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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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褆,你說說派誰去最好。”康熙在這個時候提了直郡王,也就暗示著直郡王肯定是要去的。 “回皇阿瑪,兒臣為長兄,且在武力方面頗有建樹,此去不知前景如何,還是讓兒臣先去,兒臣愿為皇阿瑪分憂。”直郡王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去,就沒在推辭,還特意點了自己身為長兄和這邊的危險,希望可以博得皇上的愧疚之情以及展示自己兄友弟恭的情誼。而且不需要自己提,他知道皇阿瑪是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出使的,若是自己和華夏私下達成什么協(xié)議,這威脅到的就是皇阿瑪自己,所以,肯定會再派一個人牽制自己,而這個人肯定是太子的人。 第48章 調(diào)停(2) 在直郡王表達了愿意出使之后康熙又沒有馬上答應(yīng),他掃了一眼底下的大臣和皇子, 最后目光停在了四貝勒身上。隨后開口道“既然胤褆主動請纓為朕分憂, 那就由直郡王負責(zé)此次華夏與r國的調(diào)停。但是此去前事未知, 若是你一人負責(zé),朕亦甚為擔(dān)憂。便讓老四和你一起去吧, 你們二人由直郡王負責(zé),四貝勒協(xié)助, 前往r國調(diào)停兩國戰(zhàn)事。既然r國的天皇來到大清,那也請華夏的女王前來大清協(xié)調(diào)。至于人來不來,就看你們了。此行最重要的是華夏的情況, 朕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能給朕解惑?!?/br> 康熙也忌憚讓直郡王一個人帶隊前往華夏接觸到華夏的高層, 要是達成什么協(xié)議,威脅到自己, 到時候就難收拾了。太子和直郡王的不和在大清是眾所周知的, 康熙也是知道兩人之爭。但是兩人的不和正好能平衡朝堂上的勢力,不至于讓太子一家獨大, 所以康熙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裝作不知, 必要的時候還利用兩人的不和來平衡朝堂上的一些人,像這一次, 派了直郡王就要派一個太子的人壓制。但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身份太低的人只會被直郡王壓制, 所以只能派太子一派的四阿哥一同前去。 四貝勒聽到直郡王自動請纓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也會被派去明面上是協(xié)助, 實際上是監(jiān)視。所以聽到康熙的話也沒有驚訝,面色如常地和直郡王跪地領(lǐng)旨“兒臣遵旨?!?/br> “這次去r國帶上之前訓(xùn)練的水師還有讓r國天皇一行人派人跟著去,還有白晉幾個傳教士和你們一起去。朕要你們安全地回來。r國一行人由老三你帶著理蕃院負責(zé)安排他們的食宿等事宜。”康熙說道。 雖然派遣了兩位皇子前往,但是始終也是自己的兒子,康熙也擔(dān)心中途會有變故,到時候損失的可是自己的兩個兒子。 準(zhǔn)備好了以后,直郡王和四貝勒帶著隨行人員前往天津,從天津乘船前往r國。大清的戰(zhàn)艦還是前明時候的樣子,木質(zhì)材料,風(fēng)力作為船的動力,船上有幾抬紅衣大炮,但是射程并不是很遠。隨行的人員除了水師還有八旗的一些軍隊。 到了天津,r國的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直郡王和四貝勒看到r國的商船雖然說是商船,但是比起大清的戰(zhàn)艦開始其實也不差,船上的大炮更是比大清的還要多。兩人看著r國的商船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看來r國也不是大清所想的那么弱小,那一夜之間覆滅整個r國海軍的華夏該是何等的強大?