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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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開門見山,她說:“我知道這事兒有蕭馳的手筆,他的德行我再清楚不過了。所以我如果出來作證,別說留在盛天,哪怕我找到新東家,蕭馳恐怕也要追殺到底了,傅導(dǎo),我不能因為這個斷了自己的路?!?/br> 雖然何茗瀟的態(tài)度很真誠,不過傅卿卻依舊給人壓迫感十足,“如果我把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恐怕你不僅路要斷,名聲全毀了?!?/br> 何茗瀟手捏著衣擺,臉色發(fā)白。 葉蓁蓁對她很同情,在見識到蕭馳的真面目后,她已經(jīng)堅信那晚何茗瀟會這樣,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被世道所逼,一定不是主動的。 而此時何茗瀟身型單薄小臉慘白地站在那,顯得楚楚可憐,葉蓁蓁忍不住說:“你放心,只要你出來做個證,說當(dāng)晚是很多人一起幫忙把我經(jīng)紀人給搬上去,不僅僅是我和蕭馳,監(jiān)控指播了一小部分而已,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看我也把蕭馳得罪死了對不對?但是他肯定拿我沒辦法的,所以只要你棄暗投明,我一定會罩著你!” 說到最后,傅卿聽著都忍不住捏了捏眉骨。 誰知她還要冒上來一句,“以及,我早晚要讓盛天倒閉!” 傅卿:“……” 他把葉蓁蓁拉到身后,說:“如果你肯作證,我能保證你在圈子里會混得比現(xiàn)在好。” 他不像葉蓁蓁這樣會同情心泛濫,有保證,更多的,還是威脅,他神色冷淡,說:“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出聲,我們就只能按自己的方式來?!?/br> 第41章 何茗瀟說要考慮考慮。 傅卿給了期限,“兩天,兩天后如果你還沒發(fā)聲,那就由我來說?!?/br> 何茗瀟走后,葉蓁蓁對傅卿的態(tài)度表達了自己的不贊同,“人家也挺可憐的,你怎么這么兇?就不能溫柔點說話嗎?” “溫柔?”傅卿哼笑,“我要是對她溫柔你還不得撕了我?” 葉蓁蓁齜牙咧嘴地撲過去,跳到他后背上,雙臂勾著他脖子,兩腿彎向他身前纏著,“說什么你!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不通情達理、這么無理取鬧的嘛!” 傅卿被她突如其來的一撞向前沖了幾步才站住,怕她摔下來,忙雙手后繞,將她托住,“怎么這么鬧騰?!?/br> 像是在責(zé)備,卻毫無責(zé)備的語氣,反而帶著笑意。 葉蓁蓁兩只魔爪在傅卿臉上捏來捏去,“你說清楚,什么叫我會撕了你?我什么時候那么兇了!” “那你確定要我以后碰到漂亮姑娘都溫柔地跟她們說話?你要確定這么要求,那我一定照搬?!币驗楸蝗~蓁蓁捏著臉,傅卿聲音有些變形,但笑意越來越濃。 “不行!”什么漂亮姑娘什么溫柔說話,葉蓁蓁即將被點炸,扭著身子,“不行不行不行!雖然我不會無理取鬧,但你不能聊sao!” 葉蓁蓁這么鬧騰地趴在他背上扭來扭去,傅卿怕她一個不穩(wěn)摔下去,緊緊托著,最后她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傅卿便索性順勢向床上倒去。 葉蓁蓁摔在軟綿綿的床褥上,似乎玩上癮了,還不肯消停,意圖再度撲上來,被傅卿一個反身壓住。 四目相對。 傅卿撫了撫她額頭,將她額前碎發(fā)拂開,手掌有些粘,是她的細汗。 “這么鬧騰?精力太旺盛沒出發(fā)泄?”傅卿勾唇笑著,“嗯?” 上揚的音調(diào),是滿滿的戲謔。 葉蓁蓁可不是什么純情小姑娘,當(dāng)然能聽出他話中意味,“剛是誰說沒心情的?過了村已經(jīng)沒了這店了?!?/br> 傅卿啄了下她小嘴,“真的沒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他側(cè)頭,轉(zhuǎn)至她臉側(cè),在她耳垂處輕輕一咬,“……挺想的?” 