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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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純學(xué)術(shù)討論的。 “我更希望君鈺之能夠修行,否則他死后,那一身龍氣豈不是全便宜了留仙宗?” “有何不同?不能修行便宜留仙宗,能修行,難不成就可以便宜了外人?” “可是能修行的話,君鈺之肯定要留著自己用,恐怕舍不得給留仙宗太多。” “……這倒是?!?/br> 這是跟留仙宗不對付的。 “絕密消息!那君鈺之沒有打破命格!” “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是誰?修真界第一小靈通,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還小靈通呢……是你相好告訴你的吧?就是留仙宗那個歌字輩的女弟子。” “行啊師弟,于師妹幾天沒看著你,你這心就野了啊。” 這是歪樓的。 “哼,不過是個不能修行的凡人!留仙宗還如此大張旗鼓,簡直不知所謂!” “龍氣珍貴啊,只要得了好處,丟些面皮算什么?” “那又何必如此低三下四,便是龍氣庇佑,本座就不信還沒有別的辦法治那凡人!” “威逼利誘又如何比得上懷柔?若君鈺之能夠打破命格,這可是一個心甘情愿的化神修士。盡想著誰都要對你低頭,馮兄你這性子也太過了吧?!?/br> “對啊,整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資質(zhì)差你看不起,修為低你看不起,現(xiàn)在這么一個大寶貝,你還是看不起。你們歸一宗就是因?yàn)槟泷T真君,現(xiàn)在才越來越烏煙瘴氣!” “你們兩個!” 這是各派大佬撞車現(xiàn)場。 “萬法那混老頭!這次可被他逮著好了!” “他一向好運(yùn)道,前兩個徒弟都是天靈根,這一個就算是個廢柴資質(zhì),但本身就是寶了……” “不行不行!老道嫉妒得都要道心失守了,事后一定要讓那混老頭出點(diǎn)血才成。” “哈哈哈,是極是極?!?/br> 這是萬法真君親友團(tuán)。 萬年來龍氣第一次現(xiàn)身,即便是向來崇尚心性平和的大宗門修士,此時也平靜不下來,說話聲此起彼伏,大殿內(nèi)熱鬧的很。 而無一例外,這些修士幾乎都把江畫當(dāng)做了“大寶貝”,至于他本身如何?關(guān)心的人實(shí)在不多。 甚至對一些知道更多內(nèi)情的修士來說,既然君鈺之無法打破命格,那壽數(shù)恐怕就有限了——若要圖謀龍氣,無論是走正路邪路,還得早點(diǎn)行動才好。 隨萬法真君隱身大殿后方隱藏陣法里的江畫聽著這些各異的談話,一時面色有些古怪。 不是沒想到修真界里絕不會人人都像留仙宗一般行事還算講究規(guī)矩,只是沒想到,這“圖謀”她一身龍氣之事,居然能大大咧咧講出來? 看來修真界里的修士們,要不就是快意恩仇久了比較單純,要不……就是完全、絲毫、一點(diǎn)都沒把她這個人放在眼里了。 “怎么樣?”萬法真君斜眼看江畫,被眼前縮小回兩米直徑但是更加閃耀的金光刺得眼睛生疼,忙忙移開了眼。 我徒弟的眼睛,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瞎了吧……他有些憂心忡忡,隨后又釋然:瞎了好,雖然黑了點(diǎn),總好過整天被刺激流淚。 完全不知道萬法真君擔(dān)憂的江畫:“什么?” 萬法真君怒其不爭:“你看這邊這些老東西還有那邊那些小東西如此肆無忌憚,心里就沒有點(diǎn)氣?!我之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軟?。 ?/br> 江畫:“…………” 雖然做女性的時候多,但做男性的時候我也很帶入的。軟什么的……不承認(rèn)謝謝! 她扶了扶額,“師父,徒兒知道您想激勵徒兒,不過只要徒兒一日無法修煉,就一日得不到尊重。這些……徒兒早已有準(zhǔn)備,不會為此動搖心境?!?/br> 萬法真君不爽江畫過于淡然的樣子,但又無法反駁她,只得怏怏熄了聲音。 難道就沒辦法讓自己這徒弟快快設(shè)法修煉?讓他早日知道這劍到底會不會落下來嗎? 江畫倒是隱約知道萬法真君的心思,但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前期準(zhǔn)備,到時候萬法真君自然會知道她是可以修煉,也能夠解決水火相沖的問題的,因此倒也不急于此時告訴他。 從一個月前萬法真君把龍氣交給云珩后,過了三日他就把聚元石給了江畫。 雖然拿聚元石的本意是為了將來,但現(xiàn)在龍氣實(shí)在大得影響生活了,她便索性拿聚元石暫時把龍氣吸起來存住。 即便如此,聚元石也沒能裝完所有龍氣。剩下的龍氣從原本的直徑近二十米縮小到直徑五米左右,就無論如何也吸不了了。 江畫費(fèi)了一番功夫,又查詢了自己的傳承半天,才勉強(qiáng)尋到個法子把這五米的直徑縮到兩米——但是因總量不變,這團(tuán)龍氣比以前更亮了。 ——不過早就整天閉著眼的江畫是看不出來的,這話還是師姐孟清告訴她的。 如今元嬰以下,別說直視,連斜視江畫都要迎風(fēng)流淚了。 倒是她自己,雖然每天被閃得很痛苦,卻總是不瞎——挺失落的。 …… 鐘聲三響,大典時間已到。 