這次的任務(wù)真的能順利完成嗎?兩人不由得擔(dān)憂,看來大清還是在海軍方面落后了,如今連r國的商船都比不上,有何顏面自稱宗主國? 在兩人的憂慮中,隨行人員登船出發(fā)前往r國。因為現(xiàn)在不知道日本的具體情況,所以幾人商議后決定,還是先前往沖繩基地遞交國書,不要貿(mào)然前往r國的其他地方,畢竟戰(zhàn)火蔓延到哪里還不知道,倉促前往現(xiàn)場會讓華夏誤會,到時候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難辦了。 而就在大清的人出發(fā)前往r國的時候,華夏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r國三分之二的地方。雖然帶來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裝備精良,而且只控制城市地區(qū),其余部分放棄。所以r國的一部分軍隊躲在農(nóng)村深林中,以求保存有生力量。 其實瑾寧對控制小太陽國沒多大興趣,小太陽國又沒有什么值得窺探的東西,大多是從□□學(xué)來的,資源又少,技術(shù)也就是太陽國□□的技術(shù)值的一看,其他的瑾寧是不屑的。但是天皇逃亡了,事情就有些雞肋了。本來打算敲一筆然后弄些工匠回去,現(xiàn)在可以敲詐的人跑了,雖然是自己沒有沿線追擊,但是現(xiàn)在只能等大清那邊的情況了。 瑾寧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小太陽國看來榨不出什么東西,教訓(xùn)一頓也就是了,現(xiàn)在控制了整個日本,殺也不是不殺也不甘心。讓這里變成華夏的地盤吧?看著r國的人又嫌棄,只能等和r國達成協(xié)議的歐洲有反應(yīng)之后才能行動,希望這次出征不要太虧。 所以瑾寧最近都在讓人統(tǒng)計r國有什么好東西,撤退的時候一并帶走,還有制刀的工匠,都帶回去,不從者,格殺勿論。 而歐洲那邊由于瑾寧下令封鎖r國沿海,所以目前還沒有收到消息,只覺得這回華夏可能是被各國聯(lián)合嚇到了,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更加覺得華夏并沒有估計中的那么可怕,或許這次他們可以從華夏撕下一片rou來。 在瑾寧每天的布局中,沖繩基地來了一只船隊,在太平洋上被華夏軍艦發(fā)現(xiàn),并控制 。 沒錯,這只船隊就是大清的船隊,在行駛到太平洋海域的時候被華夏海軍發(fā)現(xiàn)。其實在一路的海上行駛過程中,大清的八旗軍隊由于不識水性,有的還暈船,所以很不適應(yīng)船上的生活。而水師有訓(xùn)練,所以情況好一些。但是當(dāng)看到華夏軍艦的時候,大清的眾人是十分震撼和擔(dān)憂的。這個鋼鐵的龐然大物,絕對不是大清的船只可以抗衡的,若是惹怒了華夏的人,恐怕就危險了。 在說明了自己是大清的船隊,此次來日本是來調(diào)解華夏與r國的問題的時候,華夏的海軍只能將他們帶回沖繩,再請示女王陛下。 大清的船只在華夏軍艦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沖繩基地,隨行的太陽國的人十分激動,想到處看看以探查沖繩基地的軍隊是否全部陣亡。但是被華夏方拒絕,明確大清一行人只能在規(guī)定的區(qū)域內(nèi)活動,如若超過,當(dāng)做jian細處理。至于調(diào)停一事,已經(jīng)呈報女王陛下,只是陛下目前在東京,等陛下有旨意后大清的一行人才能按陛下旨意做下一步的調(diào)停。直郡王和四貝勒等人也想從華夏的人口中探聽一些華夏的情況,但是奈何看守他們的軍人比四貝勒還要寡言,只是安靜地守著,除非要踏入沒有授權(quán)的地方才會出口阻止,其余的時候無論問什么都是沉默不語的,讓大清的人很無奈。 大清派人前來調(diào)停一事很快就有消息傳到瑾寧的耳中,雖然知道大清應(yīng)該會派人來,但是瑾寧沒想到康熙居然舍得派自己的大兒子和四兒子來到太陽國,現(xiàn)在的太陽國可不是什么和平的地方,那是戰(zhàn)爭前線 ,貿(mào)然前來可是很危險的。