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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扔了meimei的書后穿越了在線閱讀 - 第210節(jié)

第210節(jié)

    看似是在為白羌著想,其實是不想鄭之南太受罪。

    鄭之南的事兒,他不好插手,畢竟白羌在盯著,也就只能為他在這事兒上說幾句話。

    白羌沒陸知易那么多彎彎繞繞,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敲打陸知易,其他的也沒準備怎么著他,揮揮手站起來,語氣淡淡地說:“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早點回去陪我meimei吧,明天約她去喝早茶。”

    “明白?!?/br>
    等白羌和陸知易分開時,賀蘭棠也將鄭之南和俏俏送回了他們的住所。

    這是賀蘭棠第一次來鄭之南住的地方。

    房子雖然不大,不過兩室一廳,和他的房子比起來,實在不算什么,但勝在溫馨干凈,而且一點都不會給人空蕩蕩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鄭之南懂一點空間設計,家里的擺設看似多,但都有各自的位置,并不擁擠,非常舒適。

    讓人看到沙發(fā)就像靠在上面瞇上一會兒。

    鄭之南去給俏俏洗澡的時候,賀蘭棠不忘鄭之南身體有異樣的事情,他問鄭之南家里的藥箱在哪里。

    其實原本他是想帶鄭之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但因為俏俏的關系,沒去成,就先回來了。

    他不知道鄭之南傷到了哪里,但先找好藥,一會兒他給俏俏放到被子里,哄她睡著后,他好立即就給他擦上藥。

    鄭之南指了指柜子,就把忽然驚醒的俏俏抱在了懷里。

    本來已經(jīng)睡著的俏俏被鄭之南抱回家后忽然驚醒了,眼神里都是驚魂未定的恐懼和不安。

    看到是鄭之南在抱著她后,立即小聲綴泣,手緊緊抱住鄭之南。

    “爸爸。”

    鄭之南看到本來已經(jīng)成長許多,變得開朗自信的女兒在受了這樣的傷害后變得膽怯惶恐,甚至不安,心都快碎了。

    他心里難受,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手在俏俏的后背上輕輕拍打,慢慢的安撫俏俏說:“爸爸在,不要怕,爸爸會一直在?!闭Z氣讓人安心,有著撫慰的力量。

    “爸爸,俏俏乖,別不要俏俏。”俏俏睜開透紅的眼睛,看著鄭之南,眼神緊張焦急。

    鄭之南被這樣小心翼翼的俏俏弄得鼻子發(fā)酸,他努力擠出個笑容,用臉頰去蹭俏俏的小臉說:“爸爸永遠都不會不要俏俏,會一直和俏俏在一起,除非……俏俏有一天不要爸爸了?!?/br>
    俏俏聞言,立即急急地說:“俏俏要爸爸!”眼里還包著淚,眨了下眼睛,淚水才緩緩地滑下來。

    鄭之南用額頭蹭著俏俏的額頭說:“等你長大了就不會這么想了。”露出笑容看著她,然后抽出手,揩去她眼角的淚水。

    這樣的聊天讓俏俏的神情不再緊繃憂愁,也破涕為笑說:“長大也要爸爸!”

    鄭之南抱著俏俏去洗手間,把她放在洗手臺上,一邊在她的洗澡盆里放水一邊對俏俏說:“是嗎?那爸爸老了,走不動了,得俏俏喂飯,俏俏也不嫌棄嗎?”故意岔開話題,不讓俏俏去想不開心的事情。

    “爸爸不會老,俏俏永遠和爸爸在一起?!鼻吻紊斐鍪忠嵵媳聛?。

    鄭之南打開花灑,調好溫度后把俏俏從洗手臺上抱下來放在地上。

    俏俏落了地,抱住鄭之南的腿,揚起臉看著鄭之南說:“爸爸?!彼皇且?,也不是要繼續(xù)哭,就是想叫一叫鄭之南。

    鄭之南應一聲,她就露出個笑容,甜甜的,帶著安心。

    她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確認,爸爸在她的身邊。

    她沒有在那個陌生的地方,身邊不是一群陌生的人,而是和爸爸在一起。

    鄭之南鼻子泛酸,看到俏俏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大概需要好長時間,這種讓俏俏不安的感覺才能被剔除。

    給俏俏洗完澡,換上睡衣后,鄭之南親自把她哄睡,看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才輕手輕腳的離開她的房間。

