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米霖已經(jīng)不能言語了,隨時他對自己的審美很自信,但是上裝效果實在太過震撼,況且,武裝變身時有一瞬間是渾身赤.裸的,不過有白光遮掩,可是她、她剛才就直接抱著他! “沒想到我還能有這么少女的時候,真是……懷念,”她看著水鏡里的自己,有一瞬間的恍惚,接著對著米霖吧唧一口,“霖霖jiejie很喜歡,超級喜歡!” 終于被刺激醒的米霖紅著臉跳回地上,“我送的東西肯定是你喜歡的,回去把歸元和這套武裝連脈,你就可以開啟第二層?!?/br> “好期待會是什么樣,話說這套武裝叫什么?剛才變身時沒有信息提示?!?/br> “……你自己想一個好了。” “我的那套武裝叫做龍之花嫁,不如這一套叫做純白花嫁好了!” “你、你要不要這么恨嫁!” “反正你老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嫁人,直接嫁給武裝好了,霖霖你也可以看做我嫁給你了嘛?!?/br> 少年在jiejie的笑聲中落荒而逃,完了要是第二層的裝扮出來不就更印照這鬼名字了嗎?當初自己怎么就腦子一抽加上那些設(shè)計! 大概是,在那些深夜時想著她的笑顏,情不自禁就加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安子翟”、“團子姑娘”、“葡式蛋撻比芝士的好吃!”、“九川朔水”的營養(yǎng)液。 看到?jīng)],這就是煉金魔導(dǎo)士最大的優(yōu)勢,可以親手給喜歡的人做婚紗哈哈。 伊斯尤里:我好委屈,就是因為你這種人我的騎士披風才沒有用武之地。 【小劇場】 第一天,米霖:衣服要純白色的,jiejie那么無邪! 第二天,米霖:要加上護甲,才能保護jiejie。 第三天,米霖:要有精致與實用并重的裝飾,不能讓別人覺得jiejie丑。 第四天,米霖:靴子要又長又緊身,方便行動,袖子也是。 第五天,米霖:怎么看著這么像婚紗??? 第六天,米霖:如果是婚紗的話應(yīng)該加上…… 無數(shù)天后,米霖:不管怎么說,穿著很好看。 ☆、少年的夢 這是他慣用的實驗室, 也是他私人的領(lǐng)地。 在這里沒有人來打擾他,除了工作, 他的起居和學(xué)習(xí)以及自己的私人研究都發(fā)生在這里。 即使以他冷淡潔凈的性子, 小空間里也多了許多自己的私人物品,井井有條的物件昭示自己的存在。 仍然是空曠的, 便是自己的私人空間, 他也不愿意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展現(xiàn)出來,心里的那個家伙, 不過是藏在懷表里被他隨身攜帶。 “霖霖~霖霖……” 少年被人喚醒了,他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幾步之隔, 身穿白裙武裝的少女背著手對他微笑。 “你覺得我好看嗎?”她轉(zhuǎn)了一圈, 裙擺揚起,露出了――?。。?/br> 他好像記得,有打底褲的?怎么會, 白色半透明的,把本該深藏的東西展現(xiàn)了冰山一角。 還有藏在里面神秘的溝.壑, 很溫暖吧,里面一定可以緊緊的懷抱著他,讓他回到最初的時候, 他們也會更加親密。 其實在米霖的心底一直潛藏著一個遺憾,為什么他們不是一胎的孿生子呢?那樣在最初的時候他們就是世界上羈絆最深的存在,任何人都擠不進來。 “jiejie,你怎么又不好好穿褲子?”他不知道自己帶著什么樣的表情, 只覺得語調(diào)出奇的古怪。 低沉的,暗啞的,帶著濃重失控因子,奇怪?他怎么了?為什么會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子,向她靠近? 少女擁著靠近的少年,與他頭抵著頭,兩唇間只有微毫之距,近乎貼合。 “在你面前,衣服都是多余的累贅,不是嗎?”他聽到她輕聲細語,想要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唇已經(jīng)被堵住了。 嬌嬌軟軟又像是新鮮小紅果子般水潤的唇瓣,咬起來甜甜的,再進去一些,是靈動活潑的舌,繞動著,最后的粘在一處兒,就像是在模擬人類男女最原始的運動。 由于常年做精密的實驗,米霖雖然只是少年模樣,但手指修長干凈,再困難的cao作他都能獨立完成,所以這雙手擺侍起系扣也是異常干脆。 說是這么說,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他到底再干什么? 將少女抱了起來放在沒有溫度的冰冷銀灰實驗臺上,她在對著他笑,那笑容和平時的都不一樣,帶著股模糊纏昧的意味。 “霖霖,你在做什么?你就這么討厭jiejie穿衣服,明明剛才還說我不穿褲子的?!?/br> 眼角下的紅痕淺淺一層,像是在燃燒,布滿驚人而心悸的火意,少年精致的面容不復(fù)平靜,他像是處在一種極深的恍惚之中,眼里全是少女的影子。 “是啊我現(xiàn)在覺得,你身上的衣服實在太多余,我有些后悔為你設(shè)計這么多的系扣和花邊。”他解下一塊護甲,從旁邊的實驗臺上拿起一把小刀,向裙擺輕輕劃去。 這毫無威力的一刀,現(xiàn)在她的胸口劃下來細細的一條縫,銀色寶石之下,衣服裂開,恰巧只露出了戰(zhàn)斗時被牢牢保護的脆弱之所。 沒有衣服的阻擋,那寶石下的墜子直接碰到了肌膚,沒有聲響,卻直觀感受到了自然礦石被提煉后的特殊質(zhì)感,絲絲涼意間她似乎縮了縮身子。 “對不起jiejie,冷了嗎?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暖和起來?!彼捏w溫原本是偏低的,正如同冷色調(diào)的實驗室一般,可現(xiàn)在卻是熱極了,燙著彼此,燒灼著彼此。 臉頰靠了上去,他將頭埋在了里面,滿足的蹭了蹭,“jiejie你好軟,這轉(zhuǎn)著暈的小東西,像是小時候你給我的糖果,可是后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販賣那款糖果的店了。” 此時一看,連他這種對食物向來沒有什么特別需求的家伙,都非常的想將之吞抹干凈。 “霖霖是餓了?那你來吃一吃呀,我聽說你出生時因為缺乏母水都是喝奶粉,要不要我當一次你mama?” 少女溫柔得出奇,惡劣的個性似乎并沒有好轉(zhuǎn),少年恨恨咬了上去。 說是咬,可其實下嘴很輕,捂著護著生怕傷了她,只是細細旋著仔細涂上他的氣息。 不成片段的破碎輕哼讓他更加興奮,連帶著心里也對如花瓣一樣展開的層層疊疊裙擺中產(chǎn)生了好奇心。 推至腰間,剩下的小布片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保護作用,被輕而易舉的扯開,哪怕他記得自己根本不是這么設(shè)計的,仍然抱怨這樣的武裝該怎么在戰(zhàn)斗時保護她?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凈,不怕傷著她。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專程去試了試,一、二、三、四……就像在做一場實驗,迎來最后的結(jié)果之前要經(jīng)過多次鋪墊,每一次cao作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影響到最后的結(jié)果。 作為一個完美強迫癥,米霖自然也遵照這個原則,即使是在jiejie身上。 他不曾接觸也沒有專程研究,但因為狩獵知識過于廣泛,外加奧羅拉的傾情贊助,其實對此經(jīng)驗十足,是理論實驗在實戰(zhàn)上只能勉強起一個引導(dǎo)了。 就像在理論上,他應(yīng)該緩緩攻入,漫長的磨合中兩人自然產(chǎn)生因身體本能而出現(xiàn)的水會讓這一次融合圓潤美好。 但實際上單是手指,他就開始混亂起來了,想象即可讓人瘋狂,特別是針對于她的想象,這似乎就是他從出生起就期盼的夢想。 以他的自制力,也不能阻止雪白的袍子落在裙擺上,交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背后猛然抓緊的指尖讓他清醒了,怎么就這么進去了呢?即使只是最前面的一小截,他的尾脊骨都顫栗起來,整個人就像被人推了一把的積木城堡,快要化作一塊塊散開。 他應(yīng)該疼惜她的,應(yīng)該像平常一樣就在她背后默默守護就可以,可是當她的眼中只有他時,她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時,兩人已經(jīng)完全負距離接觸時,米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理智早已煙消云散。 如果真的有理智,他就不該一邊安撫著她一邊不停止自己瘋狂的舉動,就不該看著她,在一聲聲“霖霖”里不斷徘徊著,猶如置于天堂猶如淪落地獄,罪孽已然發(fā)生,又怎能希冀還能獲得救贖? 他也不需要救贖。 他的救贖就是她,而現(xiàn)在她和他已經(jīng)不分彼此了,他緊緊的抓住了她,他們再也不會分開。 米霖曾經(jīng)在書上看過一句話,當一個男人徹底擁有一個女人時,他就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的,可是實際上只是一種錯覺。 對于這句話,米霖一向是不屑而嘲諷的,不過是庸人麻醉自己的幻想,可直到此時,他終于明白了,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即使你知道她終究不屬于自己,至少這一刻你幻想著她會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米昭的體力很好,哪怕她是一名法師,可她身上便帶著一股子韌勁,折不斷碾不滅,當她遇上敵人時發(fā)狠的纏著他不服輸,可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jiejie的固執(zhí)與執(zhí)著會用在自己身上。 