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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弟弟是暴君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她忍不住了,匆匆返回內(nèi)室找出竹簡。

    竹簡上,隨著關(guān)鍵情節(jié)點的一一實現(xiàn),營養(yǎng)液已經(jīng)積攢到了三千多瓶,離刪除趙璽滅姜家滿門,將她剖心挖腹的那則預(yù)言所需的八千八百八十八瓶還有很大的距離。她匆匆瞥了一眼,就點開了說趙昶暴斃于甘泉宮,并且已經(jīng)變灰的那則預(yù)言。

    她的瞳孔微微一縮,“永德三年”的字樣不知何時,竟變作了“永德元年”?

    預(yù)言竟是能改變的嗎?究竟怎么回事?她目光掃去,看到預(yù)言旁多了一行小字:主線劇情遭刪改,劇情自動修正。

    她一共刪改過劇情兩次,姜玉城那次顯示的是“重要劇情”;“主線劇情”則只有那一次,她將“戰(zhàn)事不順”的“不”字去掉了。原來,竟會直接影響到后面的時間線嗎?

    太好了!否則還要在趙昶的陰影下苦熬兩年,該是何等痛苦。

    她露出笑容,眼角余光瞥過,整卷竹簡上,除了最后的預(yù)言還是黑色,其它已經(jīng)全部變成了代表著已完成的灰色。

    那個一直叫她揪心不已的預(yù)言:榮恩公主,帝養(yǎng)女也,性嬌柔,有殊色,婚事不順,三次不成。赫然也變成了已完成的狀態(tài)。

    她不由心里犯起了嘀咕:第三次婚事,明明是發(fā)生在那個假公主和趙昶之間,可竹簡依然判定情節(jié)完成了,難道說,這個“榮恩公主”并不是非她不可,而是頂著“榮恩公主”的名義便可?

    自從和趙璽兩情相悅,她就一直疑惑:今后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叫趙璽要如此殘忍地對她,對姜家?難道,竹簡中的“榮恩公主”指的并不是她?

    人逢喜事精神爽,午膳后,她怎么也睡不著,索性出來走動。

    百靈建議道:“夫人,要不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碧焯煸谶@個小小的院子走動,抬頭只見一片天,悶都要悶出病來了。從前不過是害怕泄漏行蹤,謹(jǐn)慎起見,輕城才從不出去。如今可沒有這個顧忌了。

    輕城含笑允了,住在這里這么久,她連這附近是什么樣的都不知道。

    她換了身不打眼的素色細(xì)棉布寬袍,勉強(qiáng)遮擋住身形,戴上幃帽,只叫百靈和阿卞跟著出了門。

    陽春四月,風(fēng)和日暖,農(nóng)莊外草長鶯飛,花香樹茂,風(fēng)光正好。不遠(yuǎn)處阡陌連片,不少村民正在田間勞作。

    有人看到了她,不免露出好奇的目光。

    對于這位從不露面的農(nóng)莊新主人,鄉(xiāng)間不免頗多猜測,最多的猜測便是她大概是誰家的外室,或是被驅(qū)逐出來的妾室。若是哪家的正經(jīng)夫人,怎么會跑到這樣的荒僻村子深居簡出,連人都不敢見?可輕城一直閉門不出,他們便是想打聽都無從下手。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出現(xiàn)。

    輕城先還心情愉悅,走了一會兒,便覺粘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微微皺了皺眉,決定還是回去。卻不妨轉(zhuǎn)身時恰好一陣風(fēng)吹過,掀起幃帽上的輕紗。

    絕世姿容,驚鴻一現(xiàn)。有人瞥見,頓時失了魂。

    百靈“唉呀”一聲,忙幫她理好輕紗,三人剛轉(zhuǎn)身要往回走,一人匆匆趕來,大喊道:“這位娘子且慢?!?/br>
    她回頭,見一個家丁打扮的男子趕來,后面跟著一個穿著錦衣,又矮又胖的青年,再后面還有一群家丁簇?fù)碇?/br>
    她有些疑惑,便見那家丁拱了拱手道:“這位娘子,我家少爺有話要說?!?/br>
    青年微咳一聲,上前一步,雙眼發(fā)直地看著她道:“娘子,小生欽慕娘子,不知可否請娘子去舍下喝一杯茶?”

