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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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心內(nèi)著急的柳姬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異樣,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急急接過衣裙,便開始寬衣解帶。 她背后的紅桃微微一笑,無聲從袖袋中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香爐,撥旺炭火,放置在身邊的小方幾上面。 這是方才借著衣裙掩飾,自綠衫宮女手里接過來的,然后,她再取出一枚香料模樣的物事,從香爐孔洞中擲了進(jìn)去。 一陣淡淡的香氣立即騰起,紅桃屏住呼吸,無聲退出小隔間,將房門掩上,并牢牢卡死。 她快速從原路折返,給背后的主子復(fù)命去了。 那小香爐中,擲進(jìn)去的香料燃燒迅速,很快,淡淡的香霧便充斥整個小隔間。 門窗緊閉,香霧凝而不散,越聚越多。 不過它到底香味不濃,柳姬并沒留意太多,她關(guān)注的反倒是另一事。 她抖開衣裙,匆匆穿上,垂目一看,不禁微微蹙眉。 這宮裙是薄紗制成,若隱若現(xiàn)倒也罷,關(guān)鍵卻是這襟口十分之低,低到連青樓出身的柳姬也覺得過了些。 大半雪峰袒露在空氣中,略略走動,搖晃不斷,顫顫巍巍。偏綃紗又緊又薄,仿佛隨時要彈跳而出。 這紗裙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問題是,再走小徑,怕是不行了。 柳姬想到緊迫的時間,有些煩躁,偏出去打水的紅桃還未回來。 算了,不洗了。 她撿起舊裙抹了抹大腿,便匆匆回身往小門行去,打算找到紅桃,立即折返。 小門打不開,被卡死了。 柳姬拉了兩下,門扇紋絲不動,她登時大怒,正要揚(yáng)聲斥罵,不想,頭腦卻覺一陣暈眩。 香霧起效了。 紅桃投擲進(jìn)香爐中的,正是皇后精心準(zhǔn)備之物。 烈性春藥,燃燒嗅入,片刻便起效,讓人神智全無,只想憑本能,與異性瘋狂交歡。 這是樣好物,藥效猛烈,但事后卻不見痕跡,一旦過了時候,即便是太醫(yī)出手,也診斷不出確切結(jié)果。 皇后多年來也積攢下一些稀奇藥物,這春藥便是其中一種,如今正好派上大用場。 一絲sao動從心底深處而出,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瘋狂的欲念爆發(fā),讓柳姬呼吸急促,面色潮紅,也顧不上拉門,只扯了扯衣襟,好讓自己舒爽一些。 她撫慰自己一番,卻愈發(fā)難耐。 不過半盞茶功夫,柳姬已經(jīng)頭腦模糊,理智全無,她難受得低喘著,掃了小隔間一圈,卻發(fā)現(xiàn)另一邊還有個門。 她衣裙凌亂,扶著墻壁站起,蹌踉著往那個門摸過去。 柳姬喘息著走到門前,把手搭在隔扇之上,使勁一拉。 小門拉開以后,柳姬首先對上一雙隱帶赤紅的黑眸,銳意盡放,如刀鋒般逼人。 她即便頭腦昏沉,也栗然一驚,腳下稍稍凝滯。 不過,那藥力到底厲害,她短暫清醒須臾不見,本能欲念重新盤踞頭腦。 柳姬曾見過高煦,還誤把對方當(dāng)皇帝,涌出一絲竊喜與綺念。只是她并不愚蠢,弄清楚后,這念頭便被壓下。畢竟誰才是決定她富貴生死的人,她還是很清楚的。 只不過,這位年輕英俊的皇太子殿下,到底是留下了些許痕跡。 這種特殊情況下,那渴望與綺思,便被無限放大。 中了藥的柳姬異常敏感,那若有似無的陽剛氣息誘惑著她,身子骨當(dāng)場就軟了半邊,她心癢難耐,媚眼如絲看向浴桶中男子,急急喘息一聲,就往那邊奔去。 “殿下!” 柔媚嗓音百轉(zhuǎn)千回,衣衫半解的尤物搖曳而來,大半雪白酥胸袒露人前,顫顫巍巍,幾欲掙開薄紗,彈跳出來。 照理說,以高煦此刻血液都差點(diǎn)燃燒的狀態(tài),他應(yīng)該失去理智,一把將人按住,扯去薄紗,成就好事的。 只不過,他并沒有。 高煦雖如火焚身,但他完全沒有失去理智,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狀態(tài),正在做何事。 他本有些暴躁,那清晰的脂粉香氣,卻立即讓他產(chǎn)生生理性厭惡。 “嘩”一聲水響,高煦倏地站起,跨出浴桶,微微側(cè)身便是一腳,足尖猛踹在飛奔而來的柳姬身上,正中膻中。 這一腳力道不小,柳姬便被踢飛,倒摜在內(nèi)柱上,又重重摔倒在地,人事不知。 “殿下!” 屋里這么大動靜,外面守門的張德海當(dāng)然聽見了,他連忙推開房門,“殿下可有礙?” 