葉蓁蓁顫了顫。 到底是曾經(jīng)在一起兩年了,彼此的身體,都甚是熟悉。 不過,很謹慎的葉蓁蓁,一本正經(jīng)說:“我沒有套,你帶了嗎?” 從來沒想過今天會突然復(fù)合的傅卿,當(dāng)然沒有帶。 還不待傅卿回答,葉蓁蓁就說:“我覺得你沒有帶,并且我也不允許你帶著,因為如果你還隨身帶套,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的私生活是不是有點混亂?!?/br> 頓了頓,她強調(diào),“我絕對不允許我男朋友是一個私生活混亂、能隨時隨地約上一夜的人。” 一張一合的小嘴,總能有說不完的話。 傅卿笑著,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他這次來橫店,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放心不下,雖然他知道以葉蓁蓁的性格,碰上這樣的事情,最多就是氣得把酒店砸了,倒不會玻璃心破碎躲在房間里哭,只是,看著網(wǎng)上的這么多惡言惡語,他就忍不住會想起那些自殺的案例,所以,哪怕讓楊金承問吳菱后得到的答案都是葉蓁蓁情緒很正常,他還是忍不住過來了。 這會兒,他只慶幸著,幸好過來了。 佳人在懷,似乎這一天過得還有些不真實感。 傅卿低頭,額頭相抵,“葉蓁蓁,你別想再分手了,我認真的。” 葉蓁蓁眨眨眼,“不分?!?/br> 傅卿就好像沒聽到她的保證,徑自往下說:“你要是再來這么一次,我保不準(zhǔn)會不會發(fā)狠把你往死里整。” 這話就像一黑社會大哥威脅人,“把你往死里整”,單聽這話,就跟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可是,這話從傅卿口里說出來,再配合他低聲的、繾綣的、略帶無奈的聲音,到了葉蓁蓁耳里,就好似成了一句讓人悸動的情話。 “我可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她說。 傅卿一愣,情緒被打斷,“什么?” 葉蓁蓁以為他沒聽清,重復(fù)了一遍:“我覺得我可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苯又纸忉屨f:“你看,你剛才說什么吧我往死里整,我居然心里……”她頓了頓,似乎在想如何表達,“怎么說呢,就是小鹿亂撞那種,哦對,被撩到!沒錯,就是被撩到的感覺?!?/br> 她問:“這是不是有點像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 “……” 有人敲門,傅卿過去開,又是楊金承。 他現(xiàn)在覺得楊金承特別煩。 楊金承拿了傅卿行李箱,邀功似的,說:“傅哥,我把你行李拿過來了,還幫你把原來訂的房間退了?!?/br> 傅卿嘴角扯了扯,“嗯,真機靈?!?/br> “那是,傅哥,我好歹跟了你這么多年,能沒有一點兒眼力見嗎?你放心,后續(xù)的事情我都能解決好,今天晚上你就跟蓁蓁姐好好地、徹底放松地過吧!”說著,他還拋給傅卿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傅卿斜睨他,“那你準(zhǔn)備套了么?” 母胎單身的楊金承乍聽此話,倏地瞪大了眼睛,“啊?哈哈……啥?” “嘖,”傅卿哼笑,“有眼力見個頭。” 楊金承默默閉了嘴。 傅卿又問:“下面有便利店沒?” “有是應(yīng)該有,”楊金承看了眼手表,“但是這個點……可能都關(guān)門了。” 今天劇組有拍夜戲,收工本來就不早,何茗瀟來見傅卿時就已經(jīng)過了十點,接著傅卿葉蓁蓁兩個又玩鬧了這么久,此時已經(jīng)將近凌晨。 也就是因為特殊時期他們都要沒日沒夜地加班解決蕭馳下的絆子,才會成夜貓子。 傅卿揉揉眉骨,呼出一口氣,“算了?!标P(guān)上了門。 被擋在門外的楊金承,不厚道地勾起唇角,笑得如同電視劇里的反派,“呵,在單身狗面前講套套,該。” 當(dāng)晚,傅卿沖了兩次冷水澡。 