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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要種田,爺莫怕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阮半夏頓時感覺脖子一緊,她嚇得趕緊大叫出聲,“讓開,讓開,別過來,他真的會掐死我的?!?/br>
    這話沒人不信,畢竟福察現(xiàn)在是俘虜,又是窮途末路,好不容易找到一張王牌能夠出去,他怎么可能會放開?到時候把福察惹急了,說不好真的能和阮半夏同歸于盡。

    那些士兵舉著手里的刀劍,一步一步的朝著牢房外退去。

    福察的眼睛始終謹慎的盯著那些士兵,小心的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終于出了牢門,阮半夏松了一口大氣,對身后的男人說,“現(xiàn)在……你總該放開我了吧?!?/br>
    福察看了眼站在外面更多的將士,掐住阮半夏的手倏然用力,“跟我走!”

    “啊……”阮半夏驚慌的叫了一聲,“我跟你走干什么?。课易疃嘀荒馨涯闼统鰜?,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福察凌厲的視線落在將自己包圍住的士兵上,也懶得跟阮半夏廢話,“走!”

    “好好好……”阮半夏除了服軟,還能干什么呢?

    就跟著福察朝著軍營外走去。

    那些士兵跟的很緊,他們走一步,那些士兵也跟著走一步,只是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而已。

    福察深知,阮半夏他不能帶走,否則……

    走出軍營,福察忽然眉毛一擰,抓住阮半夏脖子的手驟然松開,將她朝著那些士兵一把推了過去。

    那些士兵一看見阮半夏從福察的懷里飛了出來,趕緊丟了手中的兵器,上去抱住阮半夏,福察見機,一個轉(zhuǎn)身,朝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里飛去。

    阮半夏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了一口氣,看著福察的背影,陰冷的笑了一聲。

    這時候,夏鈞堯從營帳中走出來,看見阮半夏脖頸上掐出紅色,頓時皺緊了眉,“你說的計策就是拿你自己做餌?”

    阮半夏有一看,王爺怒了,頓時嬉皮笑臉的開始順毛,“哎呀,王爺,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嘛……”

    “阮半夏!”夏鈞堯當著所有人的面,幾十雙眼睛的注視,倏然伸手,一把將阮半夏緊緊的抱在懷里,只是他的手勁特別大,勒得阮半夏都疼了。

    “本王有警告過你,不能涉險,不能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你……”

    “我記得,記得,完全記得?!比畎胂暮呛堑男α艘宦?,抬手輕輕的拍著夏鈞堯的胸膛,給他順心里那口氣,“只是……整個軍營里,就我一個女人,而且身份顯貴,你說,除了我去,福察能相信你們是真的要跟他談心喝酒嗎?”

    “而且……”她抿了抿唇,笑嘻嘻的看著夏鈞堯,“我這不是沒事嘛……”

    鎮(zhèn)北侯聽見他們的話,笑著走了過來,雙手抱拳,對著阮半夏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王妃好氣魄,好膽識,在下佩服!”

    就連旁邊那些將軍們都跟著行了一禮。

    夏鈞堯這才放開阮半夏,但還是氣怒的掃了阮半夏一眼。

    阮半夏扁了扁嘴,心想還好這古代沒有跪搓衣板這一說,否則,今晚她估計是要跪一晚上了。

    “哦,對了!”阮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問,“紫月跟出去了嗎?”

    夏鈞堯本來不想理阮半夏,但礙于正事,他還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嗯?!?/br>
    阮半夏伸出手,笑著挽住夏鈞堯的手臂,討好的說,“那我就放心了,王爺,時間不早了,咱回房吧。”

    那些士兵們聽著阮半夏這句話,都憋著笑,漲紅了一張臉,而鎮(zhèn)北侯卻直接笑出了聲,阮半夏聽見他笑,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當著這么多大男人的面竟說出如此曖昧的話,一時不好意思的瞅了鎮(zhèn)北侯一眼,對他吐了吐舌頭。

    鎮(zhèn)北侯更加爽朗的笑出了聲,轉(zhuǎn)身對著自己手下的將軍們揮揮手,“散了吧,都去睡了?!?/br>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暗笑,唯有葉俊生,卻是苦笑……

    之前說阮半夏是王妃,他也就是知道而已,而今天聽著阮半夏這樣跟夏鈞堯說話,特別是最后那一句話,他的心尖就像涌入了萬千螞蟻,不停的撕咬一樣,疼得他的眼眶都紅了。

    沒跟別人說笑,葉俊生悶著頭自己回了帳房。

    躺在床上,葉俊生怎么也睡不著,腦海里全是阮半夏的身影,有幾年前的,那時候她笑靨如花,雖然被家人欺負,可她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像朵花兒一樣美,哭得時候,又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一樣,睜著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

    而現(xiàn)在的阮半夏,臉上褪去了那時的稚氣,成熟了些許,可還是笑起來像花兒一樣美,只是,她的美,只屬于那個叫做夏鈞堯的王爺……

    葉俊生不禁在想,阮半夏到底是怎么認識的王爺,又是如何會嫁給了一個王爺?