    輕城皺眉:這是哪里冒出來的?盡說些不知所云的話。她也不理他,轉(zhuǎn)身要走。

    青年趕緊跑上兩步,將她攔住,笑嘻嘻地道:“娘子是被夫家放逐來此的吧?”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瞄輕城的腰身,“娘子為夫家孕育子嗣,你那夫君,卻將你送來這里,十天半月都不來看你一趟,定是不要你了。他既不義,娘子何苦為他守著?”

    輕城:“……”連懷孕了都能惹上麻煩,這位的口味也太重了吧?真是晦氣,第一次出來走動就碰到個這么沒眼色的,再好的心情都被敗壞了。

    青年見她沒說話,膽子大了起來,跨前一步,伸手去掀她幃帽上的輕紗。下一刻,他只覺后領(lǐng)一緊,已被阿卞憑空拎起,順手一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砸在地上。

    青年摔得七葷八素,頭發(fā)也散了,衣服也臟了,狼狽不堪,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賤人,好言好語說了你不肯,竟敢這么對爺?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別人不要的破落戶,只得跑到這里避難。爺給面子,看上你了,還敢拿喬?”

    輕城氣樂了:該說無知者無畏嗎?真是什么人都敢欺她!這位知不知道,連趙昶活著時都沒敢這么和她說話。

    她正要說話,忽然聽到遠(yuǎn)處隱隱有得得的馬蹄聲如疾風(fēng)暴雨般響起,越來越近,不由微微分神:這個小地方,怎么會有這許多人騎馬過來,莫非她聽錯了?

    青年見她沒說話,以為她怕了,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得意洋洋地道:“娘子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我回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定會比你那不要你的夫君更疼你。至于孩子,”他皺了皺眉,不清不愿地道,“娘子要是實在喜歡,也可以生下來,看在娘子面上,總不會餓死他?!?/br>
    輕城沒理他,回頭往村口方向看去,看見煙塵滾滾,果然是往這個方向來的。

    青年見她不理不睬,氣得發(fā)昏,回頭對一群剛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家丁惡狠狠地道,“還愣著做什么?把她給我‘請’回去?!?/br>
    家丁齊聲應(yīng)下,如狼似虎地?fù)淞松蟻?,要來拽輕城。

    與此同時,馬隊越來越近,一道含著怒氣的聲音突兀插入:“朕倒不知,朕的妻兒,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不會餓死’了?”

    第 124 章

    輕城怔怔地望著越來越近的人影, 少年帝王,鮮衣怒馬, 風(fēng)華無限。

    馬隊在她面前齊齊打住,趙璽翻身下馬, 大踏步地向她走來,依舊是熟悉的眉眼與輪廓,神采飛揚(yáng), 氣勢凌人,卻又多了幾分成熟與威嚴(yán)。

    他來了, 他來找她了。眼眶不自覺地發(fā)熱,她怔怔地望著他, 全身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一動都不能動,只能看著他一步步地越來越近。

    他走到她面前,低頭仔細(xì)看她,聲音低而沉:“對不起,我來遲了?!?/br>
    眼淚再止不住, 滾滾而下, 半年來的惶恐和擔(dān)憂,思念與牽掛, 因著他一句話, 盡數(shù)傾瀉而出。

    他看不到她面紗后的淚眼, 卻能看到她肩膀的顫動,聽到她壓抑的哽咽。一瞬間, 他心痛如絞,再控制不住,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只小心翼翼地避開她凸起的小腹。

    她額頭靠在他肩頭,終于發(fā)出聲來:“蠻奴?!?/br>
    他應(yīng)了聲。

    她又叫了聲:“蠻奴?!?/br>
    他再應(yīng)。

    反復(fù)三四次,她叫得不厭其煩,他答得極其耐心。她的一顆心終于安定下來,喃喃道:“你真的來了,我不是在做夢?!?/br>
    他心中陡然酸楚得無以復(fù)加。是他的錯,身為丈夫,沒有保護(hù)好她,害她流落在外。她還懷著他的孩子,卻擔(dān)驚受怕,顛沛流離,若不是她機(jī)敏果斷,甚至差一點點落入趙昶的手中。

    他其實也并沒有自以為的無所不能吧?

