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不過昨天晚上游馳沒像之前那么折騰他嗎?為什么身體沒有那種酸疼的感覺,也沒有疲憊的感覺,只有點反胃。 鄭之南這樣想著,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身體去洗手間。 不赤著也沒辦法,他那幾天就算穿了衣服也會被游馳給撕個精光。 鄭之南去洗手間漱口,刷牙洗臉,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才發(fā)現(xiàn)床頭的長凳上放著衣服,看樣式和顏色都應該是給他的。 如果鄭之南沒記錯,游馳喜歡穿銀灰白這三種顏色,而擺在那里的居家服是淡藍色的上衣,褲子是黑色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服。 鄭之南穿好衣服打開門,還是覺得胃里泛酸,感覺里面都是發(fā)酵的酒液。 可能是鄭之南臉色太差,端著咖啡看著手中雜志的游馳叫傭人給鄭之南端來一碗早就燉好的醒酒湯,喝完醒酒湯后,又給他端來一碗清粥,早餐的菜品也都是以清淡爽口為主。 不說游馳對他做的那些事兒,鄭之南覺得,離開床后的游馳還是比較正常的,一點也不霸道,沒有那種獨占欲,更沒有那種變態(tài)的感覺,然后就是方方面面都很體貼。 鄭之南知道這都是假象,這個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tài),喜歡干一些變態(tài)的事兒。 上次強弄他,還凍他,昨晚又灌他酒,用酒淋他。 下次鄭之南都不敢想這個變態(tài)會玩出什么花樣來。 鄭之南胡思亂想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個下次竟然來的這么快。 鄭之南知道,一旦來到游馳這里,肯定要待個三四天才能被放出去。 所以也沒有因為要繼續(xù)待在這里就大驚小怪,一臉的“經(jīng)歷多了自然就平常心”的架勢,結果還是敗給游馳這個變態(tài)了。 這次是在家庭影院的寬大沙發(fā)上,大屏幕上播放的是他各種狂亂的狀態(tài),也有他們兩個在一起做的yin靡畫面,伴隨著浪蕩的聲音,鄭之南被游馳抱在懷里。 他的腿被抬起來,手只能抓住他的手臂。 鄭之南說:“你把那個關了好嗎?”一臉的厭棄,眼睛緊緊的閉著。 之前用手機還好一點,現(xiàn)在這么大的屏幕,睫毛都根根分明清晰可見,那畫面怎么說呢,太有沖擊力了。 游馳說:“昨天晚上放過你了,今天還放過你的話,我可能會越來越瘋狂,至于屏幕上的東西,我覺得這個當背景音樂會讓我和你都很興奮?!闭f著拍了一下鄭之南,讓鄭之南不要緊繃著身體。 身體那么僵硬,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他。 “我不覺得興奮,覺得很惡心?!?/br> “看著自己,你會惡心?” “看著你惡心?!?/br> 鄭之南沖出口的話讓游馳輕笑出了聲。 明明這個男人大了他七八歲,本應該一身虛rou,被酒色掏空身體才對,可是該死的作者對他不薄,身體結實有力,爆發(fā)力還比他好,輕輕松松就能把他控制住,更重要的是還比他高。 沒天理,就沒有一個比他矮的攻略者嗎? 所有的承受方都得比攻矮?什么臭毛病。 在鄭之南瘋狂吐槽的時候,游馳點了點頭說:“你,很好?!?/br> 然后,鄭之南兩天沒下來過床。 離開游家的時候,身體發(fā)虛,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作者對他不公…… 所有的作者都偏愛文里的攻,都是攻的親媽,從不是他的親媽。 他一定是撿來的。 鄭之南剛被游馳的人送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蒙頭大睡的時候,徐亞打電話過來將鄭之南大罵一頓。 “你腦袋是不是進屎了,你把你爸的重要文件賣給鄭氏的死對頭?你要是沒錢不會問我要?!” 鄭之南在心里回:不是沒錢的問題,看似是沒錢才賣,其實就是為了賣才假裝需要錢,為了錢干了混賬事兒。 徐亞看鄭之南不說話,繼續(xù)噴道:“你這兩天死哪里去了?你爸昨天腦淤血住院了,我看日子是要到頭了,你爸要死了,就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舅舅,我爸養(yǎng)小三有私生子的事情你知道嗎?”鄭之南忽然問道。 徐亞說:“知道啊,怎么了?你難道還在意這個?哪個男人有點錢不找小情的?你別看我對你舅媽百依百順的,我小三小四不也一堆?”徐亞作為中年男子組的一員,完全理解同為中年男子組的鄭國弘。 鄭之南無話可說,在徐亞說讓他去病房里盡盡孝的時候,鄭之南用自嘲的語氣說:“你確定是盡孝不是去把他早點氣死?”鄭國弘現(xiàn)在肯定不想見到他。 如果鄭國弘好好的,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用棍子打斷了鄭之南的腿。 不過鄭之南還是得去見鄭國弘。 不僅要見還要通知律師,按計劃進行。 