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身體里那股燃燒已久的火焰隨著這個想法越燒越旺。 纏綿的吻慢慢從口腔轉(zhuǎn)移到了臉頰、耳側(cè)、脖頸、鎖骨,以及那垂涎已久的青澀果實。 牙齒抵上某處的那一刻,南望顫抖著驚呼了一聲,但對方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輕輕咬了上去。 “還想玩我嗎?”男人輕聲地問道。 當(dāng)、當(dāng)然! 南望抓緊床單,偏過頭去不肯看他,只有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程修謹輕嘆了一聲,閉了閉眼睛專心地吻上去,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入了被子之中,尋到了某處。 “南南,還想玩我嗎?” 微帶薄繭的修長手指在某處流連,引得她一陣陣震顫,南望張開嘴試圖回答他,但聲音一出口就變了味道,原本想強裝鎮(zhèn)定的硬氣回答全成了酥軟的嬌嗔,“當(dāng)、當(dāng)然……嗯……哎……” 男人輕笑了一聲,手掌抵上她濕潤的花園,一根手指,然后是兩根…… 察覺到對方問她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她的回答,只是在逗她尋開心,南望頓時有點氣惱,抬起一只手想要阻擋他在下作亂的大手,但剛推了兩下,就被另一只手制服住,稍一用力抵在了她的腦袋旁邊。 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里燃燒著情/欲的火焰,就和他平日里對她說話時候一樣地直白。男人盯著她,那只作亂的手也停在某處沒有再動,聲音很低,帶著些盡力控制的嘶啞,“南南,你現(xiàn)在要我停下來,我就停下來。” 南望咬了一下嘴唇,沒說話,用力掙開了被程修謹桎梏住的那只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樣?xùn)|西來扔在床上,算是給了他一個無聲的回答。 男人被她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定睛看清楚她掏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以后忽然笑了。 “南南,你懂得真不少?!?/br> 神、神他媽懂得不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吃過豬rou,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功課誰不會做,他不是看起來也懂得很多的樣子! 南望咬牙瞪起眼睛,卻在對方掰開她的雙腿欺身進入的時候瞬間氣勢全無。男人在她的耳側(cè)輕輕呢喃,“寶貝,如果待會兒痛得受不了,說出來,我就會停下?!?/br> 南望被他那聲“寶貝”迷惑得全身都軟了,勉強“嗯”了一聲,帶出一串呻/吟。 雖然她的房間和南教授的臥室分別位于兩個方向,中間還隔著一個書房,但男人進入的那一刻,為了避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南望還是下意識地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太大,顯然也毫無經(jīng)驗十分生疏,見她咬著手指眉毛都蹙成了一團,動也不敢動一下,喘著氣強迫自己停下來冷靜一下,卻還是被南望“刷”一下淌下來的兩行眼淚狠狠地刺了心。 “南南……”那人低頭吻上她微咸的淚痕,明明是個入侵者,卻心疼的不成模樣。 然而南望終于還是沒辜負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設(shè),抬起另一只手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背。她不想他那么難受,忍耐的那么辛苦。 沉重急促的喘/息,交纏在一起的yin/靡氣息,因為動作而吱吱呀呀響動的大床,淋漓的汗水,還有怕被公寓另外一端房間聽見而越發(fā)緊張刺激的心情。 男人喘息著伏倒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間,已經(jīng)不知道時光過去了多久,南望緊緊地抱著那個人的腰背,原本已經(jīng)被他吻掉、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再次順著滑落下來。 從今天晚上開始,這個男人,就真的徹底是她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不知道現(xiàn)在的審核程度,但這么清水應(yīng)該沒問題吧…… 74、chapter74 ... 第74章 當(dāng)天晚上南望睡得非常沉, 第二日起得也晚,男人雖然極盡了克制與溫柔, 但畢竟兩個人都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新手,快樂絕對談不上,最多可以說充實, 南望揉著眼睛推開房門出來的時候,還覺得身體像撕裂一樣陣痛。 程修謹是早起了的, 當(dāng)時正挽著袖子在廚房里做菜,倒看不出來一點疲憊的樣子, 只是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到南教授的人影。 南望打了一個哈欠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雖然洗完了臉, 還是有點困倦, 勉強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新聞,就聽見程修謹那邊已經(jīng)熄了火,正端著盤子往餐廳里走。 南望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上的旅游廣告, 但耳朵卻靈敏地豎著,監(jiān)控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聽到對方在飯桌前頓了一下, 沒等對方說話, 就起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往書房里逃了。 很難說這股突然的羞澀是哪里來的, 南望只是突然意識到, 經(jīng)過了昨天的生澀體驗,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比任何人都親密的階段,雖然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南望暗戳戳謀劃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南望有點不敢去看程修謹那雙坦然自若的眼睛。 但南望還沒來得及躲進書房里去,剛繞過沙發(fā)就被端著一個碟子站在餐桌前的程修謹叫住了,“南南,阿姨……” “我知道,”南望僵著身子站在原地沒動,也沒回頭去看程修謹,飛快地搶過話頭,“我媽每天早上要去晨練。” “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先去書房查點東西!”南望說完就要跑,但不知道身后那個人什么時候放下了碟子已經(jīng)走到了近前,從身后抬手按住了南望的肩膀。 “南南,”男人低低地在她耳畔笑了,聲音里帶了些從來沒有過的戲謔,“你是害羞了?” 南望:神特么害羞,她就是……行吧她承認,這時候是有點害羞。 但男人沒有因為她的默認就放過了她,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下移稍一用力便摟住了她的纖腰,下巴墊在她溫?zé)岬募绺C里,聲音有些出乎意料地喑啞,低低地好像故意在誘惑她,他說,“南南,明明是你睡了我,你害羞什么?” 南望:(╯‵□′)╯︵┻━┻ 這男人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覺得解鎖新劇情后還解鎖了某人的新性格?他以前除了喝醉酒那次以外,可從來都是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正人君子形象,什么時候用這種聲音和語氣同她說過話…… 南望往前掙了一下,但對方力氣太大,她這一下掙扎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身體絲毫沒有動,只好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拿出殺手锏:“我去收拾一下床單。” 搞成那樣也是在她計劃之外了,先不說為什么兩個人一回來就要換床單,南望覺得自己得趁一路上和各種教授學(xué)生聊天歸來前先把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單洗干凈,不然不小心被南教授看見,南望覺得程修謹這點分就扣完了。 殺手锏之所以被稱為殺手锏的原因,就是一定會有效果,程修謹聽到這句話果然怔了一下。不過他手上的力氣一點沒變,南望還被他牢牢地抱著,在心里沉痛地嘆息了一聲,脖子上忽然間就傳來的一陣溫?zé)岬挠|感。 是那人珍惜的唇。 “南南,辛苦你了?!?/br> 南望:不辛苦不辛苦。 總之,萬幸的是在南教授拎著一兜小菜擰開房門進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把一切都打理好了,正一起坐在沙發(fā)上左耳朵聽右耳朵冒的早間新聞。 不過其實仔細想想,既然南教授默許了兩個人睡同一個房間,自然也就默許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本也不需要多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