但是太陽國還不足以讓大清冒這個險,看來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是華夏咯? 瑾寧嘴角一揚,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真要是他們知道華夏的女王就是當(dāng)年的佟瑾寧,那會是什么表情?嗯,自己很久都沒見到四阿哥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四貝勒。當(dāng)年在皇宮雖然四貝勒沒有在明面上幫過自己,但是私底下也提點過自己,而且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還有太后,以前在皇宮對自己還是很照顧的,但是卻在自己被三公主設(shè)計染上天花之后不聞不問,所以說皇宮的人都有幾面,誰知道他的另一張面孔是什么樣呢? “陛下,大清的大使那邊要如何應(yīng)對?是否需要屬下出面?”影一考慮到來的人是大清的皇子,當(dāng)年肯定是認識陛下的,也許會被他們認出來,進而查出陛下的身份,雖然陛下說了不在意,但是當(dāng)初陛下在皇宮的日子應(yīng)該是過的不好,不然怎么會染上天花死遁的方式離開呢?見到那些人,可能會讓陛下心情不好,還是自己去比較好。 瑾寧聽到影一的話也知道影一是擔(dān)心自己和直郡王以及四貝勒見面會不高興,但是自己真的無所謂。不過現(xiàn)在可不能那么早見他們,多諒他們幾天“放心,我說了不在意就是不在意。不過我也沒打算那么快就見他們,多晾他們幾天,讓沖繩基地的人看著他們不要亂跑,不要和他們說太多話。等我這邊的事情結(jié)束了,再回到?jīng)_繩基地,但是在談?wù){(diào)解的事情?!?/br> 影一聽完陛下說的,知道陛下是想晾晾他們,在東京的事宜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下面的人來做。不過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在東京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吩咐暗部的人看好他們之后,也沒有再管大清的人,現(xiàn)在的華夏可不是以前的。 所以大清的一群人就有些悲劇了,被限制在一個小小的活動范圍內(nèi),直郡王和四貝勒是大清的皇子,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但是沖繩的負責(zé)人只說了怕沒有女王的指示不敢放他們出來,泄露了軍事機密,他也是罪該萬死的??蓯旱氖菬o論換了哪個守衛(wèi)的士兵,都不和他們搭話,他們想要知道的一切,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還被軟禁在這個鬼地方。而隨行的太陽國人也急于知道現(xiàn)在太陽國的情況,但是只能干著急。 第49章 見面 在晾了大清一行人三天之后,瑾寧和影一回到了沖繩基地。瑾寧向基地負責(zé)人問起大清一行人的情況, 負責(zé)的暗衛(wèi)回答道“啟稟陛下, 大清一行人目前只能在住所以內(nèi)的范圍內(nèi)活動, 大清的直郡王和四貝勒對比并沒有多言,只是想通過和守衛(wèi)談話來得到一些消息。但是屬下已經(jīng)下令, 除了必要的話,什么都不要和他們說。隨行的太陽國人比較急躁, 一直企圖說服大清的兩位皇子去東京,但是兩位皇子沒搭理他?!?/br> “我知道了,你下去安排一下, 晚宴的時候宴請兩位皇子, 至于太陽國人就不要出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他們。”瑾寧覺得現(xiàn)在的是時候見一下大清的使臣了, 影三的消息還沒有傳來, 所以現(xiàn)在只能封鎖太陽國附近海域,切斷太陽國與歐洲各國的聯(lián)系。 而大清使團在接到守衛(wèi)傳話女王陛下已經(jīng)回到?jīng)_繩基地, 并且今晚要宴請兩位皇子。