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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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猜錯, 老頭需要直系后代入藥?!?/br> 好不容易平靜的情緒再起波瀾, 美美的臉色無比難看,聲音發(fā)抖:“所以要用嬰兒嗎?因為成年的孩子有感情不忍動嗎?” “你還真是天真?!?/br> 男人放下香皂, 招手喚來老板,購買了一箱子,才負手而立往前走去。美美抿著唇,只能快跑幾步無力的跟上:“你什么意思呀?逗我好玩嗎?” “是你要聽的?!?/br> 美美瞇了下眼睛, 轉身要走時,男人拉住了他的胳膊,勾唇一笑,頗為邪氣陰郁:“你還沒付報酬呢?” “在大街上?我可是有節(jié)/cao的魚?!?/br> “跟我來,”方式帶頭走進一家飯店,坐在最好的包房里,美美跟著走,心里無比郁悶的看著他端起花茶喝著,若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中,美美就白活了,畢竟剛泡的花茶根本不能入口。他真恐怖,細膩的布下大網(wǎng),讓人魚心甘情愿待在里面。 美美站在門口很抗拒,一臉倔強,換成是誰被算計都會不開心的,方式習慣這樣,很難改變,剛想手一抬讓他坐下,這是“禮賢下士”的方法,很多人都受寵若驚,可方式下意識覺得這樣不好,干脆放下花茶,在旁邊擺好靠背小墊子,再親手給人魚倒杯鹽水。 哄人魚的方法他看見很多,也聽過很多,自然知道該怎么放低姿態(tài):“過來坐,走了這么久腳疼?!?/br> 美美皺了一下眉,坐在他身邊,整個屋子就一張三人沙發(fā),美美確實累了,只是沒敢喝水。 方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再次放在美美身前,細心的轉了一下,避開自己碰過的地方。美美眼孔一縮,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點不怪他了,明明在邁步進來時就想好到此為止的。他太危險,不是想過平淡日子的自己能招惹的。 忽然一驚,我在想什么?為何思考和他的可能性? 嚇得毛骨悚然,美美馬上站起身要離開,手腕一緊,跌回座位,美美瞪著眼睛對上男人深不可測的目光。 “小人魚,你還沒付報酬?!?/br> “好,”美美抬起手,有些抖:“就手背吧?!?/br> 原本好好的氣氛變了,那么多人想爬上方式的床都無計可施,他倒好,送上門還想跑。 “榮幸至極?!?/br> 當方式紳士的托起美美的手時,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那股顫意,他平時最喜歡別人驚懼,如今到不似滋味了。慢慢低下頭,淡淡的落下一吻,方式很果斷的放手,拿起花茶品著,仿佛美美根本不存在一樣。 美美氣息不穩(wěn),很懷疑這人是不是有???如今一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做給誰看?反正我不奉陪了,美美生氣的起身,一陣天旋地轉再次跌回去,頭好暈,身體騰空而起,被放在更柔軟的地方。 “傻魚,想得到你的方法千萬種,何必用強?下次再逼我動手就吃了你,我,可不是一個好人?!?/br> 一直忙碌的美美睡得很好,醒來時神清氣爽。 猛然坐起身到處亂摸,沒有任何不適,外衣雖然被脫了,但內衣都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剛想下地,目光掃到一箱東西,美美打開一看下意識笑了,是香皂,他送這個給我什么意思?別想一筆勾銷下藥的事。 咦?里面有紙條。 男人的字真的好有勁道,就像他坐直的樣子,鋒利而卓越。 看了內容以后美美陷入沉思,他果然不是尋常男子,能抓住商機,走在前頭,把普通的香皂點石成金。香皂不好攜帶,若能用易溶解的紙張浸泡皂水再曬干,做成又小又香又實用的形狀,放在精美的防水小盒子里,相信大眾肯定會喜歡的。 