    這一邊,阮半夏拉著夏鈞堯回了帳房,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討好這位大爺,而那一邊,福察從軍營逃出來,一路朝著宣城的城外飛奔。

    福察也算是高手,輕功了得,感官敏銳,在去的路上,他一直戒備的看著四周,那雙眼睛在暗夜里就像貓頭鷹一樣發(fā)出閃閃亮光。

    在他確定自己沒有被人跟蹤的情況下,他來到了城外的一口廢井,凌厲的視線再次警惕的環(huán)視了一遍四周,再一次確定沒有人以后,他才鼓了一口大氣,然后雙手抱住井蓋,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艱難的將井蓋推開……

    “哐當”一聲,井蓋應聲落下,福察一躍而起,跳進了井中。

    躲在十幾米之外的紫月看見這一幕,嘴角輕輕的劃出一抹滿意的弧度,倏然轉(zhuǎn)身,提氣朝著軍營飛去。

    “王爺!”

    帳房外,紫月小聲的朝著里面喊了一聲。

    阮半夏和夏鈞堯都是聽力非常的人,哪怕紫月那么小的聲音,他們也聽得真切。

    阮半夏趕緊起身,給夏鈞堯穿衣裳,收拾完夏鈞堯后,她自己也沒閑著,快速的把衣裳穿好,追著夏鈞堯的腳步就跑了出去。

    看見帳房被撩開,紫月湊上去,在夏鈞堯的耳邊說,“成了!”

    夏鈞堯唇角輕輕的勾了一下,淡漠的問,“在哪?”

    紫月看了跟出來的阮半夏一眼,稍稍放大了聲音,“離宣城外五里一座廢棄的小院內(nèi),里面有一口井,屬下親眼看見福察跳了進去。”

    “井?”阮半夏抬起手抹了一下睡眼朦朧的眼睛,然后點點頭,“那現(xiàn)在去看看吧。”

    夏鈞堯回身,皺眉睨著她,“你給我乖乖的待在這里,本王去?!?/br>
    “那不行!”阮半夏一把抓住夏鈞堯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帶我一起去嘛,我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帳房,人家害怕……”

    “噗……”紫月實在是沒忍住,笑了一聲,感覺一道凌厲的視線掃向自己,他趕緊轉(zhuǎn)過身,別過頭去,可還是忍不住,張著嘴干笑了兩聲,沒敢笑出聲。

    夏鈞堯真是拿阮半夏沒有辦法,他想,如果他現(xiàn)在不答應,阮半夏一定會跟他軟磨硬泡到天亮!

    “好!”夏鈞堯妥協(xié)了,“但是,你一定要跟本王保證,不管任何時候,只能站在本王的身后,不許朝前踏出一步,否則……”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阮半夏抬起手哥兩好的拍了拍夏鈞堯的肩,嬉笑著看著他,“我要是做不到,下次你就不帶我嘛,不說了,咱快去?!?/br>
    夏鈞堯叫上了三月,帶著阮半夏換了一身夜行衣,就摸黑朝著軍營外去了。

    一路上,夏鈞堯都抱著阮半夏,雖然阮半夏算是一個累贅,但夏鈞堯的輕功卻很好,就算抱著一個阮半夏,速度依然沒有比三月慢多少。

    紫月憑著記憶,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廢棄的小院,幾個人走過來,看著被掀開井蓋的井口,互視了一眼,然后紫月率先跳了下去,從胸口摸出火折子,吹了一口氣,火折子燃出了火,紫月把周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有一道暗門,他回到井口底下,對著上面吹了一聲口哨。

    夏鈞堯聽見口哨聲,勾了勾唇,“下?!?/br>
    七月和明月立刻跳了下去,夏鈞堯抱著阮半夏也跟著跳了下去,紫月帶他們走到那道門前,“這里應該就是通往宣城的暗道?!?/br>
    “哈哈……”阮半夏高興的笑了起來,“我就猜這宣城一定有暗道!”

    電視劇和小說里不都寫了說了嘛,一邊暗道是通往皇帝的宮殿,為了在緊要關(guān)頭,讓皇帝逃跑的。

    而且這條暗道,一定是唯一一條通往宣城的暗道!