直郡王和四貝勒對于這位華夏的女王是很好奇的, 只知道她是大清的人, 建立了華夏,目前華夏實力強盛, 在歐洲能抗衡英法聯(lián)軍, 其他的情況一概不知。今晚或許是一個了解華夏的機會, 所以兩人終于放下了心里的石頭。華夏女王還能宴請他們,說明對于大清還是有所顧忌的, 要是一來就把他們?nèi)慷寂?,估計大清了沒有辦法。 二人及隨從等待著晚宴的到來,就聽到屬下的人回報說太陽國的人也想一同參加晚上的晚宴。兩人對視了一眼,直郡王開口道,“此次晚宴是華夏的邀請,并不是本王舉辦,讓r國人自己去問華夏人。”一開口就將事情推了出去。 現(xiàn)在他們都在華夏的地盤上,還是不要太自作主張,而且他們也不想帶著r國人一起,華夏方出席的是女王,大清是皇子,r國人以為什么人都可以和兩者一起平起平坐么? 雖然直郡王與四貝勒私底下交情一般,但是在外還是會裝作兄友弟恭的,不然丟的可是大清的臉,所以兩人很默契沒有再理會r國人的請求。 夜色降臨之時,宴會如期舉行,直郡王與四貝勒來到宴會廳的時候,里面只有影一和下人在。兩人從守衛(wèi)口中得知這位就是華夏權(quán)力僅次于女王的李部長,女王不在的時候都是他代理實行國家管理,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直郡王和四貝勒得知這位部長二十多歲還沒有成親的時候很驚訝,覺得肯定是這位和女王有什么微妙的關(guān)系。這回見到人,也不敢托大,相互寒暄了一下,便開始了試探。 “聽聞華夏之前和英法兩國開戰(zhàn),以絕對的實力取勝,本王還沒見識過華夏戰(zhàn)船的威力呢。前幾日一見貴國的戰(zhàn)艦果然是神勇不凡,本王對此很是好奇,不知可否上船一探究竟?”直郡王首先開口道。 其實影一和瑾寧對于大清的人想看戰(zhàn)艦是無所謂的,但是大清的這次出面調(diào)停,讓瑾寧心里很不滿,影一也看出來了。自家陛下不高興了,那當(dāng)然要給她出氣,所以還是吊著大清這群人的胃口,讓他們看得見摸不著。 “我們的戰(zhàn)艦只作為作戰(zhàn)所用,不對外開放,當(dāng)然,戰(zhàn)俘也是可以登船的?!备购诘挠耙灰幌拪A槍帶棒,又讓兩人不能反駁,確實沒有人會邀請別的國家來參觀自己的軍事秘密。 直郡王被影一的話一噎,這人說話也太氣人了,這不是說要想登船必須要成為戰(zhàn)俘嗎?但是直郡王也沒生氣,被拒絕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聽聞貴國通用漢語?”四貝勒想從女王的身世下手,以華夏的通用語言來引出話題,慢慢將話題引到女王的身世。 但是他面對的是腹黑的影一,影一聽到四貝勒的話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啊。” 根本沒提及為什么會用漢語,以及用漢語的意義,影一就不跟著他們的思路走。 “為什么會用漢語呢?是因為女王陛下是漢人?”四貝勒見對方并不搭理自己的話題,只能直接問出來。 “因為女王陛下喜歡漢學(xué)啊,不過陛下并不是漢人?!庇耙惶袅颂裘?,含笑說著。 他知道對方是想問女王陛下以前是大清人的事情,對方并沒有想過女王陛下是滿人這種事情。畢竟?jié)M族的女人都不喜歡漢學(xué),而且哪個滿族的女人會跑去別的地方建立一個國家。所以影一狡猾地誤導(dǎo)對方,不過女王陛下確實不是漢人嘛。 影一的話讓四貝勒和在一旁的直郡王感到很驚訝,他們之前通過洋教士獲得的信息說明女王就是大清的人,所以他們一直以為是漢人,之前還懷疑是前朝反清復(fù)明的人??磳Ψ降臉幼硬幌袷窃谡f謊,那這位華夏女王并不是漢人。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看來女王陛下真的是很喜歡漢學(xué)。希望有空可以和陛下探討一下漢學(xué),聽說陛下出生在大清?若是陛下有興趣可以到大清看看,大清地大物博,陛下也可以回到出生的地方看看。” “陛下的決定豈是我等可以左右的,不過我會轉(zhuǎn)達四皇子的邀請的?!庇耙婚_始推脫到,去不去大清還是只有陛下自己能決定。 