總算明白為什么沙圖羲丹和米昭格斗時只要被她纏上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真是個卑鄙的男人,偷偷摸摸的用什么蹭著她呢。 有什么東西從臺沿流下,嘀嗒嘀嗒濺出一朵朵小花,原本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多的,可一次又一次的搏斗,混合了汗水等各種人類滲出的液體,就顯得多的嚇人了。 鏡片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米霖大大的貓眸圓睜著,眼里浸著淚水,他腦子是真的不太清醒了,好像一直都沒醒過,只是微妙的發(fā)現(xiàn)她的小肚子鼓了鼓,是吃了什么呢? 手頭上發(fā)揮出自己的諸多奇思妙想,結(jié)合從書本里看到的經(jīng)驗,將其付諸于實踐行動中,劇烈消耗彼此的體力。 似乎整個實驗室都充斥著他們的痕跡,終于又到了極致,爆發(fā)后他死死抱住她。 “這一次是你主動抱著我,霖霖?!?/br> “可你要知道,如果我主動抱著你,說明我再也不會放開你?!?/br> …… 米霖睜開了眼,相同的場景卻沒有同樣的人,他掀開自己袍子看了看,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走進淋浴間。 解開袍子,是并不壯碩卻足夠精悍的身子,漂亮的肌塊讓少年的身子不再單薄,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研究型煉金魔導(dǎo)士,平時好歹會進行cao縱機甲訓(xùn)練,并不是一個戰(zhàn)五渣白斬雞。 “就連我的體力都考慮到了嗎?我已經(jīng)到這個年紀,只是對象為什么是她?”他好似困惑的喃喃自語,這人說起來也奇怪,平時的親呢小互動害羞的跟要上天似的,可真到了真.槍實.彈的干卻又沒臉沒皮。 這一點上兩人還真的是姐弟。 “大概是梅查卡特的風向引導(dǎo),在一個環(huán)境中無論如何都會被無形感染?!弊罱K米霖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 否則還能怎么樣?雖然有些東西已經(jīng)壞掉了,可至少他還得虛偽的守著一條線,否則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畢竟在奧斯坦丁,無論他對她做出什么,都不會有人跳出來質(zhì)疑。 可有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一點一點的崩壞,他大概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因為他的眼中除了她外已經(jīng)無法容下其他人的身影了。 “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父親您會理解我吧,畢竟在這個地方我和jiejie即使在一起也很正常――起碼應(yīng)了您的那一句,把jiejie利用徹底,包括精神和身體?!?/br> 精致的魔法懷表被合上,米霖眼里晦澀不明,不在米昭面前時,他的臉上沒有少年的青澀,滿是讓人琢磨不透的陰冷。 “與其把jiejie交給來歷不明說不準還會背叛她的奇怪男人,不如由我自己來接手。” ☆、勝負賭約 擊敗戴琳娜后米昭稍微調(diào)息了幾日, 在這期間舒姆挑戰(zhàn)成功直接晉升。 想必他戰(zhàn)至酣暢從而嗜血瘋狂的模樣會給不少人留下極大的陰影。 不要說其他人,就連米昭都被那巨大的鐮刃驚了驚, 看來這幾個月他們也在不斷成長, 最后對手不敵舒姆的狠辣,在險些被斷頭后選擇投降。 旁邊的修文面色之精彩實在能讓米昭回味很久, 這位德魯伊雖然一直都知道舒姆是一名戰(zhàn)士, 但缺乏實際認知,此時一見總覺得以后無法直視他嬌嬌軟軟的模樣。 既然沙圖兄弟都進了星秀班, 米昭也要好好準備,雖然贏了戴琳娜, 但雙方都沒有使出真正的本事, 雙人組對戰(zhàn)就不一樣了, 不管是為了伊斯尤里還是家族的榮耀,亡靈法師都會全力以赴。 “舒姆在戰(zhàn)斗中獲得了靈感,準備突破高階戰(zhàn)士, 我和他一路,可能無法觀戰(zhàn)。”羲丹抱著手, 臉上帶著少許遺憾。 “你們都要突破高階,看來我也得加把勁,我有預(yù)感這一次對戰(zhàn)能獲取突破的契機。”米昭不介意他們的缺席, 又不是小孩子還得看著護著。 其實問題還要嚴重一些,舒姆這一次瘋狂過頭,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對,羲丹必須得守著他, 看了看身前的姑娘他揉揉她的頭。