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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限將至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五皇子從始至終沒有參與這些事情,仿若一個傀儡,只聽親爹天和帝的號令;而司徒戟也穩(wěn)如老狗,一直安生的窩在西北,過起了有妻有女萬事足的神奇生活。

    但結果,原來他倆其實是一伙的嗎?

    “你這是什么神仙搭配?”戚一斐忍不住咂舌,這是怎么湊齊組合,還能不起內訌的。

    “五哥,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人。”聞罪終于吐露了一個深藏多年的秘密。

    五皇子的生母,人稱小鄭妃,曾經就是宮中一個不起眼的宮女,得天和帝一夜雨露,就再沒有被天和帝想起。若不是當年有同姓鄭的皇后暗中回護,她大概就要被“保小不保大”了。但小鄭妃真的太不起眼了,妃位還是后來兒子出息了,給她掙回來的,她自己在宮里始終不能有姓名。皇后去世后,她有心報答皇后,不怕天和帝,想要照顧聞罪,都……

    并沒有人給她這個說話的機會。

    她也一次沒有見過天和帝的臉,想要找人同傳,大膽的說一句她愿意自請去冷宮中照顧七皇子,都不可能。天和帝身邊的太監(jiān)都懶得搭理她。

    小鄭妃唯一能做的,就是指望她的兒子了。

    小鄭妃一輩子碌碌無為,平平無奇,大概是所有的好運點都點在了這一個兒子身上,五皇子當真如她希望的那樣,在長大后一飛沖天,萬人敬仰。而五皇子也因為自家母妃從小對他念叨的緣故,在有了能力之后,第一件事是給生母請封,第二件事就是暗中聯(lián)系了聞罪。

    五皇子當然不可能在沒有見過這個七弟的時候,就對七弟表達效忠。雖然他娘一直和他念叨什么,七皇子是嫡子,是皇后唯一的孩子,他血統(tǒng)純正,本就該繼承大統(tǒng)。

    但五皇子雖沒什么文采,卻不是個傻子,他當時并不覺得在舊宮,從沒有接觸過人,按理來說應該養(yǎng)的唯唯諾諾、人不人鬼不鬼的七弟,能撐得起這萬里江山。他當時想做的是,盡可能讓七弟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他愿意用自己全部的軍功,去換七弟自由。

    哪成想,七皇子并不著急出來,只修書一封,希望能與五皇子面談。

    然后,就是戚一斐看到的如今了。

    聞罪大概真的是起點小說主角吧,王霸之氣一露,明明是比他大的五皇子、司徒戟以及有琴師還有傅里等人,都前后成為了他最忠心的左膀右臂。

    戚一斐只聽了這么多,就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想要給聞罪寫本書。

    “必須著書立傳,讓菩薩知道你有多牛逼!”戚一斐手舞足蹈的暢想著自己的大作,“開篇就寫打臉情節(jié),走廢柴逆襲流,每章都有極品有高能,三章一個小高潮,五章一個大高潮,哦哦,第一章 先寫退婚吧,你介意有個未婚妻嗎?”

    聞罪坐在一邊批奏折,永遠勤奮的不像話,想讓根本不知道工作為何物的戚一斐羞愧。聽聞這話才抬頭,給了戚一斐一個意味深長的一瞥:“未婚妻姓戚、性別為男的話,就可以考慮。”

    戚一斐滕的一下就紅了臉,這種言下之意他不可能不懂,他只能硬著頭皮表示:“胡鬧!哪有男男訂婚的?我是作者你是作者?筆給你寫?!”

    “好啊。”聞罪開口便是,“那一日,聞罪在舊宮中,一開門就見到首輔家的小美人……”

    “閉嘴!”