就在兩人還在打太極的時候,宴會廳大門緩緩開啟,門外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膚如凝脂,大紅的漢服襯得皮膚很是白皙,傲然而立,英姿颯爽,行動間又帶著些貴氣與灑脫。一眼望去,讓人移不開眼睛。直郡王和四貝勒都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影一馬上對著瑾寧行了禮“臣,參見陛下 。” 有外人在的時候,影一一般自稱為臣,以示對瑾寧的臣服和尊敬。聽到影一的話,直郡王和四貝勒也從剛才的驚艷中清醒過來,這位便是華夏的女王陛下。 兩人心中很是震驚,沒想到這華夏的女王不僅位高權(quán)重,而且如此美貌,就是在大清也找不到幾個能相提并論的。四貝勒只覺得這張臉好似在哪里見過。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神真是失禮了,隨即便向瑾寧見禮,“愛新覺羅胤褆(胤禛)見過女王陛下?!?/br> 因為瑾寧是一國之王,所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們的行禮,隨后開口道“嗯,都免禮吧?!?/br> 瑾寧示意伺候的人,晚宴正式開始。“這r國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二位,只能弄些簡單的東西,還請二位見諒了。” 按照安排,今晚的晚宴做的是中餐,實在是瑾寧覺得r國菜沒什么好吃的,而且拿不出手,宴會請人吃那些太過小家子氣。所以招人弄的中餐但是材料不全,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還讓人安排了藝妓表演,撐撐場面,不然光吃飯,會很尷尬。 “r國國小,哪里像我大清地大物博?!敝笨ね趸氐馈?/br> 一旁的藝伎在表演著,慘白的臉裝,無趣的表演,瑾寧對此毫無興趣,但是宴請總是要有歌舞表演,一邊看表演,一邊聊幾句,偶爾吃點東西才是宴客的正確方式嘛。 就在瑾寧無趣地把玩著手里的酒杯的時候,一旁的藝伎突然從傘柄中抽出一把匕首,快速地像瑾寧刺來。 瑾寧見此并沒有慌張,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然后抬起手臂,運起內(nèi)力,將酒杯擲出。酒杯打在藝伎的胸口,渾厚的內(nèi)力將人打的得向后飛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一口鮮血從藝伎的嘴角溢出,看著刺殺失敗,藝伎抬起頭恨恨地瞪著瑾寧,“你這種殘暴的惡魔,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肯定不得好死,大太陽帝國不會被打敗的?!?/br> 瑾寧看著眼前狼狽的人,對于她的話并沒有在意,嗤笑道“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地竟然敢自稱帝國?我的下場你估計是看不到了,但是我可以決定你的下場。所有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人都將因為你的愚蠢而和你一起陪葬,開不開心?既然敢動我華夏,那就要有死的覺悟,犯我國威者,雖遠必誅!” 語氣森然而陰冷,讓聽著的人感到渾身一股寒氣籠罩著,聽到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被連累,躺在地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惶恐,焦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不要連累無辜的人,我隨你處置。” 瑾寧冷笑“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認識你是他們最大的錯。至于你?你以為你跑得掉么?來人,把人帶下去,查清楚,誅三族,至于她,凌遲處死,讓人觀刑。” 在場的直郡王和四貝勒從剛開始藝伎行刺就反應(yīng)過來,但是并沒有妄動,在場的都是華夏的人,肯定不用自己出手。