    攬住她的手陡然加重,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再不能分離。他差點就失去她了。

    前面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循聲看去,就見剛剛趾高氣昂,出口不遜的青年臉色發(fā)白,躡手躡腳地想要逃跑。他的唇邊不由浮起一絲冷笑:什么阿貓阿狗,也敢來招惹她。

    他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小二,這里交給你了,好好招呼這位?!闭Z雖平靜,其中的嗜血之意卻讓熟悉他如錢小二陡然一凜。他說罷,不再理會其他,打橫抱起輕城,示意百靈帶路,往他們暫居的農(nóng)莊而去。

    輕城一言不發(fā),柔順地靠著他的胸口,雙手緊緊地環(huán)抱住他。她知道這樣不妥,可她終于和他重逢了,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落到實處,只想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至于不相干人的議論,誰要管他們?

    感覺到她的依戀和柔順,趙璽的心都要化了,加快腳步,抱著她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

    百靈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了門,屋外的喧囂被隔絕,屋內(nèi)只剩兩人。他抱她坐在懷中,粗糙的手捧起她因有孕養(yǎng)得豐潤了些的臉頰,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香軟的唇舌如記憶中一般甜蜜,柔若無骨的手臂藤蔓般纏繞著他,抱得那樣緊。

    趙璽心頭的火焰幾乎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他已經(jīng)半年沒有碰過她了,渾身都在叫囂著他的渴望,直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然而,另一只手摸索著觸碰到她隆起的小腹,他深吸一口氣,清醒過來,終于克制住自己,放開了她的唇。

    現(xiàn)在不行,她有孕已經(jīng)夠辛苦了,他不能傷到她。她能在他懷里,他于愿以足。

    輕城臉兒緋紅,雙眸若水,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腹。他的手放在那里,沒有離開,憐惜地問道:“很辛苦吧?”

    她不由赧然,眼波盈盈:“還好,他很乖,沒有讓我吃多少苦頭?!?/br>
    “那就好,”他松了口氣,還是擔(dān)憂,“等回京了,讓太醫(yī)給你好好看看。你懷著他,從西北到京城,又從京城到這里,吃了太多苦,又缺醫(yī)少藥,總是不妥?!?/br>
    她“嗯”了聲,眼睫低垂,姿態(tài)嫻靜而美好。趙璽心頭大悸,忍不住又捧住她的臉細(xì)細(xì)地吻了好一番,這才在再次瀕臨失控前,呼吸粗重地放開她,啞聲問道:“這些日子你是怎么過來的?”

    輕城道:“說來話長?!?/br>
    他道:“那就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輕城微微偏了偏頭:“不行,你得先告訴我,你這半年是怎么過的,又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她玉頰生暈,笑意盈盈,瀲滟的桃花眼中亮晶晶的,倒映著他的身影,正是他最愛的模樣。趙璽心軟如綿,哪里舍得拒絕她,含笑答應(yīng)道:“好?!庇忠娝寄块g現(xiàn)出疲色,不舍地道,“你躺下,我慢慢告訴你。”

    趙璽親自打了水,服侍她梳洗了,自己也匆匆抹了一把,抱著她躺下,開始告訴她他的經(jīng)歷。

    她離開涼州時,他還在戰(zhàn)場,音訊斷絕,全然不知。

    輾轉(zhuǎn)兩個月,他帶著大軍追擊東羯人,大小戰(zhàn)斗無數(shù),卻出乎意料地順利。有一次,因為不熟悉地形,差點中了東羯人的埋伏,哪知老天有眼,竟然讓東羯人自己露了馬腳,被他及時發(fā)現(xiàn),躲過一劫。

    兩個月后,他們帶去的糧食見了底,補(bǔ)給卻遲遲不到。他被迫率軍從羯地返回,卻在中途被東羯人綴上,差點遭到伏擊。他驚覺不對,整頓隊伍,揪出了泄漏行蹤的jian細(xì),審訊之下才知,那jian細(xì)竟是受到征西將軍郭富貴的授意,意圖借刀殺人。