    “小美人淚如雨下,滿面桃紅,抱著聞罪,就不再撒手,喊著‘七哥哥,七哥哥,怎么辦,他們都說,要我退婚,不嫁給你了’?!?/br>
    “你好煩??!”戚一斐怒而拍桌,瞪著聞罪。

    聞罪抬頭,在軒窗前,笑的波光流轉,對著戚一斐道:“聞罪哪敢讓小美人傷心,張口便是,叫一聲情哥哥,情哥哥幫你想辦法?!?/br>
    第40章 放棄努力的四十天:

    因一句“情哥哥”, 戚一斐好幾天都對聞罪愛答不理的。

    聞罪也不著急,老神在在的:“你是我情哥哥,行不行?”然后還會搭配一個紳士式的伸手, 問戚一斐:“還要不要了?”

    戚一斐對此只可能是兩種反應,要, 或者要。

    要,自然歡天喜地, 不說話,閉嘴享受執(zhí)手的安靜美好就行;不要, 聞罪也有的是不要臉的辦法。

    “哇,我好傷心啊, ”聞罪雙手撫膺, 身子后仰,浮夸的要命,“不給拉手的人生還有什么意思?再這樣了無生趣下去, 我大概就沒有力氣一心二用, 想東想西了?!?/br>
    這個時候,戚一斐就肯定已經迫不及待,把自己的手塞到了聞罪的手里,強迫他繼續(xù)希望自己能夠長命百歲。即便戚一斐從生死簿上,就能清楚的看到, 哪怕聞罪在這么“威脅”他的時候, 也并沒有一刻真的放松過對他壽命增長的真誠期望。

    戚一斐已經連自我安慰似的理由都懶得找了, 愛咋咋地吧, 他就是喜歡和聞罪手拉手。

    有時候,還會得寸進尺,十指相扣。

    當然,戚一斐伸手后,勢必要附帶只有戚一斐覺得是懲罰的“強行投喂”。每次對聞罪,必喂果脯蜜餞,從桃杏干到冬瓜條,最近還加了糖金桔。

    聞罪吃不要太美滋滋,偶爾還要評價一句。

    戚一斐這個時候就會惱羞成怒:“閉嘴!”

    剛剛升入重華殿的小宮女,端著盤子才進門,聽到就是這樣一句話,嚇的差點當場跪下。戚郡王這是瘋了嗎?敢讓那么可怕的陛下閉嘴,她不會遇到了什么歷史性的關鍵時刻吧?

    然后,小宮女就眼睜睜的看著,素有兇名的陛下笑的見牙不見眼,還模糊的說了句:“得嘞?!?/br>
    丁公公等御前老人,早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一句“閉嘴”算什么,真是沒見過市面。

    戚小郡王膽大妄為的事跡多了去了,偏偏聞陛下還能有一千種方式為小郡王加油助威,就差真的喊出來:二郎最好,二郎最棒,二郎干的漂亮!

    有時候連戚老爺子都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只能委婉的用歷史典故提醒自家孫子。

    分桃的故事,懂嗎?

    好的時候,覺得你這是不把他當外人,壞的時候,那就是你竟然敢讓皇帝吃你剩下的桃子了呀。

    結果,戚一斐還沒說話呢,聞罪已經先表達了不同意見。

    “朕只是在報恩,朕豈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

    戚老爺子:“……”沒話了,只能在心里想,您這個報恩的方式,可真別致。但看著自家孫子高興的樣子,戚老爺子就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根本莫得辦法。

    這一回,戚老爺子真的想哭了。

    ……

    臨近中午的時候,五皇子聞恪到了。

    戚一斐回京后,只在中秋宴那天,遠遠的見過五皇子,因為他一直待在神機營里,訓練新兵,輕易不會見人,這回是真的一心只想當個孤臣了。

    而在之前勤為徑書齋求學的那些年里,戚一斐和聞恪殿下倒是結下了些,每次考試必倒數(shù)的情誼的。

    就,倒數(shù)第一肯定是張珍沒跑了,他發(fā)揮特別穩(wěn)定,除非請假不考,否則無與爭鋒。而在倒數(shù)第二和倒數(shù)第三上,戚一斐和五皇子,卻總是特別的膠著。

