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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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擰了擰眉,注視著霍嘉珩臉上那說不出情緒的神色,剛想要說話,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是餐廳的經(jīng)理。 “霍總?!?/br> 霍嘉珩抬眼,恢復(fù)了情緒,神色冷淡的看了過去:“什么事?” 經(jīng)理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昨晚您帶過來的的小姑娘這會在餐廳。” 聞言,霍嘉珩一頓,聲音帶著點(diǎn)不一樣的情緒,聲線暗沉沉的:“一個人?” “不是。”經(jīng)理道:“和同學(xué),男女都有,據(jù)說是過生日?!?/br> ...... 經(jīng)理走后,溫然微挑著眉眼,和秦越對視一眼,他咳了聲問:“不去看看?” 霍嘉珩沉默了半晌,搖搖頭:“不合適?!?/br> 她和同學(xué)的聚餐,無論在有沒有確定身份的時候,他都不會貿(mào)然前去,周初年應(yīng)該是不太喜歡的,現(xiàn)在確定身份之后—— 他就更不會去打擾她跟朋友的聚會。 溫然嗤了聲,勾起唇角看他。他就想看看霍嘉珩這會能憋多久,在身份確定之后,他還真的不相信霍嘉珩能對那丫頭撐多久不去看看。 他朝一側(cè)的秦越使了個眼色,無聲的堵了個十分鐘。 秦越坐在更為昏暗的角落里,拿著酒杯晃了晃,抿了口比了個數(shù)字,五分鐘。 同在包廂里的季白勾了下嘴角,無聲說:三分鐘。 三個人當(dāng)著霍嘉珩的面,直接堵上了。 不到一分鐘,霍嘉珩突然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不顧溫然和秦越他們幾人的揶揄,徑直地走了出去。 溫然看著他那背影,扭頭對兩人說了句說了句:“我還以為他能撐多久。” 就一分鐘。 真是沒什么出息! 秦越哂笑了聲,表示自己的附和,“總歸是不一樣的?!?/br> 季白挑眉,臉上有些得意:“來吧,賭注是什么?我贏了該上交了吧。” 溫然微微笑:“我們可沒有說賭注?!?/br> 秦越?jīng)]說話。 季白:“…………” * 譚博瑞定的包廂在三樓,包廂里的裝潢都獨(dú)具特色,要說這是一個酒樓,不如更好的說是一個娛樂場所,提供各種的吃食,包廂里也有各種的游玩項(xiàng)目。桌球和其他的娛樂項(xiàng)目,甚至于還有棋牌,以及ktv,方便過來聚會人的各種喜好。 不至于因?yàn)橐环N項(xiàng)目而玩的乏味。 剛進(jìn)去,其余的同學(xué)便小小的驚呼了聲。 “哇,不愧是云頂,這也太厲害了吧?!?/br> “有沒有要一起打桌球的?” “媽耶,這一晚上得多少錢啊?!?/br> 有人伸出手輕輕的捶打了下譚博瑞的肩膀,笑著說:“兄弟可以啊,生日快樂啊。” 其余人也都一一附和著。 簡單的吃過東西后,還有不少的甜品送了上來,大家便開始各自的玩各自的項(xiàng)目了。 剛吃過飯,周初年便想要回去。但覺得這樣不太合適,她思忖了半晌,被陳倩說著再多留十分鐘。 結(jié)果剛在沙發(fā)上坐下,旁邊就有同學(xué)主動喊了她名字:“初年,你之前來過這里嗎?” 這話一問出來,大家都對她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云頂多高級,消費(fèi)多高就不說了,即便是她能消費(fèi)的起來,也不會讓經(jīng)理這樣對待,剛剛那位經(jīng)理對她的態(tài)度,太讓人覺得疑惑了。要知道云頂?shù)慕?jīng)理可是出了名的傲,鮮少對人態(tài)度如此之好。 大家其實(shí)一開始便想問,但推脫著,到這會才實(shí)在是憋不住的問了出來。 周初年一怔,她就知道大家會問。 對著大家好奇的目光,她彎了彎嘴角說:“昨天來過這里吃飯?!?/br> 眾人倒吸一口氣,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一個人嗎?” 周初年搖頭:“不是,跟朋友。” 有人好奇:“是男朋友嗎?” “不是。”她回答的很直接也很爽快,完全沒有半點(diǎn)想要隱瞞的意思。 但這個答案,卻并不能大家覺得滿意,周初年是外地人,在這邊念大學(xué)不是工作,能一起來這種地方的,除了男朋友會帶著一起過來——好像也不做他想了。 更何況,大家對于譚博瑞對她的態(tài)度,本身就頗有微詞。 “真的不是男朋友嗎?難不成是和女性朋友過來的?”說話的人話語話外都帶著點(diǎn)不太相信的感覺。 其余人其實(shí)也是一致的想法。 聞言,周初年一頓,微微一笑的反問:“難不成你會一起吃飯的人,只有男朋友?” 