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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入聊齋怎么破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沒什么,知道你養(yǎng)病無聊,你猜我給你帶什么來了?這在濟南府也是很難買到的。”王瑞哼笑兩聲,掏出一本書,上印《梅蘭菊》三個字。

    韋興賢眼睛一亮,要知道這可是當(dāng)今最熱門的香艷書籍,講述了一個父母雙亡的紈绔公子如何跟名字里有“梅蘭菊”的人糾纏的故事,這三位是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更多,且有男有女,挑選自己喜歡看的部分即可?!?/br>
    這本暢銷書在陽信縣是沒有賣的,只有濟南府有得賣,這一次王瑞去趕考,肩負(fù)著給朋友購買精神食糧的重任。

    韋興賢奪過書,笑著翻看了幾頁:“是下卷?不知在這一卷又收了幾個女人?!鄙暇硪彩峭跞鸾杞o他的,看過后一直念念不忘下卷,今天終于看到了。

    他雖然婢女無數(shù),可以任意占有,但現(xiàn)實有現(xiàn)實的樂趣,看書有看書的樂趣。

    “我在路上已經(jīng)看過了,我不給你劇透了,你自己慢慢看罷。”

    韋興賢翻開第一頁,看了幾行字,忽地抬頭:“我怎么接不上了?上卷你還有嗎?當(dāng)初我就該命人摘抄一份,不該看完了就還給你?!?/br>
    “你等著,上卷就在我書齋,我取來給你送來,你溫習(xí)一下?!?/br>
    韋興賢很感動,拍著他的肩膀道:“你真是好兄弟?!?/br>
    “小意思。”

    王瑞暫時告辭韋興賢,直奔書齋去取書,之所以不讓文順等下人去取,理由很簡單,他的這幾個貼身小廝不僅識字嘴巴還碎,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看小黃書。

    很快到了書齋前,文順敲門,很快門打開,就見棋順在里面一臉的興奮:“少爺您回來了?”

    王瑞瞥了眼棋順,這小子怎么又吃胖了?自家伙食真是好,他嗯了一聲,徑直往書房走。

    “少爺,你見到瓚爺了嗎?他帶著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安置在這里了,這會就在臥房呢。奴才想攔著了,但奴才不敢攔呀,他說會跟你說的,您知道嗎?”

    王瑞一愣,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自己這地方成金屋了,藏著個嬌娥:“什么樣的女人?”

    棋順正要說話,就聽一個女子在前方笑道:“我這樣的女人?!?/br>
    王瑞就見一個身段妖嬈的女子正依著臥房的門笑著看他,歲數(shù)不大,妝容卻濃艷,雖然很漂亮,卻不合他的胃口。

    他皺眉,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他能做的是找到王瓚,讓他趕緊把人帶走,和這個女人說不著。

    王瑞繃著臉道:“我有話跟堂哥說,他在哪里?”

    尤楓見這唇紅齒白的小少爺對自己冷冷淡淡,略顯不滿,但很快就笑著朝王瑞走來:“他出去了,說是去找你,你沒見著他么?”

    這女子步態(tài)妖嬈,身上香氣撲鼻,十分有女人味,若是一般男子就著道了,但奈何王瑞就是不喜歡:“沒見著,你先回屋去吧,等我見著他再說,我還有事,姑娘請讓路?!崩@過女子的糾纏,徑直進(jìn)了書房。

    等王瑞找到書出來,見女子還在院內(nèi),只是在和文順熱烈的攀談,文順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王瑞嘴角抽搐,上去揪住他的脖領(lǐng)將人抓走:“你這沒出息的東西!”

    棋順笑呵呵的送了主人出去,轉(zhuǎn)身見那女子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禁嚇了一跳:“不是叫你回屋嗎?”

    尤楓笑:“我還沒吃飯,如何回屋?”

    “你回去,一會有人給你送飯,若是沒人送,我做一口給你吃,不能讓你挨餓?!?/br>
    尤楓一愣,這小胖子還蠻好心的,也不好色,不如饒他一命,正猶豫著,棋順自顧自的走了。

    她想了想,也暫時回屋了。

    在屋內(nèi)坐定,她拿起手鏡檢查自己的容貌,自己生前是唱戲出身,最擅長畫美人的妝容了,為何今天那個小富家少爺對自己不為所動?難道畫的不夠美嗎?

