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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扔了meimei的書后穿越了在線閱讀 - 第275節(jié)

第275節(jié)

    聽聞jiejie也開始和姐夫釀酒了,似乎是拿到了鄭之南釀酒的秘方。

    鄭裕的確知道了鄭之南整個釀酒的流程,選用的材料,一樣不漏的都說給了鄭北。

    鄭北也都按原樣選材料,只是鄭裕所說的那個工具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去找鄭之南請的木工還有鐵匠來做,都要他提供圖紙,沒有圖紙,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步驟。

    “太精密了,大致能記住一點,但具體的早就忘光了,要做可以,得給我提供圖紙,圖紙有嗎?”

    鄭北哪里來的圖紙,問鄭裕,也只能畫出來個大概,胡亂的拿去給匠人制作,人家也只能依葫蘆畫瓢,按照記憶里再結(jié)合圖紙里給設(shè)計出來個大概。

    能不能用,誰都不知道。

    鄭北知道付出了這么多,可再耽誤不得。

    反正釀酒的工具也就那些,只要知道了釀酒的方子,還有材料和步驟,定然不會差太遠。

    收拾妥當后,鄭北一家人開始了忙碌的釀酒工作,私下里還去和吉祥酒樓的對頭,另一家酒樓談合作。

    那掌柜的知道鄭北是鄭之南的父親,也會釀酒,立即就被糊弄住了。

    還以為真的有真本事,生怕被搶了生意,直接付了預(yù)付金。

    這鄭之南的技術(shù)還不是父親教的?

    這父親親自出手,定然不比兒子差,現(xiàn)在不付定金,等別人知道了,有的是人付。

    鄭北沒想到只不過去透露了點底細給對方,這預(yù)付金就直接交到了手里。

    這生意可真好做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談了一家酒樓后,鄭北見錢眼開,又去談了其余幾家大大小小的酒樓。

    晚上光清點預(yù)付金,都讓鄭北和鄭娘子笑開了花。

    第247章

    混子們拿著姚學(xué)林給的錢請了兩三次后, 已經(jīng)和凌崇還有鄭之南把酒言歡,有時候一個桌子吃飯, 凌崇去廁所,混子們就攛掇鄭之南去喝花酒或者說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妙,等到鄭之南去廁所的時候, 他們又一窩蜂的捧著不茍言笑的凌崇, 說這賭場小賭一番也無傷大雅, 意思很簡單:“就差您單獨出來跟我們聚聚了……”至于單獨和混子們聚什么, 不言而喻嘛。

    奈何兩人吃歸吃,對于去賭場,去花樓不為所動, 后來還直接翻了臉,尤其是凌崇劍眉一揚,用冷冷的語氣警告混子們少動那點彎彎腸子, 你們想干什么,我們清楚的很。

    這一翻臉, 算是劃清界限, 若是以往,混子們被這么下了臉,肯定要擼起袖子將兩人群毆一番,完事兒還得訛上一筆銀子才能消氣,但奈何碰上了凌崇, 一看那身材, 還有那神情, 加上從別人那里聽來的傳言,便老老實實的四散了,這打起來,不斷胳膊,也得斷條腿,誰打的過?這幫人可從不會干那逞能的事兒。

    姚學(xué)林的錢也跟著雞飛蛋打,弄得里外都吃虧,但卻無處訴說,說了他都嫌丟人,所以鄭娘子沒問,他就沒主動去說這事兒。

    朝露酒開始售賣后,因為量少,尤顯珍貴,價格自然不能和明月酒一般無二,而且朝露酒的味道雖然不如明月酒甘冽,卻唇齒留香,回味無窮,色澤更是純凈,無一絲雜色。

    一亮相,關(guān)于朝露酒的消息便猶如長了翅膀一般飛到了京城各個會吃會喝的主子耳朵里。

    兩月后,天氣越發(fā)的陰冷,自從鄭裕離開后,鄭之南才算徹底的松散下來。

    加上釀酒很成功,一些流程,就算他不出面,工人們,還有凌崇也都能cao辦的妥妥當當,心就更放松了。

    這天下午,開始下了今年第一場雪,到了晚上,雪已經(jīng)鋪滿了地面,銀裝素裹,想來明天一定非常好看。

    鄭之南和凌崇坐在炕上,炕上擺著桌子,桌子上放著溫著的熱酒,還有幾碟小菜和一盤炒花生,不用烤爐,兩人坐在炕上便已經(jīng)覺得十分暖和,皮襖子早被扔到了一邊,除了外衣,外面只穿了一件滾邊兒的馬甲,兩人盤腿坐在床上,鄭之南親自給凌崇倒酒,隨后舉杯道:“離過年越來越近了?!爆F(xiàn)在是11月,離過年也就剩下一個月的時間,等到11月底忙完,給大家結(jié)算了工錢,發(fā)了紅包,就都可以休息了。