    郭富貴害怕他,不敢當(dāng)面和他扛上,自己打仗不行,整人卻深有心得,想出了這樣的陰招。

    趙璽怎么能忍得下對方這樣的小動作,當(dāng)下殺回西北大營,這才知道,京城變天了。宣武帝駕崩,趙昶繼位,輕城等不到他,獨(dú)自去了京城奔喪。

    他心中憂急,原是要立刻回京祭父并去找她。結(jié)果郭富貴拿著新帝的圣旨,聯(lián)合監(jiān)軍張合,試圖奪了他的統(tǒng)帥之權(quán)。他立刻敏銳地察覺,新帝怕是要對他下手。這個時候失了軍權(quán)回京,只怕就是自投羅網(wǎng)。

    趙昶將他逼到了絕路。

    他一不做二不休,斬殺了郭富貴和監(jiān)軍,將西北大軍牢牢控制在了手中。也是在這時,他收到了輕城的第一封密信,得知了趙昶以姜家威脅她出家,并試圖占有她的事。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回來救她??蓶|羯人卻也得知了大魏國喪的消息,傾巢而來,試圖趁人之危。他再著急,也不能不顧西北的安危,不顧邊境的百姓。

    百般無奈下,他只得命阿丁帶人回來救她,自己留在軍中,準(zhǔn)備與東羯的決戰(zhàn)。

    與東羯的決戰(zhàn),他贏了,斬殺了東羯汗王,將東羯殘部驅(qū)趕出邊境數(shù)百里??砂⒍Щ貋淼南s讓他幾乎崩潰。

    阿丁去遲了,她出家了,又還了俗,被姜家獻(xiàn)給趙昶,即將成為趙昶的妃子……

    趙璽說到這里,微微頓了頓,眼尾發(fā)紅。那是他恣意而為的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也是他有生以來受到的最大挫折。他天不怕地不怕,他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可他卻護(hù)不住自己最想護(hù)的人!

    自責(zé)、痛苦、悲傷、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幾欲令他瘋狂。

    她有多恨趙昶他最清楚,被迫嫁給趙昶她該有多痛苦。他究竟是多無能,讓他的妻子受這樣的屈辱,遭這樣的罪!他實在是個失職的丈夫。

    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與趙昶,有他無我,有我無他,勢不兩立。

    他不能失去她!更不能看著她痛苦。

    他封鎖了西北的消息,一邊留下部分人馬看守邊境,一邊命姜重率三萬精兵,以獻(xiàn)俘歸田的名義向京城進(jìn)發(fā)。

    姜重當(dāng)初并沒有跟著他一起到西北,而是等到妻子霍氏生下姜家長孫后,才請調(diào)去西北。他武藝高強(qiáng)又頗有謀略,很快成為他的左臂右膀,能夠獨(dú)當(dāng)一面。

    他自己則帶著最精銳的一百親隨,日夜兼程,趕往京城。

    他們分批混入京城,又聯(lián)絡(luò)上梁休,從梁休看守的朱雀門順利潛入宮中,并在甘泉宮斬殺了趙昶。

    當(dāng)時,趙昶正與假公主在一起,他這才知道,進(jìn)宮的不是她,而是個冒牌貨。放下一半心的同時再次揪起心來:他徹底失去了她的消息。

    還好,老天護(hù)佑,她平安無事,他也終究找回了她。

    輕城望著他的神情不由惻然。如今他能夠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可她知道,當(dāng)時他所處的環(huán)境有多險象環(huán)生,危機(jī)四伏,更勿論他內(nèi)心受到的煎熬。

    她心中憐惜,忍不住湊近,安撫地輕輕親了親他的嘴角,柔聲道:“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無需自責(zé)?!?/br>
    換了任何其他人,只怕都會屈服于趙昶的皇權(quán)之下。便是她的生身父母,不也是做出了將她獻(xiàn)給趙昶,換取榮華富貴的選擇嗎?只有他,始終如一,不離不棄。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依戀地蹭了蹭。

    他花了好大的工夫,控制住了禁宮和京城,又派人去妙法觀調(diào)查,卻始終得不到她的消息。直到姜重在行軍路上遇到了英王。

    英王奉趙昶之命接管西北大軍,然而趙昶的所作所為早就寒了他的心,他去西北倒并不是想要被趙昶當(dāng)槍使,而是擔(dān)心他的情況,并將輕城的消息遞給他。

    她就在離他八十里的地方,他就要做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