他是伶俐人,一眼過去,便明白了七八,他沒顧得上柳姬,忙急急詢問自家主子。 “孤無礙,”高煦聲音繃得很緊,“林陽可到了?” 方才一出聽雨閣,他諸般命令便傳了下去,其中一個,便是召喚林陽。不過由于時間短暫,林陽還未見人。 不過也差不多了,張德海剛要答話,主仆二人便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響起,由遠(yuǎn)而近,急促而迅速。 “屬下來遲,請殿下恕罪?!眮砣苏橇株枺⒓垂虻卣埌?。 主子渾身濕透,處境有異,他擔(dān)心,但更知道自己本分,只關(guān)切問了一句,便回歸正事,“殿下先前傳話,屬下已命人布置,不知主子還有何吩咐?” “將這個女人弄出去,按先前計劃行事。” 皇帝當(dāng)場御賜了鹿血,高煦察覺有異,隨后瞥一眼陳王空空如也的席位,更印證了心中猜想。 皇后既然苦心籌謀了這事,當(dāng)然不是讓他隨意寵個女人了事,對方必有后著。 這表現(xiàn)異常的柳姬,顯然就是這后著。 高煦冷冷挑唇,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該做的準(zhǔn)備,他已經(jīng)吩咐下去,反擊馬上可以進(jìn)行。 “傳信丁文山,立即按計劃行事?!?/br> “屬下領(lǐng)命!” 時間緊迫,林陽也不廢話,出場抖開一件薄斗篷,裹住地上昏闕的柳姬,扛起就出了門。 “殿下,您……” 內(nèi)房僅余二人,張德海心焦,這取冰的人怎么換不回來? 其實,高煦的估算還是無誤的,這么短暫的時間里,冰還是取回來了。 張德海大喜,忙道:“趕緊敲碎,抬進(jìn)來,快!” 主子呼吸愈發(fā)急促,再晚就不行了。 不過,這冰到底是沒用上,因為又一陣急促奔跑聲響起,前去接應(yīng)太子妃的太監(jiān)們氣喘吁吁,一人揚(yáng)聲道:“娘娘,娘娘回來了。” 紀(jì)婉青提著裙擺奔僅內(nèi)房,使出這輩子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跑,她也喘得厲害,“殿下,殿下!” 只是,她心里惦記著高煦。 一進(jìn)房門,迎接她的是熟悉的懷抱,還有鋪天蓋地而下的熱吻。 高煦很用力擁抱她,呼吸灼熱,動作很急切。 紀(jì)婉青也顧不上休息,只大力回抱他,并仰臉主動回應(yīng)。 他渾身濕透,身軀緊繃,屋里沒有其他女人,卻有一大桶冰冷湖水,方才她在外面,還見到太監(jiān)在急急敲著冰塊。 很明顯,即使她沒有趕到,他是打算硬抗過去的。 他本是皇太子,女人唾手可得,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 或許,這還夾雜了些其他原因,但也不妨礙紀(jì)婉青此刻感動。 她的心很柔軟,突然很心疼他。 “青兒,今兒要委屈你了?!?/br> 妻子終于在他懷里,熟悉的甜香包圍者他,已屆隱忍邊緣的高煦瞬間爆發(fā),他動作很粗暴,兩三下撕去她的衣裳。 不過他仍殘存理智,心疼妻子,低頭親了親她。 高煦的唇很灼熱,動作很急,雖勉力控制,但手勁兒依舊不小,讓她生疼。 “青兒不委屈,我只想殿下不難受。” 紀(jì)婉青主動配合他的動作,仰起嬌軀迎合,“殿下可不許憋著,若傷了身子,我可不依的?!?/br> 妻子溫柔體貼,熨帖了高煦的心,他身熱似火,一顆心卻柔潤似水,低低“嗯”了一聲。 情感加之生理上的強(qiáng)烈需求,讓他瞬間紅了眼,再也壓抑不住,連床榻也沒來得上,只將她抵在隔扇門上,便大力撻伐起來。 “殿下,你輕一點(diǎn)兒。” 他動作前所未有的兇狠,紀(jì)婉青很疼,她卻主動迎上去,好讓他更暢快些。 “好?!?/br> 他嘴里應(yīng)著,可惜動作卻因她的主動回應(yīng),更激狂了幾分,無法緩和半分。 張德海識趣兒,早在太子妃沖進(jìn)門時,便退下并掩上門,自己親自守著,不讓其他人近前。 屋里小夫妻二人交頸相擁,抵死纏綿,從隔扇門到床榻,他吃得又狠又急。 難怪皇帝如此喜愛推崇,這鹿血效果果然了得,幾次三番過后,紀(jì)婉青筋疲力盡,有些受不住了。 她勉力回抱,美眸輕闔,在他火熱的懷抱中,意識半昏半醒。 第六十二章 靈與欲的結(jié)合, 加上鹿血為催化劑,這場歡好前所未有的淋漓盡致, 等到云收雨歇之時,已是夜半時分。 “殿下?!?/br> 紀(jì)婉青美眸微睜, 難掩關(guān)切,“你身子可好了?!蹦锹寡淖儜B(tài)效果, 可是解了? 是的, 經(jīng)歷了這一遭,她對這鹿血的效果, 只能想到這個形容詞。 她身子很疼,某私密處已有麻木之感,可見此物厲害。 高煦心疼她, 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到了后面,他自己根本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