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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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拿出能夠打動我的條件?!绷浩秸f。 “我可以全面展開工作,別人一天睡六個小時,我可以只睡兩個小時,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什么工作我都能接,什么苦我都能吃,即使你把我當做一條狗來用也沒有關系,我們各取所需,只要最后能達到目的地,時間久一點又有什么關系?至少在目前,我是你達成目的最好的選擇?!北奢p聲說道。 梁平久久沒有說話,半晌后,他開口道:“你的學業(yè)怎么辦?” “那就要我的經紀人去和學校協(xié)商了,他這么神通廣大,連周總都搭得上線,讓學校在我的出勤率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應該有辦法吧?” “說了半天,結果是從我頭上釣一個胡蘿卜下來,支使我去給你做事?”梁平氣笑了。 聽梁平的語氣,薄熒已經知道兩人達成了共識——至少是暫時的共識。 “大經紀人,你有辦法嗎?”薄熒問。 “如果是之前,你就是釣金子下來也沒用,不過現在嘛……你在慈善方面有了一些名氣,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去讓學校在出勤率上讓步,成功率不高,但是有一試的價值?!?/br> “那就拜托你了?!?/br> “這件事我會去辦,過段時間就是《變色》的首播,網絡上的宣傳你跟進一點,能和林淮炒點緋聞就炒緋聞,我看那方也不反感的樣子,反正他現在單身了,你也沒道德壓力?!?/br> “我會看著辦的?!北刹恢每煞瘛?/br> 掛斷電話后,薄熒的神色冷了下來,她把電話扔在床上,轉身去了浴室。 脫下所有衣服后,薄熒站在花灑下任由水珠傾灑在她的臉上,黑發(fā)被水浸透后更是漆黑如墨,一縷一縷地貼在她雪白無暇的背部,薄熒在離開北樹鎮(zhèn)后好吃好喝,原本纖瘦的身材漸漸姣好起來,隨著年齡增長,這姣好里混入了更多性感,少女的青澀里開始散發(fā)出誘惑的氣味,從少女往女人蛻變的年紀本就是一個女人一生里最美麗的時刻,薄熒更是如此。 如果她愿意利用她的外貌,或許這一路都不會有這么艱辛。 薄熒洗掉一身灰塵和疲勞后關掉水龍頭,擦干了身體換上了睡衣,路過浴室里那張被水汽模糊的鏡子時,薄熒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端詳著鏡中朦朧的人影。 可是人的一生總會有什么堅持的東西。 薄熒不愿利用自己的外貌來達成目的,是因為她不想成為北樹鎮(zhèn)里那些人口中的薄熒,那個無時無刻都在人前賣弄姿色、勾引有婦之夫,造成家庭破碎、小小年紀就心機深沉、最會博人同情的薄熒。 她想向所有人證明,她不是那樣的人。 “然后呢?‘我不是這樣的人’,下一句是不是‘快來愛我啊’?” 一個聲音出現在薄熒耳邊,薄熒依然看著鏡中單人的映像,沒有轉頭。 “你真可憐。”x在她的耳邊呢喃:“你的心里有一個小人在不斷哭鬧,一直在叫著‘正視我吧’、‘來愛我吧’、‘留在我身邊吧’,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為她得不到的東西不斷哭鬧?!?/br> 薄熒面不改色,冷冷地盯著鏡中空白的那一塊,冷聲說: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只是幻想的你才是最可憐的,從一開始,就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你現在真的很奇怪呢?!眡略微前傾了身體,強迫薄熒不得不將目光分出一部分給她。 “為什么梁平對你做了這樣的事,你卻一點都不感到憤怒和傷心?即使是在昨天最危險的時候,你也沒有感到害怕,為什么?你不恨他嗎?” “技不如人而已。”薄熒平靜地說:“是我的努力不夠,才給了他算計我的機會?!?/br> x看了她半晌,看不出情緒地說道:“你真的已經對傷害麻木了呢……即使昨天那個男人得逞了,他也傷害不了你了?!?/br> “在你出現之前,我也是這么以為的?!北赡抗馄降乜戳怂谎郏骸翱墒菫槭裁茨氵€是出現了?” x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你真的以為我只是你情緒激烈時才會出現的幻想嗎?你為什么不向我許一個愿望證明虛實呢?” 薄熒冷冷看了她一眼,抬腳往浴室外走去。 她沒有信任過梁平,所以被背叛也不會覺得受了傷害。 