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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扔了meimei的書后穿越了在線閱讀 - 第277節(jié)

第277節(jié)

    他沒有急著去追,鄭娘子和鄭裕這次回姚家莊是步行,沒有搭車,并不難追,所以鄭北慢悠悠吃了早餐后,才在懷里別了一把匕首往姚家莊走。

    鄭娘子對此一無所知。

    另一邊的鄭之南坐在空蕩蕩的屋里,看著桌子上的箱子,臉上一陣唏噓。

    果然是大家公子,說走就走,對這些身外之物十分不屑,全都留給他了。

    好感度關閉后,對我可真夠絕情了。

    他媽的,前段時間還接吻,還又親又抱,還說未來要如何如何。

    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鄭之南昨天給要走的凌崇烙餅,今天也給自己烙了餅,抹上辣椒醬,一邊吃,一邊發(fā)泄心中怨氣。

    管你是什么家的公子,就算你是皇親國戚,我都不在意。

    身份有別?

    我就讓你看看,就算你走了,還是處處都有我的消息。

    想到這里,鄭之南咬了烙餅一大口。

    凌崇想起記憶的同時,也記起了之前有一次有人跟蹤他的事情。

    他背著包袱,來到扶風鎮(zhèn)。

    想要觀察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找他。

    不管是仇人,亦或是家人,都值得他在暗處觀察。

    凌崇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為了引那些人出來,還特意在扶風鎮(zhèn)走了一圈。

    趙奕的人這段時間,從未離開過扶風鎮(zhèn),每天都會在鎮(zhèn)上搜索,上次無功而返后,趙奕雖然走了,但留下來的人還是不少的。

    凌崇離開鄭家村來到扶風鎮(zhèn)的時候,趙奕也來了扶風鎮(zhèn),他是他今年第二次過來,一是想了解一下搜索表哥的進度,另外一個就是順便品一下朝露酒,上次明月酒他花重金帶回去了兩壇,邀請朋友共飲,都說絕非凡品,喝得是有滋有味。

    這次朝露酒一上架就在京城的上流圈子流傳開了,說是比明月酒還要獨特的一種酒,滋味難以言喻。

    在他眼里,明月酒已經是極品,完全想不到朝露酒又能是怎樣的味道。

    于是便心癢難耐的過來了。

    凌崇在鎮(zhèn)上轉了轉后,終于引出了那些人,他隨后躲在暗處,觀察那些人的衣著言行,還有佩飾。

    當看到他們腰間令他熟悉的花紋和字時,心里松了口氣。

    知道是鄭國公府的人在找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趙奕。

    凌崇沒有等對方走過來便從暗處走出去。

    趙奕正坐在吉祥酒樓的二樓,喝著手中的朝露酒,廂房的門便響了,他讓人進來,一抬眸便看到了下人身后高大挺拔的凌崇,趙奕立即激動的放下酒杯站起來對凌崇說:“表哥,真的是你!”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么那次看到的人,一定是表哥。

    凌崇走進去,趙奕讓外人退出去后便急急詢問他這么多年都在哪里我,什么不回去王府,為什么上次他的人明明看到了他,他卻故意甩脫,不和他相見。

    一連串的問題讓凌崇神情頓了頓,言簡意賅地回答趙奕。

    “我受到重創(chuàng)后失憶了,多虧一位醫(yī)師及時發(fā)現,救起了我,隨后我便在他的村子里生活”說到這里摸了摸額頭上的腫塊說,“昨天才想起來從前的事情,便動身準備回京,想起來之前來鎮(zhèn)上有人在找我,想看看是誰,發(fā)現是鄭國公府的人我便知道是你,于是就主動過來和你回合?!?/br>
    趙奕仍舊沉浸在激動中,端起酒壺給凌崇倒酒,邊倒酒邊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喝酒,喝酒?!币粫r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讓凌崇喝酒。