他第二次沖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葉蓁蓁就睡熟了。 他松了口氣,前兩次的沖澡,絕對都是這丫頭故意惹的。 他上床,躺在她身邊。 睡夢中的葉蓁蓁,居然也沒安分,似乎察覺到身邊來了人,就翻了個身轉(zhuǎn)過來,八爪魚似的扒到傅卿身上,咂巴了嘴,繼續(xù)睡。 她穿的睡衣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只不過隨著她的動作,領(lǐng)口被拉下,露出了一塊雪白來。然而這對傅卿來說,同真絲深v沒什么大區(qū)別。 反正就是很容易勾出yuhuo來。 他嘆了口氣,關(guān)燈、閉眼,默念金剛經(jīng)。 次日清晨,葉蓁蓁是被吻醒的。 她先是在做夢,夢里一個怪獸想吃她,把她撲倒了,結(jié)果吃了半天,好像就舔舔,并沒有咬下來,于是這夢做著做著,就變成了春夢。 夢里葉蓁蓁還想著,她什么時候變這么重口了?都來了人獸的。然后,慢慢轉(zhuǎn)醒,怪獸的臉就成了傅卿。 所以,這并不是主觀上的春夢,而是被動的,葉蓁蓁想。那這么看來,并不是她內(nèi)心深處有未被激發(fā)的、極度重口的欲望,僅僅是因為傅卿的搗亂。 這么想著,葉蓁蓁就放心了。 被春夢勾了火的葉蓁蓁,在醒來后,很是配合,就是在臨門一腳時,忽然神智回籠,“你……沒有、沒有套啊,走開……”因為喘著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是帶了絲欲拒還迎。 傅卿渾身一熱,嘴里更忙,只含含糊糊說了句,“有……早上……下去買了?!?/br> 兩人早飯沒吃,午餐叫的外賣,然后,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傍晚。 房間里味道重,傅卿起身開窗通風(fēng),又看了眼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單單楊金承的就有七八個。他想起被他刻意無視掉的敲門聲,挑挑眉。 還眼力見,根本啥也沒有。 葉蓁蓁無力地躺在床上,渾身酸軟,抬個手都難。此時的她就如同干涸了許久的苗苗,在一天之內(nèi),被一場暴雨給淹沒。 這已經(jīng)不是滋潤了,是洪水。 唉,節(jié)制,咋就不懂節(jié)制呢? 她聽著傅卿給楊金承回電話,好像是何茗瀟已經(jīng)微博發(fā)聲了,目前來說,網(wǎng)上的輿論漸漸轉(zhuǎn)了回來。 等傅卿打完電話,葉蓁蓁問:“何茗瀟怎么說的?” 傅卿翻了微博,給她念:“在網(wǎng)上看到關(guān)于蓁蓁的監(jiān)控視頻,我有必要說一下了,這段監(jiān)控只截取了一部分,當(dāng)晚其實有不少人在,包括我。那天是《劍仙》制作商投資商的聚會,蓁蓁的經(jīng)紀人李先生喝醉了,是我和蕭總,還有一位酒店服務(wù)員一起幫忙,把李先生送到房間的。我雖然因為有事先離開了,但房間里確實還有蓁蓁的經(jīng)紀人李先生在,完全不存在蓁蓁和蕭總單獨在房間這樣的狀況。截取這段監(jiān)控的人,掐頭去尾,可謂居心叵測,不然,為什么不把整段監(jiān)控都放上來?” 葉蓁蓁聽了,滿意地點頭,想著,她總算可以好好耍耍微博了,總不會再被氣到。 第42章 天黑下來后,葉蓁蓁強烈要求,要出去吃晚飯。 她被悶在酒店一連三四天,做夢都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只是因為網(wǎng)上的輿論,怕出門被打,才一直乖乖地呆在房間里?,F(xiàn)在何茗瀟發(fā)聲之后,輿論好了很多,葉蓁蓁覺得,現(xiàn)在出門應(yīng)該不會被群起攻之。 傅卿卻說:“你再看看網(wǎng)上,質(zhì)疑的聲音還是不少,你出去可能還是會被打?!?/br> 網(wǎng)上的質(zhì)疑聲確實還有很多,但葉蓁蓁堅定地認為,那是水軍在帶節(jié)奏,明理的網(wǎng)友都看明白了。不過哪怕她自我催眠說是水軍,但看到還是有不少罵她的評論,當(dāng)然不開心,被傅卿特意給說出來,更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