實在是都不用思考的一局,慕流蘇還沒來得及上場,趙鶴就笑爛了一張圓嘟嘟的小肥臉,那臉實在是肥rou太多,弄的趙鶴整個人眼睛都看不清楚了。 趙鶴確實自認(rèn)為真誠而又單純,朝著慕流蘇露出一排大白牙,然后立馬變舉手棄權(quán)了。 倒不是他真呢多在意慕流蘇那所謂的六年邊疆經(jīng)歷,無非是初次見面的時候,畫舫之上,趙鶴是親眼這位少年將軍僅僅憑借兩根手指便硬生生捏斷了人家刺客的長劍的畫面的,看到了捏碎長劍的畫面,自然也是看到了慕流蘇接下來一腳踢在了那斷裂兩半的長劍之上,硬生生將人一招便穿身而過,捅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大骷髏的畫面。 這直接給趙鶴造成了極為嚴(yán)重的心里壓力,也是導(dǎo)致了趙鶴雖然對慕婉瑤的無禮分外氣惱,恨不得將人給羞辱一頓,但是礙于他不愿意見到那位殺人不眨眼的少年將軍,也就漸漸擱置了下來。 所以這一局,他便是老老實實的認(rèn)輸了。 慕流蘇剛剛才站起來的身子便坐了回去,對那小胖墩投以一個夸贊他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眼神,也就轉(zhuǎn)而去逗弄自己懷中的糯米撲了。 這讓一眾大楚看客分外失望,原本還想好生瞧瞧這位稱得上半個傳奇的少年將軍的本事的,畢竟人家不僅大敗了南秦秦譽(yù),更是收服了極為難纏的大楚東郊校尉營,只是這少年將軍出手的次數(shù)實在是少之又少那日畫舫上慕流蘇一招制敵殺了刺客的事兒雖然也算是一傳十十傳百。 但是畢竟看到的人不多,也就心心念念等著慕流蘇出手,然而他們期待了大半日的比試,卻是絲毫沒有想到慕流蘇會也這般好運(yùn)的對上了趙鶴,一陣失望,不過想著接下來的比試還會有出手的時候,眾人也沒有怎么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