    凌崇也拿起酒杯看著鄭之南。

    鄭之南笑得眼睛瞇了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他說:“這一年來,謝謝你的照顧,沒有你,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們?!?/br>
    凌崇聽到第一句時,表情還沒什么變化,聽到最后一句的我們,平時不怎么有表情的臉上終于有了松動,兩人的杯子碰了碰。

    凌崇在喝之前,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鄭之南,說:“這一年來,已經(jīng)不知道對我說了多少次謝謝?!比缓舐N起了嘴角。

    凌崇在調(diào)侃鄭之南,這讓鄭之南想起了他醒過來那天,凌崇對他說,不用跟他說謝謝。

    說說笑笑,回憶了這一年來的很多事情,比如說每次去集市,鄭之南都要搜尋市面上尋得到的種子,越奇怪的越喜歡,那菜園子與其說是菜園子,在別人眼里,仿佛成了花園,完全是糟蹋地嘛。

    還有那玉米,今年種的那一片地,除了煮了一鍋,送了顧家一筐用來煮著吃,其他的全部都留下來做了種子。

    似乎那幾畝地,全部都要種上這種子。

    凌崇雖然知道很多東西,其實對種地的學(xué)文并不了解,這算是他唯一的短板了。

    但這短板被鄭之南彌補了。

    因為他的這方面知識可廣多了。

    他種這玉米是因為玉米同樣能釀酒。

    從前的酒為什么如此單一,除了工具比較落后,就是因為釀酒的材料單一。

    其實除了高粱、大米、小麥,甘薯和玉米也能釀酒。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便喝了兩壺酒,一壺明月酒,一壺朝露家。

    然后鄭之南又把夏天埋在樹下的梅子酒給拿了出來,這酒是前天挖出來的,當時拿出來分裝成了幾小壇,現(xiàn)在鄭之南給拿出來了一壇,說是壇,其實就是一壺的量。

    拿出來后,鄭之南得意洋洋地說:“這酒可珍貴的很?!碑吘故堑谝淮吾劤鰜淼木?。

    意義非凡,凌崇明白鄭之南的意思。

    鄭之南看凌崇喝得臉也發(fā)紅,笑嘻嘻地說:“前日品嘗了一番,你就一直想再來喝一壺,明日咱們休息,今晚不如不醉不休?!?/br>
    凌崇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說:“不醉不休便不休?!?/br>
    揭開封泥,這次是凌崇給兩人滿上。

    屋里因為冬日的原因,關(guān)的密不透風,加上喝了酒,本就悶熱,這梅子酒一揭開,那味兒便如火爐里滴入的雪水,磁力帕拉的在鼻子間浮動起來。

    明月酒和朝露酒都是后勁十足的白酒,純度很高,喝完的時候還沒發(fā)酵出酒勁兒,現(xiàn)在一邊喝著梅子酒,那腦袋就越發(fā)的暈了。

    待這壺梅子酒喝完,兩人都有些暈,但凌崇比鄭之南的身體素質(zhì)好一些,看到鄭之南躺在了床上,閉起了眼睛,他勉力下床,將床上的桌子搬到了一旁,還給鄭之南整理了一番,給他脫了衣服,擦了手腳,這才自去洗臉洗手。

    等他洗漱完回來,腦袋越發(fā)的昏沉,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沒注意,腳踢在了凳子上,腳下一個趔趄,凌崇一頭往旁邊的桌子上撞。

    哐當一聲,凌崇的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到了桌子邊,還好不是桌角,不然肯定要頭破血流了,雖不是桌角,但額頭上還是立時腫起了一塊。

    這一撞把凌崇裝得既清醒又模糊。

    清醒是因為他還知道往床上走,模糊是因為腦袋里像是忽然被撞進來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那記憶對現(xiàn)在的凌崇來說很陌生,可當他躺倒床上,比起眼睛后,越發(fā)的覺得,仿佛那本來就是他的記憶……