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只想蒙頭大睡一覺,不然沒精力上戰(zhàn)場。 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鄭之南收拾的光鮮帥氣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鄭之南剛好看到鄭國弘在遺囑上簽上了名字。 簽完名字,鄭國弘眼角余光看到了鄭之南。 鄭之南沖看過來的鄭國弘燦爛一笑,直接激的鄭國弘血壓升高不少,只是他現(xiàn)在除了腦子清醒,雙手能動,身體已經(jīng)動不了。 腦淤血,沒有偏癱就不錯了。 其實鄭國弘修養(yǎng)修養(yǎng),做做復健沒準還能重新走起來。 只是他覺得有鄭之南這么一個兒子在,他是活不長的。 鄭國弘對鄭之南冷笑了一聲說:“公司是不會給你的,留了點基金給你,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你自己好自為之?!?/br> 鄭之南說:“只給我點基金分紅,那其他東西你準備給誰?給那個賤貨和那個賤貨的兒子嗎?” “你給我滾!”聽不下去的鄭國弘血壓一直在往上飆,心跳也開始加速。 鄭之南對律師使了個眼色說:“那我就和張律師先走了,你等著你的好兒子過來給你端茶送水吧?!?/br> 看到張律師合上文件走到鄭之南身邊,鄭國弘什么都懂了,剛剛的文件絕對有問題,只是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掙扎去阻止。 當鄭之南和律師走出病房的時候,聽到警報響的醫(yī)生和護士都沖進了鄭國弘的病房。 “送到急救室!立即,馬上!病人快不行了!” “……”紛雜的腳步聲并不影響鄭之南的心情。 做完這一切的鄭之南也獲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比如說,攻略對象是游馳。 其實和他猜得差不多,畢竟游馳都把他據(jù)為己有,算作是他的物件,這要是其他人物,不就又是一場惡戰(zhàn)? 好咯,最大的挑戰(zhàn)來咯,讓一個對他知根知底的變態(tài)對他產(chǎn)生好感。 很強。 很棒。 如何讓一個把他譽為渣滓,敗類的男人對他產(chǎn)生好感,想一想還真是讓人頗為躍躍欲試。 之前覺得難的事情,和面對要攻略游馳比起來,他忽然就覺得都不算事兒了。 這個世界,不成功便成仁。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不喜歡失敗。 所以要下點功夫對游馳了。 也不知道游馳喜歡他什么? 為什么會盯上他? 這些在鄭之南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生的事情讓他還沒理出頭緒來。 只是游馳對他的占有欲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就在鄭之南邊走邊想事情的時候,系統(tǒng)再次發(fā)出了下一個劇情的走向。 找人綁架蘇雨,刺激鄭寶,讓鄭寶對你的那點愧疚煙消云散,和你爭奪鄭氏。 “有什么獎勵嗎?不能光叫牛干活不叫牛吃草吧?” “可獲得游馳的信息與你對他的盲區(qū)?!?/br> “盲區(qū)?” “比如說他是為什么看上你,你什么地方觸動了他?!?/br> “接了?!?/br> 鄭之南接了這個任務后就去找徐亞要人,全權指揮策劃了綁架計劃,還有如何威脅鄭寶,讓他憤怒。 一開始,鄭寶只覺得鄭國弘病床前連個親人都沒有有些可憐,可又體諒鄭之南的心情,不來也符合鄭之南給他的印象。 懂得換位思考的他挺體諒鄭之南的心情,這些當然是建立在他不了解鄭之南的所作所為前提下。 當接收到蘇雨崩潰的哭喊電話時,鄭寶第一次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有多心狠手辣,喪心病狂。 當鄭寶在營救自己的母親時,鄭之南被游馳叫到了游家。 因為知道了游馳是攻略對象,鄭之南對他態(tài)度好了點,沒有之前那么散漫。 結果,他剛決定對游馳好一點,游馳就又給他來了一套saocao作。 “這是什么東西?” “給你的禮物?!?/br> “禮物?”鄭之南看著床上擺著的吊帶紅裙,還有地板上的黑色高跟鞋。 呵,果然是變態(tài)。 夠變態(tài)。 鄭之南冷下臉說:“我不穿?!?/br> “你怎么知道這是讓你穿的?”游馳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打量全身心透露出抗拒的鄭之南。 鄭之南的確抗拒,根據(jù)人設他需要抗拒,就算不考慮人設,他也抗拒。 在他眼里,他是男人,又沒有女裝癖,為什么要穿這種東西。 “我又不是女人!”鄭之南一臉的拒絕,說完往后退了幾步。 “沒有人規(guī)定只有女人才能穿?!?/br> “你既然喜歡這些,何必勉強自己cao個男人?你怎么不去找個給你穿這些的女人?”鄭之南說完就想走出臥室,只是被游馳給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