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寒頓了頓,喃喃的念著寒廷軒的話?!皾撘颇?/br> 寒廷軒笑了笑?!笆前。呤逭f到底不就是吃醋嗎?你將這個問題拉到了道德的高度,認為七叔應該尊重你的親人,不是大哥還有別人,就像你的爹爹,如果你爹爹活著,七叔這般,怕是你爹爹和你都不會高興,但是……我們可以想別的法子,還是像剛才那樣,他吃醋的時候你就哄著,哄的他也將你的親人放在了心上,甚至不需要你說便會主動為你的親人著想……這才是成功不是嗎?” 寒的雙眼亮了亮?!按蟾纾艺娴哪茏龅絾??” “當然,大哥相信你?!焙④幮χ牧伺膶Ψ降募绨颉!安贿^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我怕七叔這次是傷心了?!?/br> 寒扁了扁嘴,“大哥,我知道了……此次是我魯莽了?!?/br> “寒?!焙④幷J真道:“男子讓讓自己的媳婦,額,夫郎,沒什么。我們擺正了位置便是,不過,寒你也要接住了,讓,也得是有原則的?!?/br> “這個我明白?!焙c頭,也笑了。“大哥,可為可不為,我知道的?!?/br> “嗯,這就好,七叔的身份畢竟不一樣……所以我怕你迷了眼。” “不會的?!焙畵u了搖頭,站起了。“大哥,那我去找他?!?/br> “好……如果他的影衛(wèi)攔你怎么辦?” 寒頓了下,道:“打過去。” “雙拳難敵四手?!焙④幬⑽⑿α诵??!皫讉€人去吧?!?/br> 寒搖頭。“不用,我有辦法。讓他避不了。” 寒廷軒詫異的挑眉?!笆裁蠢碛桑俊?/br> 寒認真道:“圣上口諭?!?/br> 寒廷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嘻著了。再看看寒一臉認真的模樣,寒廷軒忽然覺得……或許,寒真的能成功。 不是說寒能成功的見到人,而是……成功的改變天玉夙! 于是,寒廷軒便也期待了起來?!班?,你去吧?!?/br> 寒聞言立刻走了,寒廷軒勾起了嘴角,然后笑道:“言之還不出來?” 他自然是早知道了他的言之過來了,恐怕寒也知道。 而莫言之來的時候還是在寒廷軒“說故事”的時候。 莫言之從后頭屏風后面走了出來,寒廷軒趕忙道:“在后頭站了這么久也不嫌累得慌,快點坐下?!?/br> 莫言之笑了笑?!斑@么一會兒能累到哪里去?!?/br> 寒廷軒笑道:“言之聽了……有什么想說的嗎?” 莫言之斜睨了寒廷軒一眼?!胺蚓闹饕庾匀皇呛玫摹!?/br> “哈哈?!焙④幑恍?。“雖然這么說對七叔不太公平了一些,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那里,能磨磨他的性子也是好的,否則的話,即便我們跟七叔和和睦睦的,可是別人可不會這么想。” 莫言之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只道:“今天的藥沒有喝吧?” “正打算等下去師傅那里呢。”寒廷軒道。 莫言之也笑了笑?!拔腋蚓坏廊ァ!?/br> 寒廷軒想了想,也答應了下來?!昂?,就當是適當?shù)纳⒉桨??!?/br> 莫言之含笑看著寒廷軒。 寒廷軒正要想將之前一樣摸摸自家夫郎的肚子,卻是止住了,若是被控制,他可是會傷了他和言之的寶貝…… “走吧,我們一道過去?!焙④幉恢圹E的放下自己的手,笑道。 莫言之也不著痕跡的垂下了眼瞼,掩飾了眼底一閃而逝的晦澀。 這時,天城。傾竹坊。 月幽白雖然現(xiàn)在還住在傾竹坊當中,但是從變了身份后就沒再“工作”過了,這邊倒是也住的悠閑。 前些時候楊朔回來了,但是沒呆幾天又走了,不過對方說最近便會回來。 這一日,月幽白和往常一樣的起身,這時,敲門聲響起,應當是伺候他的侍哥兒。 月幽白淡淡的叫了聲“進來?!?/br> 然后,便有人端著早上的洗漱水進來了。 月幽白也沒在意,隨口道了一句:“放下吧。” 那人放下東西后便去出了,月幽白穿好了外衫后才走到了洗漱盆跟前,洗凈手后,發(fā)現(xiàn)了水盆下面的一張字條…… 月幽白頓時凝眉,拿過紙條一看,神色整個的陰沉了下來…… 片刻后,他將整張字條都捏到了手中,就要用內(nèi)力粉碎的時候,想到了什么,又生生的停了下來,眼眸之中,眸色變幻著,冷漠無雙…… 許久后,月幽白長長的舒了口氣,已有決斷…… 第217章 這么無恥跟誰學的 寒輕功一力趕路下,自然是很快就到了天玉夙那里。 在外面,寒沒有受到阻攔,事實上,就算有人想攔也攔不下,寒的武功不是蓋的。 不過,在進入內(nèi)院后,真正的阻力就來了。 看著出現(xiàn)的眾多影衛(wèi),寒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影衛(wèi)其中之一平靜,卻也不客氣道:“我們王爺正在處理要事,吩咐過,誰來也不見?!焙膊皇谴赖?,自然從這些影衛(wèi)的動作中感覺到了他們對自己的不滿,還有開口的這個,只差沒有說擅闖者死這樣的話了。 寒頓了下,淡淡道:“我也不想來,皇上口諭,你們攔是不攔?” 眾位影衛(wèi)頓時一愣,似乎這個“任何人”不能,絕對不能包括皇上! 王爺能大過皇上嗎?這個肯定是大不過的…… 剛才開口的影衛(wèi)躊躇了下,然后道:“請寒公子稍候,屬下這就去稟報王爺。” “事態(tài)緊急,我跟你一起去吧?!?/br> 影衛(wèi)還要再說什么,寒淡淡道:“寒不敢耽擱皇上的大事?!?