幾個保鏢在客廳里坐著吃東西,服務員告訴他們是人魚定的,當美美從里面出來時,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表情,毫無破綻:“讓你們久等了,我走累了就進來休息一會兒,誰知道犯困便去睡了?!?/br> “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我們也想睡了,”其中之一機靈的說道。 司徒琦就不會這樣討好雇主,但他的衷心不用懷疑:“你沒事吧?” 言下之意便是問有沒有遇上什么事?美美知道他疑心重,想騙他不容易,就搖了搖頭苦笑:“你看出來了?沒大事,就是我哥哥給人當小了,雖然說沒關系了,可還是會有些擔心,咱們回家吧?!?/br> 保鏢們紛紛說兩句安撫美美,回到徐家后,司徒琦將自己的猜疑告訴了徐玉,徐玉猜不透關鍵,卻愿意相信司徒琦的判斷,設下一個局瞧瞧到底是誰在打美美的主意,希望這一切都是莫須有吧。 小米的肚子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了,趴在水低睡覺,很多小丑魚圍著他轉,其他的小魚不敢靠近。 阿爾斯忙完了就脫了衣服下水,小米聽見嘩啦啦聲醒了,咕嚕嚕吐了不少泡泡:“你怎么來了?” 一看就是條睡糊涂的魚。 阿爾斯抱著小米往上游去,到了水面時小米才清醒:“到飯點了?” “嗯,”阿爾斯眼里閃過一抹擔心之色,向海里要的魚醫(yī)快到了,希望他不要像軍醫(yī)那樣連有沒有身孕都瞧不出。 次日一早,人魚醫(yī)生終于到了,只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一船二十多條人魚,穿紫袍的是皇子,叫分多,二十出頭,長得非??∶篮每矗⑽⒁恍?,傾國傾城。 他們來拜見阿爾斯,出于禮貌自然不能回絕,大家都是有實權的王子,誰也不比誰高貴。 “殿下萬安?!狈侄帱c頭。 “殿下青春永駐,”阿爾斯淡淡的,目光平靜無波:“為何來南極呢?” “順路,”果然跟傳聞一模一樣,對美色抵抗力很高,一點不為所動,王子笑著:“貝爾產(chǎn)子,我自然要去看一看,至從他仰慕了誰上岸以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他了,甚是想念,不知殿下可否知道他的近況啊?” 說不知道呢,便是藐視人魚皇族,說知道呢,就是惦記了。 阿爾斯可不認為會有“皇族”那么好心,惦記一位罪魚,分多一定別有居心,不然晚不來早不來偏偏此時來?南極沒什么貴重東西,倒是阿爾斯本身最有價值。想清楚了,就知道怎么對付了。 “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他呢,既然如此,我連夜安排車隊送你過去。” “謝謝殿下,”分多臉上的笑容更重了幾分,聲音婉轉動聽:“不過,我在海里時聽聞人魚小米進化成功了,我?guī)е家?,想見見他呢?!?/br> “他有身孕了,需要靜養(yǎng),王子遠道而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好,謝謝殿下?!?/br> 侍衛(wèi)帶人魚下去休息,阿爾斯可不是說說的,真的安排車隊連夜送去荒幽臺,不僅如此,連魚醫(yī)也一起。人魚王子那么淡定就是打好了算盤,只要醫(yī)生見到了小米,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豈料,阿爾斯那么果決,防范于未然。 切,分多心里極其兇狠,臉上卻一點都不顯,這開車的人可是人類呢。 人魚不需要坐月子,生了會虛弱幾天,貝爾已經(jīng)沒事了,跟平時一樣,帶著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孕體照顧孩子,還寫下心得,準備送給小米當經(jīng)驗。聽聞分多過來,他手顫了一下,被樊將軍盡收眼底。 “親愛的,他很麻煩嗎?” 