    這邊鄭之南和凌崇一腳好眠,睡得十分踏實。

    另一邊的鄭北和鄭娘子卻陷入了煎熬。

    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努力,本來按照父親留下來的方子,加上從鄭之南那里學(xué)來的技巧,按道理來說兩個多月已經(jīng)能制曲成功,甚至釀出他想要的酒,但是他釀出來的酒卻和當年他的父親釀出的酒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可能是釀酒的材料多了,味道要比從前好一些。

    可這渾濁的液體,雖然比從前清了那么一些,但完全比不得市面上現(xiàn)在銷售的明月酒和朝露酒。

    難道是因為他cao之過急,時間太緊湊的緣故?

    但他明明釀酒的時間已經(jīng)延長了,他記憶里,父親一個多月就能釀出酒來,雖然酒的釀制過程有長有短,但他這個絕對算不得短的。

    他比鄭之南加快了半個月是因為酒樓催的急,他便在每個環(huán)節(jié)上都加快了那么一兩天。

    但現(xiàn)在釀出的酒根本不符合酒樓要的標準。

    而現(xiàn)在他們根本沒時間再重新釀制,只有硬著頭皮拿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淡酒交差。

    說是比上不足,自然是比不得鄭之南釀出的酒,但和普通的酒比起來,他這酒的渾濁程度算得上清了。

    在聯(lián)系酒樓取貨之前,鄭北跑來找鄭之南求救。

    想要鄭之南為他想想辦法。

    鄭之南和凌崇昨夜喝的太多,早上起來宿醉嚴重,難得凌崇沒鄭之南起得早,鄭之南醒來后穿了衣服去燒水煮飯,沒有叫凌崇。

    想讓他多睡一會兒,把飯煮上后,鄭之南還煮了倆雞蛋,其中一個雞蛋是給凌崇揉額頭上的腫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額頭腫了老大一個包。

    估計是昨晚喝醉后走路不穩(wěn)當,撞到什么地方了,不是墻壁就是桌子。

    等飯菜都做好后,鄭之南才去叫凌崇,聽到他還沒睜眼就嗯了一聲后,鄭之南沒有多想,再次回到了廚房去盛粥端菜,讓凌崇起來洗漱。

    凌崇睜開眼,他眼眸平時本就深沉,但此時便如那深潭,越發(fā)的看不透心思,躺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穿衣服,仿佛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來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凌崇沉默的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洗漱,坐到堂屋內(nèi)的餐桌前,接過鄭之南遞過來的雞蛋,讓他揉腦袋上的包。

    鄭之南把另一個雞蛋砸了一下后開始剝殼,邊剝邊對似乎還沉浸在宿醉中的凌崇說:“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怎么搞的,頭上撞了那么大一包?!闭f完,雞蛋也剝好了,剝好后沒有放到自己碗里,而是放到了凌崇的粥碗里,態(tài)度十分自然,透露出早已熟絡(luò)的不能再熟絡(luò)后才有的親昵。

    凌崇閉了閉眼睛。

    然后剛拿起筷子的鄭之南聽到了一聲提示,整個人隨后便呆滯住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的微微睜大。

    怎么可能?

    第248章

    鄭之南聽到提示音后, 整個人都暴風凌亂了。

    “好感度已關(guān)閉?”

    “已關(guān)閉是個什么cao作?”

    “我就放了個雞蛋放到凌崇的碗里,好感度就關(guān)閉了?逗我呢?”

    鄭之南知道自己沒聽錯,為了挽救一下,緩緩吁出口氣,端起自己沒碰過的粥碗和放了一顆雞蛋的凌崇的粥碗換了換。

    換了后,系統(tǒng)沒有動靜。

    顯然,不是雞蛋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

    為什么關(guān)閉了?

    我好不容易激活了, 你冷不丁的就給我關(guān)閉了?關(guān)閉會不會清零?不會吧?

    希望不會……

    腦子里天馬行空的鄭之南心煩意亂的開始喝粥吃早餐。

    看到鄭之南忽然沉默地開始吃東西, 還把放了一顆雞蛋的碗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把沒有雞蛋的給了他,凌崇并不在意,也不關(guān)心。

    他揉了一會兒額頭,就把手里的雞蛋剝開,毫無心理負擔的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這更加刺激了鄭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