/br> 影衛(wèi)終于不好再說什么,否則,耽誤帝王大事的大帽子扣下來,誰也擔待不起! 就這樣,寒扯著虎皮到了狐貍的房間跟前。 “王爺,皇上口諭?!庇靶l(wèi)在門前道。 里面一陣靜默,影衛(wèi)剛要再說一遍,寒已經(jīng)道:“我進去宣旨吧?!?/br> 說完,根本不待影衛(wèi)反應便直接推門進去了,還反手把門給關了上。 影衛(wèi)一陣錯愕,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進去,隨后轉而一想,人家是進去宣旨的……就算是自家主子要抗旨,自己在外面等吩咐就好了! 寒推門進去,一眼望見的便是臨窗而坐的天玉夙,對方身前的窗戶是開著的,而對方便坐在窗臺之上,對方的衣擺鋪在下面,快要墜地,長發(fā)居然也是散著的,就散在肩膀上,對方看著窗外,從這邊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卻有一種對方要消失的感覺…… 寒看著,愣在了原地。 一個沒有貿(mào)然上前,一個仿佛不知道房間里進了人,就這么的,時間都仿佛停滯了。 寒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人,忽而想到了大哥的話。 明明其實也有更全的法子,卻是因為種種原因,讓兩人錯過,蹉跎,到最后,逃離不了分離的命運,難道,這就是自己要的嗎? 這一刻,心,痛了,比昨晚上收回那串串珠后更痛。 天玉夙先說的散了,讓他覺得對方不在意兩人的感情。 天玉夙總是在大哥的事情上對自己冷嘲熱諷,或者不滿,讓自己覺得對方其實根本不在意自己,否則,怎么會不愿意愛屋及烏。 分開的這兩個月里,他們不曾聯(lián)絡,仿佛在賭氣,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之后,天玉夙來了這里,他以為是為他,卻并不是。 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們連靜下來談心的時間都沒有。 即便有,天玉夙也在阻止自己靠近。 直至昨晚,他也覺得好累,收回了串珠,卻并沒有覺得不累了,只是茫然,甚至無措,不知要身亡何方,不知要怎樣才能……回到從前。 其實,早就回不去了……從他將天玉夙入心的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 而他,也沒想過,天玉夙也回不去了,那個人若是回得去,若是不在意,怎么會在說散了后還戴著那串珠…… 一步一步,寒走到了窗邊,摘下了串珠,執(zhí)起了對方的手,卻在下一刻迎上了一雙冷然刺骨的冰寒雙眸。 寒看著,然后繼續(xù)著動作,想要將串珠套在對方的手腕上。 可就在這時,天玉夙一掌打了來,寒任由那一掌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卻未往后退上分毫。然后固執(zhí)的繼續(xù)去牽天玉夙的手。 天玉夙冷笑了聲,又是一掌拍出,這一次,卻是一點都沒留手。 寒被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悶哼了聲,竟然是暈了過去。 天玉夙微微一愣,他雖然是沒有留手,但是也不到將人打暈過去的地步吧?一愣后,天玉夙本能的一慌,然后下了窗臺到了對方的跟前,可就在這時,他的手腕被人猛的抓住,天玉夙一驚,本能的后退,但是手腕上已經(jīng)套上了一串串珠。 寒抓著天玉夙的手?!暗o的定情信物又在你的手上了?!?/br> “你……”天玉夙微微瞪眼,隨后似笑非笑,實則諷刺的看著寒。“一個玩意兒罷了,本王想扔,誰還能阻止?” 寒沒有怒,只是定定的看著天玉夙。“你扔,我撿,你不管打我多少下,我還是會撿來給你戴上?!?/br> 天玉夙嘲諷的勾起嘴角?!澳氵@玩的又是什么把戲?不管你玩什么,本王沒那個時間,恕不奉陪?!?/br> “你是我的夫郎,一輩子的?!焙f。 “笑話?!碧煊褓砝湎铝四槪氨就醺憧蓻]甚關系,莫要讓本王未來的夫郎聽了不高興”寒抿了抿嘴角?!澳闶俏业?,你娶別人,娶一個,我殺一個,直到你的身邊沒有其他人為止?!?/br> “你……”天玉夙怒到極點,反笑了?!澳氵€真把自己當回事,你當我這賢王當?shù)臄[設?敢動我王府的人?你憑什么?宸王夫的弟弟?” “憑你是我的夫郎,我也是你的。”說罷,寒一把拉過天玉夙親了上去。 天玉夙頓了一瞬,立刻不干了,就要再度一掌打下去,卻沒想他剛提起手,寒道:“昨夜從這里離開后我碰上了一群刺客,受傷了。” 天玉夙一愣,而就在這愣然間,寒卻點了天玉夙的xue道,頓時,天玉夙不能動了。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天玉夙怎么也沒想到寒會用這招。 “你”寒勾起了嘴角?!拔覜]受傷,不過知道你關心我,我很開心,昨夜是我的不對,不應該看見你抱著別人就不高興,連給你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是我的錯,可是你也有錯,你怎么可以抱我之外的人?” “你……”天玉夙不知道自己應該氣死還是……只得恨聲道:“解開我的xue道,我不想理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