不知道怎么說,畢竟同為皇族,不同阿母罷了,而且那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很會玩權術。他來干什么?難道海族對南極有了什么想法?還是覬覦阿爾斯?無論是從什么點出發(fā),他都不能揭發(fā)分多的老底,畢竟,人魚在陸地上就該團結,是同族。 “親愛的,嫁給我以后你的榮辱跟我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不再是什么海族,不要再為他們做事,你別忘了,在你受苦受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他們在哪呢?我告訴你,不管你做錯了什么,人類頂多把你放在南極,可人魚呢?他們會殺了你。” “將軍!”貝爾無比震驚,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從來沒有背叛他們,放棄你的是海族,貝爾,跟我好好過日子,對對你好的人微笑,答應我!答應我!” “……”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會……” “我答應你,”貝爾急匆匆的捂住樊將軍的嘴,男人不會懲罰自己,只會為自己頂罪,甚至去死。在一起這么久了,貝爾懂他眼里的情緒:“你放心,我貝爾是你的人,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絕不背叛,絕不?!?/br> “謝謝你親愛的,謝謝你。” 兩人抱在一起,情意nongnong,做了點不可描述的事,特別纏綿激烈,連平時只閉著眼睛不敢動的貝爾都試著回應將軍了。 所以分多到了以后,迎接他的是南極的冰雪,跟冰冷的神獸雕像,連一個兵都沒有。 第75章 什么情況? 接待的人被全殲了? 難道是蛇族打進來了嗎? “保護王子!”人魚士兵低聲一喝,大家全部圍著殿下散開, 拔出武器, 目光如炬的盯著四周。 刺骨的風,刮著冰冷的雪, 夜里的南方之巔極其恐怖, 蒼白的世界仿佛到處隱藏著殺機,無數(shù)兇獸視機而動。 就在他們草木皆兵的時候, 開戰(zhàn)車的戰(zhàn)士疑惑的撓撓頭, 降下窗戶,伸著脖子喊:“哎, 你們大半夜不進去在外面演習呢?” 無比緊張的分多:“……” 無比緊繃的士兵:“……” 戰(zhàn)士聳聳肩關上窗戶, 發(fā)動車子嘮嘮叨叨:“這幫鄉(xiāng)巴佬,沒見識,也是,海里有什么啊。如今科技這么發(fā)達,早就不是夜里點燈塔的時候了,噴噴?!?/br> 你更沒見識, 不知道人魚聽力好么?二十八條人魚都晃了晃耳朵, 陰森森的盯著戰(zhàn)車,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有個人魚甚至想去求婚, 一年求三百六十次,回回吊打,把人腦袋打成豬腦袋,半身不遂, 讓你猖狂。不是科技發(fā)達嗎?等你治好了我再求婚!不過人家的話也對,真站在這里吃涼氣??? “殿下我進去看看?!?/br> “恩,去吧,小心有詐。”分多高貴的揚起下巴,將掉在地上的面子撿回來,他才不會承認人類戰(zhàn)士的話呢,估計,這人是特意安排來羞辱我的,可惡。是誰?貝爾?阿爾斯?還是小米? 前面亮了一盞大燈直勾勾的射過來,人魚們集體失明一分鐘之久,這個下馬威太明顯了,分多笑了,猶如八月盛放的花朵般艷麗,你們給我等著!在海里順風順水的人已經(jīng)火了,是那種要殺人的火。 從里面走出一個老頭,披著外衣,蒼老的臉上全是皺紋,渾濁的眼里閃著疑惑之色,他身邊跟著之前進去探路的人魚士兵:“殿下,我們來的匆忙,他們并沒有收到通知,也沒有準備,今晚我們只能在迎賓館里將就一下了。” 還是自己人會說話,既給了面子,又找到了臺階下。 老頭點點頭,一張嘴聲音就像破了洞的哨子般難聽:“你們都是人魚???是和親的嗎?真好,南極也有這樣的待遇了,我馬上發(fā)消息出去,不會讓你們……” “老頭,我們只是路過順便探親而已,明天就會去大將軍府探視人魚皇子,你聽明白了嗎?”