    聞到這酒香,凌崇便知道這是鄭之南釀的朝露酒,下意識拒絕道:“我想即刻動身回京,安母親的心?!备赣H作為朝中大臣,一個上過沙場的男人,心性堅定,母親一介柔弱女子,怎么受得了失子之痛,他現在根本坐在這里喝酒用餐。

    趙奕拍了拍額頭說:“是是是,應該先回去。”說完,立即起身,叫來隨從,把朝露酒的事情安排了一番,便和凌崇動身前往京城。

    扶風鎮(zhèn)離京城不遠,走路幾天,坐馬車一天便可以到。

    凌崇謝絕了坐馬車的提議,問趙奕要了一匹馬,想要快馬加鞭回京。

    趙奕理解他的心情,借馬的同時也另外安排了四個人同凌崇一起回去。

    凌崇等不及帶著人先走了,趙奕便沒有那么著急了,看著隨從將三壇朝露酒放入馬車中時對親信說:“你去查一下這釀酒的是什么人,把這個人的信息告訴我?!壁w奕喜歡酒,京城最大的一家釀酒坊他是入了股的,喝了這朝露酒和明月酒后,他便覺得就算是京城最大的老字號釀酒坊在這兩壇酒面前都遜色了許多。

    這讓他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怎樣的師傅,能夠有這樣的匠心。

    這讓他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怎樣的師傅,能夠有這樣的匠心。

    凌崇走的事情,除了鄭之南知道外,顧家也知道,凌崇特意去拜訪了顧大夫,說了他想起來了從前的事情,需要回家一趟。

    所以翌日顧易和妻子過來上工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詫異,因為當時凌崇說的是回家一趟,沒有說不回來了,所以該干嘛還干嘛,還和鄭之南有說有笑。

    他們不了解鄭之南在凌崇走后,心理波動有多大。

    第250章

    雖然凌崇走了, 但鄭之南還是要照常做自己的事情。

    十二月中旬, 把所有的貨清空,鄭之南看著來拿貨的酒樓安排的人一壇壇的把酒都搬走,清點來年的各個酒樓交的預付金, 他把工錢還有過年的紅包,以及給員工們買的年禮全部分發(fā)后,關上了門。

    鄭北家雞飛狗跳的事兒他已經不關心了, 反正那個家散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他的目的就是, 誰不叫他好過, 他就不叫對方好過。

    他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怒刷存在感, 繼續(xù)激活好感度, 如何怒刷存在感, 自然是打開金手指,所謂的金手指就是依靠現代的知識和技術搞事情,提高了名氣, 他凌崇就算頭也不回的走了, 也得天天聽到他這個契兄弟的名字。

    凌崇走后的那段時間他慢慢的也平復了下來,想了很多可能。

    為什么本來已經激活的好感度會因為恢復記憶后關閉。

    從前凌崇失憶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就安安分分的在這個村子里住了下來, 或許也想過就這樣度過余生。

    因為想不起親朋好友,身份地位, 和他這個農家子過得也算自在。

    但當記憶覺醒, 往昔的點點滴滴全部回籠, 按照設定,他的身份應該不低,那么謀害他的人是誰,他肯定要揪出來,這是頭等大事,不可能再如當初安安分分的留在鄉(xiāng)村一輩子。

    凌崇是純粹的古人,他的腦海里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還有階層的不同。

    而他急著回去,一定是家人還不知道他還活著,想讓家人心安,林林總總,他必須回去。

    而對他冷淡,感情還不夠深是其一,另外一個或許是結合自身的地位思考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鄉(xiāng)間或許常見,上層社會,就算與男人在一起,也是玩一玩便罷了,哪里會像農家子弟這樣,可以做到搭伙過完下半生。

    凌崇把他帶回去,該怎么安排他?

