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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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程聞言一笑,感覺從這個小伙子說話,看著倒是不簡單,見到自己也沒有害羞,也沒有慌張的樣子,說話還是有條不紊的。 “我聽說你們現(xiàn)在的豬rou有點供應(yīng)不上我們的用量了,你打算接下來怎么做?”夏程很想試探試探周立銘心里到底有沒有底。 “眼下看看能不能和林子公司合作上,如果不能的話,我到時候也可以將我的廠子擴(kuò)大?!敝芰懞唵蔚幕貞?yīng)。 “再擴(kuò)大也不是一個后院而已,就沒有想到更多的?”夏程其實不是不滿意周立銘的答案,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刺他一下。 周立銘聞言一笑:“院子是不夠大,但是人的腦子還是夠用的。多動動腦子怎么也會想出辦法。” 夏程聞言一愣,這個回答還真是可以,沒有具體給個承諾,倒是讓人更加有期待了。 周立銘見林子從外面匆匆的進(jìn)來,起身過去迎。 走到夏程身邊的時候,她正好起身,還伸手扶了周立銘一下。 周立銘馬上閃身躲開,但是這個動作倒是讓剛進(jìn)來的林子看到了。 “怎么?我來的不是時候?”男人在一起總是會打趣。而且夏程穿的一件旗袍,外面套著一個短的外襯,三十出頭的年紀(jì),但是身材緊實凹凸有致,不經(jīng)介紹還真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這位是rou聯(lián)廠的老總夏女士。”周立銘簡單的介紹,也是解釋。 林子聞言這才收斂起來曖昧的表情,然后道:“您好,我是豬場的林子?!?/br> “行了,都到齊了,咱們就談一談吧。我們公司黃經(jīng)理也不能決策,我想著還是親自來吧,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和兩個小兄弟談生意,還有點不太好意思,怕你們覺得我這個jiejie欺負(fù)你們?!?/br> “哪里話,生意就是生意,生意場上哪里來的年齡和男女之分?!敝芰懻Z氣平淡的說。 “立銘,這你就不懂了,像是夏總這么風(fēng)韻的女人坐在你對面,你還能說出不分男女的話,看來確實定力不錯,也是家里有個小嬌妻,就不會像我們這種心里沒人,看到夏總這樣美麗的女士就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林子油腔滑調(diào)的說。 周立銘聞言一笑,但是沒有說話,感覺林子的討好也許并不能換來一個合作的機(jī)會。 夏程聞言臉色有點不是很好,自己現(xiàn)在的地位,也不是一個毛頭小子可以調(diào)侃的,看上去還是周立銘這樣臉上帶著正氣的小子看上去有趣。 三個人互相談了談,但是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夏程的問題一直集中在周立銘身上,但是兩家合作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多談的必要了,反倒是應(yīng)該和林子談的。 林子的問題倒是一直都在和夏程說,可是說的都是一些調(diào)侃的話,完全沒有在生意上、 周立銘不喜歡這樣的交流,有點坐不住了。 “這樣吧,你們兩家說著,到時候告訴我一個結(jié)果就行了?!敝芰懻f著起身,想出去透氣。 “別走,我現(xiàn)在給你結(jié)果,我給你兩萬投資你的豬場,這個林子的豬場完全沒有意思。”夏程拉住正要出門的周立銘。 周立銘趕忙將手抽出來。 “夏總想好了?”周立銘問。 “恩,這有什么難得,本來我也覺得沒有必要聯(lián)系到第三家,你這個能做好做強(qiáng)就行了?!闭f到錢,夏程完全沒有什么可在乎的。 林子聞言卻不干了,自己剛才又夸又贊的,換來的卻是這么個結(jié)果,真是郁悶死了。 “你們早有一腿就早說呀,給我?guī)н^來是干啥?看你們調(diào)情?”林子起身,氣憤的說。 “不要亂說,我們也是第一天剛認(rèn)識?!敝芰懗吻宓?。 “第一次認(rèn)識就拉手?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呀?這種老女人送給你也好,免得寂寞難耐禍害別人?!绷肿诱f的非常難聽,然后推門就走。 周立銘有點郁悶。 “夏總,我們的合作稍后在說,今年我會按照合同上的rou量給你們提供的?!敝芰懹X得這個夏程有點怪怪的,自己倒是不怎么想和她合作了。這種女人讓人有點害怕。 “小黃,你先出去?!毕某碳钡?。 黃經(jīng)理曖昧的看了一眼周立銘,然后出去將門關(guān)上。 “您這是什么意思?”周立銘看著夏程問道。 “我覺得你這個小兄弟很有意思,我愿意出錢出技術(shù),幫你完成你的夢想,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了。”夏程起身看著周立銘說道。 ☆、第二百一十章談生意 “想讓我做什么?”周立銘問完又接著說:“我覺得今年我們的合作是一定要進(jìn)行的,因為我們有合同,我今年應(yīng)該也能保證合同上面的數(shù)額,但是來年你們要是擴(kuò)大要量的話,我們可以來年再做商量?!敝芰懻f。 夏程聞言,食指豎起,然后左右搖擺道:“不。我的意思是,我對你很有興趣,要是你也一樣,別說幫你擴(kuò)建養(yǎng)豬場,就算是我這個rou聯(lián),也可以分你一股?!?/br> 周立銘聞言有點愣神,不是動心,是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看到他愣神,夏程伸手搭在他的胸前:“想好了嗎?” 周立銘見狀,嫌棄的將夏程的手,從自己的胸前丟下去。 “想不好。你這個算盤打錯了人,要是那個林子,估計他可愿意了?!敝芰懨鏌o表情的說。 夏程聞言臉色一僵:“我才看不上那種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的男人呢。” “巧了,我也不喜歡,一把年紀(jì)了,還要勾搭小兄弟的女人?!敝芰懻f著,從夏程身邊擠出去。 夏程聞言,含笑低眉,眼神忽而飄上來,拉住周立銘:“我雖然比你大一點,但是我還沒有結(jié)過婚,所以就算是大一點,但是也沒有很隨便。你要是這樣誤解我,我會難過的?!?/br> 聽到夏程的話,周立銘馬上和她拉開距離?!拔覍σ娨幻婢徒淮嗟呐擞∠笠膊皇呛芎?,所以還是算了吧?!?/br> 周立銘說完就真的不再給夏程任何說話的機(jī)會,馬上跑出去。 見周立銘出去,守在門口的黃經(jīng)理趕忙攔住他:“怎么著急走呀?和我們老板說的怎么樣呀?”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之間好像有點道不同?!敝芰懻f著就走。 此時黃經(jīng)理看夏程出來了,也不好再和周立銘說什么了,將他放開。 夏程看著周立銘離去的背影,然后問黃經(jīng)理。 “聽說他有個女朋友?”下成為摁倒。 “是的,還是一個城里姑娘,鄉(xiāng)下幫忙的,考上大學(xué)了?!秉S經(jīng)理之前就去過周立銘家所以對她的事情也算是門清了。 夏程聞言笑笑:“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之前的提議,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親自過去看一看,我們公司還是很敬業(yè),黃經(jīng)理說是不是?” 聽到老板的意思,黃經(jīng)理馬上就明白了,道:“夏總說的對,我們還是要慎重一點,既然想著要長期合作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br> 夏程見黃經(jīng)理這么上道馬上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不敢。”黃經(jīng)理多么精明的人嗎,哪里敢揣測老板的意圖,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唄,也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 “其實我只是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韌勁,是現(xiàn)在很多男人沒有的,一個鄉(xiāng)下的小伙子能在小小年紀(jì)就將自己的場子弄起來,真的很不容易,倒是有點像年輕時候的我,我的事業(yè)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感覺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了,要是身邊再出現(xiàn)一個重頭開始的人,我將他的事業(yè)弄起來,我會覺得自己好像還是有很多的挑戰(zhàn)。 黃經(jīng)理聽到夏程這樣說,雖然不是很明白他們成功人士的心里,但是還是能感覺得到,夏程對周立銘那種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夏總,您想什么時候去永豐村里面考察呢?”黃經(jīng)理想著還是早點幫她張羅比較好。 夏程聞言道:“最近吧,我想還是直接過去吧,免得準(zhǔn)備什么還是很尷尬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秉S經(jīng)理說。 周立銘一路走到車站,上車后想到夏程之前的突然主動都有點受不了,他有點不明白,自己和夏程剛剛見面一次,怎么就能讓她那么主動呢? 他想著一路上都不是很開心。