周振雄對她而言更是一個陌生人,被陌生人傷害,更不會感到傷心,找機會報復回去就好了。 這很奇怪嗎?沒有期待,就不會被辜負。 她只恨自己明白得太晚。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一個后期出場的李魏昂,本文的所有重要男角色都出場齊了 簡單劇透下李魏昂吧,獨來獨往型新人刑警,身材請參考彭于晏,性格請參考……想不到,大概就是看起來很有男子氣概有點冷酷,應該不怎么細心,實際心思縝密很聰明一個人。 加上李魏昂,重要的男性角色都全部出場了,款式眾多,任君選擇[doge]不用怕站錯隊,人氣高的角色匹薩會考慮寫一個if結局 ☆、第103章 第二天薄熒就回到了學校, 上完一天的課程后,薄熒從出現在大教室里的輔導員口中得知大二的選修課開始報名了, 每個學生最少都要報上一門才能達到年末的學分要求,薄熒用手機登陸了學校教務網后,瀏覽了幾遍可供選擇的選修課,最后報名了心理學作為選修課程。 在得知薄熒選修了心理健康后,這門冷門的選修課在短短兩分鐘內就達到了最大人數, 在教務網上灰了下去。 薄熒微笑著和向她打招呼的同學們告別, 走出了教室,一大群學生尾隨在她身后,興奮地拍個不停, 膽大的走上前來要求簽名或合影, 薄熒知道這種時候開了先頭就不會有結束,統(tǒng)統(tǒng)微笑著婉拒了。 走出教學樓后, 梁平的車就停在路邊,薄熒快步坐上車,梁平立即啟動了汽車, 將熱情的粉絲們留在車后。 “你去找學校的相關負責人了嗎?”薄熒問。 “校長同意為你在出勤率上網開一面,但是他要求你為上大免費拍攝宣傳手冊,我答應了,這對我們也有好處?!绷浩娇戳搜酆笠曠R里幾名追在車后跑了一會,終于體力不支地停下來的瘋狂粉絲,說道:“這和你現在的名氣也脫不了關系,你出現在學校, 也會影響學校的正常運營?!?/br> 梁平的話剛剛說完,薄熒包里的手機就震了一下,她拿了出來,發(fā)現是一條短信。 “不要告訴梁平,一個人到公司來一趟?!?/br> 發(fā)信人是謝靜焉。 謝靜焉是藝人經濟部的經理,薄熒簽約后就和她沒什么往來了,現在謝靜焉突然越過梁平找她,還特意囑咐她瞞著梁平,會是什么事情讓謝靜焉這么大費周章? 薄熒看手機的時候,梁平從后視鏡里看著她:“你現在去哪?回家嗎?” “不,去公司吧,我想用晚上的時間練習一下表演?!北烧f著,快速在短信上回了個“好”。 沒過一會,謝靜焉再次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到公司后直接來6樓?!?/br> 來到公司后,大廳的前臺已經下班,薄熒穿過空蕩蕩的大廳,坐上了向上的電梯,電梯的樓層按鈕上只有15的數字,1樓是接待大廳,2樓是員工食堂,3樓是職員辦公區(qū),4、5樓是藝人練習室和公開課教室,唯一通向6樓的途徑只有從5樓防火門背后的樓梯步行上去,薄熒剛進公司時因為好奇走過一次,6樓的防盜大門卻牢牢地關閉著,阻擋了她的腳步,現在,這扇防盜大門卻在她頭頂敞開著,露出里面白晃晃的走廊燈光。 薄熒把電擊器從包里拿出,藏在外套口套里,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上了階梯。 6樓的布局和3樓的辦公區(qū)差不多,但是每間房門都被緊鎖,玻璃的可視墻壁內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燈大亮著,但是薄熒依然感到了一陣緊張。 她站在樓梯口,給謝靜焉打了一個電話。 幾秒后,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從盡頭的一扇關閉的房門內傳出,打破了6樓的寂靜。 在薄熒的注視下,那扇房門打開了,謝靜焉出現在門后,她看到薄熒,對她點了點頭,說道:“來吧?!?/br> 看到謝靜焉的人,薄熒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她掛斷電話,朝謝靜焉走了過去。 謝靜焉把她領進了房間,薄熒在里面看見了一個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面容俊美的黑發(fā)男人坐在黑色胡桃木的辦公桌后,平靜無波的漆黑眼眸從握成尖塔狀的雙手后掃來,看見愣在門口的薄熒,他依舊面無波瀾。 “薄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大風演繹的程遐總經理。”謝靜焉說,看見薄熒臉上的疑惑,她馬上了然,淡淡地說:“馮晨超是公司的副總經理,只是很少有人叫他的職務全稱?!?/br> “程總,你好?!北傻囊暰€移向一話不發(fā)的程遐。 程遐慢慢把手放了下來,說:“坐吧。” 薄熒在謝靜焉之后拉開桌前的胡桃木椅子坐了下來。 “程總,現在薄熒也來了,您有什么指示告訴我們?”