陳倩在一旁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怎么的,我家小初年還不允許有其他男性或者是女性朋友了?” 她微笑道:“更何況我們家小初年長得這么美,就算是有追求者請吃飯?jiān)趺戳?,不能來嗎??/br> 這話懟的幾個女生語塞,說不出話來。 譚博瑞在一側(cè)咳了聲道:“誰點(diǎn)的歌,可以開始唱了。” 眾人這才略有不甘的散開了。 譚博瑞順勢的坐在周初年的旁邊,低聲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會問。” “無所謂。”周初年看他:“我要回去了。” 譚博瑞怔忪了片刻,低聲問:“能跟我出來一趟嗎,想跟你說點(diǎn)事。” 周初年笑:“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br> * 兩人沒出去,只是在走廊處站著。 周初年怕冷,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譚博瑞也沒說要去外面說。 走廊處有很大的一片空地,能直接看向一樓大廳內(nèi)的環(huán)境,一樓還有不少人在用餐,燈光下,他們的臉上掛著笑,能讓人感受到他們的那種開心。 周初年一只手撐在欄桿處,看向他:“要跟我說什么?” 譚博瑞一頓,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因?yàn)椴蛷d里的空調(diào)開的很足,周初年出來的時候也沒拿外套,穿著簡單的連帽衛(wèi)衣,整個人看上去更顯得年輕了不少。 他的視線從她的身上挪到臉上,頓了頓才說:“你先說。” 周初年垂了垂眼,道了聲:“生日快樂。” “謝謝。” 她抿了抿唇,望著譚博瑞的眼底一片清明,坦誠到了極點(diǎn):“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說什么?!?/br> 周初年在答應(yīng)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為什么過來。她想要跟譚博瑞徹徹底底的說清楚。 譚博瑞微怔,望著她:“我喜歡你讓你這么難受?這么的不能接受?” “是?!敝艹跄旰敛华q豫的承認(rèn),眼睛清澈的望著他:“你知道理由。” 譚博瑞沉默了片刻,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帶著些難以置信:“初年,你明知道我那次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初年給打斷了。 她抿了抿嘴角,輕聲道:“不說這些,我們還能做同學(xué)?!?/br> “但……”他說著,下意識的想要去抓周初年的手,被周初年靈敏的給躲開了。 她避開了下,蹙眉望著譚博瑞,眼底的厭惡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甚至于不知道如果譚博瑞再繼續(xù)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要發(fā)脾氣。 * 剛想著,后頭傳來了懶散且熟悉的聲音:“這位同學(xué)?!?/br> 霍嘉珩倚靠在墻壁處,眉梢微挑的望著他們這邊,不緊不慢地問:“你這行為怕是有不妥吧?” 譚博瑞被打斷,脾氣上來了,看也沒看來人直接丟了句:“關(guān)你屁事?” 周初年扭頭看向來人,目光一亮,眼睛里滿是驚喜:“你怎么在這里?” 她說著,直接往霍嘉珩的身邊跑了過去。 直到這會,譚博瑞才正視剛剛說話的男人,在看到臉之后,他瞇了瞇眼道:“霍總?” 霍嘉珩微微頷首,臉上的情緒不明顯,在對待譚博瑞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遞給他,他垂眸看著往自己跑過來的人,低聲問:“吃飯了嗎?” 周初年忙不迭的點(diǎn)頭,對于他的出現(xiàn)是高興的。 “你怎么在這里?” 霍嘉珩淡淡一笑:“在這邊吃飯?!?/br> 周初年挑眉,眨了下眼:“這么巧啊?!?/br> 她聲調(diào)輕快,語氣之間滿是愉悅,一點(diǎn)都沒有和譚博瑞說話時候的那種不悅感。 譚博瑞看著不遠(yuǎn)處的兩人,下意識的瞇了瞇眼:“初年?!?/br> 周初年一怔,這才想起還有人在。 她看向譚博瑞道:“我要說的都說清楚了。”她淺聲道:“我就先回去了。” 霍嘉珩頓了頓:“要回去了?” “嗯嗯?!?/br> “我送你?!?/br> 周初年張了張嘴,指著問:“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霍嘉珩完全把包廂里的聚會給忘記了,“正好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