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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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矛盾突出,情節(jié)曲折,男主對女主的愛比山高比海深,什么都撼動不了。后來男主甚至開了掛,主角光環(huán)逆天,掃除一切阻礙,對抗一切,最終得到了女主的真心。 概括來講,那就是一場感天動地、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奚溪一邊在曹家和身邊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找熟悉感,一邊努力回憶原小說劇情。 晚上吃完飯,曹老爺子讓曹硯和奚溪今晚不要走了,留在家里過夜,反正曹硯的房間一直放那呢,每天都有人打理,也不是沒地方睡。 奚溪對于這件事比較放心,因為她知道曹硯是不會答應(yīng)留下來過夜的。 一旦答應(yīng)留下來過夜,他就要繼續(xù)在曹老爺子面前演戲,要和她睡一間房,他不愿意。 然而放心不過兩秒,就聽曹硯答應(yīng)曹老爺子,“難得您留我,那我今晚就不走了。” 曹老爺子不給他好臉,“我留的是溪溪!” 奚溪:“……” 她想張嘴說點什么,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半天沒說出話來。 心里有點著急,這什么奇特的劇情走向?她不想留下和曹硯睡一起?。?/br> 20.第020章 曹硯答應(yīng)留下來, 以奚溪的人設(shè)身份立場, 怎么都不可能越過曹硯向曹老爺子提出走的要求。 沒有曹硯的配合,她沒法合情合理地離開曹家。 如果她自己一個人走,那就很不像話了。 所以她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聽著曹老爺子和曹硯說話, 一邊偷偷摸出手機,給曹硯發(fā)信息:為什么不走? 曹硯的手機在茶幾上振動, 他傾身摸起來,看完信息看了奚溪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點著手機回:你想走? 奚溪沒有猶豫:嗯。 一會,曹硯:那就不走了。 奚溪收到信息就看見曹硯直接放下了手機, 完全沒有再跟她商量這件事的意思。 奚溪有點無語地看著他,就是什么事都不想讓她順心順意吧? 她現(xiàn)在感覺曹硯是不是走上了什么歧途,只要可以不讓她舒坦, 也不管自己都在做什么。 在她微微蹙眉看著曹硯, 但曹硯完全忽視她的目光時,曹老爺子吃著水果問了她一句,“溪溪啊,有沒有跟你爸媽商量一下, 看什么時候把你和曹硯的婚禮辦了?” 聽到曹老爺子跟她說話, 溪溪回回神,連忙笑著回:“爺爺, 這件事不著急的。” 她和曹硯之間肯定不會辦婚禮, 小說里也沒有這件事。證領(lǐng)了再去民政局辦離婚就行, 如果把婚禮辦了,炒出更大的新聞,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煩。 她不管活在哪個時空維度里,婚禮都必須得跟自己喜歡的人辦,只辦一次。 曹老爺子當然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他拿對待貝奚溪的心理態(tài)度對待她,悶了一口氣看向曹硯,突然質(zhì)問他:“是不是你小子不想辦?!”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曹硯心想怎么什么都賴到他頭上,明明他沒有和貝奚溪說過辦婚禮的事。 自從貝奚溪搬進他的別墅后,也從來沒有主動和他聊過怎么過日子什么時候辦婚禮這種事。一副壓根不在乎他的樣子,誰知道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假裝的,在以欲擒故縱的方式勾引他。 他現(xiàn)在也迷糊得很,有時候甚至覺得現(xiàn)在的貝奚溪根本就不是其本人。 不過他心里偶爾冒出來的詭異想法不會去跟別人說,人家還以為他精神病了呢。疑神疑鬼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精神病。 拋開那些有的沒的,反正現(xiàn)在面前坐著的這人確實就是貝奚溪這個人。 他在曹老爺子面前又流露那種欠揍的狀態(tài),擺出一貫作風(fēng),語氣隨意地開口說:“我是不想辦啊,我跟我哥們打賭了,跟貝奚溪辦婚禮就得剃光頭跑遍淞城。” “混蛋!”曹老爺子震聲一罵,嚇得曹硯立馬坐直了身子。直一會,微微又懶散下來。 他把嘴巴閉上,曹老爺子氣得胸脯起伏,看著他繼續(xù)說:“你不把我氣死你不甘心是吧?” 說完了不等曹硯出聲,目光一轉(zhuǎn)到曹硯爸媽身上:“看你們養(yǎng)的這好兒子!給我生的這好孫子!” 曹硯爸媽:“……” 賊無辜…… 眼看著因為這件事曹老爺子越來越氣,奚溪審時度勢,連忙倒了杯茶送到曹老爺子手里,給他順著背跟他說:“爺爺您別氣了,是我的錯,是我不夠好,不能怪曹硯哥哥的。這件事真的不著急,我和曹硯哥哥都還年輕,有些事情其實還是我太沖動了,可以再看看,不著急?!?/br> 曹老爺子知道貝奚溪打小就喜歡曹硯,現(xiàn)在聽奚溪這么說,氣壓下去一點,但更覺得委屈了奚溪,放下茶杯拉著她的手在手心里拍了拍,跟她說:“溪溪最乖了,是曹硯那小子眼拙,你不用怕,爺爺會給你做主的。還有,你叔叔阿姨,不是,現(xiàn)在是爸媽了,都會給你做主?!?/br> 曹老爺子說完這話,把目光投向曹爸曹媽。 曹爸曹媽立馬點頭,“會會會,一定會?!?/br> 看著曹家的老爺子和曹爸曹媽,奚溪覺得能嫁進曹家簡直天大的福氣啊,對她都太好了。 但目光轉(zhuǎn)動,落到曹硯身上…… 嗯……還是算了。 而曹硯看著她哄曹老爺子,和他家人之間相處默契,和以往沒差,倒是也沒什么其他的想法。 只是好久沒聽她直接叫他曹硯哥哥或者硯哥哥了,現(xiàn)在聽她在曹老爺子面前這么稱呼他,竟然覺得……如果她想對他恢復(fù)這個稱呼的話,他可以勉為其難地接受。 當然,之前貝奚溪在曹家人面前也是這么稱呼他的,以前走哪都叫他硯哥哥,自從他三番五次說惡心讓她不準叫以后,她就沒在他面前這么叫過,但在曹家人面前會稱呼他曹硯哥哥。 之前聽也沒覺得怎么樣,一貫的不喜歡,今天再聽么,就覺得……好像也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