    雖然他們歲數(shù)不同,但學的內容是一樣的,可想而知五皇子偏科偏的有多重。

    而倒數(shù)第二和倒數(shù)第三好像差距不多,卻也是兵家必爭之地。

    那事關……他們回去之后,到底會被自己家里人罰寫多少遍。

    戚一斐的阿姊和小鄭妃,兩個不論是從年齡、地位乃至人生閱歷上,都有著天差地別的女性,卻在懲罰手段方面,如出一轍,體罰舍不得,又想不到太多其他花樣,就只剩下了抄書。而且是會根據(jù)考試名次的不同,來規(guī)定數(shù)量的多寡。

    倒數(shù)第三,必然比倒數(shù)第二要少抄許多。

    本來戚一斐和五皇子還因此別過矛頭,等后來一溝通,發(fā)現(xiàn)兩人悲慘的遭遇是一樣樣的,他們反而惺惺相惜了起來。

    不管誰輸誰贏,最后贏家,都主動承擔起幫敗方抄書的革命情誼。

    這段童年黑歷史,一直到五皇子徹底不用學習,才結束了。后來五皇子開始了領兵打仗的生活,初露鋒芒后,還請戚一斐這個“小朋友”偷偷喝過酒。

    再后來……

    戚一斐他姐,與西北的司徒少將軍有了婚約,戚一斐就不好再和五皇子有什么聯(lián)系了。

    倒不是單方面的疏遠,而是兩人同時,默契的選擇了淡了關系。

    畢竟哪怕是天和帝,也會忌憚于自己手下最精銳的兩股軍事力量,有太多交集,他們若擰成一根麻繩,那天和帝大概就要寢食不安了。為了避嫌,他們只能從假裝不熟,到變得真的不熟了。

    如今再在重華殿相遇,他們也只是平靜的對彼此點了點頭,然后就錯肩而過,一個入內,一個離去。

    命運的兜兜轉轉,就是這樣。哪怕他們現(xiàn)在同為聞罪一系,他們也還是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因為他們當年避嫌的客觀事實,依舊存在。

    戚一斐難得文青了一把,感慨有些人大概就是這樣吧,他的存在,只是注定了與你同走一段路,然后便要分道揚鑣、漸行漸遠,理由多種多樣,能做的只有接受,并祝對方前程似錦。

    只有他們的記憶里會記得,曾經你們有多友好。

    戚一斐沒留下聽聞罪要和五皇子說什么,倒不是不能讓他聽,而是他確實坐的有些膩歪了,想起身活動活動。

    外面秋高氣爽,是個散步的好時間。

    聞罪也怕一直拘著戚一斐,把他給拘煩了,就放他離開了,但一再強調,必須得帶著人,去哪兒身邊都不能少于十六個。

    天和帝在時,戚一斐都沒有這么大的排場待遇。

    但是非常時期,非常情況,哪怕戚一斐的活動范圍,一直只在沒了后妃的東九宮,但子午線那頭的西九宮,關著很多人也是個不爭的事實。若只有聞罪,聞罪會覺得西九宮的人根本不堪一擊,但有了戚一斐,聞罪看誰都像是潛在的有可能傷害到戚一斐的危險人物。

    所以,戚一斐這算是奉旨前呼后擁,不擁都不行,十六個人已經是聞罪能夠忍受的極限,少帶一個,戚一斐都邁不出重華殿的門。

    不僅如此,自打戚一斐搬到了皇宮里,西九宮和東九宮之間,就再也不互通了。哪怕是宮人進進出出,都會受到很嚴格的審問,并且進出都有每天的次數(shù)。

    防賊似的,防著那邊沖出來個什么。

    但基本這樣了,戚一斐還是在御花園里……遇到了二皇子的兒子,十一皇孫。倒不是二皇子有多能生,而是所有的皇孫都用的是一個序齒,十一皇孫準確的說,應該是二皇子的三兒子。