另一個士兵搶話了,收消息那么慢,發(fā)消息那么快,逗誰呢? “哦哦哦,那就不能住迎賓館了,你們不是客人,從這條路往里走有好幾家客店,門口掛著燈,都有上房,你們趕緊去吧別凍感冒了,”老頭瑟瑟發(fā)抖的往回走了,緊了緊衣領,花白的頭發(fā)跟雪色融合在一起,感覺有些微妙。 最終,這些狼狽的人魚去住店了,果然有上房,南極物資及其缺乏,所以看著挺普通的上房,收費卻非常高昂,人魚有錢,聽了價格也rou疼了一陣。人魚怕冷,他們不住明天就成凍rou了,要放在水里解凍才能活動,倒是凍不死。 要不然,就憑南極海資源豐富這點,人魚也不會放棄居住的。 次日早晨,分多讓士兵去送拜帖,這是人類的規(guī)矩,等來等去士兵帶回了下午三點才有空招待的消息,頓時怒氣攻心,摔了好幾個杯子才平復。貝爾,你好,你真好,果然是你在玩弄我,也是,在海里總是被我壓一頭,你很不甘心吧? 到了下午三點,分多帶人去了,結果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貝爾。他恢復的很好,跟沒生時一模一樣,肚皮的皮膚也沒松懈,猶如青年一樣充滿活力。貝爾因為愛情的滋潤,臉上閃著柔和的光彩,比以前美上三分,眼角眉梢全是風情,一看就知道是那種過得十分好的魚,幸福美滿。 “貝爾,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分多只能說這種酸溜溜的話,還必須笑盈盈的,因為樊將軍在:“將軍安好?!?/br> “見過殿下,”正規(guī)的行禮,樊將軍開口問:“聽說殿下來南極只是路過?” “是的,順便收集小米的血樣跟數(shù)據(jù)帶回去研究?!?/br> 分多的話讓貝爾眼孔一縮,不安的動了下手指,因為身份他曾經(jīng)擁有無數(shù)朋友,后來才知道那些人是帶著目的的,當你沒有權利跟利用價值后,馬上翻臉,甚至落井下石。如今能擁有小米對貝爾來說已經(jīng)知足了。 樊將軍握住了伴侶的手,大大方方的捏了捏,暗示他別怕,一切有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招待你了,如今蛇族大范圍入侵兩回,第三回也不遠了,實在是沒有精力保護你,荒幽臺情況惡劣我就不多說了,請殿下馬上動身離開,免得被波及,等紅色預警過了這里才能有短暫的安穩(wěn)日子過,哎。” “將軍無需嘆息,荒幽臺固若金湯,怎么會被蛇族攻破呢?” “殿下有所不知,喪心病狂的蛇族已經(jīng)出動皇蛇了,咦!難道殿下是來支援的?那太妙了,正缺海下探查兵呢。” 一位人魚隊長拱拱手道:“殿下,你友愛兄弟特意來看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里危險,不如回南極中心取血樣吧?” 簡單的幾句話就把分多頂上道德高處,他為了兄弟放著任務沒做,冒著風險來的,也順便鄙視了一下將軍的無禮,跟貝爾殿下的冷血。漂亮話人類會說,人魚也會。三番五次被人類當球踢的分多對貝爾笑了:“走之前能讓我看看孩子嗎?” “抱歉,他發(fā)燒了,我得回去照顧他了,”貝爾撒謊了,因為分多有得不到就毀掉的惡習,曾經(jīng)故意把其他王子的寵物魚鱗劃傷了,不漂亮的寵物扔了可惜,留著惡心,心情自然十分復雜。這可是孩子,一點閃失都不能有。 正中下懷,分多裝擔心:“別急著走啊,小米有了身孕向海里要了一位魚醫(yī),正好在這。”手一抬,便有一位人魚走上前行禮。 伴侶手心見汗了,樊將軍心里不痛快,自己不太善言辭,為什么都說的如此明顯了,叫背心還是備份的人魚依然上趕著討人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家庭安全,樊將軍的臉色陰了下來:“殿下,在我們人類世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一事不勞二主,荒幽臺雖然是小地方,但軍醫(yī)的才能卻是實打實的,就不勞煩殿下cao心了。而且這位是戰(zhàn)神想要的醫(yī)生,我們不敢冒犯,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