    他的嘴唇長的就像負(fù)心人,薄唇無情,看了真叫人受不了。

    她現(xiàn)在真想將他開膛破肚,看看他的心臟是什么樣的。

    第5章 道士

    王瑞到韋興賢府上,將書送給他后又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從韋府出來,王瑞的心情很不好,要知道陳氏是有名的悍婦,激動起來真的能做出來在你家門前上吊那種事,他可害怕早上一開門,陳氏吊死在他門口。

    堂哥這么一搞,將他拖下水了,不行不行,得跟王瓚說清楚,讓他另外租一間房子金屋藏嬌,不要拖累別人。

    傍晚時分,王瓚鬼鬼祟祟的來找他,正巧王瑞出門,兩人正好撞見。

    王瑞揪住堂哥的衣襟,埋怨道:“你趕緊將那女人送走,不許放在我那里,若是嫂子發(fā)現(xiàn)了,明火執(zhí)仗的帶著人去抓jian,回頭要我怎么解釋?她一準(zhǔn)認(rèn)為咱倆沆瀣一氣,說不定吊死在我門前!”

    “真的?”王瓚眼睛一亮:“她真會吊死?”

    “廢話少說,趕緊把人帶走!再說叫別人知道,以為我和你玩一個女人,傳出去我怎么做人?”

    “噓——噓——你別嚷,咱們別在家里說,咱們?nèi)ビ駶M樓,我請客好好聊聊,也當(dāng)做我給你賠罪了?!蓖醐懬穆暤溃骸拔襾碚夷憔褪菫榱诉@個。”

    王瑞不大愿意去,但盛情難卻,只得跟著王瓚出了門。

    華燈初上,有些特殊的地方比白天還熱鬧,比如玉滿樓,乃是本縣最大的一處銷金窟、粉脂地。

    門前車馬盈門,往來賓客不斷,張燈結(jié)彩,十分熱鬧。

    才一進(jìn)門,老鴇子就迎上來,滿臉笑容擠的粉脂直往下掉:“哎呦呦,是王家的少爺們啊,今天怎么有閑心到咱們這兒來???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姑娘們,快出來見二位少爺。”

    王瑞在家從不收丫鬟,如果在外也不喝花酒,人家會以為他有毛病,為了防止流言蜚語,需要適當(dāng)風(fēng)流一下。

    選了靠闌干的位置坐下,王瓚精挑細(xì)選了四個會唱曲模樣上等的歌伎作陪,又叫了一桌子菜肴招待王瑞。

    “你把招待我的銀子省下來,給她租個小院不好嗎?再說了,你瞞著嫂子,早晚會被她發(fā)現(xiàn),不如跟她說一下?!?/br>
    “跟她商量,我還有命活嗎?不說她了,喝酒喝酒,今天不醉無歸,說真的,我也該請你一頓,給你接風(fēng)壓驚,今天咱們兄弟倆好好樂呵樂呵?!?/br>
    你自己樂呵吧,王瑞心想,你真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還得在外面打個野食。

    這時候忽然聽到樓上傳來哭鬧聲,王瑞循聲望去,他身邊敬酒的歌伎則板正他的臉,笑道:“是鴇母和蕊云姑娘在鬧呢,小事。”

    王瓚知道這蕊云,今年才十四歲還沒接過客,模樣極好,但她為伎有自己的原則,梳攏的錢可以由鴇母定,但是第一個接待的客人得由她自己選。

    他上去湊過熱鬧,但眼神中的光芒太赤裸,落選了。

    王瑞對伎女內(nèi)部的事務(wù)不感興趣,既然是小事,他也就不在乎了。

    要說王瑞現(xiàn)在身處玉滿樓,他是很有壓力的,因為總覺得器皿不干凈,這是什么地方?大家交叉感染的地方。他總能腦補一個感染的鏈條,比如某些地方和嘴,然后嘴和酒杯,酒杯又和他的嘴。

    想到這里,他真的一筷子都不想動。

    “我說,你明天趕緊給她找個小院住去,別在我那兒,過幾天我還要讀書呢,就是不讀書,被縣學(xué)的同窗看到,我可就糗了?!?/br>
    “我跟你保證,明天一定把她領(lǐng)走!今天是事發(fā)突然,急著找住處,就臨時安置在你那兒了,就一天,我明天一準(zhǔn)把她弄走?!?/br>
    王瑞不放心的提醒:“說話要算話?!?/br>
    “算話!”

    這時候又聽到動靜,這一次卻不是哭鬧聲,而是喧嘩聲,王瑞再次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青衣道士一步步走上樓來,這玉滿樓紅澄澄的yin靡燈光下,將他的衣衫染就了一層紙醉金迷的色彩。

    王瑞身旁的伎女撲哧一笑:“如何來了個年輕的道爺?!?/br>
    另一個伎女也跟著笑:“和尚是色中餓鬼,道士是什么來著?反正都不愿意接待他們,平常沒摸過女人,找個女人能折磨死人。”待那道士走近了,她面色旖旎的一羞:“不過模樣倒是好看?!?/br>
    一層樓吃花酒的人都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看。

    鴇母搖著扇子走過去,笑道:“這位道爺,里面請。”

    道士二十來歲的年紀(jì),五官清俊,表情嚴(yán)肅:“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當(dāng)然了,來這里的都是找人的,不知道道爺鐘情咱們哪位姑娘了?”