謝靜焉問。 薄熒第一次從這個做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臉上見到恭敬順從的表情。 “梁平強迫旗下藝人接受潛規(guī)則換取資源的事你知情嗎?”程遐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讓薄熒和謝靜焉都愣住了。 “強迫……?”謝靜焉又吃驚又疑惑,目光飛快地掃了身旁的薄熒一眼:“梁平帶過的藝人的確大多都遭受過潛規(guī)則,但是據我所知,她們都是自愿的……” “在巴黎的那晚,梁平是不是給你下了藥?!背体诘囊痪湓挘屩x靜焉吃驚地看了過來。 薄熒快速思考著該如何應對,一個在公司一直隱形的總經理,這次突然出現在公司絕對不會是心血來潮,從程遐的態(tài)度來看,他似乎是想要問責梁平,如果僅僅是警告,他用不著親自來公司,將謝靜焉和她都叫到面前來。 薄熒心里閃過一個預感,只要她在這里承認梁平對她下藥的事實,梁平在大風演繹就徹底完了。 程遐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等著她說出承認的話語,謝靜嫣側著頭,也在等她開口。 薄熒的嘴唇動了動,終于張開了: “藥是對方下的,梁平并不知情。” 謝靜嫣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她的目光從薄熒認真的臉上移走,飛快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程遐,不敢插話。 雖然她不知道程遐是從哪里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既然他在她們面前說出了這件事,就絕對不會只是推測,一定是有確實的證據才會這樣,既然薄熒被強迫了,現在程遐擺明了要給薄熒撐腰,她為什么要否認? 這不單單是梁平的問題了,重要的是她駁了程遐千年難得一遇的好意!大風演繹運營到今天,被迫遭受潛規(guī)則的女星少了去嗎?可是至今為止她也只見程遐為薄熒站出來過! 謝靜嫣肯定薄熒不知道程遐的身份究竟有多重,如果換了圈子里其他人來,這會肯定早就借機攀上程遐這棵大樹了,別說那些原本就打著攀龍附鳳主意的人,就算今天坐在這里的是元玉光,謝靜嫣也肯定她不能這么干脆利落地回了程遐的好意。 “如果他不知情,那么你怎么會一個人出現在酒店?”程遐問。 “他被人灌醉了,我的狀態(tài)也很不好,當時的情況下,我只能一人先離開?!北芍币曋体谠桨l(fā)冰冷的眼睛,露出略微吃驚的表情:“他酒醒一些以后,一直在給我打電話,可是我睡著了沒有接到,來電記錄可以證明,梁哥對我一直都不錯,他不會做那種事的。” 薄熒的話說完以后,辦公室的空氣陷入了寂靜,程遐定定地看著她,從他寒潭一般冰冷的眼睛里,薄熒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和他身上的漠然格格不入的厭惡。 半晌后,他的目光先一步從她臉上移開,然后才張開了口: “行,你可以出去了?!?/br> 薄熒沿著樓梯走下6樓的時候,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昏暗的環(huán)境里,手機屏幕的亮光照亮著她美麗的臉龐,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隨著光線的變化而明滅可見。 二十多分鐘后,腳步匆匆的梁平推開了舞蹈練習室的門。 他一開門就看見了背對著夕陽坐在余暉里的薄熒,她的臉上露著詭異的從容,目光似笑非笑,身后的落日淪為她的背景板,只為襯托此刻她觸目驚心的美貌,在轉瞬即逝的一秒里,梁平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攥了一下。 “我從沒見過你有這么慌張的時候呢?!北蓭е粲腥魺o的笑意,輕聲開口了。 “你見到程遐了?”梁平開門見山地問。 薄熒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飄忽不定的笑意變得清晰起來。 “你告訴他了?”梁平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他問我,是不是被你下藥了?!北晌⑿χ粗?。 “你說什么了?” “我說藥是周振雄下的,你不知情。” 梁平松了一口氣。 “你看起來很害怕?!北煽粗?,忽然說道,她從容的聲音里透著一抹說不出的古怪,讓梁平的心中升起些許不安。 “那是當然的,如果被開除了,再去找新工作多麻煩啊?!绷浩娇粗?,露出滿臉笑容:“你要回家了嗎?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