    把女兒安頓好,鄭之南才覺出身上的疼來。

    賀蘭棠聽到關門的動靜,從廚房里走出來。

    他煮了面條,雞蛋番茄面,看到鄭之南出來,把兩碗面端出來,鄭之南這里沒有單獨的餐廳,所以吃飯都在客廳吃。

    賀蘭棠也不拘束,走到客廳后叫鄭之南先吃點東西。

    已經(jīng)晚上10點多了,就算吃了晚餐,這個點,忙來忙去,也該想吃點夜宵了。

    鄭之南忍著刺痛,來到客廳,看著桌子上的面說:“你還會煮面?!闭Z氣調侃。

    賀蘭棠說:“別的不怎么會,但煮個面還是可以的?!?/br>
    賀蘭棠吃的很快,他不是平時就吃的很快,他只是想早點吃完了,好給鄭之南查看身體上的傷。

    他吃完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走到鄭之南身邊說:“你在里面是不是挨打了,讓我看看。”

    鄭之南吃著面隨便他掀衣服,聽到賀蘭棠的話說:“和里面的人起了爭執(zhí),然后都被收拾了,被電棍電了幾下?!?/br>
    “疼嗎?”賀蘭棠掀開衣服,看到有些地方是紅腫著,沒破皮,但有兩三個地方是破了皮的,還滲出了一點血,不過好像都上過藥了,只是有些被衣服給擦掉了。

    賀蘭棠拿出之前找出來的藥一邊給鄭之南上藥一邊說:“先擦點藥,今晚就別洗澡了,明天你起來了,傷口不腫了,凝住了再洗。”

    鄭之南也是這么想的。

    他吃碗面后,直接把衣服脫了讓賀蘭棠擦藥。

    有幾處是背上的,肚子上的,他自己擦了。

    鄭之南的身材很好,可能是之前在青霖鎮(zhèn)時經(jīng)常干一些力氣活,不僅有腹肌,站起來時,人魚線也是格外耀眼,他的身材比例是極好的。

    一點都不輸于賀蘭棠長期鍛煉的身材,不過賀蘭棠因為個頭的原因,看起來要比鄭之南的更結實一些。

    第179章

    青霖鎮(zhèn)。

    鄭大福披星戴月地回到家, 回到家跟劉銀雪說了兩句話, 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本來是他和劉銀雪一起被警察叫過去問話,劉銀雪做完了筆錄就回去了, 鄭大福則被留在了拘留所, 等待進一步的核實。

    本來鄭大福以為自己要在拘留所待個三四天才出來。

    其實他驚恐雖驚恐,但也知道他這構不成犯罪,所以也沒有多驚恐, 但總歸來到派出所, 肯定要惶恐一番的。

    而且被鎖在椅子上審訊的時候,那感覺真是難受。

    到了家,鄭大福和劉銀雪說了一句:“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br>
    青霖鎮(zhèn)的派出所一向清閑, 雖然里面沒什么人, 就他一個,也沒人為難他, 可縮在角落里等待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和劉銀雪說完話,鄭大福在院子里壓了凈水,沖了個澡擦干凈穿上睡衣就睡了個昏天暗地。

    劉銀雪擔心了一下午,鄭家最有學問的是兒子, 可她又不想打給京都的兒子,讓他cao心, 而且打給兒子有什么用, 他又不認識局里的人, 反倒給他添麻煩。

    何況這事兒, 她怎么好意思和兒子說, 兒子可還不知道他們不是他的親生父母,如果知道了,會不會跟他們隔心?劉銀雪不敢說,就顧忌著這層關系。

    鄭家進去的事兒,街坊鄰居都聽說了,隔壁葛大嬸和葛大哥知道劉銀雪回來了后,都安撫她,相熟的人一個二個登門,寬慰她不安的心。

    “別擔心,你們又沒有犯罪,頂多拘留幾天,教育教育,肯定明天或者后天就回來了?!?/br>
    在大家的安撫下,劉銀雪放下一半的心來,然后到了晚上,都十點多了,派出所那邊忽然就放人回來了。