但是沒想到這位竟然會武功,而且內(nèi)力高深。他們作為皇子也是學(xué)過一些,但是都是一些拳腳功夫,內(nèi)力是不會的。接下來的對話讓他們對這位女王有了更多的了解,殺伐果斷,手段強硬。這一手不緊警告了r國要對她不利的人,還給大清來了個下馬威,看著溫婉嫻靜的人竟有如此手段,難怪成為了華夏的女王,對比男兒也不逞多讓。7 d d 第50章 宴客 其實刺客這一件事情暗部是早就收到了消息并呈給瑾寧,瑾寧覺得這是一個好的機會, 讓太陽國和大清收起那些對華夏不利的想法, 給他們一個警告, 她不介意給自己擔(dān)上一個暴君的名聲。 瑾寧在處理完刺客之后對著大清的兩位皇子淡淡地說道“掃了二位的興,真是抱歉。我們繼續(xù), 不必在意?!?/br> 直郡王對這人的淡定很是佩服,笑道“陛下真是武功了得, 不知師從何人?讓我等好生佩服。” 瑾寧知道他們今晚肯定是要對華夏以及自己試探一番,但是自己會那么容易讓他們試探出來? “家?guī)熾[居山林,不問俗世?!奔热粏柫藥煾? 那自己就給他們編造一個出來。 直郡王看對方輕飄飄地就解決了師門的問題, 也不在意,繼續(xù)問道“看剛才的r國人神情激憤, 不知現(xiàn)在r國情況如何?” 瑾寧聽到對方的問題, 似笑非笑地看著直郡王,并不曾答話。過了半晌, 就在直郡王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的時候, 瑾寧幽幽地開口了“我記得r國好像是大清的從屬國?不知道這次大清派使臣到此, 有何貴干?” 直郡王聽到瑾寧的話臉上一僵,這位華夏的女王看起來是溫和, 但是剛才的事情告訴他, 這位可不是那么簡單, 而且看起來這位對于名聲絲毫不在乎,而且對r國很是厭惡。想到皇阿瑪交給他的任務(wù), 現(xiàn)在莫名覺得可能比較難,有點說不出口,但是他也只能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硬著頭皮開口道“r國是大清的從屬國,這次皇上派我等前來是因為不久前r國天皇一行人到達大清,請我朝調(diào)解華夏與r國之間的誤會,所以皇上這次拍我等前來邀請陛下可否移駕前往大清。戰(zhàn)火對于r國和華夏而言都是不利的,有何誤會可以由我大清進行調(diào)解,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瑾寧聽到大清的打算,心里覺得可笑,應(yīng)該是覺得華夏攻打日本讓大清沒有面子,加上r國天皇的求救所以不得已就派人前來了吧。想到晚清的華國還有r國的罪行,心里只覺得真是諷刺,不過去一趟大清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自己拿到太陽國的土地也沒什么用,就這點小地方,跟個包袱似的。太陽國的天皇還在大清,要想計劃順利進行,自己還是要跑一趟大清。而且她也很想看看到時候大清那一幫人知道華夏的女王就是佟瑾寧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誤會?r國挑動英商對我國走*私鴉*片是誤會?還是r國派軍官劫殺我國商船是誤會?或者是r國在歐洲宣揚華夏威脅論是誤會?”瑾寧冷笑著對直郡王問道。 一連串的發(fā)問讓那個直郡王差點招架不住,心里不由得對r國感到惱怒,做事沒有底線,做事又做的不干凈,還讓人抓住把柄,真是蠢死,但是自己又不得不為他們說話。 “這些事情本王也不甚清楚,只有兩邊對峙才能知道到底是誰的錯,陛下您說是不是?”只要把人請回大清就行,其他的誰對誰錯,自己才不想理會,到時候讓其他人頭疼去。 瑾寧撇了撇嘴,不屑道“就一個r國,也想讓我跑一趟?他們配嗎?再說,誰對誰錯又如何?現(xiàn)在的r國由我說了算,難道還想讓我們空手退出r國” 想把自己騙到大清,自己就是不讓他那么輕松地完成,瑾寧心里惡趣味地想到。 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四貝勒看到談話陷入了僵局,不由地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是非對錯還需要驗證,窮武黷兵只會讓華夏在各國留下欺凌弱國的形象,恐怕華夏以后在各國的交往會讓各國產(chǎn)生抵觸。