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何詩言,卻走了過去,她忽然感覺他有點奇怪。 “你怎么了?”何詩言拉著周立銘問道。 看到何詩言,他馬上醒過神來。 “沒事呀,詩言,我只是在想今天談判的事情?!敝芰懻f道。 “哦,今天談的怎么樣了?”何詩言見他的樣子還以為事情不是很順利呢。 “還好,還算是順利,但是有一點問題?!敝芰懣粗卧娧杂悬c為難,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和他說這件事情。 何詩言見他的臉色有點不好,忍不住笑道:“怎么?難道有人給你出難題了?” “倒也不算是難題,就是rou聯(lián)廠那邊不想和林子的養(yǎng)豬場合作,說想直接給我的豬場投資,讓我養(yǎng)豬,擴(kuò)大生產(chǎn)。” “這是好事情呀?!焙卧娧韵肴绻挥媒?jīng)過第三方,他們兩家就能將事情解決掉難道不是好事情嗎? “可是那個rou聯(lián)廠的總經(jīng)理……”周立銘說道這里停住,想著還是不應(yīng)該和何詩言說這些吧,畢竟人家也沒有真的說要和自己怎么樣。 聽到周立銘這樣磨磨唧唧的說話,何詩言等的有點著急。 “你說什么呢,快點說清楚。”何詩言催促道。 “沒什么,只是那個rou聯(lián)廠的老總讓我回來自己考慮,我不知道該怎么選擇了,詩言,你別擔(dān)心,我再考慮一下?!?/br> “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帶回來的是個好消息的?!焙卧娧孕Φ?。 看著何詩言的樣子,周立銘有點鬧心,不知道那個夏總能不能不出其他的事情。 自從和夏程談完事情,何詩言就感覺周立銘有點怪怪的。 過了幾天,何詩言的爸爸告訴他回家一趟,說是學(xué)校發(fā)了一點補(bǔ)貼糧食,讓她帶到周家一點。 何詩言回去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林子。 林子看到何詩言瞪了一眼就要走過去,何詩言有點奇怪,過去主動和林子打招呼。 “林子,你怎么見到我就躲呀?”何詩言不知道他們那天出現(xiàn)的事情,所以見到林子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我現(xiàn)在可不敢和你們說話了,你們都是厲害的人,動不動就可以將人甩掉自己做事情,真是當(dāng)初我也是瞎了眼睛了,非要看中周立銘。”林子的語氣實在是不好。 何詩言聽到有點不知所措。 “你在說什么呀?是不是你們沒有合作成在生氣呀?現(xiàn)在立銘也是很人家合作,身不由己,以后要是能有其他雙贏的事情,沒準(zhǔn)就合作成了?!焙卧娧詣窠獾溃胫兄g還是少個敵人的好。 “姑娘,我看你還真是個不錯的人,但是周立銘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怎么樣,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吧,那個rou聯(lián)廠的總經(jīng)理呀和周立銘好像有點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我那天進(jìn)去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拉拉扯扯。感覺呀,你我都是被蒙在鼓勵的可憐人呀?!绷肿诱f著可惜的晃著腦袋走了。 何詩言聞言追過去,“你說rou聯(lián)廠的總經(jīng)理是女的?” “那可不是。” 何詩言聞言愣在原地半晌,想著就算是女的又能怎么樣?拉拉扯扯沒準(zhǔn)也是在握手呢?這點事情應(yīng)該沒有什么相干的吧。 何詩言抱著懷疑回到家里取了米,然后匆匆就想著回村里面去,將這件事情親自問問周立銘,如果那個林子說的是真的,那么她這一世的好日子怕是也倒頭了,但是無論怎么樣,也許因果報應(yīng),這一世該周立銘報復(fù)自己吧。 何詩言走了一路忽然覺得好像是自己太過不自信了,不管前世今生,應(yīng)該都要相信周立銘的為人不是嗎?再說這個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兩個人之間有什么肢體接觸一個個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呀,不用將一切想的那么嚴(yán)重吧。 她走到周家,開心的走進(jìn)周立銘的房間,一進(jìn)門卻看到有一個女人穿著冬天的棉旗袍,然后穿著一個妮子大衣,坐在周立銘的炕上。 兩個女人互相看看,之間的事情不言而喻。 何詩言笑笑將東西放下,掃了一眼夏程,然后道:“立銘也真是的,來了客人也不知道給倒一杯水嗎?” 說著何詩言就要出去給夏程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