    三個月聽見阮半夏的笑聲,都忍了忍心里的笑,不過,在心里,他們對這個凌王妃更加刮目相看了,她竟然知道用計假裝放走福察,然后讓輕功最好的紫月尾隨其后,就這份聰慧,是很多男人都抵不上的。

    “先別高興的太早?!毕拟x堯研究了一下石門,猛地一下潑了阮半夏一盆涼水,“這道門可不是那么容易開的?!?/br>
    “嗯?”阮半夏怔了一下,把頭湊過去,借著紫月手里微弱的燈光把門打量了一遍,看樣子很重……肯定有機關(guān),光是憑人的力氣應該打不開。

    她伸出手,直接摸向夏鈞堯的胸前,夏鈞堯只是睨了她一眼,沒反抗也沒防備。

    倒是把三個月看得愣住了,王爺?shù)男亍刹皇请S便誰都能摸的。

    阮半夏在里面摸了半天,終于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后一把抽回手,拿著夏鈞堯的火折子打開,一口氣吹過去,火折子就亮了起來。

    她拿著火折子在門旁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傳說中說的那些什么小的石獅子啊,或者燭臺之類的機關(guān),她郁悶的扁了扁嘴,“不是應該有什么明顯的機關(guān)放在這邊上的嗎?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呢?”

    她拿著火折子繞過幾個人,又走向了大門的另一邊,“不應該啊,就一堵硬邦邦的門,那這個門是怎么開的呢?”

    忽然,“咔擦”一聲,門在阮半夏面前一下打開了,她嚇了一大跳,朝后退了一步,看著門內(nèi)明亮的火光,她一下笑出了聲,“我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說話就把這門給打開啦!”

    七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和三個月一起走進了門。

    阮半夏還站在那里不動,夏鈞堯皺眉,“進去啊。”

    阮半夏撇撇嘴,“你不是說,無論什么時候都讓我站在你的身后嗎?你不進去,我怎么進去?”

    忽然想起自己說的這句話,夏鈞堯自己都被逗笑了,他抿了抿唇,伸手拉住阮半夏,把她抱進懷里,然后忽然抬起腳,朝著門內(nèi)邁了一大步,阮半夏只聽見一聲極細小的機關(guān)的聲音,身后的門便又關(guān)上了。

    這時候,阮半夏才忽然明白過來,原來剛才是因為夏鈞堯踩著機關(guān),所以讓她先進,只要他的腳一離開機關(guān),這個門就會快速的關(guān)上。

    她抬起手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爺,原來你也懂機關(guān)啊?”

    夏鈞堯勾著唇,淡睨了她一眼,“略懂?!?/br>
    “哦……”還略懂呢!

    又謙虛了吧!

    阮半夏鄙夷的撅噘嘴,跟在夏鈞堯的身后,小心的朝前走去。

    這是一條極長的暗道,里面燈火通明,一眼便能望過去一里遠,雖然看著明亮寬敞,可夏鈞堯等人走的還是小心翼翼。

    對于機關(guān)來說,明月算是行家,所以他走在最前面,紫月緊隨其后,而七月卻自發(fā)的走在了阮半夏的身后,三個人將夏鈞堯和阮半夏圍在中間,每走一步都心驚膽戰(zhàn)。

    這一路走了一里路,卻絲毫沒有什么機關(guān)。

    阮半夏終于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呀,我說你們不要搞得這么緊張嘛,根本就沒什么事??!”

    說完,她徑直的朝前走了幾步,看見一個左邊有一個拐角處,右邊也有一個拐角處,而前面還有一條路……

    “這……”她有些迷糊了,“怎么一下分出來這么多條路?”

    明月把三條路都看了一遍,沉沉的吸了一口氣,“這三條路里,只有一條是正確的,其它兩條都是陷阱!”

    “啊……!”阮半夏嚇得一下跳到夏鈞堯的身邊,緊張的看著明月,“那……那……那你能看出,哪條是正確的嗎?”

    明月先是走到左邊那條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又用力的聞了聞,又走到中間那條路看了看,最后又走到右邊,經(jīng)過一番勘察,他伸手指向左邊,“如果我算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這邊?!?/br>
    “哎呀,明月,不要應該啊!你要說確定,否則我們怎么敢跟著你走???”

    阮半夏的話就像一記重拳打在了明月的臉上,他看了夏鈞堯一眼,見夏鈞堯也是沉著臉色,他才抿了抿唇,“這樣吧,我先走左邊這條路,如果確定沒問題,我再回來找你們?”

    “呃……”阮半夏心里有點擔心明月,這萬一左邊真的是陷阱,明月進去就出不來怎么辦?

    她搖了搖頭拒絕道,“還是不要?!?nbsp; 夏鈞堯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挽著自己手臂的阮半夏,“夏夏,你身上可否帶了銅錢?”

    “銅錢?”阮半夏伸手去自己懷里摸,一把拽出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有啊,很多啊!”

    現(xiàn)在銅錢就是阮半夏的救命符,而且來軍營,更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意外,她怎么可能不準備銅錢。

    夏鈞堯伸手接過荷包,從里面抓了一把銅錢握在手里,“你們跟我走?!?/br>
    說完,他率先踏出腳步,朝著左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