既然陛下一口咬定是r國的過錯,那又何妨去一趟大清,難道是不敢么?” 聽到老四這么說話,直郡王大驚,怕他惹怒了這位女王,到時候不僅是皇阿瑪交代的任務(wù)完成不了,連他們自己的安全都會有威脅。剛想開口解釋,就被四貝勒一個眼神示意,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四貝勒覺得這位女王從剛才表現(xiàn)的如此強勢,以及自信,平常的邀請可能是不會答應(yīng)的,沒準(zhǔn)激將法會有用。而且日本宣揚的華夏威脅論是基于這位的幾次悍然出兵歐洲吧?若是她在意,那應(yīng)該會有所顧忌。 瑾寧聽到四貝勒的話,心中不由感嘆道,這四貝勒不愧是最后能登上皇位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一般人心里的在意的點,但是那也只是一般的人,對于瑾寧來說這些都不成什么威脅,因為華夏與其他幾國的矛盾可不是一個小太陽國能平息的?,F(xiàn)在的歐洲也只是拿太陽國來試探華夏而已,就是自己的計劃中,太陽國也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難道這個對錯是由大清來驗證么?大清又以什么身份來驗證?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華夏,強權(quán)才有外交,其他的都沒用,若不是華夏的強硬,早就被他們瓜分了。所以激將法對我沒有用,還有可能會惹怒我哦?!辫獙幟鏌o表情地和著,一邊和旁邊的人說著。 “那不知陛下要怎么樣才肯道大清一趟呢?畢竟華夏與r國的戰(zhàn)事目前已經(jīng)影響到日本和大清,陛下是否能給我們一個交代?”四貝勒聽到對方無所謂的話,心里感到一陣無力,見過那么多人,還沒見過這種說理又說不通,強硬也不行的人,干脆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枌Ψ降囊蟆?/br> 瑾寧也感覺到對方的無奈,雖然還是那一張冷臉,但是從對方握緊又放開的手可以看的出來,以前四阿哥遇到讓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總是這樣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再拒絕下去估計這兩位就要放棄了,瑾寧才慢悠悠地說道 “也不是不能去,你也知道,作為華夏的女王,貿(mào)然去往大清安全是個問題,而且,我也沒必要為r國冒這個險。邀請我的是大清,不知道大清以什么代價來邀請我去這一趟呢?” 直郡王聽到這話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這戰(zhàn)爭是華夏和r國的事情,為什么付出代價的是大清?陛下是否太過分了?” “既然是華夏和r國的事情,那大清參與進來是什么意思?是要幫助r國對我華夏開戰(zhàn)嗎?”聲音冰冷透著寒意,與剛才要凌遲處死那位刺客一樣的語氣,讓人不得不相信,下一刻可能就是要你的命。 四貝勒見這人陰冷的語氣,知道再這樣談下去估計是要談崩了,趕緊說道“陛下嚴重了,這是華夏和r國的事情,我大清只是受r國之托從中調(diào)停,開戰(zhàn)那是無稽之談。陛下萬不可動怒。只是這戰(zhàn)爭對于華夏而言也是不利,我大清是為了鄰國的友好而出面,希望陛下能給大清這個面子?!?/br> 瑾寧聽到對方示弱的語氣也沒再放出冷氣,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yōu)榱耸裁磁c我無關(guān),但是要我過去就必須統(tǒng)一讓我的護衛(wèi)隊以及部分軍隊過去,我只相信自己。況且我是在那你們大清的境內(nèi),也作不了什么,怎么,不相信你們國家的軍隊的實力嗎?” 直郡王和四貝勒對視了一眼,有些猶豫,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