大殿座無虛席,可是在座所有修士要么低著頭,要么偏頭,要么閉目,總之就是沒人看殿上的正主。 猝不及防直面了江畫的大佬們留著淚咬牙切齒:瑪?shù)牧粝勺冢∵@特么是龍氣嗎?!這明明就是暗器!你們等著,今天丟的臉子我一定會找回來! 不管低下眾人是什么心思,冗長的典禮過后,萬法真君高興宣布自己收到了第三個真?zhèn)鞯茏印?/br> “來!”他伸手推推光球,雖沒推動,但江畫倒是感覺到了,跟著他的指引向前站了幾步。 萬法真君的語氣是說不出的得意,“這就是老夫徒兒,想必大家不會不認(rèn)得吧,都仔細(xì)看看,尤其是馮老鬼你,免得以后外出誤傷了?!?/br> “哼!”冷哼炸響,直直沖著江畫而來。因夾雜著法力,這聲音顯得格外大,差點(diǎn)把她耳膜震破。 ——若不是龍氣能屏蔽這些對江畫不利的元素,她估計自己現(xiàn)在說不定會被震成重傷。 “一無能小輩,不過只是一個水火雙靈根的廢物,哪來的資格讓本座仔細(xì)看?可笑!”馮真君刻薄道。 本來不準(zhǔn)備跟這些人計較,尤其是這個對自己敵意最深重的歸一宗掌門馮真君計較,所以只打算安安分分辦完典禮,但此時江畫也有些不爽了。 她也不是沒脾氣的。要是只說兩句閑話也就得了,可是這明晃晃地挑釁……實(shí)在是不能忍! 無人能見的光團(tuán)里,江畫嘴角漸漸擒了一抹冷笑。 “師父,煩請您先移步?!敝棺∪f法真君對馮真君的破口大罵,江畫聲音蘊(yùn)涵著危險,低低道。 萬法真君看了她一眼,很快扭過頭,忍不住揉了揉發(fā)酸的雙眼,挪遠(yuǎn)了點(diǎn)。 江畫語聲冷硬,字句里都是挑釁:“今日天時地利人和,既然馮真君如此關(guān)注晚輩,晚輩便送您一個禮物,讓您看美景吧!” 不等馮真君有所反應(yīng),她就放開這一個半月里修出來的道法修為,手捏法訣:“天雷……□□!” 比起沒有劫數(shù)之說的上個世界,這個修士從金丹起就離不開的雷劫的世界,天雷的厲害程度可是翻了不知道幾十番。 隨著江畫法訣一成,天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快聚起劫云。 前后不過十秒,碗口粗細(xì)的藍(lán)紫色雷電直直劈下。 一道、兩道、三道…… 至少有金丹雷劫強(qiáng)度的劫雷連續(xù)不斷劈打,一點(diǎn)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最后甚至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一道道密集的劫雷前后連接,化作一條劫云與目標(biāo)之間的粗大線條。 看著對著光團(tuán)劈個不停的雷劫,馮真君:“…………” 萬法真君:“…………” 所有人:“…………” 看你剛才一副要裝逼放大招的樣子,我們本來真的有點(diǎn)怕呢。 . 第66章 照耀一界10 氣氛有些尷尬。 場中一時安靜下來,在修士們注視下, 江畫不斷被雷劈的動靜就顯得格外大。 “所以……他的“禮物”就是要笑死本座嗎?” 半晌, 馮真君面色復(fù)雜地開口。 萬法真君本來同樣擺著一言難盡的表情, 但一聽馮真君的諷刺,他不得不強(qiáng)行為江畫挽尊。 “你懂個屁!我那乖徒兒能以凡人之身引下劫雷,約束住劫雷的威力不擴(kuò)散不說,被劈了這么久還安安穩(wěn)穩(wěn), 能是簡單的?” 馮真君嗤笑, “再不簡單也是被雷劈?!彼D(zhuǎn)頭對身邊人道:“這‘禮物’……本座確實(shí)喜歡, 哈哈哈。” 賓客里也有許多人跟著笑起來。 隨著這一波對留仙宗的嘲笑,現(xiàn)場重新熱鬧起來。 剛才被震驚到失語的眾人仿佛活過來,湊一起說話的、語無倫次表達(dá)自己驚嚇的、各種討論的、還有嘲諷的…… 反而把事件的中心——那一團(tuán)正被天雷染成紫金色的龍氣團(tuán)與它的主人遺忘了。 其實(shí)也不算遺忘,因?yàn)樗麄儸F(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江畫了。 畢竟是修士克星的雷劫, 在場修士里沒到金丹的也為數(shù)不少, 于是大佬們干脆在江畫與大殿眾人見設(shè)了個屏障,免得一個不小心這雷劫發(fā)威, 即便他們有信心在這金丹強(qiáng)度的雷劫下保全門下弟子, 也還是要小心為上。 ——更何況通常雷劫是會隨著在場修士的增加也加強(qiáng)的。 想到此處, 又見自在一群元嬰修士包圍之下,這雷劫仍然按照相同的頻率與強(qiáng)度劈下,沒有任何失控的跡象,大佬們也確實(shí)好奇起來。 一群平日里怎么也要端一下的大佬們聚在一起, 團(tuán)團(tuán)圍著這個不斷被劈的光團(tuán), 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面上的躍躍欲試與一絲貪婪遮都遮不住。 ——若能知道這控制劫雷的方法……那以后門下弟子渡劫時,自家是不是就可以就近看護(hù)了? 大佬們這邊的風(fēng)起云涌,各種試探留仙宗的元嬰老祖?zhèn)儾徽f。 其他修士們雖然看不到江畫了,但對她的關(guān)注也不少。 于是大殿里各種討論聲不斷,都在奇怪江畫引下天雷的前因后果,更是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齊聲數(shù)著江畫被劈的次數(shù)。 “五百三十二、五百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