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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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外面又是一陣動靜,然后便是隔壁房間嘩啦的水流聲,而那個男人就像三年沒洗過澡一樣,一個澡生生洗了一個時辰都還沒完。 狂妃在上 第210章 你不負(fù)責(zé),那本公子只好以身相許 凌若忍無可忍,在第n次被吵醒之后,直接提了刀開門走了出去,也不管隔壁房間門口的人如何阻攔,沖進(jìn)去將正在澡盆里跑得一臉舒服享受的男人提了起來:“再吵,姑奶奶廢了你信不信?” 男人與她大眼瞪小眼了三秒,忽然叫了一聲捂著自己身下,語無倫次起來,“你……你這個女人……闖男人澡房……知不知羞!” “羞?”凌若冷著眼視線下移,落在他雙手的位置忽然匕首一橫,“閹了你,你信不信?” 男人還處在浴水中的大長腿猛然一抖,那個瑟縮,眼看著隨從也跟進(jìn)來瞧熱鬧了,頓時大叫一聲:“滾!還敢看熱鬧!你們都給本公子滾出去,誰讓你們跟進(jìn)來了!” “哐當(dāng)”一聲,一個水瓢從天而降砸在隨從離去關(guān)閉的門上,掉落在地面,濺起一地的水。 “那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成不?咱倆這姿態(tài)……”說著,男人露出羞恥的笑容來,“多讓人難為情!” 凌若嘴角一抽,收了匕首背過身去,隨手就將一旁屏風(fēng)上的衣服抓來往身后丟去,然后語氣不善:“穿上衣服,趕緊睡覺,再給本姑娘折騰,本姑娘不介意就地了結(jié)你!” “是是!”那男人居然答得十分干脆,然后身后便響起穿衣服的動靜。 凌若心下終于是緩了口氣,大步往外走去。 “等等!”男人卻忽然從身后喚住了她。 凌若回頭,便瞧見已經(jīng)一身衣冠楚楚、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正撥弄著長長墨發(fā),舉步走來,健步如飛,甚是奪人眼目。 凌若微微擰眉,著實不想同他多費(fèi)唇舌。 “那個……你就這么一走了之嗎?” 不知道是不是凌若的錯覺,那妖精的臉居然有那么一絲幽怨。 握草了! “難道你還想讓我留下來廢了你不成?”凌若說著就揚(yáng)起手里的匕首,驚得男人下意識后退一步。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哎呀,反正從小到大沒人看過我的身體,你是第一個看我身體的女人,所以你要負(fù)責(zé)!”說到這里,對方居然滿臉?gòu)杉t,氣得凌若幾乎吐血了。 “負(fù)責(zé)?” 真是大大大笑話! 凌若瞅著嘴角:“負(fù)責(zé)是嗎?可以,那我閹了你!” “?。∧氵@個女人!”男人的聲音居然能帶著哭腔,并且一骨碌爬到了床上,鉆進(jìn)被子里,十分幽怨警惕的盯著凌若,“本……本公子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女人,那你要不負(fù)責(zé)也可以,大不了本公子以身相許就是了……啊,行,你走,走!不惹你就是!” 見凌若揚(yáng)起匕首,他頓時將腦袋縮回被子里,改了話鋒。 凌若冷哼了一聲,這才回到了房間。 隔壁的動靜總算是消停了,可凌若卻不想在這客棧待下去了。 那長得比女人還妖孽的妖精,還帶著一股賤氣,比蘇宴還要難纏,她說什么也不想招惹! 找來店小二給了雙倍的價錢讓他給自己找一屁馬來,凌若當(dāng)晚便收拾了行李,直接上了路。 夜色如墨,一人一馬如疾風(fēng)般呼嘯著出了客棧下的官道,二樓,男人斜倚著窗口仿佛還能看見剛才那女子一身衣袂飄飄的景象,略略揚(yáng)了揚(yáng)俊長的眉。 狂妃在上 第211章 尋人告示 “爺,那位姑娘已經(jīng)退房走了?!?/br> 門口,有人進(jìn)來通傳。 男人伸出修長了手,做了一個揮退的動作,意猶未盡的目光盯著早已空落的路口,勾唇一笑:“有點意思?!?/br> 快馬加鞭,凌若連夜趕路到了前頭一片山林中,見那地方黑寂且安靜,她頓時牽馬走進(jìn)了叢林,選了一個勉強(qiáng)可以休息的山洞,燃了一堆火,便在山洞將就休息了一晚了。 第二日一早,她收拾好自己到了隔壁的小鎮(zhèn)。 初醒的早上,街邊的店鋪全都開了門,早點、食品、買菜的,全都吆喝得激烈。 凌若在一個面館要了碗面,等著店老板上面的空隙打量著四周,恰好就看到一隊官兵匆匆走過大街,停在了面鋪對面的磚墻前,將一張告示貼了上去,遠(yuǎn)遠(yuǎn)只能瞧見是一個人的畫像,衣著簡單,卻分別得出來應(yīng)該是個女的。 “這就是被歹徒脅迫走的離王妃,有知道下落提供消息者,只要情況屬實,一律重賞!” 官兵走了,凌若從面館出來,走向那墻上的畫像。 畫像中的女子梳著簡單的發(fā)式,頭上沒有多余飾品唯有一根簪子斜插著,身上的衣服也甚是素淡,面相算不得驚艷,但一雙眸子卻好似綴了滿天星辰,閃閃發(fā)亮,嘴角勾起的弧度帶了那么三分真誠三分不懷好意,以至于讓人猜不透畫像中人的心思——居然是一張笑著的畫像。 且這笑容入目三分,是她一貫的做派,凌若忍不住挑了挑眉,畫得還挺像。 她轉(zhuǎn)身回到面館里,店老板正好給她端上一貫熱氣騰騰的面條。 “這對面的告示,老板知道怎么回事嗎?” “這個啊!”見客人詢話,又是面相這么清秀的小哥,老板心生好感,一邊用了身前的圍裙擦著糊滿面粉的手,一邊解釋道:“有兩三天了吧,聽說是有個王爺帶了一家老小到了南林,結(jié)果路上遇到刺客把王妃給劫走了,這不,方圓百里地,告示都貼遍了。” 說到這兒,老板忽然嘆了口氣,沒往下說。 凌若好奇,頓時詢問:“怎么了?老板可是有什么想法?” “這南林啊,雖然繁榮富足,可過江就是南地??!這么些年,南地的游民經(jīng)常偷著跑著過來sao擾,雖然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但偶有一兩戶人家損失個貌美如花的女兒什么的,那是常態(tài)……這王妃啊,八成就被這游民給搶走了也說不定,要真是那樣,那絕對是回不來了!” “這樣?”凌若擰眉,“有游民過江,難道駐守北地邊境的將領(lǐng)都不知道的嗎?”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了吧?”說到這兒,老板笑著道,“從前啊,這南林并不歸屬于東越國,還是先帝在位時兩國聯(lián)姻,南涼國主為表誠意割舍了南林在內(nèi)的三大州作為聘禮,而我們東越為表友好,也與南涼經(jīng)濟(jì)互通。所以兩邊的商旅尤為的多,這樣一來,那些個游民扮作商旅不就不好區(qū)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