    大皇子和三皇子,那才是最能生的兩個種馬,就像是故意比試似的,你生了兩個兒子?不行,我必須得生四個超過你??上?,生再多,年歲比較大的,基本都卷入了當年的逼宮案,如今沒一個能活下來。

    十一皇孫只有五歲,戚一斐兩年前離京的時候,他還是個小rou球,走路都有點不穩(wěn),還不愛讓人領著n非要自己走,主意正的很,所以他每每身后總會跟著一長串的尾巴,求著他能跑慢點。十一皇孫大概是被他娘刻意教過,每每遇到戚一斐,哪怕再不喜歡別人領著,也一定會伸手要戚一斐抱他,誰說都不好使,非要和戚一斐親香親香。

    戚一斐吧,當時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哪怕小皇孫再可愛,他也沒什么想法,只覺得他太沉了。

    不過倒是沒有拒絕過十一皇孫要抱抱的請求。

    如今再看,小胖子已經抽條,變成了豆芽菜。大大的腦袋,小小的身子,穿著半新不舊的衣服,突兀的獨坐在涼亭里。

    戚一斐本來想裝作沒看見,繞道離開的,畢竟十一皇孫只有五歲,毫無預警發(fā)出現(xiàn)在嚴格把守的御花園里,這要不是有人故意安排,他能把腦袋擰下來給對方當球踢。

    但還是那句話,十一皇孫畢竟只有五歲,對方能心狠到把皇孫一個人放在這里,就有可能真的在戚一斐不管了之后也不管。

    這就是個陽謀,賭的就是誰不夠狠心。

    戚一斐輸?shù)囊粩⊥康亍?/br>
    “皇孫殿下,怎么獨自在此?”戚一斐上前搭話,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認出自己。

    十一皇孫果然往后瑟縮了一下,再不負當年的神采飛揚,活潑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了明白世態(tài)炎涼后的驚慌。但緊接著,神奇的事情就發(fā)生了,這個曾經的小胖子哪怕抖成這樣了,還像是沒忘了戚一斐似的,怯生生喊了一句:“戚叔叔!”

    叫完這一聲,十一皇孫就嚎啕大哭了起來,看來真的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才總算找到了主心骨。

    可惜……

    “來人,把十一皇孫送回去?!逼菀混撑χ蛔屪约喝ズ褪换蕦O對視。他不傻,五歲的孩子,若沒有人教,又怎么會一眼就認出兩年未見、變化頗大的他?還有那身略顯刻意的衣服,聞罪可并沒有苛待被關起來的皇孫們,他自己當年就遭過罪,是斷然不會再讓這種宮人欺負主子的事情發(fā)生的。

    “戚叔叔……”十一皇孫還在哭,見要被宮人抱到懷里帶走了,就開始一個勁兒的折騰,力氣都大了不少。

    但畢竟是個干瘦的孩子,兩個小太監(jiān),就足以把他安安全全的帶走了。

    “徹查,十一皇孫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戚一斐對跟在身邊的丁公公道。每當戚一斐和聞罪分開,丁公公一般都會被聞罪直接派來跟著戚一斐,以防旁人沒有他好用。

    戚一斐也沒心情再在御花園里瞎逛了,一路乘轎往回走,一路思考起了幕后之人——準確的說是三公主——把十一皇孫送到他面前的含義。

    但,始終沒能想到三公主,這樣突兀的一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當戚一斐回到無為殿的時候,五皇子已經離開了。戚一斐把御花園的遭遇和聞罪一說,聞罪就嗤笑了一聲,因為他已經明白了三公主幼稚的小手段,實在自不量力,可笑的很。

    “她到底要干什么???”戚一斐皺眉,她真的想不明白,讓他看見皇孫,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