    “我找的人不是姑娘,是他?!钡朗空f完,亮出一張畫像。

    王瑞好事,側(cè)身探頭去看,他眼神不錯,就見那畫像上也畫著一個老道士,瘦得竹竿一樣,癟嘴巴,似乎牙齒掉光了。

    鴇母指著畫像老道士上方的一個黑點道:“這是什么?”

    “蒼蠅,我算到他會以這般邋遢的樣子,于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br>
    鴇母嫌棄的哎呀一聲拿開手指,仿佛那蒼蠅真會弄臟她一樣:“那可沒有,我們這兒沒來過那么臟的客人。小道爺不如去破廟天橋下去看看?!?/br>
    “我本來已經(jīng)出城了,算到他會于今日出現(xiàn)在這里,特意折返回來找他,難道算錯了?”道士不無失望的道,抱拳對鴇母道:“打擾了。”就要下樓,就在轉(zhuǎn)身的時候,忽然余光看到了王瑞,不禁一愣。

    王瑞發(fā)現(xiàn)他愣了下,不禁挑了挑眉,心說你看到我愣什么,難道爺?shù)拿烂搀@呆了你?

    正想著,那道士竟然沖著他走了過來,王瑞瞅著他,先發(fā)問:“有何貴干?”

    道士盯著王瑞,又掃了眼王瓚,皺眉道:“兩位善人皆是黑云罩面,最近怕是沖撞了什么邪祟,命不久矣?!焙龅爻蛞娢捻槪骸澳阋惨粯印!?/br>
    王瓚好端端的喝酒被一個道士壞了興致,不滿的道:“我看你就是邪祟,別在這兒招搖撞騙了,成不?你們這些出家人,要不然是見死不救,要不然人沒死就咒去死,咋都這個樣子?”

    道士指著王瑞道:“你的情況比他好一些,黑氣只浮在面上,沒有入肌理,你隔壁這位就慘了,要完?!?/br>
    王瑞哼笑著顯擺:“我發(fā)現(xiàn)你有點道行,我面有黑氣不假,不瞞你說,我前幾天確實碰到個尸魔,不過被三下五去二給干掉了?!?/br>
    道士不屑的一笑,充滿了鄙夷:“就你?”

    王瑞被人揭短當(dāng)即惱了,哼笑道:“我不管怎樣也好過招搖撞騙,如今城里都知道我在蘭若寺的遭遇,你道聽途說,裝作剛進(jìn)城的樣子來騙我,打錯算盤了。”

    道士冷哼:“死到臨頭不知悔改!死不足惜?!?/br>
    “不聽你的話,就死不足惜?我死不死的,干卿何事?可笑?!?/br>
    道士凝眉,須臾吐出一口氣,嘴角勾起,拍著王瑞的肩膀道:“好好好,那你盡管準(zhǔn)備投胎去罷。”連拍三下,然后帶著一股謎樣的冷笑,轉(zhuǎn)身走了。

    王瓚呸了一口:“壞人興致,來,喝酒喝酒。”

    “我先去解個手,去去就回?!闭f完,王瑞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起不來,他皺眉,心想真是奇了怪了,自己為什么站不起來,一咬牙,扶著桌子使勁一站,人是站起來了,椅子卻也黏在屁股上面。

    王瓚含了一口酒直接噴出來:“這怎么回事?”

    伎女也呆了,齊齊望著王瑞。

    交椅頗為沉重,但卻牢牢的黏在王瑞臀部,他恨得咬牙:“是剛才那個臭道士!”他最后拍自己那三下絕對有問題。

    王瓚忙吩咐小廝:“去追,快把那個道士追回來!”

    小廝們噔噔下樓去了,過一會又噔噔上樓,稟告道:“沒發(fā)現(xiàn)那道士的身影,一整條街都找見。”

    王瑞氣的捶桌,王瓚忙放下酒杯過來替他拽椅子:“我就不信這玩意真能黏住?!?/br>
    兩個小廝扯著王瑞的手,其他人在他后面幫他拽椅子,大家使出吃奶的勁兒,那椅子紋絲不動,沒有脫離王瑞臀下的意思,倒是扯著的王瑞胳膊生疼,實在受不了了:“停停停!”

    眾人罷了手,王瑞疲憊的坐下了,不得不說這樣很方便,可以直接休息。

    他擦了把冷汗,難道自己這輩子都得帶著這把破椅子倒處走了?不,簡直沒法出門了,以后大家一定會給他起一個“王椅子”之類的綽號。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妖術(shù)?如果真的自此拿不下椅子,自己怎么辦?啪啪啪都成問題。

    不不不不,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王瑞猛抓自己的頭發(fā),待冷靜了一下,道:“有辦法了,把椅子劈碎或者燒掉就行了,文順去找老鴇要把斧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