    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著凌崇回去,鄭之南自己也會覺得是在侮辱他。

    地位太不對等了。

    他回去了在那樣的大家庭里肯定也沒有任何話語權,連個下人可能都會給他臉色,所有人都會覺得他只是一個床上的玩物。

    就算凌崇此時理性壓過了感性,對他這將近一年的相處,也不會一點情分就不講。

    這份感情既然存在過,那么必將是壓不住的,現在關閉,不代表未來會一直關閉。

    凌崇太著急了,對他平靜,只是暫時的理性占了上風。

    而且,就算現在凌崇的感性戰(zhàn)勝了理性,真的要帶他回去,鄭之南也不會跟他走的。

    就如之前想的,地位不對等,回去除了自卑,被人看不起,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不夠顯眼,不夠被人尊重。

    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么久,已經發(fā)現了,在他知道的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最被人瞧不起,地位很低。

    但在這個世界,沒有士農工商這一說,商人也沒有被瞧不起,頂多會覺得鉆進錢眼里了,唯利是圖,但國家也沒有刻意去打壓商人。

    相對寬松一點。

    既然這個世界依舊是向錢看齊,那么鄭之南自然是要努力搞事情。

    而且,他不覺得在自己有事情的時候,凌崇就真的會不聞不問。

    這一年的相處,不是泡沫,會憑空消失。

    他相信,一切都有跡可循。

    凌崇雖然是攻略對象,但并不是非得圍著他轉,他還有家人,和自己的事情去處理。

    鄭之南在凌崇走的時候,看似氣不平,但更多的不平是好感度的關閉,其他的,他還是蠻理解凌崇的,換位思考一下,他當下會做的,肯定也是立即回家,調查自己被謀殺的事情,而只是剛剛萌發(fā)感情的那個人,有能力,不會讓自己落入陷阱,實在沒什么好讓他擔心的。

    和鄭北斷了來往后,恢復心情的鄭之南獨自一人過年,初二那天去了顧大夫家,與他中午喝酒,下午飲茶,也談了談凌崇。

    “凌崇過年都沒回來?有沒有捎信回來?”顧大夫這樣問鄭之南。

    鄭之南笑著給顧大夫倒茶,對他說:“沒,本來就是年底回去的,又闊別了這么多年,肯定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和家人有許多話要說。”

    顧大夫端起茶杯說:“嗯,我也相信凌崇不會一去不回頭,他不是那種性子?!鳖櫞蠓蜻€是相信凌崇品性的。

    鄭之南點點頭,笑了笑,表示認同。

    與鄭之南過年的冷清相比,在燕王府的凌崇,這次的年過的要熱鬧的多。

    甚至比往年更熱鬧,因為燕王府的世子回來了。

    沒有死。

    年三十那天,皇上聽聞后還特意招凌崇去跟前問話,問了他這些年的經歷。

    知曉他是受傷后失憶了,回來之時的前一天才想起來從前的記憶,這才闊別了這么多年重新回到京城。

    人前沒有詳聊,但人后,皇上還是問了不少,隨后賞賜了很多東西,以示安慰。

    在宮里過了除夕,初一那天,燕王府自家又大肆慶祝了一番,總之從前因為凌崇不在時的冷清,隨著他的回來,便重回了往日的鮮活。

    忙忙碌碌到了初六那天,此時的凌崇該見的人也見了,還陪著燕王妃去寺廟還愿。

    許多人都問他的生活,他的一切,他這幾年的經歷,凌崇大致提了提,對于鄭之南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出來。

    他不想讓人去打擾鄭之南,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幕后主使還沒有找到,萬一對方用鄭之南牽制他,他無法做到萬全的保護,畢竟他在明,敵在暗。

    他不想任何人因為他而受到傷害,何況這個人還與他相處了近一年。

    所以他對鄭之南與他的事情,只字未提。

    初七這天,趙奕約凌崇去喝酒。

    酒桌上,趙奕喝著酒,眼中帶著笑說:“哥覺得這酒如何?你在扶風鎮(zhèn),應該也聽聞過這酒?”

    凌崇知道趙奕喜歡酒,因為喝酒而跑到扶風鎮(zhèn)這事兒,他并不覺得奇怪。

    對于趙奕的這個問題,凌崇心情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