    劉銀雪是又驚又喜,立即想給丈夫做點吃的,在里面肯定吃不踏實,但他太困了,只想先睡一覺。

    劉銀雪只好先把東西放在鍋臺上,等到他睡醒了再熱一熱燒給他吃。

    既然人沒什么事兒被放出來了,就更不用和兒子說了。

    這樣想著的劉銀雪也收拾完東西,洗完澡躺下了,這一番波折,讓鄭家夫婦身心俱疲。

    第二天,和鄭家相熟的人再次登門,李銀雪特意擺了兩桌,大家喝喝酒,一起幫著鄭大福去去晦氣。

    酒桌上,氣氛十分好,鄭大福心里的那點子不爽瞬時煙消云散,不再去想,為什么派出所那邊怎么忽然就發(fā)難了。

    畢竟這十里八鄉(xiāng),可不是緊緊就他鄭大福抱養(yǎng)了孩子,買了孩子。

    要抓,也不能只抓他一個啊。

    不過派出所不追究了,他也不會去想更深層次的東西去給自己找麻煩。

    當青霖鎮(zhèn)的鄭家夫婦在宴請朋友時,鄭之南洗完澡,重新讓昨天晚上睡在沙發(fā)上的賀蘭棠給自己擦藥。

    賀蘭棠雖然和鄭之南表了白,但鄭之南一直沒表過態(tài),更沒正面回復過他,他也不好死皮賴臉的去和鄭之南睡一張床,所以自動自發(fā)的睡在了沙發(fā)上,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五月,晚上并不陰冷,睡得還算踏實。

    大人累,煎熬了一天的俏俏也累,當兩人都醒了后,俏俏還在睡,鄭之南也沒有去叫她,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賀蘭棠給鄭之南擦了藥后,洗完手,陪著鄭之南一起在廚房里,洗個菜,切個菜什么的還是幫得上的。

    其實賀蘭棠很想讓鄭之南正面回應他昨夜的突然表白,可怎么都說不出口,生怕鄭之南給他的回復是自己不想聽到的。

    其實他原本沒想過要那么突然的像鄭之南表白,只是發(fā)生了鄭之南被人整了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瘋狂滋長的保護欲。

    他本來前頭還在生氣鄭之南耍了他,可是后頭忽然聽到鄭之南被人整進了拘留所,火氣一下子就竄的老高,在他還沒查清楚鄭之南到底有沒有結婚之前,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整他的人,怎么不叫他火大?

    更別說在讓家里幫忙撈鄭之南出來的時候,他看了鄭之南的資料,就更生氣了。

    鄭之南雖然有個女兒,但是單身。

    他不對孩子有什么意見,他就是有點嫉妒曾經(jīng)有個女孩和鄭之南那么親密。

    但后來鄭之南又告訴他孩子是他的,總之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心情就像坐了一次云霄飛車,忽上忽下的。

    想了又想,他沒有問出口,心里想著,反正俏俏也是他女兒,雖然還沒鑒定真?zhèn)?,但未來有更多的機會相處,現(xiàn)在鄭之南就算不喜歡他,未來也會被自己感動的,他這么優(yōu)秀!還是俏俏的爸爸!機會總是比旁人多一些的。

    當鄭之南在炒菜的時候,賀蘭棠說下樓買點油條包子,拿著手機去了樓下。

    他到了樓下,沒有立即去買包子油條,而是站在花壇邊點了根煙,一邊抽煙,一邊和電話里的人說白羌的事情。

    “嗯,看看他玩的臟不臟,有什么把柄都找出來?!奔热灰?,就要弄的漂亮,讓他看看,什么叫狠,什么叫整的你生不如死。

    電話里的人說:“白羌什么不玩,樣樣俱全,別人或許整不死他,你要是想整死他,簡單的很?!弊C據(jù)隨便一抓一大把,等知道他吸毒的時候,一個舉報電話都能把他關進去幾年。

    “他吸毒?”

    “聽喬三他們提過,經(jīng)常聚會吸,可亂了。”他們這種人家的人,從不碰這玩意兒,所以對吸毒的人,一向是敬而遠之,不屑為伍,但這點事兒,還是能聽到一些的,畢竟圈子就這么大,有錢的年輕人也就那么一些,雖然不一塊玩,還是能聽到一些消息的。

    聚會吸是什么意思,吸嗨了就是群p現(xiàn)場了解一下。

    “哦,那就是自己作死了,希望不是幾年,最好是在里面待一輩子。”賀蘭棠慢條斯理的這樣說。

    賀蘭棠這話是什么意思,里面的人立即會意,也沒問怎么得罪了賀蘭棠,直接應下了。

    “那你就瞧好吧,他自己給咱們送上證據(jù),不做一回熱心群眾,就太對不起國家對咱們的培養(yǎng)了?!?/br>
    等處理好了白羌的事情后,賀蘭棠掐滅了煙扔進垃圾桶,這才去買油條和包子,還買了一些爽口的開胃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